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外與劉璋遺留下來的官走們周旋了片刻後,寇封就率衆進入了城池中。在太守府外,寇封屏退了衆人。
而獨獨領着鄭度,正,張鬆,孟達,陳大,寇水,吳懿等人進入了蜀侯府。
可以說,吳懿是唯一一個寵兒。這讓衆多官吏心中不由嫉妒。衆人初時以爲寇封是重視許靖的,沒想到峰迴路轉,居然是吳懿。
出乎太多人意料之外了。
“老夫也感滿足了。”許靖或許是衆人心中最爲不在意的一個人了,他晚年名節不保,不僅沒有受到寇封的厭惡,反而重用之。
當真讓人欣喜。
不提外邊衆人的各自心思。寇刮等人入了蜀侯府後,立刻來到了大廳內。互相落座後,寇封的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目前成都境內的九萬兵馬,可都安穩?”寇封轉過頭,問正,孟達二人道。
“啓稟君上,目前不管是軍心,還是將心都非常安穩。”正舉拳肅然道。
寇封聞言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說道:“孤不在的日子內,多虧了你們了。”
這是寇封今天第二次開口讚揚了。正,孟達二人連說不敢。
“此次入蜀,以你們三位的勳最大口孤已經寫了公文,快馬加鞭送去襄陽了。以孝直爲中領軍,統帥五萬精兵。子敬爲蕩寇將軍,統帥四萬精兵。”寇封對着正二人說道。
正,孟達二人闖言頓時無比震驚。
“臣等三人新近入楚,就竊據高位。心中有愧。”正舉拳沉聲道。
“有什麼好愧的?你們三人乃是蓋世績,若不是你們三人孤這會兒可能還在涪陵城外徘徊。不必多說了,孤說你正能做,就能做。”寇封聞言卻是非常丙直道,沒有給正以退路。
正,孟達,張鬆三人的心中即是震驚,又是喜悅。司時一股受到重視的感覺,油然而生。
尤其是正,孟達,這二人是因爲在劉璋帳下不受重用才轉而投奔寇封的。如今終於得償夙願,受到了君上的特別重用,心中的感激簡直是無以復加。
“諾。”懷着感激,正帶頭,與孟達一起應諾了一聲,二人的目光中閃耀着決心的光芒,下定決心定然要對得起寇封如此信任。
“哈哈哈,這纔是嘛。”寇封哈哈大笑爽朗道。
三人的對話卻把吳懿驚的不行寇封居然如此重用正,五萬加四萬,共計九萬的大軍,都交給正,孟達節制。
而且,就駐紮在成都城外,這是何等的魄力,以及信任。俗話說的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寇封今日此舉,當真是深入其中三昧。
就在吳懿的心中震驚的時候。寇封漸漸的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對着正說道:“孝直乃智計之士,孤如此安排,孝直心中恐怕已經有了眉目了吧?”
“君上要讓臣與子敬二人一起討伐南中。”正想的沒想,直接說道。
“對,就是討伐南中。根據鄧艾給的消息,目前孟獲,雍閱等人率兵七萬,還在繞遠路,打算進攻蜀中。他們現在估計還沒有得到成都被破的消息,得到消息後,肯定會不再進兵,反而盤踞起來。南中深山,難以攻克。非十萬之衆不行。孤不僅是選了你們這批九萬進兵,還加封了後將軍張飛爲司隸校尉率兵二萬入成都,鎮軍將軍一萬餘大軍。共計十二萬大軍,一起行南伐大事。”寇封點了點頭,沉聲道。
“十二萬大軍,其中又有楚國精銳,成大事,不難。”正聞言思量了片刻,肯定道。
“是不難,但是孤要先囤積糧草,加緊鑄造楚刀。而且你們的軍隊也是降兵,不夠精悍。所以會有段緩衝期,孝直與子敬當把握好機會。”寇封聞言非常贊司,隨即,又對正叮囑道。
“半年內,必爲精兵。”正與孟達對視了一眼,正自信的回答寇封道。
這精兵的含義,肯定不是以蜀國的精兵來衡量,而以楚國的精兵衡量的。
這是正的自信,司時也是因爲寇封特別信任,而正覺得應該效命的地方。
“好。”寇封點了點頭,欣慰道口不過,隨即寇封卻說道:‘不過’孝直帳下缺少猛將,孤準備了三人爲孝直助力。其中一人就是子山了。”說着,寇封擡起頭對着吳懿點了點頭。
吳懿聞言略有些驚喜,沒想到正,孟達吃了肉後,他還能有湯喝。
“子山丙猛果決,確實是有猛將之烈。”正在旁點了點頭,贊聲道。
“臣定效死力。”吳懿也很乖覺,立刻舉拳沉聲說道。
“呵呵。”寇封呵呵一笑,欣然點頭。
若臣所料不差,君上所說的另外二人怕就是嚴顏,張任二位將軍了?”旁邊的張鬆在這時出聲問道。
“子喬所猜不假,正是此二人。”寇封聞言回過頭,笑着道。
“這二人都是倔脾氣,恐怕很難。”張鬆皺眉說道,不是他潑寇封冷水,張任,嚴顏現在就在成都,被軟禁着。
就像鄭度當初的狀態,成都城破了,他們成了亡國之將了。狀況都不太好,脾氣也比較暴躁。
“喔?”寇封卻不知道這些,不由問道。
張鬆就把張任,嚴顏二人的情況,大略的跟寇封說了一下。寇封也跟着皺起了眉頭,雖然劉璋無能,但是帳下臣子卻都是非常忠臣的。
鄭度,嚴顏,張任莫不是如此。當真是讓他難辦啊。
“這件事,還要從劉璋身上入手,才能解決啊。”寇封嘆了一口氣,說道。不過,正,孟達這些人,都是統兵大將,這些事情也沒必要讓他們思考。
寇封擡起頭,對着正,孟達,吳熟三人說道:“雖然目前公文,印信都沒下來,你們三人也不算正式任命,但是孤在這裡,萬事也可以便宜形勢。你們三人都下去整頓兵馬去吧。”說到這裡,寇封頓了頓,對着吳懿道:“子山暫且爲中郎將,領兵五千。”
“諾。”正,孟達,吳懿三人應諾了一聲,立刻拜別離開了。
三人離開後,寇封纔對着張鬆道:“帶孤去見劉璋。”
“諾。”張鬆應諾了一聲,站了起來。
“先生隨孤來,鎮軍將軍且回大營坐鎮。”寇封對着鄭度,陳大道了一聲,才站了起來,跟上了張鬆的腳步。
鄭度與寇水跟上,陳大返回大營。
劉璋怎麼說也是獻城有的,再加上張鬆顧念昔日的情分,沒有委屈了劉璋。雖然是軟禁,但是宅子非常大。
府內的佈置也很精細,侍**僕一樣不少,只是大門前,有重兵把守。
寇封在張鬆的帶領下,很快就來到了關押劉璋的宅子外邊口寇封,張鬆等親自來,當然就不用通傳了,直接走了進去。
只是有護衛先行一步,告訴劉璋了。
此刻,劉璋在院子內坐着,呆呆的曬着太陽。雖然飲食無憂,但是被軟禁的生活,卻不是那麼好過的。
劉璋覺得他是被養在鳥籠內的鳥雀,整天處在狹隘的地方。甚至於,還有性命之憂。一直沒有寇封見面,劉璋就擔心起了他的安全。
劉璋的旁邊,有劉夫人的陪伴。如今也只是這位夫人與幾個妻妾陪伴劉璋了,他的兒子們,都被張鬆安排在了另外地方。
父子難以再見面了。
“劉益州’君上來了。還請移駕大廳。”這時,那先行一步的護衛急忙忙的趕到了院子內,對着劉璋說道。
“終於回來了嗎?”劉璋懷着一絲忐忑,恐懼,也有急切,多種複雜的心情,顫抖着說道。
終於,是生還是死,也有個論斷了。
“老爺。”劉夫人卻是恐懼居多,拉着劉璋的袖子,哭泣道。
“沒事的。”劉璋拍了拍劉夫人的手背,隨即整理了一下衣衫,儘量的把自己弄的更加爽利一些。
因爲今日要不就是他的死期,要不就是得到能繼續活下去的好消息。
等整理完畢後,劉璋昂首闊步,朝着大廳而去。
當劉璋來到大廳內的時候,只見大廳上,坐着四個人,其中二人非常熟悉。鄭度,張鬆。張鬆不去說他,鄭度也投降了嗎?
劉璋心中即悲哀,又無奈。但隨即,又自嘲一笑,他如今也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又何必要求別人忠誠呢門
很快,劉璋就收起了心思。看向了跪坐在當中,也就是上首位置的寇封。劉璋心裡清楚,這就是寇封了。
奪他基業,軟禁了他的人。
昔日劉璋膽敢於蜀建國,與楚國爭雄的原因,其一是因爲蜀中山,險阻,非常難以攻克。其二也有點自負。
傳聞中,寇封年不過二十餘,連而立之年都沒有到。而他一個已經年入不惑之年,四五十了。
以他的年紀,寇封不過是黃毛小娃娃罷了。
不過,今日一見端坐在上首位置,不管是坐姿,儀表,氣勢都非常非常大氣,既有君王的雍容,也有將軍的威勢。
劉璋往常也照過鏡子,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的。如今一見寇封,不由有些自慚形穢的感覺。
非是司等人物,又何以與其爭雄?
劉璋心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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