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加入先登營,見正在報名的二人長得威武不凡,便心生好感,側耳傾聽起他們的名字身份起來。
“周青,幽州涿縣人士!25歲!”
“薛先圖,河東絳縣人士,24歲!”
這二人竟然是周青和薛先圖二人。
薛仁貴聽了,看向看手持紫金槍的薛先圖暗道:“這人居然與我是同鄉,當真投緣!”
原本演義中,薛先圖與薛仁貴乃是表兄弟,只是素不相識,不過現在這裡,二人並沒有血緣關係,不過卻是個同鄉的身份。
薛仁貴看二人領了號牌走了進來,薛仁貴便上前,打算與周青,薛先圖二認識一番。
“兩位兄弟請了!在下薛禮,見二位威武不凡,心生結交之念,不知可否讓我一坐?”薛仁貴見二人進了營寨,在地上對坐,薛仁貴便上前抱拳問候。不過姓名卻說的是薛禮,至於那薛仁貴的名字,他卻打算待會報告長官說記錄時他聽錯了,想把他改掉,在軍中以薛禮之名行走。
周青薛先圖都是爽朗漢子,對這相貌堂堂談吐不凡的薛仁貴都心生好感。兩人對視一眼,拍了拍地上道:“只要薛兄弟不嫌棄,儘管坐!”
薛仁貴將戰馬牽在身邊,在地上坐了下來,三人圍成一團開始交談起來。三人志趣相投,不一會,便都以兄弟相稱,因爲薛仁貴年紀最長,周青,薛先圖二人都稱呼薛仁貴爲大哥。
三人正聊的起勁,不妨一個聲音驚呼道:“英雄,原來你在這裡?讓我們好找啊!”
“咦你們怎麼會在這裡?”薛仁貴向後看去,卻是姜興霸,姜興本兄弟二人,身後還跟着當初山寨的二十多個嘍囉。
“當日我們投降樂進將軍,一部分嘍囉下山爲民,我等本想跟着英雄效力,誰知道你不辭而別。後來跟了樂進將軍回到涿縣,他麾下暫時不缺人手,便讓我等來先登營入軍了!”姜興本解釋道。
姜興霸笑道:“這就太好了,英雄也是要投軍,這一下我們兄弟能夠遵守諾言,追隨於你了!”
“能一起入軍自然是好的,只是追隨之言,切莫再說!”薛仁貴笑道。
“薛大哥,這兩位是?”周青疑惑得看着二人。
“我叫姜興本,這是我大哥姜興霸!對了英雄,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呢!”姜興本拍着胸膛道,能夠在軍中在碰到薛仁貴,心中還是有些興奮,一邊介紹着自己兄弟二人,一邊看向薛仁貴,卻現還不知道薛仁貴的姓名。
“在下薛禮!”薛仁貴拱手道。
“原來是薛大哥,這下好了,咱們能一起入軍也是緣分,今後一起建功立業上陣殺敵,想想,俺老薑便有些興奮,來讓我坐一個!”姜興本大大咧咧擠到薛仁貴等人中間,姜興霸也跟着坐了下來。
原本的三人,便成了五人,周青薛先圖等人對姜興本兄弟頗有興趣,一番詢問下來,才知道薛仁貴帶病擊敗二人,逼迫二人由匪從良的事蹟。
二人一邊佩服薛仁貴的武藝與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壯舉。一邊又佩服姜興霸,姜興本兄弟的信義。
幾人圍坐,說的好不熱鬧,一番談論,便相互熟識了,薛仁貴年紀最大,本事又最高,周青幾個,便都稱呼薛仁貴爲薛大哥。
五人圍坐攀談了將近大半天,時間來到中午十分,只見營門外的人逐漸減少,而營寨中,大約聚集了數千人。
ωwш ✿тTk дn ✿¢O 劉虞治下深得人心,因爲提前兩天宣傳,剛剛徵軍,只半天時間,便招收滿了三千青壯。這三千人在校場聚集,或孤身一人,或三五成羣,圍繞在點將臺四周。
待到中午時分,豔陽高照,時值六月,天氣炎熱,又是正午十分,烈日向大地吐着火舌。許多人便汗流浹背,與剛開始的那股精神氣相比變得蔫巴巴的。
“這些官兵把我們晾在這裡卻是幹什麼?不安置我們,也不管飯?”姜興本把衣襬扇着風,擦着額頭上的汗水埋怨道。
“將軍不都是好擺威風嗎?估計是打算給咱們來個下馬威呢!只可惜那樂進將軍手下不下人,他待人謙和,要是在他手下做事就好了!”姜興霸搖頭嘆息道。
周青道:“聽說鞠義乃是冀州降將,剛一來便打算立威,看來我們的日子也不好過了!”
衆人議論紛紛,薛仁貴卻一言不,薛先圖便道:“大哥你怎麼不說話?”
“不管如何,鞠義是咱們上司,背後議論總歸是不對的!既然咱們有本事,還怕沒建功立業的機會不成?”薛仁貴搖頭輕笑道。
衆人聽了點頭稱是,又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許多人都忍耐不了的時候,鞠義終於是姍姍來遲,後面還跟着當初冀州先登營的幾十個心腹。
鞠義大步登上點將臺,看着點將臺四周的三千青壯,眉頭微皺怒喝道:“都給我起來站好,躺在地上想個娘們成何體統?”
新兵便是這樣,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這些新兵才一個個慢悠悠的從地上站好。鞠義又道:“十人爲一排,十排百人,給我一百人爲一個方陣繞着點將臺四周站好!”
這一下,這些新兵便成了一團亂麻,在先登營老兵的幫助下,這陣型才組織好,點將臺四方,各有兩邊八百人,兩邊七百人,百人爲一個方陣。
士兵站好,鞠義又道:“日後操練,便這麼站,記住你們身邊都是誰,別在給我出差錯,否則軍法處置!”
三十個陣型,每陣百人,鞠義對着身後的先登營親信道:“你們各自挑選百人統領,嚴加操練,不得有誤!”
鞠義這樣一來,便直接任命了三十個百夫長,用親信來治軍了。
三十個親信紛紛下臺,各自挑選了自己的手下,便要帶走熟悉營房,分兵器戰甲,誰知場下一人站出來道:“將軍這樣,某家不服!”
衆人看去,卻是姜興本。
姜興本像極了張飛,嗓門極大,這一喊,整個校場的人大約都聽到了。衆人紛紛側目,正巧薛仁貴五人都屬於一個方陣,都是站在一排,他們的百夫長聞聲走了過來,對着姜興本喝道:“你有何不服?”
“你有什麼本事,能做我的百夫長?統帥我,你還不夠格,我就不服你!”姜興本怒目而視道。
“哼我看你是找死!”那百夫長氣極,不怒反笑道:“我從軍數年,跟隨將軍打敗過公孫瓚,覆滅白馬義從,如何做不得你的長官?”
“要做我長官,須得打的過我!你若不是我的對手,你便是殺了公孫瓚,我也不服你!”姜興本卻是崇尚武力,硬是要跟這百夫長唱反調。
姜興本一帶頭,其他軍陣中,便有許多人也叫不服,燕地好漢衆多,這些人中,有真本事的也不止薛仁貴等人。
這一下子可就炸了鍋,百夫長控制不住,紛紛看向點將臺上的鞠義,鞠義眉頭緊皺道:“好,既然你們不服,我便給你們個機會,你們可以挑戰你們的百夫長,若是勝了便將你們做百夫長!”
“百夫長官職太小,爲何做不得千夫長?”姜興本又叫囂道,他卻純粹是看不慣鞠義立威,故意搗亂。
鞠義冷笑道:“這臺上還有十人,都是我的心腹,武藝精湛,打敗百夫長的人,我在給機會讓你們挑戰他們,若是勝了,我自當重用!”
鞠義身後這十人,乃是先登營中的絕頂高手,武藝不凡,各個手段狠辣。鞠義雖然不覺得這羣新兵能夠打敗這些人,卻也隱隱有些期待。畢竟這三千先登營,是自己崛起的資本,若是真有厲害的角色,那便賺大了。
姜興本一隊的百夫長,聽了鞠義的話,當即指着姜興本道:“來跟我到臺上去,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敢如此囂張!”
“怕你不成?這百夫長我是當定了!”姜興本當仁不讓,跟着那百夫長跨上點將臺,鞠義等人讓在一邊。其他隊形的人,也有人躍躍欲試,想要挑戰百夫長,取而代之。
“嘿!”兩人站定,那百夫長站在原地勾了勾手,示意姜興本來攻,一派高手的作態。姜興本當仁不讓,嗤笑一聲雙手緊握成拳,一個箭步便衝了上來。
“看你給我猖狂!”姜興本度飛快,一個箭步便衝到了百夫長身前,一拳便擊在他的肚子上。直把那百夫長疼得齜牙咧嘴。姜興本三兩下,便將百夫長放倒在地,臺下衆人紛紛叫好。
鞠義看了心中暗贊:“此人武藝不錯,可堪爲將,還真是撿到寶了!”
“不錯,你先站在一旁,待會我在重新任命你的職務!”鞠義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姜興本聽了心中一喜拱手道:“多謝將軍,只不過我那一隊還有幾個兄弟,武藝高強,我只是最弱的一個!他們將軍如何任命?”
鞠義在冀州乃是上將,但在幽州實際上只是一個校尉,叫他將軍那是擡舉他了。被姜興本叫做將軍,鞠義心中頗爲受用,又聽了姜興本說還有幾個兄弟武藝高強,心中更是興奮。
鞠義喜形不顯於色,故意板着臉道:“若是真有本事,挑戰便成,我還能虧待不成?一個一個來,你先退下去!”
“是,將軍!”姜興本連忙站到鞠義身後,卻給些薛仁貴幾個打眼色,讓他們挑戰百夫長。
薛仁貴幾人對視一眼,見鞠義唯纔是舉,都很是高興,都打算躍躍欲試,也去挑戰百夫長。
只不過姜興本這一隊已經被姜興本挑戰過一次,暫時便輪到別的隊伍了。想要一步登天的人很多,逐漸有人上臺要挑戰百夫長。
軍營中,熱鬧非凡,一個下午,足足數十人挑戰,三十個百夫長,除了姜興本挑戰成功之外,還有六人挑戰成功,都被鞠義留在臺上。
“你不是說,還有幾個兄弟嗎?把他們喊上來我瞧瞧!”待其他隊伍無人挑戰之後,看着臺上挑戰成功的七人,鞠義心情大好,卻是想起先前姜興本所說,向姜興本問道。
姜興本連忙向着臺下的薛仁貴四人招手,薛仁貴等四人上得臺來,向着鞠義拱手道:“見過將軍,見過校尉!”
鞠義前面聽道將軍的稱呼,頗爲受用,但其中夾雜着一個校尉,鞠義眉頭一皺,看着那始作俑者薛仁貴,卻是記在心中,沉聲道:“你們幾個,也要挑戰?”
“是,校尉!”四人齊聲道。
四人卻是見薛仁貴喊鞠義校尉,都跟着薛仁貴一起這麼稱呼了。薛仁貴本就是老實人,雖然有才華,卻不善於阿諛奉承,官場黑暗的這些門道。在他看來,鞠義乃是校尉,他便稱作校尉,卻不像別人那樣喊他將軍。
鞠義:“……”鞠義狠狠看了一眼一萬薛仁貴,這薛仁貴戳中他的痛腳,鞠義心中決心要給薛仁貴吃吃苦頭了。
“你們幾個,試試他們如何!”鞠義指出身後的幾個心腹,這幾人武藝比之百夫長強了一籌,讓他們來鬥薛仁貴等人,鞠義此舉,卻是想爲難薛仁貴一行,故意刁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