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真的,劉氏似乎除了打扮英姿颯爽以外,性格似乎也爽利了不少。
跟劉封印象中那個氣度優雅的貴婦人一點也不同了。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你想喝酒嗎?”劉氏嘟嚷了一句,擡頭問道。
“你以爲我想借酒消愁?”劉封失笑的看着劉氏道,或許在高興的時候,劉封會與人痛飲,但是在心情不爽的時候,劉封是絕對不會借酒消愁的。
“我想借酒消愁行不行?”劉氏白了一眼劉封,那摸樣嫵媚以及。
說着,劉氏不等劉封接話,就起身朝着大門行去,在門的附近吩咐了侍女搬幾罈子酒水來。
劉封不禁搖了搖頭,隨她去了。
劉氏吩咐完了侍女後,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劉封的對面。看來是想兩個人共用一張案。
不久後,侍女帶着一些下人走了進來。每個人的手上都抱着兩罈子好久。好傢伙,足足有十個罈子。
本來侍女手上還拿着兩個酒杯的,不過卻被劉氏給訓斥了一頓,片刻後拿着兩個大大碗走了過來。
當侍女放下了大碗後,劉氏立刻揮手讓她走了出去。自顧自的取下了酒罈子的封口,一股濃郁的酒香頓時飄滿了整個房間。
“呼。”劉氏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酒香醉人,陶醉了片刻,纔開始往案上的兩個大碗內倒酒。
那摸樣,十足十的豪放女酒鬼。
“你時常這麼喝酒?”想着劉氏往昔那端莊優雅的摸樣,劉封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還沒有嫁人的時候,偶爾會這麼喝酒。”劉氏呵呵一笑,眸子內閃過一絲追憶之色,不過迅速隱沒了。
伸出白皙如玉般的手,捧起了一隻倒滿了酒水的碗,對着劉封的胸口,眸子有着異樣的豪爽。
讓劉封有一種不喝就不是男人的感覺。苦笑了一聲,劉封也擡起了案上的另一隻碗,與劉氏碰了一下。
“叮。”清脆的碰撞聲過後,劉氏努力的把紅紅的脣大張,含在了酒碗的邊緣,仰頭痛飲了起來。
“咕嚕,咕嚕。”隨着咕嚕咕嚕的狂飲,一堆飽滿的雙峰不斷起伏,似乎隨時都可能呼之而出。
劉封笑了笑,心中升起了一陣什麼陪女子的覺悟。也是仰頭痛飲。也很快就見底了。
“碰碰。”兩個巴掌大小的酒碗幾乎同時落在了案上。
“好些年沒有這麼放縱過了,舒服。”放下了碗後,劉氏打了個飽嗝,很是豪放的道。
聽劉氏這麼說,劉封到是有些理解她了。優雅端莊的態度,可能是常年壓仰下的氣質,她本身是一個很爽利的士族小姐。
“今日去打獵了?”劉封掃了一眼先前被劉氏取下放在旁邊的獵弓,心中一動道。再看了一眼劉氏眼中隱藏着的興奮,有些失笑。這哪裡是借酒消愁啊,明明是興奮的想豪飲。
“嗯,去了。這些日子興致都不錯,帶着這府上的家奴一去出去打獵了。第一天打了一隻兔子,第二天打了一隻兔子,一隻野鴨,今天我獵了一頭鹿。”劉氏笑着伸出一根食指,道。
如玉蔥一般的食指散發着玉質般的光澤,讓人很想咬上一口。
喝了點酒,感覺身體微熱,劉封不由多留意了幾眼。
似是沒有注意到喝了點酒後,劉封那有些異樣的眼神,劉氏嘆了一口氣道:“可惜啊,還是生疏了,五年前,我能帶着家奴去獵大蟲呢。”
大蟲就是老虎了。劉封倒也不會認爲劉氏是在吹牛,反而相信這嬌滴滴的婦人,五年前還是一個豪氣蓋天的女英雄。
“呵。”笑了笑,劉氏彎下了身子,再次抱起了酒罈子,往案上的空碗上倒酒。
似乎是錯覺,自從劉氏嘆了口氣後,她身上就多了一分異樣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劉封有些熟悉。
似乎在哪裡體會到過。
劉封的思緒忽然散開,最後,定格在了糜氏的身上。其實劉封早就覺得劉氏與糜氏有點相像,但也沒怎麼在意,但是今日,這兩個人給予他的感覺真的很像,很像。不是說人長的像,而是身上的氣息。
“你與一個女子很像。”劉封情不自禁的開口道。
“很像?”劉氏這會兒剛到好酒,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皺眉想了想,這才白了眼劉封道:“你是說糜氏?”
對於劉氏的聰慧,劉封已經不怎麼驚訝了。見她猜出是誰,劉封也不覺的差異,點了點頭。
“你們男人不懂。但是我和她可能真的很像。她沒有子嗣是吧?我也沒有。你說一個女人如果沒有子嗣,她還是不是女人?”劉氏自嘲一笑,道。
“是。”劉封想了想,再看了一下劉氏那凹凸有致的身子。說出了這麼個大煞風景的答案。
“哈哈。你果然不懂。”劉氏哈哈一笑,隨即,又捧起了剛剛被倒滿的碗,豪放道:“喝。”
“呵。”劉封無奈的笑了笑,也捧起了碗,再次與劉氏碰了一杯。與糜氏一起仰頭喝下。
“喝。”
“喝。”
…………
次日,清晨。天空大亮。
不知何時,劉封二人屋子的門已經被關閉了。
屋子內,飄着濃郁的酒香味。外邊小客廳中,此時堆滿了酒罈子,有豎着的倒着的。偶爾閃過一兩件衣裳。
這些衣裳,沿着筆直的方向,朝着裡屋延伸。最後莫入屏風後邊。
屏風後邊,衣裳就漸漸的多了起來,甚至有被撕爛的。屏風的上邊還掛着一件粉紅色的肚兜兒。只是肚兜兒上的紅線似乎是被人給扯斷了。
如此凌亂的場面中,大牀上卻躺着兩個睡的很熟的身體。
一具泛着古銅色,肌肉塊塊凸起的男子身軀與一具白花花,泛着玉質光芒的女子嬌軀互相交纏。
男子的一隻手攔着女子的頸部,一隻手攀在了女子的臀瓣上。
兩人的臉色,都有些痛苦。宿醉後的後遺症。
劉封是第一個醒來的人,畢竟是男人,並且他的身體向來不差。又因爲常與張飛等人喝酒,酒量更是不凡。
醒來的第一刻,劉封首先是覺得頭疼。眯着眼睛,定了一下神後,第二個感覺就是好不柔軟。
從手上傳來的感覺讓劉封不由捏了一捏,旁邊響起了一陣女子的呻吟聲。這時的劉封只能算是似醒非醒。這一聲呻吟聲立刻讓劉封清醒了過來。
清醒後,入目的是一張絕美的臉頰,如少女般柔滑的肌膚,卻養着一張充滿了成熟風韻的臉頰,緊閉的眸子,挺翹的隆鼻,那紅紅欲勾人的小嘴。無一不透着誘惑。
再往下則是緊緊貼着他胸膛的飽滿雙峰,雪白渾圓,最緊要的嫣紅,卻因爲擠壓着他的胸口,而不能窺探。
劉封只看到了這些,因爲其他的美妙部位都被他的身體擋住了。
劉封搖了搖頭,想了想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漸漸的,劉封臉上的苦笑越來越多了。一個宿醉的女人,一個宿醉的男人。真是一個激情四射的夜晚。
搖了搖頭,劉封把腦中的那些依稀能記得的畫面給晃走了。再想下去,劉封怕自己會其反應。
果然,要宿醉一定要找男人一起喝。找個女人肯定沒好下場。
冷靜下來後,劉封苦笑不已。
他在想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雖然是劉氏邀請他喝酒,最後也導致了這個局面。
但是劉封覺得自己首先是一個男人,要不是他酒後把持不住,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對於一個有婦之夫,劉封向來是敬而遠之。但是既然已經發生了,劉封當然不會逃避。
想了想,昨晚依稀記得的事情。這個女人,她沒有子嗣,因此一肚子的怨氣。似乎還嫁給了一個老頭。正是因爲如此,她纔沒有子嗣。
想想劉氏往常的表現,應該是出身不凡。而這樣的出身,還要嫁給一個老頭。那老頭家的權勢,就可想而知了。
再加上她夫家姓劉,答案就呼之欲出了。這女人肯定姓蔡。
想到了這一點,劉封只能苦笑,再苦笑了。他出新野以後,一直漂泊。本打算前往襄陽投奔劉表,但現在卻與他的後妻發生這樣的事情。
要怎麼去啊。
再說了,劉封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懷中的蔡氏,回到劉表的身邊啊。
雖然是喝醉了酒,但是卻真的勾引了他,要想再回去劉表身邊,他可不答應。
正思考着該怎麼辦。劉封卻感覺到懷中的嬌軀顫抖了一下,他立刻低下頭,看着蔡氏的臉。
只見蔡氏睫毛微動,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與劉封四目相對。
看着劉封的臉,以及他赤裸的胸膛。再感覺自己身體的異樣。蔡氏臉上閃現出了一絲似苦笑,似滿足的笑容。
但是,隨着時間的慢慢過去,這一分笑容,慢慢的被滿足所取代。
慢慢的,蔡氏把自己的頭埋在了劉封的胸膛內,呢喃着道:“我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我並不後悔。因爲我中意你,摟着你強壯有力的身體,很滿足,很滿足。”
“你覺得我是該榮幸呢,還是該苦澀?蔡夫人。”劉封輕輕的摟着蔡氏的頭,嗅着從她身上傳來的一陣陣體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