別院內,燕纓一直在等二人歸來,不過到最後只等來曹茗一人。
燕纓出於朋友情誼,還是選擇詢問一下:“娘娘,馬公子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曹茗回答道:“他跟女人睡覺,得深夜才能回來,我們不用等他。”
燕纓臉一紅說:“沒看出來,這袁紹還挺照顧客人,竟然會安排陪夜的人。”
曹茗嘆氣道:“要是人生再給我一次選擇,我肯定會坐車出門,再也不在女人面前耍帥。”
曹茗對馬裘是各種羨慕,爽的同時還不用擔心懷孕,事後倒牀一睡就行。
燕纓也在一旁抱怨:“還是男人好,我都後悔從孃胎裡出來了。”
曹茗打趣道:“抱怨有什麼用,還是早些歇息,興許一覺醒來就成男人了!”
“娘娘聊什麼那?”袁尚帶着兩名僕役,從院門處走了進來,手裡還拿着一個香爐。
“沒什麼,就是一些家事。”曹茗心裡開始緊張,她現在穿的是袁府的丫鬟服,對方肯定會認出來。
袁尚皺着眉頭說:“娘娘,我看您的衣服,跟我們袁府的丫鬟服很相似,難道許都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嗎?”
曹茗哀嘆一聲:“實不相瞞,許都乃貧瘠之地,百姓們幾乎衣不蔽體,我能穿上這樣的衣服,已經很滿足了。”
曹茗說的像模像樣,袁尚聽的更是眼睛微紅,拳頭還攥的緊緊。
燕纓在一旁幫襯道:“我們今日所穿的禮服,都有幾百年的歲月。是當年老祖宗穿剩下。特意傳承給我們。”
袁尚聽得滿頭霧水:“幾百年?難道是高祖皇帝時期的遺物。”
曹茗怒瞪燕纓一眼。心想這孩子瞎話編的真過分,現在想圓謊都困難。
燕纓急忙解釋道:“抱歉,其實我在撒謊,是娘娘她喝多酒,穿錯衣服了。”
袁尚笑着說:“原來是這樣,我還納悶,幾百年的衣服肯定得爛成碎布,怎麼可能再穿出來。”
,曹茗連忙轉移話題說:“袁公子。這麼晚,你找我有何事?”
袁尚解釋說:“天氣悶熱,爲防止有蚊蟲滋擾娘娘,我決定送來一個香爐。”
“袁公子想的真周到。”曹茗當這麼久皇后,還是沒袁尚會享受,沒想到這麼早就有蚊香了。
“怎麼沒看見白天那位兄弟?”袁尚發現曹茗身邊的跟班消失,心裡忽然有了警覺性。
曹茗沒好氣道:“他又不跟我住一起,誰知道是不是逛花樓,找女人了。”
曹茗下意識的一句話,反倒讓袁尚吃一驚。畢竟對方的身份是皇后,應該不知道那些風月場的事。
“娘娘也知道花樓?”袁尚身爲一名正常男性。也是經常逛花樓找女人。
曹茗裝作酒勁未消:“喲,別小瞧我,花樓我可是去過很多次,裡面的姑娘那叫一個水靈。”
燕纓聽得面紅耳赤:“娘娘,要是曹公知道你曾經去過花樓,非得把你屁股打開花不可。”
燕纓說的並非是假話,曹操對子女的管教很嚴,要是知道曹茗偷去花樓,不打屁股也得抽幾鞭子。
曹茗不在乎道:“就憑他還想打我?我讓他一隻手,也打不過我。”
袁尚想了想說:“既然娘娘有此雅興,那我就帶您去花樓,興許還能碰見”
“今天太晚,改天再說好了。”曹茗不可能真答應,自己身上還帶有佈防圖,得先回屋將圖藏起來。
“那真是令人遺憾。”袁尚只是在試探曹茗,看對方是真喝多,還是假喝多,好斷定馬裘的去向。
曹茗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當下改口道:“要是你不說出去,我可以跟你去。”
燕纓冷聲說:“袁公子,娘娘已經喝醉,你要是真敢帶她去那種地方,我肯定會向你父親稟報。”
“姑娘別見怪,我就是說說而已。”袁尚的心裡正犯疑,難道真是自己猜錯了。
曹茗藉機捂着頭說:“我感到頭暈,如果袁公子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去吧。”
“那我就不打擾娘娘休息,先回去了。”袁尚得不到想要的消息,只好打道回府。
曹茗心裡估計馬裘快完事,才放心讓袁尚快些離開,要不然還得跟他耗時間。
燕纓目送袁尚離開,鬆口氣說:“娘娘,他根本就是來探風頭,送香爐只是個幌子。”
曹茗後怕道:“要是真讓他知道,馬裘假冒他拿走重要物品,我們幾個的腦袋都得搬家。”
“水還沒涼,要不您接着洗?”燕纓覺得洗澡水倒掉太可惜,還不如趁熱享用一下。
曹茗挑了挑眉毛說:“當然,不過你得陪我一起洗,要不然沒意思。”
“您肯定打歪主意。”燕纓可瞭解曹茗的爲人,不懷好意的時候肯定這副表情。
曹茗繼續引誘道:“怕什麼,大家都是女人,又不能吃你。”
燕纓開出條件說:“我可以答應您,不過前提您不準動手動腳。”
“沒問題,趕緊來吧!”曹茗正愁找樂子解悶,這回正好拿燕纓開葷。
次日陽光照進屋子,曹茗睜開疲憊的雙眼,掙扎着從牀上坐起。
昨夜的嬉水弄得屋子裡江河氾濫,曹茗只好去隔壁的房間睡覺,當然燕纓負責善後處理。
“哈欠,師妹你起來了!”馬裘也從牀上坐起來,顯露出上身健壯的肌肉,就像是一個健美教練。
曹茗發現情況不對勁:“馬裘!你怎麼在我牀上,趕緊給我滾下去!”
馬裘清醒過來,解釋道:“師妹,應該是你在我牀上纔對,這是我的屋子。”
曹茗又急又氣說:“就算是我借你屋子住,你睡之前也該看一眼啊!”
馬裘撓着頭說:“我昨天晚上爲了進入狀態,跟她又喝一些酒,完事後就迷迷糊糊回來了。”
曹茗鐵青着臉說:“把身體轉過去,我要檢查一下,看你有沒有得手。”
馬裘臉色輕鬆道:“放心,要是你有孩子,我肯定會負責任。”
曹茗攥着拳頭說:“要是真有孩子,我現在就去吃藥打胎,然後去山上出家。”
“趕緊檢查,我不看!”馬裘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沒想到師妹如此牴觸自己。
“行了,沒血。”曹茗沒感覺有什麼異樣,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馬裘狐疑道:“你不是跟皇帝睡過覺麼,難道他一次都沒碰你?”
曹茗白了馬裘一眼:“他那方面不行,跟太監沒什麼區別,所以一直沒碰我。”u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