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焉這一次可是犯在劉辯手中了,不可否認,若是真的讓劉焉突襲長安成功,憑藉着關中,益州二地,世家推舉劉焉爲帝的話。在以天下諸侯的那幫性子,也絕對是會落井下石的。
到時候如此危局,便是劉辯有召喚系統在手,也難以翻身!
好在劉辯對於這些危險格外敏感,提前趕到了長安,破了針對自己的這場天大陰謀。而益州劉焉的大公子,劉府世子劉範,益州舉足輕重的東州兵領袖龐羲都落入了劉辯的手中。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雖然如劉焉,楊彪這種政客,異族對他們來說是並非仇敵,爲了利益,他們也可以合作。但對於普通的百姓來說,他們對於異族卻是無比的仇恨。
不說涼州,幷州,幽州這三州,在劉焉的計劃中被出賣,割讓給鐵木真,其三地百姓對於劉焉不需多說,自然是無邊的仇恨了。而益州本土,南方有蠻族,西北也有羌,益州雖然乃天府之國,其實也深受異族的侵害。
只要劉辯將這個劉焉的罪證公佈出去,益州想要翻身開疆擴土,必然會受到百姓的激烈的抵抗。而益州本土其百姓也會給劉焉帶來諸多的麻煩。
劉辯索要劉焉與鐵木真勾結的詳細罪證,龐羲,劉範二人爲求活命都點頭答應下來,但二人臉色卻變得苦澀無比,這個要是被劉辯拿去了,那麼益州想要在這亂世正爭霸,永遠不可能了。
看着龐羲劉範臉色苦,又爲求活命,毫不猶豫出賣劉焉,劉辯冷冷一笑,看着劉範詢問道:“你先前說劉焉身體不好?他如今是什麼個情況?”
“父親他年紀老邁,今年又新生背瘡,每日只得臥牀!”劉範搖頭嘆息,如實回答。
“背瘡?”劉辯眉頭一挑,記憶中,劉焉是死於公元194年,也是背瘡迸而死。想不到如今劉焉就已經生了這惡疾!古時不比後世的醫學條件,似瘡證這等惡疾本就難醫,而老人年紀老邁疾病就更加難以醫治了,也就是說,如果沒有華佗這等神醫爲劉焉醫治,劉焉已經被宣告了死刑。
劉辯雙眼微眯,看來劉焉是死期將至了!若是劉焉命不久矣,那麼這龐羲,劉範二人就有得利用了。
王猛李儒二人也對視一眼,此刻雖然是朝會,但在場之人也全部都是劉辯的心腹,王猛走上前來,向着劉辯拱手道:“陛下,臣有話想問問劉公子!”
劉辯看王猛的模樣,就知道他的想法了,人自然是要取長補短的,劉辯的計謀可能也有些不足,或許王猛想的更加周詳,於是劉辯點了點頭:“但問無妨,劉範,你定要如實回答!”
“罪臣定然知無不言!”劉範連連點頭道。
“謝陛下!”王猛向劉辯道了句謝,旋即看着劉範道:“我且問你,劉焉有子幾何?”
“父親有四子,我爲長子,其下有二弟劉誕,三弟劉瑁去年去世,另有幼弟劉璋!”劉範如實回答道。
“其才如何?”王猛繼續問道。
“其才能……”劉範頓時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做答了,親兄弟只見,若是關係和諧,自然怎麼看怎麼好,若是關係不和,怎麼看怎麼討厭,若是讓劉範說出他們的才能,劉範也說不出來。
搖了搖頭,王猛看向龐羲,他是個聰明人,旁觀者清,自然能清楚知道幾人的才能。王猛道:“你來說,他們其才能如何?”
“是…”龐羲看了一眼劉範支支吾吾道:“大公子才能平庸,文不成武不就,二公子性格剛烈,有勇無謀,四公子性格軟弱,沒有主張!”
“這麼說,劉焉的幾個兒子都不是雄主了?”王猛輕笑道。
“若無我等支持,恐怕劉焉百年之後,他們守成都做不到。”龐羲點了點頭,絲毫不顧及一旁的劉範,將劉焉的幾個公子數落了個遍。
一旁的劉範被龐羲說的又羞又氣,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想不到這每日對自己畢恭畢敬的龐羲就是這麼看自己的?
“陛下,臣詢問完畢了!”王猛衝着劉辯點了點頭。
劉辯頓時會意,擺了擺手道:“將他們二人帶下去吧!”
二人被帶走後,劉辯看向王猛笑道:“景略也想利用這二人一番?”
“劉焉死期將至,若是戰敗的消息傳到益州,恐怕劉焉就更受不了了!而劉焉死後,劉範就大有作用了!若是運用得當,陛下可不廢吹灰之力,拿下益州!”王猛拱手說道。
“哦?王大人是想等劉焉病逝,放劉範回益州奪權?只是劉範被捉,劉焉定會想辦法穩固其次子地位,以待他百年之後其次子能坐穩益州!若是放劉範回去奪權,不說能否成功,便是有咱們的支持能夠成功,但那劉範也不見得會聽咱們的啊!”薛安都看向王猛連連搖頭道。
“薛將軍只說對了一半!”王猛說完這句話便笑而不語了。
劉辯笑道:“景略便不要打啞迷了,你且說說,如何利用劉範不廢吹灰之力拿下益州?”
“想要計成,龐羲,劉範二人缺一不可!”王猛沉聲道。
“不錯!”劉辯點了點頭,羣臣也側耳傾聽起來。
“臣先前故意強逼龐羲評價劉焉子嗣,那龐羲也算聰明,說了個**不離十,這必然會得罪劉範!然而龐羲仍然說了出來,這說明他已經向陛下投誠了!龐羲做爲益州重臣,自然能夠猜到劉範的作用,他向陛下投誠,也就表明龐羲願意配合陛下,奪權益州!”王猛向着劉辯與羣臣分析道。
“雖有龐羲相助,但細節之處,你且與朕說說!”劉辯沉吟道。
王猛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龐羲身爲益州重臣,其手下掌控的權利在益州也是牽一而動全身的!如今龐羲已經向陛下示好,陛下便可用他回益州,掌控他在益州的權利!當然這一切只能在暗中行動!”
“龐羲?朕信不過他!”劉辯搖了搖頭道,對於這種人,最擅長投機取巧,今日能夠投降劉辯,來日也能投靠別人。
“若是陛下用錦衣衛制衡龐羲呢?”王猛笑道。
“錦衣衛?”劉辯聞言眉頭緊皺,普通錦衣衛若是想壓制龐羲,肯定是不可能的,以如今的錦衣衛,也只有李儒這個老狐狸和指揮使韋孝寬!
“龐羲,武力68,統帥76,智力86,政治73!”
“李儒,武力46,統帥52,智力96,政治85!”
劉辯擡目看向李儒,只見李儒目光躲閃,劉辯心中一動暗道:“李儒這個老狐狸自從投靠朕以後,倒是學起了賈詡,朕將他放在長安,如今長安世家實力大損失,他的作用倒是可有可無了!若是朕將他派去益州,他仇恨世家倒是不會背叛朕,有他對付龐羲,大狐狸對付小狐狸,倒是可以一試!”
李儒見劉辯看着自己一陣點頭,臉色苦,看向王猛,只見王猛點頭滿是笑意。李儒無奈的搖了搖頭,踏步向前向着劉辯拱手道:“陛下,如今長安世家已定,微臣在長安的作用已經可有可無,而涼州,曹將軍與蒙古人對峙,錦衣衛的作用也不大了!臣願意帶着龐羲入益州一行!”
雖然益州與關中封閉,但那是對與大批兵馬而言,若是隻攜帶百十人,翻山越嶺入益州那是輕而易舉的。
“噢?朕正愁無人可用,不想李愛卿就爲朕消去了煩惱啊!”看着李儒,劉辯興奮笑道。
可在李儒看來,劉辯的笑容中別有深意,看着劉辯的笑容,李儒頭皮一陣麻,知道他這斷時間的自保已經引得劉辯不喜了。於是李儒連忙拱手道:“能爲陛下排憂解難,是微臣的榮幸!”
“好,那便等長安諸事安定之後,你便攜帶兩百錦衣衛,以及龐羲與他的心腹趕往益州吧!此去益州,你們暗中行事,掌控龐羲固有的權利,並且展錦衣衛勢力!”劉辯衝着李儒佈下任務。
暗中掌控龐羲原來的勢力,並且展錦衣衛,便是李儒此去的目的!
“微臣遵旨!”李儒拱手領命道。
“嗯,待劉焉死後,他幾個兒子俱是庸才,短時間想要掌控益州自然是不可能的!再有文優在益州暗中奪權,朕這個時候只需將劉範送去益州,在由文優掌控他,如此益州鹿死誰手還事兩說!到時候朕只要出兵益州策應,拿下益州也就指日可待了!”
“陛下英明!攻取益州指日可待!”羣臣拱手稱讚道。
劉辯擺了擺手,看向李儒道:“這些也只是設想,能否計成可說不定!文優你此次前往益州,奪權事小,重要的是隱蔽,保護好自己!若事不可爲,朕將來出兵拿下益州也是一樣!”
“多謝陛下,臣謹記!”李儒聽了向着劉辯深深一拜道。
“嗯!”劉辯滿意一笑旋即看向薛安都,高長恭二將,笑道:“薛將軍,你麾下那校尉這一次可是立了大功啊!怎麼樣?看走了眼吧!高將軍,將常遇春的功勞說說!”
薛安都尷尬的摸了摸腦袋道:“這小子着實好本事,武藝了得不說,還粗中有細,兼併統兵之能,善於捕捉戰機!”
待薛安都說完,高長恭才拱手道:“這常遇春着實不凡!他先是率領三千兵馬,用計拿下龐義五千人駐守的眉縣,隨後他假扮益州兵馬,向前攔截劉範,順利靠近劉範等核心,成功捕捉劉範等益州核心將校!不止如何,他還與呂布大戰近百合,呂布張遼雙戰於他,也沒能奈何他分毫!真乃猛將也!”
高長恭說完,殿中將軍議論紛紛,對常遇春大感好奇。
“不止勇猛,還兼併謀略,實在難得,宣常遇春上殿!朕要好好看看這員良將!”劉辯正色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