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吃完午飯後,黃小剛騎着他那輛加重永久牌自行車來到胡媚家,堂屋裡坐着一個圓圓的腦袋,並不多的頭髮,還泛着點白,長着一長油膩的臉,穿着一個肥肥大大的西裝短褲,打着光侗侗,古銅色圓鼓鼓的肚皮向外凸出,象是幾何學裡面的“球缺”,眼睛直盯着電視里正在播放的電視劇《濟公》,看到興致處,還不時發出爽琅的笑聲。厚實多肉的屁股坐在一把木椅子上,椅子不時地發出“吱吱”聲響,見黃小剛來了,就用手招了招他,“這裡有椅子,座嘛!看電視,好看的很!”又衝隔壁喊道:“胡媚!接你的同學來了。”?他說話的時候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電視屏幕。
胡媚在裡屋應了一下:“稍等一下。”
黃小剛坐在胡媚後爸旁邊的椅子上,不經意間,竟然通過那寬大的西裝短褲看見胡媚後爸**那毛茸茸的東西和一對碩大的睾丸。黃小剛一陣臉紅,忙將眼睛盯上電視屏幕。
胡媚走出房間,輕聲說道:“爸,我走了!”
“那你們路上慢點。”胡媚爸眼睛依久盯着屏幕。
黃小剛見胡媚眼圈有些紅,象是哭過,就問她怎麼了,胡媚說有時間會告訴給他的。
她們來到渡船邊,船剛過去一渡,至少還有再等個把小時,與李雨馨和高超約定的時間也還早。
岷江西岸有數十畝蘆葦,正開着雪白雪白的蘆葦花,一望無邊,河風拂過,掀起陣陣雪浪,甚是好看。
胡媚提議到蘆葦叢中坐坐,說是可以散散心,又可以涼爽。
茂密的蘆葦叢,人一走進去就消失在其中了,彷彿進入了一個靜謐的世界。踏着軟綿綿的青草,感覺異常的舒服。
胡媚從包裡拿出一些書鋪在草上,叫黃小剛一起坐下,向黃小剛講述家裡發生的事。
昨晚後爸的兒子張勁道從城裡搭便車回來,一身酒氣,正巧爸媽出去打牌去了,就剩胡媚一人在家,張勁道進屋後,聽見廁所裡發出唏唏嘩嘩的洗澡聲,那極其吸引力的水聲着實讓張勁道奇心大發,那水聲絕對不他爸發出的,他爸洗澡是象倒水,從頭到腳用不了幾分鐘就搞定。那水聲細細密密應該是女人洗澡纔是那樣的,後媽這個時候應該跟他爸打牌去了。他敢肯定那一定是胡媚妹妹了,平日裡看到胡媚已發育的身體和周身欲放青春活力已深深地打動着他,張勁道知道胡媚不是他親妹子,在她身上渲泄點**倒是無傷大雅,何況今天又喝了那麼多酒,酒能壯膽,酒激發**。
張勁道躡躡腳地靠近廁所,探頭朝門縫裡瞧去。
赤身**的胡媚果然迷人,那白皙的肌膚,飽滿高聳的**,無不展示着青春少女的風姿和韻味。
張勁道眼都看直了,周身慾火橫流,熱血奔涌,下體脹得硬挺難耐,他也顧不了倫理道德,人獸之別,他猛地推開房門,朝赤身**的胡媚撲去。
一見是張勁道哥哥突然闖進來,胡媚頓時嚇傻了,她本能地用雙手臂護在胸前,驚恐失色地叫道:“哥……你這是幹啥……?”
“我不是你親哥,胡媚,你就成全我一次吧。”張勁道邊說邊動。因用力過猛,一下子撲進木盆,即刻濺起一團水花,使他的周身都打溼了。趁此機會,胡媚抓起一件衣服,就想朝外跑去,張勁道仍不甘心,他一把抓住胡媚的肩膀,將身體湊了上來,胡媚哀聲道:“哥,雖說我不是你的親妹子,可也是同在一個家呀,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張勁道一手抓着胡媚不放,一邊用另一隻手去解自已的褲帶,嘴裡嚷道:“我啥也顧不了啦,今天我就要弄你一回。”
胡媚見自已哀求不成,她便來以死相拼,在捕鬥中騰出一隻手來狠狠地給張勁道一個耳光。
這一耳光打得很得體也很及時,張勁道一愣,胡媚掙脫了他的手,迅速跑到自已的臥室,將門鎖上,仍憑張勁道怎麼敲門和喊叫就是不打開。
門漸漸在搖晃,似乎要破了,嚇得胡媚渾身起雞皮疙瘩,正在危險時分,爸爸回來了,見狀拿起一根擡豬的木棒,向張勁道腰部狠狠打去:“媽的!畜牲,竟打起妹子的主意,滾!”張勁道:“爸,你就這麼狠,她又不是我的親妹子,我爲何弄不得。”
“你再說,看不我打死你。”爸又舉起了棍子,張勁道吃到苦頭,趕緊向外跑去,嘴裡說道:“我沒你這個爸!胳膊竟向外拐。”
爸說道:“胡媚,出來吧,那畜牲跑了。難怪今天我眼皮跳,打牌盡輸錢,就知道要出事。這不,我正趕上回家拿錢,就碰上你們這事。今後你哥再敢這樣對你,看我怎麼收拾他。”
胡媚哇地哭了起來。爸道:“胡媚,你就別哭了,讓外看見多不好,何況家醜不可外揚,要是讓你媽知道了會傷心的。”胡媚想了想也是,就停止了哭聲,待媽媽回來後她象沒發生事情一樣。
這四周都是蘆葦密密匝匝,風吹過蘆葦葉子還割得臉面有些生痛。胡媚一雙迷離的眼睛盯着黃小剛。看着黃小剛一張方方的臉,那嘴脣上佈滿細細密密的鬍鬚,在胡媚看來很有男人的性感和魅力。
胡媚道:“小剛,我喜歡你,我今天要把身子給你。”
“不要,不要,我怕我們這樣後,會影響學習的。”黃小剛惶恐道。
“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其實辦這種事情,我們寢室裡的兩個女同學上學期就已經辦了。再說爺爺奶奶那輩人,我們現在這個年齡,娃娃都下地跑了。”說罷,胡媚就脫去衣褲,將一個俊美的侗體呈現在黃小剛面前,看得黃小剛氣息洶涌。
胡媚將黃小剛的手拉到自已的雪白堅挺的胸脯上,男人觸動**的感覺會讓女人沉迷和陶醉,胡媚微眯着雙眸,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她似乎已經沉浸在**的癡迷中。
黃小剛被胡媚的舉動所震撼,他只覺一股熱流從心臟遊移到丹田穴以下。他顧不了蘆葦葉割得有些生痛,迅速扒去衣物,貪婪地撲到她身上,他的嘴脣貼近了她的嘴脣,那裡面如蘭的氣息使他倍增勇氣,他狠狠地吸吮着,而她伸出猶如蛇信子一樣靈巧的舌頭攪着他的舌頭,讓他每一根神經都很舒暢。
他開始時把這種是當作報復李雨馨怨恨的方式,李雨馨憑什麼喜歡別人而不喜歡自已,可是他這種怒氣找不到發泄的地方,他在那裡左衝右突,遇到的都是死衚衕,該去的地方近在咫只,卻又遠隔天涯,胡媚在他走投無路的時悄悄點拔他,一經點拔一切都又豁然開朗,但剛入隘口,他就噴發了。
胡媚輕撫他的背說道,第一次太激動了都是這樣,慢慢來,不要過於激動,接着胡媚要他躺下。
胡媚用嘴輕含着他的**,黃小剛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暗歎胡媚的早熟,和懂得的技巧。到底年青人血氣旺盛,片刻他又血脈膨脹了。
胡媚記得那次張勁道哥哥從城裡帶回一個打扮時髦女人,半夜裡還在堂屋放牒片,那是一張刺激的a級片,胡媚去廁所時,出於好奇,也故意停足看了看,那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一個女郎用嘴含着一個男子的**,接着還將那男人的**牽引着送入那女人的下身。張勁道與那女人看得津津有味,時而還相互摸摸笑笑。看得胡媚一陣心跳趕緊走開了。
那夜胡媚聽到隔壁張勁道哥哥屋裡傳來男人的喘息聲和那妹子的浪蕩而放肆的呻吟聲。那夜她用手纏攪自已的身體,竟也如此快樂和美妙,結果內褲也溼了一片。
黃小剛在胡媚的牽引下進入她,胡媚甜蜜而淒厲、歡愉而又痛苦地叫了聲,他本想停下,又狠了下心,接着一切順順當當的了,他感到自已身體的一處陷入了沼澤,而他每次艱難拔出的後果,都是越陷越深,他倆完全沉醉在幸福的雲河中、遨遊在情海歡波里。
一陣又一陣的衝擊,如汐如潮,時而如春風輕柔,時而如泉水流淌,時而如樹枝搖曳,那帶有原野風味的野合,又有動物野性的歡愉情潮,讓人感懷萬千。
事情完後,黃小剛看見草地上流了許多血,胡媚對着血跡流淚,喃喃說道:“從現在起我就成爲真正的女人了,黃小剛,你要對得起我,我把女人最寶貴的給了你。”黃小剛卻對着血跡發愣,他的性啓蒙,是在男人們津津樂道的玩笑和僅有的課本書籍中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