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諸侯公孫瓚身死的消息不脛而走,劉虞派遣狄青潘鳳再次出兵兩萬,大軍壓境右北平意圖趁着公孫瓚身死,右北平大亂的機會,一舉收復幽州全境。
事實上,公孫瓚的地盤,卻遠遠不止右北平一郡之地,右北平以西,遼西,昌黎,玄冤等郡都在公孫瓚的管轄之內。甚至公孫瓚的兵鋒,都向東延伸至漁陽南部,不然公孫瓚也不會數次越過劉虞的地盤,出兵冀州了。
只可惜公孫瓚數次想拿下冀州,卻在冀州丟了性命,留下諾大的家底,也都便宜了劉備。
公孫瓚麾下經過多次大戰,如今整頓一番,尚有四萬,俱是精銳,盡歸劉備之手。劉備也一步登天,成爲雄據北方的一個諸侯。
狄青,潘鳳率領兩萬兵馬攻打,劉備親自出徵,也是兩萬兵馬,一個個帶孝出征,可謂士氣昂然。
暫且不說劉備即將與狄青潘鳳交手,兗州袁紹與趙匡胤的大戰。卻說洛陽,劉辯接到了劉虞的來信。
劉虞的信使,從幽州入幷州,一馬平川,快馬加鞭,不過幾日便將書信遞交到劉辯的手中。
“公孫瓚居然死在鞠義的手上了,這鞠義也是人才啊,只可惜長着一身反骨,不過北方,他得罪了袁紹與公孫瓚,卻是與棲身之地了,用一用也無不可,只可惜尚且還不知道他的四維!”劉辯看着書信品評道。
“叮,鞠義與宿主麾下人才已經接觸過,宿主已經可以檢測他的四維了!”系統在劉辯腦海中提示道。
“那就給朕檢測一下吧!”
“叮,鞠義武力91,統帥94,智力82,政治46!”
“嘖嘖,勇武統帥都是不弱,單論能力綜合能力在武將裡也能進三國前十了,只可以他的聰明才智是用在陰謀詭計上面,卻不會做人,對於時勢卻看不清,不然歷史上怎麼會因爲囂張跋扈爲袁紹所殺!”
劉辯聽了系統給出的鞠義數據,搖頭笑道:“這種人也好對付,想以仁義收其心是行不通的,只有打壓他才行!沮授潘鳳狄青三人在幽州,還壓不住一個鞠義?先讓他做個校尉,殺殺他的氣焰!”
劉辯當即休書一封,信中讓劉虞收留鞠義,擔任校尉之職。並且又支持劉虞收復幽州全境,不過劉辯心中卻知道公孫瓚雖死,但右北平等地,卻不是那麼好收復的,因爲劉關張等人還在右北平。以劉備的本事,劉辯相信他一定會取代公孫瓚的。
故而劉辯在信中格外囑咐劉虞要小心劉備,特別是關張二人,萬不可輕敵大意。
信使拿了書信,當即飛馬趕回幽州。
“如今各路醫者雲集洛陽,已經快一個月了吧?來了多少人?”劉辯向一邊矗立的王越詢問道。
“大大小小的醫者,差不多有幾千人了,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數萬的求醫之人,如今城裡可當真是熱鬧啊!”王越笑着道。
“幾千醫者?這天下第一的名頭可正是讓人趨之若鶩啊,走,喊上小七和妙真,咱們也出去看看!”
劉辯當然不是出去湊熱鬧,而是想去看看,這些醫者的成色怎麼樣。畢竟醫道大會的原則是醫者相互交流學習,但最吸引人的地方卻是天下第一神醫的名頭,若是一個個的都爲了名利而來,將來組建醫署則會相當困難。
不一會,四人喬裝打扮一番,護着劉辯出了皇宮,來到洛陽城中。
城中變化不大,醫者被安頓在各處的驛館,故而洛陽多了數萬人,卻是各處的驛館變得擁擠。
楊延嗣跟隨劉辯數年,也可謂洗盡鉛華了,那毛躁的性格也沉穩不少,手持佩劍一絲不苟跟在劉辯身後,而楊妙真卻是能跟着劉辯就夠了,一路上滿臉笑意。
只有王越彷彿一個管家一般,在前指路,爲劉辯掃平阻礙,忙裡忙外的。
“公子,醫者都在各處驛館,這街上也沒什麼好瞧的,我帶您去驛館看看!”王越在前爲劉辯帶路邊走邊說。
“恩,如此最好!”劉辯本就是出來查看醫者的情況,故而任由王越帶去一個醫者所在的驛館。
至於驛館,其實是臨時準備的宅子,來洛陽的醫者實在是太多了,又是參加朝廷舉辦的醫道大會,朝廷應該有責任保護,故而在城中開闢許多大院子給進入洛陽的醫者居住。
一座大院子前,只見門口一隊衛士把手,又有許多百姓在門口等待,侍衛簡單一番搜身,便放百姓進去。
“這些百姓都是來求醫的吧?我讓各地的醫者入了洛陽,不知現在會有多少百姓因此而喪命,還是有些思慮不周了!”劉辯見門口絡繹不絕的求醫之人,搖頭嘆息道。
“組建醫部乃是好事,今後的百姓便有病可醫,事情哪裡能做到十全十美,陛下也不用太過自責!”一邊的楊妙真出言安慰道。
“恩,我們進去看看!”劉辯點了點頭,王越便從後門將劉辯帶進院子。後院乃是住處不必理會,而前院可就熱鬧了,這也不知是哪位達官顯貴留下來的宅子,頗爲氣派,正殿也是寬闊,足足可容納數百人。
只見殿內擺滿了桌案,足足有數十個之多,排放的井然有序,而每個桌案,都是有一位醫者坐診。案前病人多的有十餘人,少的也有三五人。
“涌入洛陽的病人實在太多了,只有統一管理,這些醫者都是登記在冊參加大會的,故而蔡邕大人只好拿來利用,搞成這樣爲百姓診治了!”王越向劉辯解釋這壯觀的情況。
王越負責錦衣衛的事務,這些醫者的行爲德行在錦衣衛也要有記錄,故而王越也知道一些情況,都向劉辯解釋清楚了。
劉辯頗爲滿意,笑道:“蔡公做的不錯,這些醫者也不錯,雖遠行卻不忘行醫救人,醫者父母心,說明醫德大多不錯!”
劉辯正滿意的審視殿內的情況,卻聽見,一個聲音響起:“張大夫,你不是說保證能治好我弟弟的病嗎?怎麼你治了半個月,錢拿了不知多少,我弟弟的病卻不見起色?”
劉辯尋聲看去,只見一個肥頭大耳的醫者漫步走向一個桌案,身後跟着一個容貌清秀的黃衣女子,便是當初在南陽帶着弟弟要來洛陽求醫的黃衣女子,姓黃名舞蝶,乃是黃忠之女,而他弟弟,便是歷史上早夭的黃敘了。
“哼,我說能治好便能治好,我乃河東第一名醫安陪,豈有難倒我的病?只是你弟弟的兵卻需要時間來康復的,半個月怎麼可能就好?”那自稱是河東第一神醫的安陪坐到了案前,搖頭晃腦道。
“那你說我弟弟什麼時候能康復?”黃舞蝶急道。
“三年五載便能康復了,你帶着你弟弟回家慢慢調養就成!”安陪擺了擺手道。
黃舞蝶還待要問,一個聲音在一旁響起,對着安陪嘲笑道:“安老三,就你那醫術,還自稱河東第一?小姑娘別被他騙了,他的醫術啊,連風寒都治不好!”
“要你多嘴?”安陪臉色一變大罵道。
“好啊,原來你是個庸醫,騙了我幾千錢,快還給我,否則姑奶奶便不客氣!”黃舞蝶看來也不是善茬,袖子向上一擼,便要拿拳頭去打庸醫安陪。
“大膽,皇城腳下,還敢行兇?來人啊,將他抓起來!”安陪連忙呼喊將士要拿黃舞蝶。
“哼,怎麼有這種庸醫?我去教育教育他!”劉辯身後的楊延嗣看了便欲出來見義勇爲。劉辯一把拉住楊延嗣道:“那姑娘也是練家子,可別小瞧了?你這般急躁,可是看上人家了!”
楊延嗣被劉辯調笑的面紅耳赤,但目光卻是頻頻看向黃舞蝶,擔心他出什麼差錯。
安陪一喊,便有士卒圍了上來,一個認識安陪的醫者道:“安老三莫要胡來!”
“哼,替人看病收錢天經地義,哪裡又要回去的,你們莫要多事,否則!”安陪眼睛一瞪,目露兇光,顯然也是做過不少壞事的,周圍熟悉安陪的人都默不作聲,擔心引火燒身。
“她要打我,定是破壞醫道大會的刺客,快快將他拿住!”士兵圍了上來,安陪指着黃舞蝶道。
“我沒有,是這庸醫他騙了我的錢財,卻沒治好我弟弟的兵,所以我纔想把錢要回來!”黃舞蝶被這麼多人包圍,又有士兵,涉世不深,初次行走江湖,雖然一身本事,卻也有些害怕,連忙解釋道。
“哼,你看她如此慌張,定是刺客,我乃神醫,豈會做這等無恥之事?”安陪指着黃舞蝶質問道。
士兵看着黃舞蝶,見她果然有些害怕,說道:“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待調查清楚,若是你真是無辜,便放了你!”
黃舞蝶只聽過他爹爹黃忠,說過世道黑暗,那時黃忠也在洛陽擔任過御林軍,後來官場黑暗,纔回了荊州。記得父親的遭遇黃舞蝶哪裡肯跟士兵走,連忙擺頭道:“我不去,我弟弟還在外面,不能跟你們走,我不是刺客,若是要抓我,別怪我不客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