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恆點着頭說:“是孫堅將軍的兒子孫策,娘娘難道跟他認識?”
“算是認識。”曹茗的頭腦有些混亂,只是見個普通朋友而已,爲什麼自己會變得緊張。
府內的管家提醒着楊恆:“酒菜都已經備好,還是快請娘娘入宴吧。”
“您請!”楊恆領着曹茗來到大堂內,堂內談笑的聲音戛然而止,誰也沒想到曹茗會突然進來。
上官青起身說道:“恭迎娘娘,請上座,我待會兒爲您介紹幾位客人。”
孫策和程普互相看了看,顯然沒有料到曹茗會來,臉色都變得不自然起來。
曹茗入座後說:“大家都是熟人,沒必要變得拘謹,就當這裡是家好了。”
上官青幹愣在一旁,心想雙方竟然認識,確實出乎自己的意料外。
孫策爲曹茗介紹一位年輕男子:“這位是我的好友,江東名士周瑜,字公瑾,文武雙全,當世奇才。”
周瑜說笑道:“主公擡愛,其實我的才智比起主公,要差的很遠。”
“茗......娘娘近來可好?”孫策對於稱呼的改變,表現得有些不適應,而且內心感覺到很痛苦,就像失去一樣重要東西。
“我還可以,多謝你的關心。”曹茗忽然覺得內心變得很奇怪,難道這就是女體的本能反應,看來自己得剋制住這種變化,要不然隨時會被對方給掰彎。
孫策神色緊張道:“娘......娘可能餓了吧,我記得你最愛吃肉食,不夠的話......我這份給你。”
曹茗尷尬地笑了笑,心想看來他比我要緊張,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開宴吧!”上官青感覺氣氛有些怪異,連忙代替曹茗宣佈開宴,總算緩解掉尷尬氣氛。
宴席上衆人有說有笑,孫策跟楊恆則商議要事,似乎跟錢糧有關係。
周瑜低聲對程普說:“主公好像變得有些木訥,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老將軍知道原因嗎?”
程普感到驚訝說:“難道主公沒有跟你說過,他喜歡皇后娘娘一事?”
шωш▪ ttκǎ n▪ C ○
“原來如此,我怎麼就沒想到。”周瑜微微一愣,怪不得主公變得木訥,原來是碰見心上人了。
上官青見到曹茗有心事,急忙來到她的身邊說:“娘娘的信我已經看了,雖然這個計策可以得到奇效,但是風險方面確實不小,而且錢財也是難以支撐,還望娘娘能收回成命。”
上官青知道曹茗想用錢收買西涼軍,可是十萬人的份額誰也拿不出,除非是掏空幾個富裕州的府庫錢,纔有可能使西涼軍甘心效力。
曹茗低聲說道:“錢這方面不用擔心,豫州界內和附近有不少王陵,在民間找些擅長盜墓的人,讓他們協助軍士挖掘。”
曹茗心想那些王公貴族搜刮民脂,臨死都不忘帶着寶貝下葬,也是時候讓他們歸還給百姓了。
“此舉不可!”上官青的冷汗都嚇出來了,曹茗這麼做有違天理,挖墳掘墓可是要折人壽。
曹茗冷着聲說:“如果真出事情由我擔着,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一定要把人手湊齊,凡是記載曾經厚葬過的王侯墓,都給我開陵取寶。”
“諾!”上官青心想既然曹茗擔責,自己就沒必要再害怕,反正也是挖別人家的陵墓。
曹茗對人的名聲倒是不在乎,有本事你就站出來阻止我,沒本事就待在一邊涼快去。
酒宴進行了一個時辰,大部分人都喝的臉通紅,甚至還有一些人醉了。
“我先失陪了。”曹茗的酒量很一般,能堅持一個時辰已經很不容易,再喝下去就容易出事情了。
“帶娘娘去休息!”陳恆見到曹茗的眼神迷離,立刻吩咐僕役帶曹茗去客房。
僕役帶着曹茗來到別院,燕纓早就在房間裡候着,就等對方回來去伺候了。
燕纓見到曹茗臉色紅潤,心想肯定是喝了不少的酒,連忙去拿熬好的醒酒湯來。
曹茗喝了幾口湯說:“酒這東西喝多就暈,不喝還老讓人惦記,真是讓人難以割捨。”
“您休息嗎?”燕纓覺得曹茗與以往不同,但是想不到是什麼原因。
“跟我出去走一走......”曹茗現在沒有睡意,這個時代又沒有電腦,只能出去轉圈打發時間。
曹茗和燕纓剛走出院子,就見到孫策充滿着酒氣,臉色通紅地走了過來。
燕纓怒視着眼前的大膽之徒:“這可是娘娘的院子,你趕緊走!”
曹茗一臉疑惑地看着孫策:“你不是在酒席上,怎麼跑出來了?”
孫策藉着酒勁說:“茗兒,他只是一個落魄皇帝,你真的喜歡他嗎?”
曹茗嘆了口氣說:“這件事情我解釋不了,你也不要再問,我讓燕纓送你回去。”
孫策握着曹茗的手說:“茗兒,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你喜歡的人是我!”
“我們只是朋友!”曹茗感覺自己現在很矛盾,一旦內心真正承認孫策,那麼就等於忘掉過去的一切。
孫策聽完曹茗的話後,內心似乎在決定着什麼,不過很快就有了答案。
曹茗忽然意識到要出事,可是現在反抗已經晚了,自己還是被孫策給吻住了,同時歐派傳來一股疼痛感。
“住......住嘴!”燕纓在一旁已經看傻,這簡直就是霸王硬上弓,連反抗的餘地都不給別人。
“啊!”孫策被舌尖的刺痛驚醒,原來是舌頭被人給咬破,不過自己剛纔好像犯錯誤了。
曹茗扶着樹開始嘔吐,直到把胃裡的東西都倒出來,才壓下那種噁心的感覺。
“茗兒,我不是故意的!”孫策知道對方沒有用力,要不然舌頭就不保了。
曹茗喘着粗氣瞪着孫策,這傢伙膽子比天還要大,不光親吻還用力抓歐派。
孫策不敢去看曹茗的眼睛,按理說出了這樣的事,對方都可能殺了自己。
曹茗見到孫策一臉懊悔,心生不忍道:“算了,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等你酒醒再來找我道歉。”
“主公,您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周瑜發現孫策如廁許久未歸,還以爲他喝醉出了什麼意外。
孫策搖晃着身體說:“原來是公瑾,我只是走錯路,你扶我回去吧!”
周瑜攙扶着孫策回到酒宴,孫策現在已經醒了一半,剛纔發生的荒唐事情,好像並不是自己的臆想。
曹茗坐在房間裡面發呆,從剛纔對孫策的反應來看,自己的還是接受不了他,要不然怎麼會感覺到噁心。
燕纓端來一碗水說:“娘娘您剛纔吐了那麼多,對身體的傷害很大,還是先喝碗水吧!”
曹茗一口氣幹掉碗中的水,隨後捧着碗接續發呆,就像中了某種邪術一樣。
燕纓替曹茗抱不平:“剛纔那個人真無禮,竟然藉着酒勁欺負您,回頭您一定要教訓他。”
曹茗將碗放在桌上“纓兒我問你一件事,如果男子喜歡男子,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
燕纓想了想說:“說他瘋倒是不至於,以前的君王也養過男寵,難道君王也是瘋子嗎?”
“其實我就是那個男人!”曹茗單手拄着下巴,本來應該教訓他,但是內心中又不忍,難道自己對他有好感。
燕纓忍住笑意說:“您要真是男人,那就拿出證據,空口無憑可不行。”
“沒證據,反正我就是!”曹茗想要是靈魂能出竅,倒是可以算一個證據,可惜自己不會任何法術。
燕纓插着腰說:“您要是敢跟男子一起洗澡,那我就承認您是男子,否則您還是面對現實吧!”
“此話當真?”曹茗想又不是沒一起洗過,我就不信換一具新身體,就會變得害羞起來。
“當真!”燕纓纔不信曹茗真敢這麼做,除非一個人的腦子燒壞了。
曹茗一臉得意道:“那你可是要輸了,你去找一個太監來,太監也算男子吧?”
燕纓一時間語塞,雖然太監沒有命根子,但是也算是男子。
燕纓感到無奈說:“我相信一個正常的男人,跟您同浴都會受不了,除非把他的手腳給綁上。”
“你是不是覺得,我突然變得很奇怪?”曹茗感覺臉有些發熱,最近爲什麼老鑽牛角尖,難道是生理期要來了。
燕纓點着頭說:“很正常,因爲您內心充滿矛盾,您其實很喜歡吻你的人,但是現實又不允許你去喜歡。”
“再這樣下去,我要精神分裂了!”曹茗感覺到了危險信號,現在自己必須做出一個艱難決定,是選擇做一個真正的女人,還是繼續保持着現狀不動。
燕纓笑了笑說:“其實我有一個好辦法,可以緩解掉您的憂慮,您願不願意聽?”
“有話快說,別賣關子!”曹茗心想只要不過分,任何建議自己都能接受。
燕纓低聲說:“您可以跟他相愛幾天,只要不越過那道紅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