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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魏軍去了陛下那邊,會不會?”一名部將憂心忡忡地問道。
奎德擺了擺手,輕鬆地道:“不用擔心!陛下那邊的防衛更加嚴密!立刻飛鴿通知陛下!”
“是!”部將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另一名部將請示道:“將軍閣下,將士們這些天非常疲憊,是不是可以休息休息!”
奎德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就休息一天!讓軍需官把麥酒拿出來,讓大家輕鬆一下!”
“是!”部將興奮地應道。
夜幕籠罩着于爾岑,夜幕中非常安靜,然而營壘中則顯得非常熱鬧,英格蘭的將士們圍坐在一堆堆的篝火邊,喝着麥酒,唱着家鄉的歌曲,他們不像是來打仗的,當像是來旅遊的。負責警衛的人數比之前少了七成,即便如此這些警衛也都心不在焉的樣子。
出營巡邏的巡邏隊早早地便返回了營地。
在英格蘭營地西南十餘里外的樹林中。“將軍,一切如您預料的一般!他們果然放鬆警惕了!”馬鐵興奮地道。
他兩人身後的樹林中黑壓壓一片,全是人馬,雖然人馬衆多但卻沒有一絲響動,所有戰馬都被套上了口罩,不時有戰馬搖晃一下腦袋,似乎戴着口罩讓它們感到很不舒服。
馬超哈哈笑道:“想不到前段時間學的東西現在就派上用場了!”
馬超指的是前段時間到長安學習軍略的事情,曹操爲了提高將領們能力,要求所有將領分批迴京學習軍略,這是一項硬性規定,除特殊情況外沒有商量的餘地,當初馬超接到返京學習的通知時還老大不願意。
“前鋒隊先行,務必不能驚動敵人!”
“是!”
三千名騎兵分成三隊分別朝敵軍營壘的東西南三面飛馳而去,戰馬都戴着口罩,馬蹄裹着厚厚的棉布,即便全速奔跑也沒有什麼響聲。
片刻之後,騎兵來到轅門外停下,一部分騎兵跳下戰馬在夜幕的掩護下快速朝遠門而去。此時,轅門邊的哨兵正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他們是在等候接替的士兵,兩旁哨樓上的士兵,視線全都在營壘中而不在營壘外。
正在轅門處說話的四名衛兵突然被夜幕中射來的箭矢射倒在地,而同時幾名黑影如同猿猴一般攀上哨樓順利地解決掉了哨樓上的哨兵。整個過程乾淨利落,幾名哨兵至死恐怕都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隨即轅門被大開了,此時接班的哨兵正巧過來了。看到眼前的景象,下意識地愣了一愣,意識到不對,面色一變,想要叫喊,但隨即卻被一蓬箭雨掀翻在地。
緊接着十幾名玄甲營士兵奔了上去,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見沒人注意這邊,於是立刻將這幾個被射死的哨兵拖到陰暗處。
數以萬計的騎兵從東、西、南三面朝英格蘭軍營壘飛馳而來,那景象就如同修羅突然從地獄中衝出。
正在喝麥酒的將士們看到杯中的酒盪出一圈圈波紋,不禁愣了一愣,隨即聽到悶雷般的聲響從遠處滾滾而來。
現場安靜了下來。突然有人用驚恐的聲音喊道:“不好了!是魏人的鐵騎!”
現場登時炸開了鍋,大家下意識地丟掉酒杯去尋找丟在身旁的兵器,現場亂糟糟的。
洶涌的鐵騎洪流突然出現在所有人眼前,黑衣黑甲黑色披風,殺氣騰騰,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恐怖。
鐵騎洪流毫不留情地殺入亂糟糟的人羣,只見血雨漫天,一個個英格蘭士兵被鐵騎踐踏下去,慘叫聲此起彼伏,現場亂到了極點,那些黑衣黑甲的鐵騎兵就如同來自地獄的死神一般,每一輪衝鋒便掀起漫天血雨,英格蘭士兵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
奎德急匆匆地從大帳中奔出來,看着眼前火光沖天的景象茫然地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一名渾身染血的部將奔了上來,氣喘吁吁地稟報道:“大,大將軍閣下,不好了,魏軍!是魏軍!”
奎德畢竟是久經戰陣的宿將,很快便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急聲下令道:“傳令中軍全力抵擋!傳令後軍立刻靠過來!告訴大家,如果被魏人抓住就死定了,因爲我們背叛了他們!”部將應諾一聲急奔了下去。
奎德從親兵手上接過兵器,跨上戰馬,帶着自己的親兵衛隊朝前方奔去,他要親自指揮,在這種情況之下,只有他親自到場纔有可能穩住戰線。但是突破他們防線的是所向無敵的玄甲營鐵騎,他們真的能夠守住嗎?
戰鬥僅僅持續了兩刻鐘,東、西、南三座營壘被魏軍鐵騎全面擊潰,潰兵如同喪家之犬向中軍方向奔逃,後方是緊追不捨的魏軍鐵騎的。
在中軍營壘的外圍,許多軍官正在指揮潰兵從兩側進入中軍範圍,此時後軍已經完全進入中軍範圍,與中軍一道組成了數道嚴密的防線,這麼短的時間內便能構築起防線可見這些英格蘭軍的戰鬥素質非常高。
魏軍鐵騎從東、西、南三面圍攏上來,並沒有立刻發起衝擊,面對已經成型的步軍陣線沒有必要急於攻擊。
三萬魏軍鐵騎圍着英格蘭軍,他們似乎在等待什麼。
“將軍閣下,他們怎麼不進攻啊?”部將詫異地問道,聲音很小,彷彿是害怕驚動了外面那些殺神。
奎德皺眉搖了搖頭,“不知道!”
很快他們便知道了答案。
兩萬重裝甲鐵騎在火光的映照下緩緩來到敵軍陣線前,所有英格蘭軍將士只感到一種泰山壓頂的氣勢撲面而來,這些重裝甲鐵騎人馬皆披掛重甲,就如同鋼鐵鑄就的戰爭機器一般,戰馬較一般的戰馬要大得多,其上的騎士個個魁偉如山,單就這份體格就足夠壓迫力了。
所有英格蘭將士都不禁屏住了呼吸,許多人流露出緊張之色。
兩萬重裝甲騎兵出現在英格蘭軍面前,所有人都不禁心頭震駭,彷彿有一種山嶽將崩的可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