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陶商向劉協下達了最後通碟:
禪讓帝位!
陶商本就沒打算做一個虛僞的忠臣,他自然不會像歷史上的曹操一樣,明明有實力改朝換代,也知道自己死了之後,兒子必然會代漢,卻偏偏爲了所謂的名聲,到死也不肯稱帝。
結果呢,曹操爲了保全漢臣的名聲,明明沒有篡位,卻被後世那些虛僞的道德帝,狠狠的詆譭,硬生生把曹操給樹造成了一個奸賊的形象。
陶商纔不管什麼所謂名聲,這天下我打下來的,我就是要稱帝,就是要改朝換代,就是要登上九五至尊!
而今,六國已滅四國,大魏坐穩中原已成定局,陶商再也沒必要再奉着劉協這個傀儡皇帝,也該是到了正式結束漢朝的時候了。
先前鑑於這些年來,劉協一直比較乖,沒折騰什麼,陶商本是打算派出蕭何等大臣們,輪番上表,耐心的勸說劉協讓位,儘量給劉協點面子。
但現在,劉協竟然勾結陳勝,襲破許都,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他自己要找抽,陶商又怎麼還會再給他面子。
所以,憤怒之下的陶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公然用威脅的口吻,逼迫劉協讓位。
剎那間,劉協懵在了原地,整個人都在劇烈顫抖,腦子裡嗡嗡作響,表情複雜之極,竟不知如何以應。
他早料到陶商會逼他讓位,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而且還是這麼的赤果果,沒有所謂的羣臣上表,陶商就狂妄到直接兇言逼迫。
甚至,還直接威脅他,不讓位,就要殺了他!
“大膽奸臣,天下是劉氏的天下,你一個外臣,竟敢篡奪九五之位,你就不怕天下人視你爲奸臣嗎!”皇后伏壽不知哪裡來的通氣,竟是朝着陶商憤怒斥道。
這個伏皇后,倒是一個有血性的女子……
陶商心中暗自有幾分欣賞,卻不屑一哼,冷冷道:“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有實力者居之,當年你劉氏不也是從別人手裡強奪來的麼,所謂天道循環,今日漢室氣數已盡,你們還有什麼資格再賴着帝位不放,也該是把皇位讓出來的時候了。”
“胡說!”伏壽氣到滿臉通紅,顫聲斥道:“劉氏乃天道所在,理所當然坐擁社稷,你何德何能,竟敢竊居帝位!”
陶商笑了,笑的諷刺,彷彿聽到了幼稚的孩童之言。
狂笑聲嘎然而止,陶商揚起了拳頭,冷笑道:“枉你爲皇后,卻這麼沒見識,你難道不知道,決定誰能坐上皇位,靠的可不是什麼天命,也不是什麼所謂的仁德,靠的是這隻拳頭,誰的拳頭夠硬,誰就配當皇帝!今日我陶商的拳頭,乃是這天下最硬的拳頭,所以,這皇帝之位非我莫屬,弱肉強食,勝者爲皇,這纔是真正的天道!”
陶商一番狂言,聲色俱厲,獵獵如驚雷般迴盪在天空,彷彿代表宣讀天道真理一般。
那氣勢,那言詞,竟將伏壽反駁到啞口無言,小臉憋成了通紅,卻不知該怎麼反駁。
“你——你——你——”
伏壽擡起手臂來,玉指顫抖的指向陶商,還想要強詞奪理之時,陶商已看她不爽,未等她話出口,猿臂一伸,便將她從馬車中拎了出來,橫放在了自己的馬前。
伏壽花容驚變,萬沒想到,陶商竟會這般對她無禮,羞惱之下,尖聲大叫:“放開本宮,你這個亂臣賊子,你放開本宮!”
伏壽邊罵,邊是撲騰着身子,拼命想要爭脫陶商的束縛。
陶商卻壓根無動於衷,撥馬轉身,就要揚長而去。
劉協眼見自己皇后被陶商強行擄走,猛然間從震怖中驚醒,急是跳了起來,驚恐的叫道:“魏王,你想幹什麼,你要帶皇后去哪裡?”
“帶走皇后,是對你跟陳勝勾結,發動叛亂的懲罰,本王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之後若你還沒有想通,本王就送你去見你漢朝列祖列宗,沒有人禪讓,本王就自立爲皇!”
陶商不屑於再看他一眼,冷冷的下達了最後的通牒,頭也不回的縱馬揚長而去。
左右處,三百私兵已被殺了個一乾二淨,只餘下了劉協孤零零一人,被千餘鐵騎環繞,一張張冷絕的兇目,如盯獵物一般,死死的盯着他。
荊軻一揮手,喝道:“起程回許都,送陛下回宮!”
號令傳下,一衆騎士們也不屑於等劉協的皇命,擁着御輦就往南去。
望着陶商載着自己的皇后,揚長遠去的背影,劉協撲嗵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一臉驚魂落魄的痛苦表情。
前方處,陶商則把伏壽馱在馬前,昂首望許都而去。
“放開我,你這亂臣賊子,放開本宮——”身前的伏壽,尚在拼命的掙扎。
陶商就有點不耐煩了,手揚了起來,喝道:“本王警告你,不要再折騰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抽你的腚。”
伏壽頓時羞怒到滿面通紅,尖聲罵道:“你敢,你個奸賊!”
“笑話,這天下間,還沒有我陶商不敢的事,你看我看不敢。”陶商冷笑一聲,大巴掌毫不猶豫的就拍了下去。
啪!
一聲清脆明亮的響聲,陶商的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伏壽的圓丘上,抽的那塊豐腴一陣顫動。
這一瞬間,伏壽整個人徹底被無盡的羞恥感給淹沒了,一張臉羞紅到了耳根子處,小臉如被火燒一般,幾乎要憋炸了一般。
她是萬沒有料到,陶商竟然放肆到這種程度,竟然公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敢抽自己這大漢皇后的腚!
天大的羞辱啊,大漢四百餘年來,有哪一位皇后,何曾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大漢四百餘年來,又有哪一個奸臣,敢對皇后如此無禮,就算是當年以殘暴著稱的魔王董卓,也不曾敢對她如此放肆啊。
“奸賊,你這亂臣賊子,你這奸惡淫賊,竟敢這麼對本宮,你不得好死——”
羞憤到極點的伏壽,跟瘋了似的,拼命的扭動着嬌軀,折騰着手腳,瘋狂的掙扎,嘴裡對陶商是極度的痛斥。
陶商卻不屑一顧,大手一把扯住了她的裙襟,冷冷道:“本王的忍耐限度是有限度,再敢罵一個字,本王不光要抽你,還是扒了你的裙子抽,你不信可以試試看。”
這話一出口,伏壽瞬間閉上了嘴巴,已經憋到了嗓子眼的痛斥,硬生生的只好給嚥了回去。
她知道,陶商這個“奸臣”,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什麼也敢做,自己若是敢再罵他一句,他必會說到做到,扒了自己的裙子。
堂堂大漢皇后,被當衆扒了裙子,赤袒在衆人眼前,還被一個亂臣打屁屁,這等極致的羞辱,還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來的痛快。
伏壽雖怒不可遏,但她卻還保持着一絲清醒,儘管恨到陶商入骨,但爲了保住尊嚴的底線,最後時刻,只能選擇了忍氣吞聲。
看到伏壽不敢再吱聲,陶商就笑了,那笑容,顯然是對伏壽的反應早有所料。
這一招算是他對付那些不聽話,自恃高貴的女子們的殺手利器了,之前也對付過其她幾人,她們當中幾人,現在還心甘情願的成了自己的妃子,可以說這一招是屢試不爽。
陶商就知道,伏壽看似罵的兇,卻還擺脫不了自己所謂高貴的皇后身份,對付這種女人,撕掉她們所謂的高貴尊嚴,就是她們最大的軟肋,她們不服也得服。
伏壽終於是安靜了下來,只能恨恨的瞅着陶商,那副表情,顯然是恨不得把陶商給活活吃了。
“這才聽話,終於耳根清靜了,皇后娘娘,準備好顛簸吧。”陶商一聲狂笑,縱馬飛奔而起。
戰馬加速,顛簸也劇烈起來,伏壽的身體在馬背上起起伏伏,姿勢極是不雅,卻只能忍氣吞聲,只能在心中把陶商詛咒個沒完。
大魏鐵騎沿着延津一路向南,除了陳勝的幾千嫡系人馬之外,那些前來投奔陳勝,來不及逃跑的反賊,也被一路輾壓,斬殺近萬人。
南下的大道上,綿延十餘里,到處都是遍地的伏屍,整條大道都爲之血染。
陶商就是要用這血腥的殺戮,在來懲罰那些膽敢造反之賊,用他們的人頭,來震懾那些被陳勝鼓動起異心之徒,讓他們知道,背叛大魏之王會是什麼下場。
兩天之後,陶商率軍抵達了許都。
此時,樊噲等率領的萬餘步軍,也已趕到了許都,重新奪回了許都的控制權,平定了城中殘留的叛賊。
陶商此番回許都,不僅帶回來了天子皇后,還帶回了陳勝的屍體,以及杜襲和楊修等近萬叛賊的人頭。
一入城,陶商便下令,將以陳勝爲首,一萬叛賊的人頭,統統都懸掛於四門之上,以宣示他堅決鎮壓叛亂的決心,並警示那些心存異心者,讓他們感受到深深的恐懼。
同時,陶商也意識到,屯田制度差不多到了該改革的時候,入城第二天,他便授命給尚書令蕭何,頒佈詔令,分批次撤退各地的屯田,將這些屯田民,就地轉變爲正常國家編戶,以徹底消除隱患。
叛亂徹底被平定,現在的陶商,只剩下一件事:
逼劉協禪讓,登上皇帝寶座!
(番外篇《鄒玉孃的秘密日記》持續更新,越來越精彩了,喜歡無限召喚的朋友,搜索關注燕子微信公衆號:堂燕歸來(或tangyanguilai),品讀番外,跟燕子近距離交流,還差一點點就要上兩千粉了,兄弟們加把勁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