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留下來黃敘黃舞蝶姐弟,劉辯心情大好,由於黃敘病情嚴重,劉辯便安排黃敘姐弟在太醫院住下。這裡環境清幽,最適合調養身體,並且隨時能夠接觸李時珍,可謂是最方便的住處了。
另外,劉辯卻沒忘了黃忠,便讓黃舞蝶書信一封,報個平安,說清楚這裡的情況,又提出讓黃忠來洛陽效力,並且表示當今天子也十分希望他來洛陽。
事情塵埃落定,黃敘姐弟就暫且在太醫院住了下來,由李時珍照看黃敘的病情。而那一應所需的珍貴藥材,劉辯也讓他準備妥當。
這一員武力103的猛將,劉辯是志在必得,甚至劉辯還希望,若是恢復得好,黃敘能夠再次突破。
回到皇宮當中,劉辯可謂是心情大好,美滋滋的同時,卻想到了一件事,連忙向系統詢問道:“那上次系統獎勵朕的薛仁貴怎麼還沒投靠朕?自從他在河套一戰匆匆現身,便沒了他的蹤跡了啊!”
“系統只能保證薛仁貴對於宿主的忠心,他心中是願意投奔宿主的!並且根據他在河套一帶現身的時間,系統能夠分析出他乃河東一帶人士,或許是因爲特殊原因沒有來投奔宿主吧!”系統也無法檢測到薛仁貴的行蹤,只能含糊解釋。
搖了搖頭,劉辯也知道系統沒辦法知道薛仁貴的確切蹤跡,河東那麼大,百姓數十萬,怎麼找得到?
“想要找到薛仁貴,靠系統是行不通的!”劉辯摸了摸下巴沉吟道:“這個人才,還是早點弄到朕的麾下才行,否則出現個什麼差錯到了別人麾下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劉辯在殿中走了一圈,想着能儘快找到薛仁貴的辦法。陡然,劉辯眼睛一亮,卻是想到了演義中的薛仁貴的經歷,演義中,薛仁貴出身貧寒,從軍之後,陰差陽錯卻成爲了火頭軍,因爲李世民的應夢賢臣的原因,薛仁貴雖然數次立功卻都被張士貴給貪墨下來了。
“應夢賢臣應夢賢臣!有了!”劉辯一排手掌,嘴角一鉤喃喃道。
隨即,劉辯便讓人召集了蔡邕,韋孝寬荀彧等人過來。
“陛下匆忙召見臣等,不知有何事?”蔡邕拱手問道,身後韋孝寬,荀彧二人也看着劉辯。
“是這樣的,朕昨晚做了一個夢,你們也知道,朕多次得高祖光武託夢,這個夢雖然沒有高祖光武,但朕卻隱隱感覺有些不同尋常,故而請你們來解夢!”劉辯開口說道。
韋孝寬,荀彧二人對視一眼,不明所以,陛下不是不信這些東西嘛,怎麼今日還主動召集我們來詢問。而蔡邕卻十分慎重,連忙問道:“陛下得高祖光武託夢得了紅薯,若是做夢,定是重要的事情發生!陛下將夢中所見說出來,我們羣策羣力,爲陛下解出來!”
“朕昨日夢到東北方向,一猛虎撲向朕,那血盆大口兇猛無比,正在此時一白衣武將出現,他威風凜凜,打退猛虎!朕欲要問他姓名之時,他卻說了一首詩,之後騎着白馬而去,讓朕頗爲費解!”劉辯開口說道,他故意說東北方向,卻是想得了薛仁貴之後,將他放在幽州!
“東北方向有猛虎?暗指東北將有大敵來臨?而那白衣武將,便是能夠擊敗大敵之人?那詩句定然是白衣武將的身份,陛下快快道來!”蔡邕急道。
“家住遙遙一點紅,飄飄四下影無宗。三歲孩童千兩價,跨海保主鎮西東。”
聽了劉辯真的弄出之首詩來,荀彧韋孝寬二人便斟酌起來,二人雖也不信這些東西,但聽劉辯說的如此真實,或許真的有蹊蹺也說不定。
思忖一番後,荀彧率先拱手道:“家住遙遙一點紅,遙遙一點紅說的是太陽下山,太陽下山便是山西,在太行山以西,便是家住幷州以及河東一帶!”
“飄飄四下影無蹤,便是下雪,說明那白衣武將乃是姓薛!三歲孩童千兩價,人貴啊,其人必叫做薛仁貴!至於跨海保住鎮西東,則不難猜測,這薛仁貴日後乃是爲陛下南征北戰的賢臣!”
劉辯聽得目瞪口呆,這首詩他是根據記憶胡扯出來的,與演義裡唐朝相差數百年了。想不到居然被荀彧說的**不離十。
“這麼說,那白衣武將名叫薛仁貴,乃是應夢賢臣?”劉辯嘴角一鉤道。
“陛下所夢向來準確,大致如此了!”荀彧點了點頭道,韋孝寬也沒有異議,想來也是認同荀彧的解夢之說。
“既然是應夢賢臣,便快些尋找,在河東幷州一帶張貼告示,替朕尋找應夢賢臣!”劉辯毫不含糊下令道。既然系統也推測薛仁貴家住河東一帶,只要薛仁貴看到這告示,一定會來投奔的。
並且有了這應夢賢臣的藉口,總比無緣無故尋找薛仁貴要好,而且應夢賢臣多大的名頭?若是薛仁貴來投,不必過問出身資歷,給予高位,反對的聲音便少了許多。
劉辯搞出應夢賢臣這一說,爲的就是快些找到薛仁貴,卻不料薛仁貴其實就在河南相鄰的河東!
一日之前!
河東郡邊界,靠近幷州上黨一帶。
“駕!”曠野上,一襲白馬,一身白衣,馬上那大漢身高九尺,威風凜凜,正是薛仁貴,他此刻,卻在追逐着一頭鹿。
“好畜牲別跑!”那鹿奔跑的甚急,周圍又盡是灌木,雖然薛仁貴神射,但相差距離卻實在是太遠了,薛仁貴數次張弓搭箭,都沒有得手。
一般鹿速度雖然奇快,但卻不能持久,因此只追逐一會便能追上,可這頭鹿不知爲何,薛仁貴足足從絳縣追逐到上黨,仍是追不上。
那頭鹿彷彿有靈性一般,始終吊着薛仁貴,薛仁貴想放棄,可這鹿卻偏偏在自己的目力範圍之內,但想要射擊,距離又不夠。薛仁貴被這鹿給氣出了真火便一直追着,心道:“我胯下白龍駒日行八百里,難道還追不上你一個畜牲不成?”
薛仁貴縱馬去追,一直追到上黨安澤境內,天色正當中午,薛仁貴見天色已經不早的,記掛家中妻子,便打消了追趕那鹿的打算,安慰自己道:“那鹿如此厲害,我白龍駒也追趕不上,大概是神鹿了,此等神物還是不要得罪爲妙!”
薛仁貴正欲拔馬回家,剛剛轉身,便聽到前方路口一陣喊殺聲!
“何方宵小,光天化日也敢劫道,快快讓開!”隱約見,薛仁貴聽到一人大喊,薛仁貴估摸着,這是碰到了有人搶劫了。
“應該是白波賊!西河一帶夏侯淵多次打壓白波,白波賊四處逃竄應該是跑來了上黨,不然上黨龍興之地,哪裡來的山賊!”薛仁貴暗忖道,旋即催動胯下白龍駒向着喊殺聲的方向趕去。
“交出身上的錢財,饒你不死!”只見山道兩邊,大約十來個山賊,將一人包圍着,那人一身便衣仔細一看,卻是劉虞派來向劉辯送信,詢問鞠義如何處置的信使!如今這信使得了劉辯的書信,從洛陽一路北上,便要從幷州入幽州上郡,隨後趕回涿縣,將書信交給劉虞。
不想這信使渡過風陵渡口沒多久,剛剛趕到上黨境內,便遇到一夥從西河逃竄過來的白波山賊。
“我不過一普通百姓,哪裡來的錢財,還請山大王放過小人!”見人多勢衆,信使求饒道。
“普通百姓哪裡來的馬,我看你多半是官府的人,商量着如何剿滅我們,給我殺了他!”爲首一個山賊招呼着嘍囉去殺信使。
這信使乃是幽州軍中的高手,憑着一柄劍跟十來個山賊打了一陣,但對手終究人多勢衆,不一會,他便身受重傷,倒下馬來。
“果然是官府的人,給我搜,看他身上有些什麼!”這山賊首領誤打誤撞,擔心這信使帶着的是官府的緝捕文書,便下令搜身。
這信使自然不肯了,他身上的信件,乃是天子與劉虞的密函,其上都沒有署名,若是消息泄露出去,幽州的佈局便大大不利了。信使拼命護住身上的信件,但這樣一來,那些山賊就越發肯定他身上帶着的是官府的緝捕文書。
幾人合力,便將信使按在地上,便要去拿他懷中的密函。
“光天化日之下,安敢行兇?”一聲大喝陡然響起,隨之而來的是馬蹄聲和箭矢襲來的尖銳之聲。
三個按着信使的山賊尋聲看去,卻各自看到一根箭向着自己的面門襲來。三聲慘叫同時響起,薛仁貴三箭齊發,一擊得手。
“駕!”薛仁貴催動白龍駒,取下掛在馬背上的方天畫戟,縱馬向剩下的幾個山賊殺去,不過片刻,便屠戮一空,薛仁貴翻身下馬,連忙向着那信使走去。
“兄臺,你沒事吧?”薛仁貴走上前去,扶起那信使,卻見他身上被傷了數處,鮮血淋漓,顯然是活不成了。
“英雄,我活不成了,但有一事,事關重大,我臨死前求求你幫幫我!”信使虛弱道。
“好,你說,只要薛某力所能及,一定辦到!”薛仁貴連忙點頭答應。
信使從懷中摸出他拼命保護的書信,遞給薛仁貴道:“這封信事關重大,把他送到……幽州……幽劉……”
信使話還沒有說完,脖子一歪,便歸西了,這可就急壞了薛仁貴:“兄臺,把他送給誰?幽州什麼?兄臺?”
薛仁貴給他掐了人中,使勁搖晃終於確定他是死了,薛仁貴真是無語凝噎,從河東狩獵到了幷州上黨,鹿沒追到不說,還攤上這檔子事。若是你說清楚便是交州不毛之地,我只有有空,也幫你送去啊。可你只說一半,卻讓我送給誰?
看着密函上並沒有署名,薛仁貴滿頭黑線,無奈之下先是將那信使安葬了,便拿了密函,向西返回絳縣家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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