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甘寧對於左慈的話很感興趣,自己也想早點結束當賊寇的生涯,要是真有這麼一個機會,那還真得把握住了。
左慈指着曹茗說:“你把這位姑娘放了,並且一路護送她回到家中,將來必定會飛黃騰達。”
甘寧聽完話後,哈哈大笑起來:“老頭,我還以爲你能有什麼高論那,原來你是想救下這丫頭,實話告訴你不可能!”
高個強盜舉着刀說:“你這個老頭少給我廢話,趕緊給我們騰出兩間房,否則老子不介意拆了這道觀!”
曹茗爲左慈的命運感到擔憂,這些人都是爲禍鄉里的強盜,出言激怒他們不是找死麼。
“咔嚓!”天空中忽然劈下來一道閃電,不偏不倚正好擊中了高個強盜,同時周圍人感覺到身體發麻,就跟觸電的感覺一樣。
高個子強盜當場斃命,一股焦糊的氣味散發出來,免不得讓人感到噁心。
“譁!”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強盜們顧不上死去的同伴,撒開腿就跑進了神殿內避雨,其實是不想成爲第二個被雷劈死的人。
曹茗被甘寧趕進了神殿,剛纔劈死人的一幕確實嚇人,這就是傳說中的裝叉遭雷劈麼。
“大......大個死了!”衆強盜被嚇得魂都丟了,可能是他們孽債太多,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甘寧瞪了衆強盜一眼:“你們都少給我胡說八道,大個的死那就是個意外,不信你們把這丫頭推出去,看她會不會遭到雷劈。”
“讓我去遭雷劈,你還有點人性嗎?”曹茗恨不得他們都被雷劈死,尤其是這個強盜頭子甘寧,簡直就是人間第二大惡棍,當然第一大惡棍就是呂布。
“抱歉,我的心情不太好!”甘寧的眼睛有些發紅,顯然是痛心於兄弟的死。
左慈哀嘆道:“沒想到施主的兄弟會遭此厄運,都是貧道考慮的不周全,待會兒雨停了之後,貧道會給他選一塊安身之地。”
“嘶......”曹茗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發漲,估計是剛纔捱打的力道太大了,現在面部可能已經紅腫了。
曹茗面部的異狀,引起了甘寧的注意:“老頭,她的臉剛纔受傷了,你這有沒有藥酒之類的,我可不希望她毀容了。”
左慈看了看曹茗的臉說:“她受的傷確實不輕,貧道正好有消腫的藥,不過這傷藥在別的屋子裡,請您允許貧道帶着她去。”
甘寧同意道:“你可以帶她去上藥,不過我得一直跟着你們,其餘的人都給我守在這!”
放置藥品的地方是個煉丹房,曹茗雖然是在道觀中長大的,但是卻從來沒有進入過煉丹方。
左慈略微自傲道:“貧道這一輩子癡迷於丹術,當然還精通於天象,奇門遁甲無一不知。”
曹茗心中正好有一問:“不知道長能否爲小女子解惑,小女子在此先謝過道長。”
說罷曹茗欲行大禮,左慈連忙扶住曹茗說:“貧道受不得這一拜,若是女施主有迷惑,大可以說出來。”
“甘大哥能否出去一下?”曹茗可不想有人在場,這關係到自己的生死。
“我出去可以,但是別耍花樣!”甘寧見到屋子裡沒有利器,也就放下心來去外面守着。
甘寧出去以後,左慈關上了房門:“現在女施主可以問了,不過涉及天機的事貧道不會說,還請女施主心裡有個準備。”
曹茗緩解一下情緒說:“不瞞道長,我在機緣巧合下得到皇后的鳳印,這會爲我帶來殺身之禍嗎?”
左慈搖了搖頭:“這鳳印並不會帶來殺身之禍,相反會給姑娘帶來吉運,很可能會關乎姑娘的婚姻。”
曹茗皺了皺眉頭說:“可是我並不想嫁人,希望道長能爲我指出明路,因爲在這個世道里,嫁給誰都是靠不住的。”
左慈接着說道:“姑娘乃是雙命之人,當然可以有自己的選擇,不過前提是你得有足夠的氣,但是你在得到新氣的同時,還不能失去原有的氣。”
曹茗聽得一頭霧水:“您老還是說的通俗點,你們這些賣關子的話,我真的是一句都聽不懂。”
左慈解釋道:“就是將來你嫁人的時候,千萬不能真的與丈夫圓房,那樣你身上的氣就會轉移給丈夫;若是堅持不與丈夫圓房,少則數載或多則十幾載過後,你就可以選擇自己的道路了。”
曹茗感到爲難道:“道長的話確實很難辦,若是丈夫來強的怎麼辦,我總不能出手打他把?”
左慈攤開手說:“這種事情貧道也幫不上忙,若是你甘心命運掌握在他人手中,你大可以當一個好妻子。”
“這可不行!”曹茗心裡面決定從今天開始,自己的貞潔保衛戰就開始了,什麼感情之類的全都退散。
決心下完之後,曹茗狐疑地看着左慈說:“就算你精通那占卜之術,也不可能瞭解我這麼多,莫非你以前跟我認識?”
左慈笑了笑說:“貧道並不想瞞你,你的一位朋友正住在觀中,所以貧道對你的情況纔會這麼瞭解。”
“您是說姐姐在這?”曹茗一直在擔心貂蟬的安危,沒想到她也在這道觀內,現在自己的心總算是踏實了。
左慈點着頭說:“貧道是在路上救下她的,人就住在道觀之內,不過現在外面都是賊寇,你們想見面是不可能了。”
“話談完沒有,別讓我等急了!”甘寧不耐煩地敲了下窗戶,這倆人在裡面都待快半個時辰了。
左慈拿出了傷藥和藥酒說:“貧道正在替這丫頭治傷,施主稍等片刻就好!”
曹茗小聲說道:“道長你把繩子給我解開,我現在就去滅了他們,省得待會兒沒有機會了。”
左慈不贊同道:“現在道觀裡面都是賊寇,就算你能制服他們的首領,這幫人情急之下也會傷及無辜,貧道不願見到道觀裡血流成河。”
曹茗覺得左慈說的沒錯,自己要是殺了甘寧的話,那些強盜還不得屠殺道士,事到如今也只能堅信所謂的命了。
左慈面帶遺憾道:“貧道不會任何功夫,所以無法搭救施主,想來也只能靠你自己了。”
經過藥酒和傷藥的治療後,曹茗的臉總算是沒有大礙了,不過還得再休養一段時間才行。
忽然木門一腳被甘寧踹開了:“都快一個時辰了,怎麼還沒有治療好,生孩子都比這快!”
曹茗白了甘寧一眼說:“沒想到你瞭解的這麼透徹,莫非你曾經生過孩子,那小女子得向姐姐請教了!”
甘寧知道嘴上說不過曹茗,只好威脅對方道:“我不是沒有法子治你,現在外面可下着大雨那,光着身子淋雨的滋味可不好受。”
曹茗乾脆不再搭話了,跟這種人沒有交流可言,動不動就喜歡扒人家衣服進行羞辱,也就是強盜之流才能幹出來。
甘寧又將曹茗押回了大殿,外面的雨勢並未減小,看來今夜只能住在道觀了,如何分配房屋成了難事。
衆強盜合計了一番,決定住在這大殿裡,畢竟他們有二十多號人,而整個道觀才只有十間屋子。
左慈見狀讓道士拿來了毯子,這大殿的地面住人倒是沒有問題,但是肯定會凍壞人的身體。
曹茗扭着身子說:“你們誰幫我解開繩子,我現在要如廁!”
甘寧走到曹茗身邊警告道:“你的事情還真不少,這繩子只能給你放一半,而且還得有人跟着你去。”
曹茗不在乎地說:“反正我是無所謂,不嫌臭就派人跟着唄!”
猥瑣強盜挑了下眉毛說:“大哥這事就交給我好了,保證不會讓她給跑了。”
曹茗早已經猜出他心懷不軌,當下同意道:“那就他跟着我去好了,不過你先拿些紙過來,沒有紙我上不習慣。”
甘寧一聽這話有些發愣,這如廁又不是寫字,要紙來能有什麼用,不過既然對方強烈要求,還是拿一些給她好了。
古代人都是惜紙如金的,直到胡人佔領中原之後,纔出現用紙如廁的先例,因爲胡人纔不管紙的用途,覺得用它擦着舒服就行了,不過現在到了曹茗這完全給提前了,用紙上廁所的習慣還真不好改。
甘寧按照曹茗的要求,將紙裁成了手帕大小,不過他仍然沒搞懂這紙的用處,除了寫字之外還能幹嘛。
猥瑣強盜領着曹茗進了茅房,曹茗對其說道:“你就在外頭等着好了,我知道你心裡面想幹什麼,可是總得先讓人家如廁呀!”
猥瑣強盜笑道:“沒想到姑娘也有此意,那我就在外面等着,一會兒共享魚水之歡啊!”
曹茗心裡面頓時一樂,竟然這麼容易就上鉤了,等會讓你享受糞水之歡。
(作者:在此向嫁人黨表示歉意,你們不幸離開了本作的舞臺,百合黨與單身黨起立鼓掌,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