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雖然是五萬兵馬出擊,但這五萬兵馬只是主力作戰部隊,除此之外,後方還派遣了大量的世家兵馬,郡兵接收城池。甚至袁紹一路所來,青州各個縣城的世家紛紛歸附。
袁紹又任命了大批的世家官員執掌縣城,如此才收取了這些地盤。而這些地盤內,其實是並沒有這五萬主力陣守的。
四萬五千大軍,沿途就擺開陣勢,袁紹自領中軍,顏良爲前軍,文丑爲後軍,左右兩翼有張頜,淳于瓊二人。雖然在行軍過程中陣型難免混亂,但如此威勢,一停下來很快便能結好陣勢,也不用擔心兵馬來攻。
大軍一路前行,待到上午時分,來到青州營寨三裡之外,兵馬擺開陣勢,四萬五千大軍組成一個個方陣。袁軍士卒一個個高聲吶喊,攜帶排山倒海之勢,直衝青州兵營寨而去。
袁紹與衆將催馬上前,遠遠望着青州軍營寨。但見營寨守衛森嚴,營門高聳,其上弓箭手彎弓搭箭,一副小心翼翼,全力防守的姿態。望着如此陣勢,顏良冷笑道:“主公我昨晚襲營之時,他們防備鬆懈,許多地方營寨都還未下好。如今他們如此防備許是猜到主公今日要來攻打!”
“昨夜防備鬆懈,我一來他們就如此陣勢,哼,看來他們已經畏懼於我,且讓我嚇他一嚇!”袁紹冷笑一聲,催馬上前,衆將連忙跟上。
袁紹催馬趕到營門弓箭手範圍之外,卻又距離營門最近的地方。駐馬而立,喊話道:“孔融孔文舉何在?”
“孔刺史不在,此次是我領軍出征!”營門之上,林仁肇持劍而立,高聲喊話道。
“你是何人?”袁紹冷聲道。
“林虎林仁肇是也!”林仁肇高聲喊道。
“哈哈,區區無名之輩,對付黃巾草寇尚可,也敢與我爭鋒?”袁紹哈哈大笑道。
林仁肇雖不善辯論,但身邊自有善辯之士,徐庶腰懸長劍,枕劍反駁道:“袁本初四世三公,倒是好大的名頭,只能令天下蛇鼠之輩竟相歸附,卻敗不得真英雄!”
徐庶此言一出,青州軍中士卒一個個高聲叫好,而袁紹卻是臉色陰沉的可怕。徐庶言外之意不外呼便是袁紹之名不過是來自袁家四世三公,能夠讓天下世家爭相歸附,卻沒有真正的賢才投奔,這種勢力打不過真正的英雄之輩。
袁紹臉色難看無比,原本想奚落一番他們,沒想到反過來被對手嘲笑了。袁紹怒極反笑道:“爾等小輩逞口舌之快倒是厲害,領兵作戰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我大軍到此,也敢如此狂妄?”
“袁本初,青州冀州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敢出兵進犯青州,就不怕天子怪罪嗎?”林仁肇沉聲大喝道。
“哼,孔融老兒無能,濟南,樂安,齊國三郡混亂不堪,黃巾肆虐,百姓思安久矣。各大世家早已經聯名上書請求我家主公出兵安定青州,便是天子知道了,我家主公也是也是有功無過!”許攸連忙催馬搭話。先前袁紹被徐庶諷刺已經丟了面子,此出兵理由,一定要佔據大義。
“哼,此事是我青州家事,與你冀州無關,你若是知趣,便快快退兵。如若不然,便別怪我們將你趕出青州了!”林仁肇冷聲道。
“哼,無知小兒,大言不慚,顏良上前挑戰,讓他知道我冀州兵馬的厲害!”袁紹冷笑道。
“諾!”顏良一揚長刀,頓時策馬而出,大喝道:“河北顏良在此,誰敢一戰?”
“哼,在幽州不是薛禮一合之敵,也敢來我青州逞威,看我斬你!”卻原來是孔融麾下一舊將領策馬而出,直取顏良而來。
薛仁貴在幽州大戰顏良,文丑,張頜三人聯手的事情此刻已經是天下皆知了。在薛仁貴的武力在天下武將心中自然是相對拔高,而顏良,文丑等人,也自然是相對的實力被人低估,河北上將都被人一回合擊敗,不是浪得虛名是什麼?
這將只以爲顏良浪得虛名,催馬上前直取顏良,兩馬相交也不搭話,顏良手起一刀便將其斬於馬下。
“無名鼠輩也敢送死?還有誰敢來一試吾刀之利?”血刀長揚,顏良耀武揚威道。
“兄弟,看我爲你報仇!”武安國與先前那將,同爲孔融麾下舊將。自從林仁肇,林沖到了孔融麾下,他的地位越來越低,後來太史慈,唐斌,如今又有陳慶之,羅士信。武安國自知能力不足,也沒有什麼不服的現象。只是心中難免有不忿,如今關係最親厚的人被殺,武安國心中也難免有兔死狐悲之意。
人爭一口氣,他青州舊將實力不足,才越來越不受重用,先前那將本想借此立功,如今武安國一爲友報仇,二爲自己爭口氣。
“北海大將武安國在此,顏良小兒受死!”武安國揮舞一柄鐵錘,直取顏良。
“叮,系統檢測到顏良特殊屬性,狂傲,顏良戰場爭鋒,每殺一名武力八十點以上的武將,武力加一,最高疊加五點!當前顏良,武力1oo。武安國當前武力92。”
武安國手中一柄鐵錘勢大力沉,一錘轟來,顏良不敢大意,連忙側身躲避。顏良躲過一錘,卻看武安國又持鐵錘橫砸,這一看之下,顏良便現了端倪,原來武安國空有一身力量,卻不會運用,錘法也是粗鄙不堪。
“原來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顏良心中暗道,卻沒有急於動手,存心要戲弄武安國一番。
“好,武將軍威武,砸死他!”
而青州士兵只見戰場之上,是武安國一路猛攻,而顏良好似只能躲避,俱是高聲叫好。
躲避了六七個回合,顏良只見青州軍中士卒情緒高漲,此時斬殺武安國,定能打擊他們士氣。於是顏良便長刀一轉,向着武安國殺去,武安國一錘揮空,陡然間只見刀光一閃,一顆碩大的頭顱便拋飛而起。
顏良一伸長刀,便將武安國那顆頭顱接住,用刀口挑着顏良哈哈大笑道:“什麼北海大將,中看不中用,換個厲害的上來,什麼林沖,林仁肇,太史慈之輩哪裡去了?莫非是畏懼我冀州軍威,跑了不成?”
青州軍中一片寂靜,林仁肇眉頭緊皺道:“沒想到顏良不是薛仁貴一合之敵,卻如此兇猛,看來我軍之中,能敗他者只有太史將軍了!”
“顏良兇猛確實出人意料,不過太史將軍且不忙出動,袁軍還有一個文丑需要你來對付。士信,你去!”陳慶之看着羅士信說道。
“諾!”羅士信拱手道。
林仁肇看向羅士信,卻叫他不過一少年,有些不信道:“羅將軍年紀輕輕,恐怕還不是顏良的對手吧?”
“非也,羅將軍他在武舉之中,與薛仁貴大戰一百多回合難分勝負,區區顏良恐怕不是他的對手!”陳慶之解釋道。
他主張羅士信出戰,還是有些信不過太史慈的本事,而羅士信的實力,與薛仁貴搏鬥,大戰數百合的事情可是名傳洛陽的。
“哼,那是當初我吃了兵器戰馬的虧,如今陛下送我閃電白龍駒,五勾神飛亮銀槍,俱是寶馬神兵,若是與薛仁貴比起來,就算不能勝,他也休想敗我!”羅士信一揚手中的長槍,自信道。
羅士信離開洛陽之時,劉辯見其沒有寶馬,兵器,便從系統中將羅成的裝備給了他。畢竟羅成的原型便是羅士信,而一般系統召喚只能出來一個,所以劉辯也就沒有吝嗇那幾百積分。
並且羅士信有了兵器,戰馬,武力起手便是1o3,天下難逢敵手,若是陷入不利的局面,還有勇毅屬性,毅力爆,武力能夠達到1o5的巔峰。
見陳慶之如此說,林仁肇大喜:“想不到羅將軍小小年紀便如此神勇,只是羅將軍前去洛陽參加武舉,袁軍定有探子認識他,若是被認出來,秦將軍到時候投靠袁紹,豈不是暴露了?”
“這個簡單!”陳慶之淡淡一笑,伸手在一火盆邊摸了一把鍋底灰,塗抹在羅士信臉上,頓時皮膚白皙俊俏的羅士信便成了個大黑臉,陳慶之叮囑道:“待會出陣,不要說出你的真名!這樣罷,我便幫你取一個,士信者,誠也,他若是問及你姓名,你便說你叫羅誠!”
羅士信無奈的點了點頭道:“爲了將軍大計,我便暫時以假名示之罷!幾位將軍看好,且看我去會會那河北上將!”
“千萬小心!”林仁肇叮囑道。
“羅將軍且去,我親自給你擊鼓助威!”進衝抱拳道。
羅士信一拱手,便下了營寨,一匹白馬躍出營門,便衝着顏良而去。閃電白龍駒,閃電二字便可知這馬以度爲主,如同一道閃電,傾刻間,羅士信便來到顏良之前,兩人相距不過數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