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麗租的房子是兩室一廳的,黃小剛與古小麗各人住一間,算是有各人的**領地。黃小剛又繼續找酒吧,把目光又盯上大型酒店。功夫不負有心人,正恰一家酒店的調酒員被人挖走,調槽走了。黃小剛出示自已的調酒員證,老闆看了看,問道:“是不是歪的喲,現在歪證太多。一些人持有許多證,結果什麼本事也沒有。”
黃小剛說道:“我可是真資格的證,絕對有本事。”,其實黃小剛心裡也有點蹙,自已只有理論,真正實踐還沒有,出來找工作,老實說話,可能找不到工作,誰會要只談得來,做不來的人呢?
有句俗話說“除了讀書之外都是百日之功”,只要勤加練習,用不了多久就會了,世上許多東西都是這樣,熟能生巧。
**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記得又一個偉人說過“用理論要指導實踐,是工作的捷徑”。
黃小剛果然不幾日後調起酒老道起來,只見他用手上下左右搖擺着旋轉着調酒壺,然後將調好的酒麻利地注入酒杯。
小白是黃小剛在酒吧裡認識的,他的大名叫秦小白,認識他的人都叫他小白。小白長得標標致致,一副白淨的國字臉,梳着一絲不亂的“三七”分頭式,身體健碩,身高約有一米八,說的普通話不很標準,還時時雜夾着地方音。相信只要他的出現,定會吸引女人的目光。
那天,小白來到黃小剛的吧檯前,坐到高腳凳上,衝黃小剛說道:“夥計,來一杯‘自由古巴’。”?黃小剛心頭一閃知道那是由朗姆酒、冰塊、可口可樂等調製而成,小白靜靜地看着黃小剛的表演,“你是纔來的?手法還欠沉穩。”
“看來這位哥子還是內行喲?”黃小剛說道。
“我沒有幹過,只是來酒吧的時候多了,看別人做,自已就懂得了一些,先前那位調酒的小宋走了?”他說道。
“我不認識小宋,我來之前他就走了。”黃小剛說道。
小白來酒吧幾次後,每次到酒吧就同黃小剛先打招呼,後來就彼此熟悉起來,成爲很談的來的朋友。
原來小白乾的工作是專爲女人服務的工作,就是時下人們說的“鴨子”。他來酒吧就是尋找服務對象,到這酒吧裡來的女人都是有錢的主兒,只要看到目標小白總會主動上去搭話。
小白要黃小剛幫他留心合適的女人,黃小剛問道:“我怎麼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是你要找的呢?”
小白告訴他一些經驗:“這類女人一般出入高檔娛樂場所,具體可分爲三類,一類是老夫少妻型,男的往往事業有成,常在外忙業務,女的在家陪感寂寞,想找個人作伴;第二類是富婆型,這類女人事業十分成功,生理上有需求而老公又力不從心,無法滿足她,或是沒有老公,她找伴的目的就是尋開心的;第三類報復型的,這類女人的丈夫不專情,又不願意離婚,女人出於報復,也出來尋歡。這三類女人往往單獨到來,看到帥氣的小夥子,會流露出一種眼神,這時就要相機行事了。如果她們有這方面的需要,你就給我打這個電話,每介紹一個,給你100元信息費,先前調酒員小宋也是這麼做的,朋友歸朋友,親兄弟明算賬。”說罷,小白在一張紙上寫下他的電話號碼遞給黃小剛。
“還是要說明一下的是,你不要把那些‘雞’與這類女人搞混了,‘雞’打扮的妖豔,流露出一股子騷情。”小白說道。
黃小剛似懂非懂地聽着,小白就給他舉了個現實的例子。“看到那邊牆角的那個女人了嗎?她是我的相好,她就屬於那種報復型的女人。”
黃小剛透過酒吧裡柔和而閃爍不定的燈光望去,那女人髮髻高挽,臉稍長顴骨有些凸出,身材有些瘦小。
小白講述起那個女人的故事來。那女人在城裡經營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化妝品店,賣的是高中檔女人化妝品,先前她喜歡看打扮的女人們,每次看到女人們到她的店上來很心急地選那些瓶瓶罐罐的樣子,她就想,那些愛打扮的女人都是因爲有婚姻危機感,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的她卻從不用化妝品打扮自已,因爲她有一個很愛他的丈夫,她的夫夫是她的初戀,也是她先前惟一接觸過的男人,丈夫是一個普通工人,但她沒有嫌過他窮,一心一意愛着她。剛結婚的時候他們的家庭條件還不好,那時她總是心血**,半夜裡她想要吃燒烤,丈夫會二話不說,騎上破自行車,馱上她奔上幾公里,滿足她的饞嘴,當夜深人靜回家時,她總會坐在後座上美滋滋地哼着小曲,丈夫卻像老黃牛般埋頭蹬車,累得呼呼喘氣。生女兒的時候,屎片尿片沒讓她洗過一張,夜裡沒讓她起牀給孩子衝過一次奶粉。
5年前,丈夫跟她說他不想上班了,要辭職到外面做生意,她想都想問也沒問就把家裡所有的錢給了丈夫,丈夫做生意很能賺錢,後來就漸漸很少時候回家,說是很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後來他知道丈夫在外面有女人了,她爲此也哭過也鬧過,她仍然做她的生意,對着來店裡選化妝品的小女人,她仍然笑着,但她笑着的時候嘴咧得比以前小了許多。丈夫好不容易回家,連碰都不碰她一下。儘管這樣她還是愛着丈夫,希望有一天他能良心發現,丈夫也不說出要與跟她離婚的事,何況她每次都在自已父母面前裝着他們關係很好的樣子,當初父母反對他們的婚事,是她力排衆異與他走向紅地毯的。除夕夜,按理丈夫應該回到家裡,她走進臥室,小心地坐在剛鋪好的嶄新的粉紅色高檔純綿牀上用品上,她身體涌起一股熱流,這套牀上用品,是今天才買的,粉紅色是極具有誘惑的顏色,讓她想起了新婚之夜,當年他們熱戀的時候,他總是控制不住想做那事,保守自愛的她堅定地說不行一定要等到結婚,後來他就火速地拉着她去辦了續……粉紅色真的很神奇,甜蜜的回憶中,她熱流涌動,這久違的熱流讓她心起伏,已經很久沒挨地丈夫的身體了,讓她以爲自已那方面不行了……
她拿起電話問他:“你還不回來呀?我和女兒在等你,你不回來我也不睡!”傳來丈夫的聲音:“我回來不了啦。這邊兒子還小,他們母子需要照顧。”
她的心徹底碎了,丈夫竟是那樣的人,不顧及多年的夫妻情份,她要報復他,於是她也用高檔化妝品,穿高檔服裝,節衣縮食存那麼多錢幹啥,她也找異性來安慰她的乾涸的心靈。
黃小剛聽完嘖嘖發出感嘆,說道:“幹你這行,很輕鬆,還有樂子,又很來錢吧?”
小白道:“錢是掙得多,但不是每次都很快樂的。前些日子,有個五十多歲的富婆與我相好,要我與她幹那事,你想一個那麼大歲數的女人,皮膚鬆馳,還泛着老年斑,看着就激不起熱情,她讓我舔她的身子,那老女人還有股狐臭,讓我多難受,但總歸是客人嗎,我們的宗旨就是使客人滿意,我就只好把她想象是一個大美女了。”
“看來每行職業都有辛酸,幹你們這行的人多嗎?”黃小剛問道。
“我們這行看起來簡單,實則要求嚴格,普通的男人幹不下這項工作,需具備二項基本條件:一是模樣要標緻,至少要讓女人看起順眼;二是性能力要超強。”小白說。
這之後,黃小剛開始留意起來這裡的女人來,一方面幫了小白的忙,另一方面可以找點外快。
來這種酒吧裡的“雞”都年青貌美的,她們是屬於那種追求高檔消費的男人們的獵物。
幾個“雞”私下對黃小剛說,如果有男人需要的話,煩他幫聯繫,給錢要身體作報酬都行,介紹一個信息費50元,黃小剛說人家秦小白給的是100元,“雞”說,你以爲我們找的主兒象小白找的那樣的主兒給錢那麼大方嗎,男人們在付錢上還常常討價還價,可在辦事的時候男人們卻毫不吝嗇恨不得將體內所有的髒東西全部輸出來。
“要身體麼?”?“雞”對他浪浪地笑起來,說罷將胸挺了挺,又扭了一下腰,讓大腿邊開衩很低的裙邊拉開一些,露出她豐腴的大腿和圓滾的臀部,他看了一眼,感覺這女人所露部分挺性感的,再看一眼那白白的肉,就感到自個兒心跳加快,可轉念一樣,媽的,這樣的女人,身體不知被多少男人進入過了,那地方髒得很。還是要錢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