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頭直指陳真,這個裝神弄鬼的亞洲人。主的使者,刀槍不入,不過是幻眼之法。
有本事再展示一回,韋少德看到擋在面前的諾阿布,並未問好行禮,反而咄咄逼人。
"諾先生,你必須馬上停止你的晚宴,這裡藏着一個極端****,我們懷疑整幢樓都安放了炸彈。
話一出,諾阿布還未反駁,摩麗莎卻開了口,“胡說八道,我的酒店怎會有炸彈”。
安保問題,一直是父親千叮萬囑的,安全是一個五星級酒店,該有的口碑。一旦出現差錯,不但信譽不保,甚至連整個集團都會連累。
所以父親把摩根酒店交給她後,她從全世界找來一流的安保人員,設計了最先進安全網絡。
而眼前闖入者不但攜槍,還口出妄言。她的安保人員,已經就位,隨時聽令趕人。
韋科德輕鬆淡然,沒有因爲安保人員的數倍出現,失掉方寸,反而意正言詞的說:“麗莎小姐,如果你不撒除安保,我有理由懷疑你在包庇罪犯,甚至還是同謀"。
此帽子一但蓋定,別說是摩麗莎,她父親摩根也難脫關係。M國人就是這樣,很喜歡給人蓋上****的帽子,然後有理由去剪除。
披着正義的衣裳,行使着霸權行爲。
摩麗莎進退兩難,看了眼虎子,眼中透着委屈和不甘。走向一邊,做出她的選擇。
看起來沒什麼錯,但在陳真眼裡總覺得有貓膩,那裡不對,卻也沒時間去理會。
諾阿步做爲SML的二號人物,他太瞭解對方的伎倆,慣犯,栽贓陷害。
"韋上尉,這全是我的貴賓,不存在什麼****,一定是你的情報有錯。
現在武裝組織全部卸槍歸順,說話的語氣特別硬氣。
韋科德臉色有些不好,這場面以前可不存在。翅膀硬了,想飛,那先斷你一翅,看你還如何硬氣。
手中槍擠開諾阿布,幾人圍住所謂主的使者,好像只要有點動靜,就會開槍殺人。
陳真示意虎子別亂動,水來土掩,別人怕你M國人,我可不怕,眼神不屑的盯着韋科德。
"請出示你的證件",同樣的詢問臺詞,韋科德一臉正氣。只要知道使者的身份,就能握有把柄,抽絲剝繭,還不能找出幕後推手。
陳真冷笑兩聲,毫不留情的懟了過去,"你是那根蔥,我憑什麼給你身份證"。
順帶又問了一句諾阿布,"這是SML的調查人員嗎"?
諾阿布輕笑的搖搖頭,原來主的使者,也不是那麼好說話,心裡樂開了花。
韋科德沒想到陳真不但拒絕,言詞還不屑,做慣了人上人,豈容人蔑視。槍拉開保險,氣憤的說,"你是****,我們有理由拘捕"。
意思明顯,你要是拘捕,我們就開槍,這麼多雙眼晴,可證明。
"我看你們更像****,酒店門口明明寫着,嚴禁攜槍入內。你們不僅攜槍,還私闖別人宴會"。
陳真寸步不讓,接着又說“麗莎小姐,你的安保出現問題,應該把這夥****,就地消滅,否則我懷疑你和他們是一夥的。
這話同剛剛韋科德的話,大致相似,誰都不知道,陳真爲什麼把難題扔回給摩麗莎。
他是M國駐守在SML的防恐部隊,我無權干涉,摩麗莎及時解釋。
陳真會心一笑,這摩麗莎明知對方身份,剛纔還迫不及待的衝上前,是衝動還是演戲。
目光轉向韋科德,冷冷的說,"你是不是覺得你們M國人很優越,對任何國家都可指手畫腳,你的國家纔是最大****。
別人家事,關你個屁事,擰着槍以爲自己天下無敵,有種你就開槍,別逼逼"。
話是越說越粗,很多英文都無法譯出。
在場沒想到,明知對方身份,陳真還能如此硬氣。
不虧是主的使者,替他們出了口惡氣。這些人懶在別人國家,吃別人的,用別人的,還一幅主人的相,可笑致極。
韋科德會開槍嗎,會,但他沒有機會,他低估了諾阿布對陳真的重視,在相持期間,他們已經被包圍。
SML變了,一夜之間就變了,變的措手不及,變得上下齊心。
韋科德最主要的任務,是撬出陳真的身份,找出幕後推手。
走了,灰頭土臉的走了,魚死網破,還沒到這一步。走時對陳真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眼神挑釁。
晚宴繼續,諾阿布知道,韋科德吃了虧,絕不會善罷甘休。這人陰險狡詐,爲達目的不擇手段。
勸陳真一定要小心,最好搬回酒店,這裡才安全。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況陳真早有打算,兩人輕聲低咕幾句,拉着依依不捨的虎子走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人要找死誰能阻止,回到住宿酒店,已是晚上十一點,泡了兩桶方便麪,邊吃邊詢問身旁的護衛,"事件辦的怎樣"。
護衛是個精明能幹的小夥子,年齡十九,激動的說"事件已辦妥,老闆一家三口,明天上午十點纔會回來,有兩個房間已經做好隔音措施。
事已辦好,至於爲什麼這樣做,他沒問,這是雷克斯教的。只管執行,多做少問。
陳真滿意的點點頭"你們先去休息,沒我的叫喚,不要下樓。
拿出電話撥給影子,接通就問,"怎麼樣,有多少人?
影子懶懶的聲音傳過來,“目前接任務的有五個人,現到達SML只有一人。銀行帳戶顯示有二千萬美金"。
到最後兩人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虎子一旁是雲裡霧裡,但他知道,今晚肯定不平靜。
感嘆一聲,"主啊,你這使者不太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