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義帶着三千先登營將士並張士貴五百騎兵除了涿縣縣城,前去尋找顏良大隊人馬,進行誘敵的任務。』不過多時,樂進也整頓好兩萬人馬,出了涿縣,一行兵馬輕裝前行,只攜帶了十天左右的乾糧,至於清水,則攜帶不多,涿縣周邊水路甚多,因此水源倒是好找。
樂進帶着正規軍隊出了涿縣之後,劉虞等文臣則迅收攏周邊百姓,郡兵入城駐守。實行堅壁清野的任務。
先登營與樂進大軍相距二十餘里,中間有騎兵傳遞信息,直向南尋顏良大軍而來。
顏良大軍自冀州河間郡高陽徑直北上,欲突襲范陽郡涿縣。鞠義領兵馬也一路南下,顏良兵馬來到容城境內,鞠義兵馬也渡過易水。
易水位於涿縣之南數十里,橫斷幽冀,易水又有分支拒馬河。想要到達涿縣,必須得渡過這些大河不可。
渡過易水之後,鞠義召集衆人前來商議道:“顏良兵馬想要突襲涿縣,必須得渡過易水不可,咱們渡過易水禦敵,便能保證易水北岸的百姓了!”
“眼下當立即收集易水周邊的船隻木伐,不可讓冀州兵馬捷足先登!”張士貴提議道。
“嗯,此言有理,你帶兩百水性好的兄弟去搜集周邊的船隻木伐!”鞠義點了點頭指着一個麾下心腹下令道。
鞠義一面使人收集船隻,木伐,一面差人前去勘探地形。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於易水之南二十里處找到一處伏擊之地。此時天氣剛剛涼爽,樹木也未曾枯黃,還是一片青蔥。一處山谷地形開闊,兩邊盡是高聳的山林,人若是隱藏在其中,等顏良兵馬過來,倒是能埋伏一二。
“去通知樂進將軍,渡過易水後於此地設伏,我自去前方誘敵!”鞠義沉聲下令道。
這場伏擊,鞠義,樂進都知道想要大敗顏良是不可能的,畢竟以三千兵馬主動出擊誰都知道會有埋伏。樂進只求能挫敗顏良大軍的銳氣,畢竟這幾天他們與顏良交戰肯定會很艱苦,提前來一場勝利,更能讓士卒有信心堅持下去。
“走,咱們去會會顏良!”鞠義看向張士貴笑道。
“求之不得!”張士貴絲毫不畏懼顏良有五萬兵馬,含笑答應了。
一行兵馬再往南,張士貴麾下騎兵斥候飛馬探報:“前方五里現顏良兵馬!”
“好,列陣迎敵!”鞠義滿意一笑,指揮讓士兵列陣迎敵,又對着張士貴道:“張司馬,我當初在冀州之時,顏良尚且聽命於我,因此我再此列陣,他不敢輕易上前!你看見那邊的山坡沒有?你率領騎兵過去,實行樹上開花之計,故意弄出些動靜,讓顏良不敢輕舉妄動,待會我上前鬥陣,廝殺一陣,先勝後敗,隨後你率領騎兵出來接應我等撤退至埋伏之處。”
“好計,便依校尉之計行事!”張士貴看向遠處的山坡,只要他騎兵躲到山坡之後,故意鬧出些動靜,虛虛實實,樹上開花,以鞠義曾經的威勢,當能哄住顏良。
張士貴調轉馬頭,向遠處山坡趕去,看着張士貴兵馬遠去,鞠義冷冷一笑,如今將張士貴調開,隔着這麼遠,他又一身白甲,便能以假亂真了。鞠義向背後微微一撇,一個白甲大漢矗立,正是薛仁貴混在人羣之中,而周圍,盡皆是他的心腹,倒也不怕事情泄露出去。
“顏良此人性格高傲,還有高覽也是火爆脾氣,只要我一激他,他非出戰不可。待會若是顏良派人出戰,你皆可殺之,若是顏良自己出馬,你可恙敗將他引入埋伏!”鞠義看向薛仁貴低聲道。
薛仁貴聽了暗忖道:“顏良到底是冀州上將,我雖能殺之,不過還需謹慎些。如果沒殺了他,他們兵馬一擁而上便麻煩了。也罷,就用鞠義的計策,先敗後勝引他入伏!”
先登營列好陣營,顏良兵馬自南而來,斥候向顏良秉報道:“將軍,前方三裡現鞠義兵馬!”
“什麼?鞠義?他帶了多少兵馬?”顏良驚訝道。
“只有三千兵馬好似當初的先登營一般!”斥候拱手說道。
“這鞠義分明是瞧不起我,我帶有五萬兵馬,他卻只帶三千兵馬就敢與我出城作戰?哼,我來時主公就叮囑我一定要取鞠義頭顱,我這就去會會他!”顏良冷哼一聲,拔馬向前而去。
顏良單槍匹馬上前而去,郭圖下令道:“鞠義爲人詭計多端,此去定有埋伏,你們快跟上去!”
郭圖一聲令下,一衆將校紛紛縱馬上前,步兵也飛奔上去跟上。不過一會,顏良便趕到鞠義兵馬之前,兩軍相距百丈,顏良催馬上前,但鞠義卻紋絲不動。
鞠義見顏良催馬上前大喝道:“顏良,你安敢犯我幽州邊界,可是不記得我了?你就不怕有來無回麼?”
顏良冷喝道:“哼,只恨當初沒有早點殺了你,以至於釀成今日禍亂!不過你手上怎麼就三千人馬麼,莫不是不被劉虞重用,如今我大軍壓境界,劉虞派你出來送死了?你投降吧,配合我拿下涿縣,我饒你一命!”
“呵,我是不是送死,你可以試試啊!”鞠義冷笑道。
顏良雙眼一眯,看向四周,只見先登營嚴陣以待,好似在此地等了很久一般。陡然顏良看向一個山坡,只見山坡之後隱隱有戰馬奔騰之聲,煙塵滾滾。顏良又看了眼自己的陣營,纔剛剛趕來,尚不穩定。若是鞠義真有騎兵埋伏,便有些埋伏了。
顏良咬了咬牙,雖然想衝上去廝殺,殺了鞠義這個小人,但又見鞠義信誓旦旦,顏良又擔心有埋伏。顏良爲難的看了看郭圖道:“軍師,現在該怎麼辦?”
郭圖低聲道:“鞠義他陳兵於此,多半是有埋伏的,你且上前鬥將,看看他如何作爲!”
“嗯!”顏良點了點頭,回頭看向衆將喝道:“鞠義好生猖狂,誰與我諸殺此獠?”
“末將願往!”一將率先衝出,顏良視之,卻是悍將張南。
“張南再此,誰敢送死!”張南縱馬挺槍而出,大喝道。
鞠義看了一眼身後的薛仁貴,將手中的當天畫戟遞了過去,囑咐道:“不要跟他廢話,直接殺,若是顏良出馬,你在佯敗!”
“校尉大人放心!”薛仁貴接過當天畫戟,縱馬挺戟直衝張南而去。
“來將通名!”張南見薛仁貴衝來,卻不是鞠義,大喝道。
薛仁貴一聲不吭,白龍駒度極快,便趕到張南身前,一戟探出,戟尖正中張南心口。在張南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中,薛仁貴抽回方天畫戟,隨後戟刃揮動,張南只感覺自己的頭顱拋飛起來,一拋熱血揮灑,張南無頭之軀無力倒落馬下。
“將軍神勇!”便在此時,鞠義身邊心腹士卒紛紛叫喊道。
而在山坡另一邊埋伏的張士貴,爬上山坡遠遠看着,不過相距數百丈,根本無法辨認斬殺張南之人是不是鞠義。在看鞠義的位置,張士貴確是眉頭一凝,因爲不知什麼時候,鞠義身邊圍着數十個身着白甲的將士,這麼多白甲將士,張士貴也無法確定鞠義在不在裡面。不過薛仁貴那精彩的一手卻被張士貴記在心裡。張士貴死死的盯着,記住了每一個細節之處。
戰場之上,薛仁貴一戟便解決了張南的性命,方天畫戟揮動便將張南頭顱割了下來。手腕一動,那頭顱便向着薛仁貴飛來,薛仁貴一揮披風,便擋住飛濺而來的鮮血,一邊伸手接住張南的頭顱,反手系在馬上。
白袍之上,鮮血點點,彷彿梅花點綴裝飾一般不僅沒有破壞白袍的帥氣,反而,更具有一重美感。
張南一死,顏良大驚失色,他倒看出不是鞠義上陣,胡疑道:“鞠義這麼能言善辯?以他的性格,劉虞不該重用啊,更何況還有潘鳳沮綬等人壓着他,麾下何以有此等高手?”
“還有誰敢上陣?”顏良搖了搖頭,看向身後衆將。
衆將一陣遲疑,一大漢拱手道:“將軍,某家願往!”
顏良大喜道:“有高將軍上陣,必能諸殺敵將!”
高覽聽了點了點頭,縱馬持刀衝出大喝道:“高覽再此,來將通名!”
遠處張士貴看着眉頭一挑暗道:“高覽也算河北上將,只在顏良文丑等人之下,不可能不認識鞠義的,莫非他不是鞠義不成?”
戰場之上,高覽問及薛仁貴性命,薛仁貴只是一言不,縱馬衝向高覽。高覽大怒,挺刀與薛仁貴戰成一團。
“叮,系統檢測到薛仁貴與高覽交手,薛仁貴基礎武力1o2,方天畫戟加一,白龍駒加一,系統檢測到薛仁貴特殊屬性白衣神威,每當薛仁貴身着白甲作戰之時,武力加三!薛仁貴當前武力1o7!”
“高覽,武力95,統帥79,智力43,政治39!”
“叮!”刀戟相交,高覽臉色大變,薛仁貴冷冷一笑,便清楚了高覽的實力了,薛仁貴暗道:“這高覽武力不錯,不過對我就不夠看,看來顏良比他也強不了多少,我若一個回合就殺了這高覽,顏良恐怕不會出戰,我且多陪他玩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