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出來逛過街,陳真不喜歡人多,他喜歡安靜的地方,容易讓人思考,思考什麼呢,其實每次的公司方案,他雖沒有直接參與,但偶爾都會給實行者一些建議和技巧。
你說他低調嗎,他又每次爲一些小事,與上頭爭的臉紅耳赤,因爲他覺得做爲上司,你不能只顧自己升職,而剝削太部分的底層。可能也有人說過他,目光短淺,呵呵,他只是笑笑,無所謂,隨性而爲。
你要說他高調,他又低調的可怕,每次的廣告方案,他都會自己做一套,但是從不會展露人前。除了幫黃芸和秦姐。
黃芸和秦姐能升職那麼快,他的功勞最少佔了一半。所以兩個人都問過同樣的問題,爲什麼不去爭取更多,他也只是有些猥瑣的說,我喜歡偷偷指點江山的感覺,事了拂衣去,不問功與名。
和秦姐走在大街上,陳真感覺非常的不自然,因爲秦姐不但樣貌好,身材也絕對一流。
路過的男人都會偷瞄幾眼,女人也會偶爾傳來嫉妒的眼神。
陳真也不例外,一路上眼神有些恍惚,他的評語是,前突後翹,會生養,上的高堂,下的廚房。
好看嗎,陳真,你一路上偷瞄了我多少次,你要想看,今晚到我房裡,隨你怎麼看,秦姐有些調戲的說着。
呵呵,陳真沒想到秦姐會說出這麼露骨的話,一陣尷尬,就算有賊心,也不敢有賊膽。
來讓我挽着你,穿着高跟鞋逛街,腳有點痛,也不等陳真反應,挽起了他的手,身體輕輕的往陳真身上靠。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腳痛,像她這樣天天穿高跟鞋的人,反正陳真此時感覺到,秦姐很緊張,有些抖,臉也有些紅,應該是兩個人的臉都有些紅。
陳真站直了腰,兩人慢慢的向商城走去,兩人像極了情侶,旁邊路人眼神好像在說,好白菜都讓豬拱了,所以陳真的頭昂的很高,一幅小人得志的樣。
買好了洗衣機,兩人隨意的在咖啡廳坐了一會,很安靜,沒有交談,兩人都各有心事。
陳真在想明築地產的廣告策劃。
秦姐在想,黃芸纔剛走,我是不是有點趁虛而入的感覺。
愛情的世界誰懂,上次我已經讓給你了,這一次我絕不後退。
回到家,恰好送洗衣機的人也來了,一陣擺弄,終於安定好。
秦姐又開始了做飯,陳真想去幫忙,卻又被趕了出來。秦姐一個公司高管,在陳真家像個保姆,這要是被公司人知道,絕對被人戳脊梁骨。
吃完飯兩人看了會電視,一個綜藝節目,秦姐笑得很開心,兩人各自洗完澡,就都進房睡覺了。
這次桶裡什麼都沒有,害得陳真一直在要求秦姐先洗。詭計落空,陳真的想法是來日方長。
回到房間,大黑傘還是躺在牀上,陳真也沒拿出去,因爲他發現,就算拿出去,第二天醒來,大黑傘又會回到他的身邊。
陳真沒有去研究大黑傘,上次吸了他那麼多血,他有點害怕,怕再來一回,就掛了。
陳真躺了下來,一下就進入了夢鄉,迎接他的是一顆黑黑的丸子,半個時辰的抗打,然後一個大大的水缸。
大水缸的療傷,一直到最後他都是清醒的,小山洞已沒有了任何人了,本想再出去走走,看看外面那郡野蠻練功的人,但實在有些無力,所以躺在了山洞裡那張空空牀上。
一躺下,陳真才發現這張牀的奇妙,一股無名氣體,從牀上鑽入了他的身體,很舒服,他感覺到自己擁有了無窮的力量,這感覺來源於他真的睡着了。
早上陳真很早就醒來,今天的衣服是乾乾的,大黑傘還躺在旁邊。
本想起牀買些早餐,結果一打開門,秦姐穿着一套運動裝,準備出門晨跑。
擦着口水的陳真,意正言詞的說,我也喜歡晨跑,雖然他從沒跑過,但他也沒說謊,他喜歡看晨跑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