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聽後不由大驚失色道:“想不到張兄有此見地,對天下大勢見解如此精闢,以你之才,必非池中之物,不久定將高飛於天,行萬世不乘之業。”
張浪有些驚訝問道:“你也這樣認爲嗎?”
高順笑道:“我高順一介武夫哪裡能想這麼遠,我只是上次上山打獵,無意中聽到村長和一鶴髮童顏仙風道骨的老者樹下談論此事。村長也是這樣說的,結果老者大大稱讚村長。後來我才知道那老者是水鏡先生。”
“啊,水鏡先生?”這回輪到張浪大吃一驚。
“是的。聽村長說那水鏡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五行八封,更是有經天韋地之才。”
“不錯,水鏡先生得確是不同凡人,那你們村長是誰?”張浪道。
“我們村長是田豐。”高順道。
“什麼?”這回張浪又大吃一驚,想不到小小的青坪山,藏龍臥虎,人材濟濟。田豐是袁紹手下的三大謀臣之首,字元皓,鉅鹿人,曾官積待御史,因見不慣宦官當道,辭官而去,歸隱山林,只是想不到此時他還沒投歸袁紹。
“我們村長可是當年的待御史,滿腹經倫,計謀百出,運酬維握,絕勝千里。只可惜鬱郁不得其志,故隱居於此。怎麼你認識我們村長?”高順疑惑道。
張浪只是低着頭獨自思量並沒有回答高順的話。
想不到自己這回中大獎了,一回到三國就見到兩位名垂千古的人物。如若有他們相助自己說不定還真的能成就一番事業。
同時腦裡想到,自己在以前觀三國史書時,常嘆自己身不逢時,如今自己終有機會去實現了,雖然現在還很難,但已經有很好的開始了。眼下之急,就是要說動兩人出山,與自己共謀大業。心想至此便從容不迫對高順道:“當然聽說過,此人雄才大略,高瞻遠矚,有不世之才。”
高順點頭以爲是。
張浪忽然認真對高順嚴肅道:“高兄將來有何打算?”
高順眼裡閃過複雜的神色,嘆了口氣沒有做答。
張浪心裡暗想,看我給你一劑猛藥。沉聲道:“大丈夫身逢亂世,當憑手中九尺長槍建功立業,橫掃游龍,轉戰八荒,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顯萬世之名。”
高順神情變的更復雜,心裡激烈反應,忽然間拍桌而起大叫道:“聽君一話,高某如夢初醒,男兒身處亂世,當建功立業,上報朝庭,下安百姓。”
張浪見高順表了態,心裡自是高興萬分,急忙對他道:“以高兄的本領自是能闖出一片天地,在下自是竭力相隨。”
高順急忙搖頭道:“這萬萬使不得,高某一介粗人,所仗匹夫之勇,今觀張兄,相貌不凡,對天下形式瞭如指掌,必是大材,在下決定追隨張兄,馬前鞍後,絕無怨言。”
張浪自是不從,兩人推來推去,結果也推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也只能做罷。隨後兩人越談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意,連楊蓉和張楚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
而張浪更是妙語連珠,時不時泄露天機,指點江山,讓高順佩服五體投地。二人相談至半夜,才個自休息而去。
回到房後,張浪便來到牀前。卻發現自己牀上躺着一個人。藉着月色看清了牀上的人正是楊蓉。
張浪二話也不說,脫了衣服便爬上牀,鑽進被窩。
這時楊蓉給驚醒過來,一看是張浪,打了個哈欠,翻了過身,抱住張浪,小嘴含糊不清道:“你回來了啊。”
“是的”張浪一隻手順勢把楊蓉香噴噴的身體抱在懷裡,來個軟玉滿懷。
楊蓉舒服嗯了聲,閉上鳳眼。
而張浪可就沒這麼自在了,憋了大半個月,此時抱着楊蓉火辣辣的身體,怎麼能安心的下,自是上下其手,弄的她嬌聲不已。
一邊伸進楊蓉的內衣捉住那豐滿不停的揉弄,一邊咬着楊蓉的珠耳道:“想要嗎?”
楊蓉早給張浪弄的面紅耳赤,嬌喘吁吁,橫了他一眼細聲道:“你看你,把人家弄的全無睡意了。”
“嘿嘿,還睡什麼呀,難受這麼久了,晚上是應該樂樂了。”張浪邪笑道。
“不行呀,你的傷還沒有好呢。?”楊蓉關心道。
“好不好,你試試就知道了。”張浪話完就把楊蓉的內衣也脫了。
藉着月色,楊蓉如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終於在保養一個月後展露在張浪的眼底下。
楊蓉自知不可避免,在說自己也已給張浪弄的慾火大起,也不在說什麼。
張浪一邊玩那乳峰一邊調笑道:“蓉兒,你看都硬起來了,原來你比我更想要。”
楊蓉害羞嗔道:“還不是給你這個色狼弄起來的。”
張浪呵呵得意笑了兩聲後,三下兩下把自己也脫的乾乾淨淨。然後道:“這樣好嗎?”
楊蓉無力地睜開滿溢春情的鳳眸,白了他一眼,然後又合上了美目,那撼人的誘惑力,引得張浪立時加速對她嬌軀的活動。
“浪哥,不要這樣,好難受。”楊蓉終於忍受不了呻吟出來。
這聲音無疑就像天籟絕音,讓人爲之瘋狂。張浪慾火焚身,兩話不說壓了上去,毫無間閡的接觸,立使這對男女身體的熱度不斷升高。
在被浪翻騰下,兩人瘋狂的抵死纏綿,自是滿堂春色,嬌聲爲斷。
雲收雨散後,楊蓉滿臉桃紅,手足仍把張浪纏過結實,秀目緊閉、甜美清純臉上現出無於倫比的滿足。
張浪貼着楊蓉的臉溫柔道:“快樂嗎?”
楊蓉用力摟著他,睜開鳳眸,內中藏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寧靜,檀口輕吐道:“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如若不是怕你舊傷末全好,我定要和你做到天亮。”張浪食髓知味道。
楊蓉千嬌百媚的橫了他一眼,差點把張浪的魂兒都勾走。
這才嬌滴滴道:“以後有的是機會,看你急的樣子。”
“當然,誰叫你如此迷人,讓我不能自拔。”張浪色迷迷道。手上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浪哥,不要這樣嘛,對了,你現有什麼打算?”楊蓉顧慮張浪的身體,急忙捉住他使壞的手道。
張浪的手給壓的不能動,只能無奈的一邊調整睡姿一邊心有不甘道:“也沒有什麼具體的打算,走一步是一步,不過我相信憑我們的身手要在這裡混口飯吃定是不難,何況我們可是來自21世紀的高科技人材,比他們多了兩千年的知識。”
楊蓉想想也是,然後溫柔撫摸着張浪刀削的臉龐細聲道:“浪哥,我累了。”
“那你就休息吧。”張浪有些不捨。
楊蓉用自己性感的櫻脣親了一下張浪的臉夾,不在多說,把頭靠在張浪的胸前,疲倦閉上鳳眸慢慢的睡了。張浪也只能抱着楊蓉胡思亂想一通,在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張浪睡夢的正酣,高順就來敲門。
張浪賴在被子裡,心裡十分不爽道:“一大早來做什麼啊,我還要睡覺。”
門外的高順有些歉意道:“張兄你昨晚不是說今天去見村長嗎?”
“對了”張浪整個人一下清醒過來,手足堅難的從楊蓉重要部位脫離出來,翻個身爬了起來。一邊拍了拍楊蓉雪白的臀部柔聲道:“起來了,大懶蟲。”
然後又對門外的高順道:“高兄,我們就來。”
高順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反有些不好意思道:“沒事沒事。”
在楊蓉的嬌嗔和張浪的壓迫下,兩人很快衣着完必,又簡單的梳洗,隨便吃了點東西和高順出門而去。
這是一個月來,張浪首次見到外面的世界。碧藍的天空不染一塵,冉冉飄蕩的白雲如雪花般白,幽靜的山谷靜如處女,偶爾兩聲鳥鳴又消失在山谷中。
張浪不由對依着自己楊蓉讚道:“好一個世外桃園。”
楊蓉也陶醉在這優美的小山村裡,流連望還。
三人一行有半柱香的時候,轉過一處彎前方闊然開朗,眼前的是並排着十多幢不規則的泥屋、茅寮、石屋,形成了一條寬闊的街道。高順引張浪來到一顆大榕樹下的人家。
高順待要上前敲門,張浪忽然示意他,自己不客氣的直接推門而進。
門扉一開,見一儒士正臨襟而坐,手持一卷書觀瞧。見來了三人,除了高順外另一男一女十分面生,雖有意外,但還是起身相迎。張浪便趁機仔細打量田豐,見他三十左右,額頭微突,眉分八彩,兩眼有神,臉夾清瘦,五寸長鬚,確有智者之相。
待兩廂跪坐畢,張浪纔不慌不忙開口道:“元皓兄請勿見怪,在下生性不羈,冒昧前來,如有不到之外,請多多包涵。”
就算田豐在聰明,一時間也弄不清張浪的來歷和目的。此時他心裡一頭霧水,看了看高順,又看了看張浪心裡着磨可嘴上卻笑呵呵道:“哪裡哪裡。”
張浪一邊拱手一邊開始自我介紹道:“在下姓張名浪,字之清,江南人氏,今久聞元皓兄,雄才大略,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心中甚爲仰慕,所以拉着高兄抖膽不請自來,爲一睹田兄風采,請元皓兄別見怪。”
這會連張浪也佩服自己越來越像古代窮酸子,咬文嚼字,看來自己真的要完全融入這個社會了。
田豐不由一笑付之,不過對張浪的印象倒是加深幾分。只見他嘴裡推辭道:“張兄太擡舉在下了,田某愧不敢當。”
張浪不在意的笑了兩聲,心裡暗想,田豐可是不簡單的人,小把戲在他面前是沒有用的,倒不如直接一點,j曉之以情,動之以義,加上自己口材定能說動他。主意已定便單刀直入道:“在下前來,是想請田兄出山,助在下一臂之力。”
田豐不由一愣,不過很快就回神來。暗想此人怎麼如此不知輕重緩急。推辭道:“山野村人,才蔬學淺,恐怕要讓張兄失望。”
淡淡的笑了兩聲,臉上有寫不出的隨意,張浪的表現讓高順和田豐大出意外,全然無被拒絕後的失望表情,相反卻表現的自信滿滿,這讓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張浪輕嘗侍童端上的茶水後緩緩道:“大丈夫身抱經世奇才,豈可空老山林之下?願先生以天下蒼生爲念。”
“就是,男人志在四方嘛。”這時候楊蓉也在邊上插嘴了。此時的她經過昨夜激情後,整個人容光泛發,臉若桃紅,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田豐大訝,張浪帶女眷上門拜訪已大出常規,而今還插嘴兩人商談這事。心中雖有不快,只是不便發做罷了。
“田兄大賢,而在下無根無據,無兵無卒,田兄不從,人之常情,不過”張浪語鋒一轉整個臉變的十嚴肅沉聲道:“董卓不去,其勢必危己,但董卓之後,必復有諸侯行董卓之事,天下必亂,羣雄並起逐鹿中原,那時戰亂連年生靈塗碳,願先生先天下之憂而憂啊。”
田豐心頭暗暗吃驚,首次發覺張浪絕不簡單,竟和自己不謀而合。開始從新上上下下打量起來。見他身材魁梧,氣宇軒昂,兩眼如炬,粗眉蘊有霸氣,一表人材。真英雄握氣概也,田豐打量完後也不由心中暗自讚歎。
而張浪從一開始到現在就目不轉睛的盯着田豐,自己可是學可犯罪心理學的,而且頗有心得。田豐的一舉一動,哪怕一個小小的眨眼,都有着他特殊的心裡含意。在則自己就是要讓他對自己有着強烈的直觀印象,給他留着強烈的霸氣,所謂上兵伐謀,攻心爲上,攻城爲下。
看着田豐開始有些不自在,坐立不安的樣子,心裡暗笑你雖然聰明可怎麼能斗的過來自21世紀比你多了整整兩千年知識的人呢。
而田豐的感覺就不輕鬆了,剛開始還好的,可後來覺的張浪的眼神好像能透入自己的內心深處一樣,好像整個人赤祼祼的站在他面前,弄的他大氣也不敢出。
半響,張浪看也差不多,便站了起來緩緩對田豐道:“中原振盪,哪有世外桃園,不過人各有志,既然先生如此,我等也不強迫,不過在下希望田兄好好的想想,在下就此別過,如果先生有意可在近兩天內到高兄住處找在下,幾日後在下會和內人並高兄一同上路。”話完便拱手道別,楊蓉和高順也很快站起。
田豐急忙應諾,也站了起來起身相送。
三人出了門口,張浪忽然回過頭對田豐笑了笑道:“我觀近日,天下必有大變。田兄好自爲知。”留下欲言又止的田豐,心情複雜的回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