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國家的退役士兵,可以說都屬於是現役部隊的預備役兵員。當戰爭情況緊急,或是要擴大戰爭規模的時候,就將會被國家重新徵召,再次成爲現役正規軍。畢竟退役兵都曾接受過數年的嚴格軍事訓練,只要再經過幾個星期的時間,就能恢復之前服役的狀態中去,比起那些從未訓練過,只訓練了幾個月就送上戰場的新兵來說,要適合的多。
當初美國入侵墨西哥,經歷了真正戰場的現役部隊當中,在幾年的生活中也逐漸退役了一大部分。而現在美國和蘇聯的關係,隨着石油資源的日益枯涸,越來越緊張,幾乎到了雙方都暗地中備戰的模樣,重新徵召退役的士兵們,也成了理所應當的事情。事實上就在五個工作日內,就已經有十幾萬近些年退役的士兵被重新徵召,回到了部隊當中再次接受軍事訓練,然後被再次分配於現役主力部隊當中。
而事實上,美國聯邦政府對於普通人的軍事培養已經開始了,無論是電視節目還是收音機,亦或者是路邊的報紙中,都有着某些關於戰爭陰雲即將到來的暗示。看看步槍協會和狩獵協會中猛增的會員數量就能知道,恐怕那些普通的平民們,真的也被嚇得不輕。
在前世輻射系列遊戲當中,美國和中國在2077年爆發的核戰爭,只是最終引爆全部火藥桶的終極手段。事實上從2077年往前推十幾年,雙方表面上爆發的局部戰爭或軍事衝突就數不勝數,雙方隱蔽處的暗中交手也已經不止一次。如果不是雙方都沒有試探出對方的實力,早就開始揮起戰爭的大旗了!
位於阿拉斯加州,以安克雷奇市爲中心,太平洋沿岸山脈爲輔助,構建了著名的安克雷奇防線,來守衛北美洲大陸以及美國本土的安全。當然就算是現在沒有中國,反而變成了蘇聯的世界中也是一樣,面臨蘇聯恐怖的鋼鐵洪流,美國聯邦政府終於在2059年末,成功的將安克雷奇防線修建成功。
這是北美洲防禦蘇聯進攻的最前沿,美國聯邦現役的所有武器,都已經隨着安克雷奇防線的構築而運輸過來。並且就在這冰天雪地當中,一隻只堪比蘇聯重裝精銳的美國陸軍重裝部隊,也已經隨着海軍運輸艦的幫助而快速自美國本土到達阿拉斯加州的岸邊,有條不紊的展開了集結,同時隨最高指揮的命令而快速前往屬於自己所在的防區。
根據李斯特的推算,現在的安克雷奇防線中起碼有超過三萬人的部隊集結,並且接下來的幾個月當中,還有五萬人的部隊即將到來。畢竟蘇聯那恐怖的鋼鐵洪流,可一直都是如鐵幕般籠罩着整個北美洲,甚至現在所謂美國領土的阿拉斯加州當中,都已經隨着白令海峽防線的名存實亡,被蘇聯偵察部隊滲透的如同篩子一般。
“不過這鬼地方,還真是有點冷啊。”
李斯特抹了抹鼻子,冰冷的空氣中就彷彿是帶着細小的冰凌,隨着他的呼吸就如同貫穿了他的氣管那樣,讓他忍不住瞬間打了個哆嗦。目光隨着人羣那密密麻麻的頭部朝着遠處望去,連綿一片的雪山中點綴着不少綠意盎然的森林,就如同在一片白中散落的綠色的斑痕,讓他不禁的感慨道:“這裡就是,阿拉斯加州啊!”
不同於加利福尼亞州的溫和氣候,已經處於寒帶的阿拉斯加州常年都被冰雪覆蓋。來自北冰洋或西伯利亞的風雪籠罩了大半個阿拉斯加的天空,事實上這裡所謂的夏秋兩季,也只是能見到短暫的綠色罷了。
但也正是因爲阿拉斯加州的這種氣候和風景,彰顯了不同於美國本土其他州的獨有魅力。不過戰爭的硝煙瀰漫了這片土地上,一架架運輸機和裝甲車卻也讓這阿拉斯加的風景變得有些猙獰。潔白的雪不僅僅能陶冶情操,內中隱藏的刺骨冰寒也能埋葬屍體,茂盛的森林不僅僅看上去心曠神怡,也能讓山地叢林戰變得極爲慘烈。
“阿拉斯加,抵抗蘇聯的最前線!”
深深地吸了口那冰涼的空氣,李斯特忍不住伸開雙臂,感受着那一縷冰涼順着氣管來到他的肺中,讓他整個人躁動的內心都平靜下來。喧囂的美國本土就如同海面下急速涌動的暗潮,看上去沒有任何問題,但只要走錯一步陷進去,就會被那兇猛的暗潮所牽扯吞沒。如果自身的力量不大或運氣不佳,恐怕後果真的是很難設想。
雖然阿拉斯加州看上去處於面對蘇聯的第一線,如果發生戰爭這裡就是最慘烈的戰場。可那也只是明面上的表象,而也正是因爲這裡是阻擋蘇聯第一線的戰場防線,美國聯邦和那些喪心病狂的科學家,反而不敢在這裡過多的進行某些*的實驗。
不過李斯特的目光卻有些茫然,卻也不是不知所措,反而是那被運輸機、裝甲車以及人羣擠得滿滿當當的機場,讓他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幹些什麼。大量的部隊在短時間內集結,帶來的弊端就是臨時性的指揮系統失效,而他看着跟在自己身後的十幾個人,卻不由得聳聳肩道:“好吧,朋友們,不得不承認,看樣子我們要在這裡等不知道多久了。”
“我就知道,所以我並不着急。”
其中一個帶着墨鏡的青年笑了笑,一頭金髮堪比約翰那個傢伙,而事實上他比約翰也更爲英俊幾分。尤其是就坐在揹包上的模樣,就引來了幾名路過的女兵的注視。而他也沒有在意,反而是大口大口的嚼着嘴裡的口香糖,歪着腦袋看着周圍那密密麻麻的人羣,不由得搖頭道:“真是夠了,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在營地中享用晚餐。”
他們都是退役老兵,在一起高強度的訓練了三天的時間,雖然算不上是朋友,但起碼的交情也已經建立了。而李斯特看着這個傢伙有些不滿的模樣,不由得也是搖頭一笑,在自己口袋裡掏出一盒巧克力扔給他,點頭道:“好了卡修斯,不要抱怨了,畢竟這裡以前是一個民用機場,基礎設施起碼很完善。”
他們在海軍的運輸艦上待了一個上午的時間,除了隨那些海員吃了些早餐外,到現在就沒有吃過任何東西。現在看着手裡的巧克力,帶着墨鏡的卡修斯卻忍不住一笑,用下巴指了指天上已經斜落下去的太陽,以及周圍依舊擁擠嘈雜的機場,歪着腦袋看着李斯特,很是嘲諷的說道:“這羣人有三個小時安排好,我就感謝上帝的恩賜了。”
“嘿,卡修斯,別用這麼不正經的語氣來宣告上帝的名。”
不過卡修斯的話還沒說完,身後同樣一個不滿的聲音響起來。同時一個略有瘦小的身影走過來,看着坐在揹包上一副不耐煩模樣的卡修斯,下意識的伸手在額頭和胸前畫了個十字,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心平氣和些:“只要用感恩和平靜的心,上帝就會賜予我們寧靜。”
“哦,我親愛的神棍,別這樣,我真希望你能安靜一會。”
卡修斯的臉上頓時路出某種無奈的表情,兩隻手捂住自己的耳朵示意不想聽,可是那誇張的動作卻逗得周圍幾個關係好的傢伙哈哈大笑起來。但卡修斯的話還沒說完,反而是使勁搖着頭道:“你這個新教徒不要說了,我們布萊克霍爾家族可是摩*門教*徒,你在這樣我真的會爲了上帝而打你的。”
他旁邊這個明顯信教的小夥子頓時漲紅了臉,剛想要繼續反駁些什麼,旁邊的李斯特卻舉起手示意大家安靜。他看着前面已經逐漸動起來的人羣,對他們提醒道:“好了不要鬧了,前面有動靜,大家準備一下,看樣子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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