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隱藏在國大一幢教學樓的男廁所裡,約莫過了半小時後,才探頭探腦的走了出去我想起了羅拉的約定,就去校門口找她。?
已經過了8點了,國大的晚自習樓裡還是燈火通明。校園很大很幽靜,畢竟是日本有數的國立大學之一,學習氛圍不錯。在校門口,我看到了一臉不耐煩的羅拉。?
“哼,我以爲你承認是膽小鬼,不敢來了。”羅拉輕蔑的瞥向我。?
“哈哈,我怎麼會捨得不來見你這樣的美人呢?”我故作油嘴滑舌。?
“少廢話,跟我來。”她將我帶到了國大校園的一個僻靜的角落,這裡周圍都是灌木叢,人煙稀少。?
我指指月光,對她說:“你看,那麼美的夜晚!謝謝你陪我欣賞月『色』,這……是不是約會呢?”?
她很是惱怒,呵斥我:“shut?up?!我可沒有什麼閒情和你說笑,我是要看看你的功夫是不是和電視報紙上吹噓的一樣厲害!”?
其實我早就猜到了她的用意,只是一味逗她生氣而已。譁……她……她竟然在老子我面前脫衣服!my?god……嗯?原來只是脫去外套。不過……一身黑『色』緊身練功服更襯出豐滿的胸脯、勻稱的身材,加上雙臂上還有一些肌肉,令她更增添了一分健康的美,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我的眼光停留在了她那漲鼓鼓的胸部上,正有些聯想翩翩的時候,只聽得她一聲嬌叱,飛身向我踢來。不愧爲三段高手,腿部韌帶拉得很開,姿勢優美!這一踢,很有勁力,我想至少可以踢碎三塊木板、四塊磚頭,換作是被閃電貫通經脈前的我,一定不是她的對手。哎……可惜我不是木板,也不是磚頭。?
豪情自我心胸勃發,我沒有閃避,雙手抱成球狀,在電光火石的一剎那,抱住了她飛踢過來的右小腿,大拇指指尖〈少商『穴』〉加了小小半成電流內力,注入其小腿腿腹,令她渾身一顫。她小腿迅疾回縮,可連試幾次沒有成功,這顯然令她又羞又急,用右拳直擊向我的頭部,想迫使我放開她。我右臂仍緊緊抱住其右腿,左掌一式〈雲手〉,將她的拳勁『蕩』開,順勢又捏住了她的纖纖小手,一牽一扯,她整個身體就向我靠攏過來。?
只用了兩招,我就瓦解了她所有的戰鬥力,將看上去驚恐萬分的她抱於懷中。我們兩個人現在的姿勢,就好像跳華爾茲中的一個片段,我左手扶住她的腰,將她往下平放;右手托起她的大腿,自己也彎下腰,湊近了她的臉龐。?
我的嘴脣距離她的嘴脣只有1釐米的距離,可以清晰的感應到她的喘息聲,並從她眼神中看到了那夾雜着驚詫、不服、疑『惑』並略帶『迷』醉的神情,我輕輕的問:“服不服?”?
她頓時一陣慌『亂』,不敢盯着我的眼睛,索『性』閉上了雙眼,不予回答。?
這對我是一種誘『惑』,面對她這樣的金髮美女,我可不是什麼大聖人!我吻了下去,並在嘴脣上也略帶了些電流(嘴脣附近有足陽明胃經的〈地倉〉和〈頰車〉『穴』),這令她全身狂震,一開始還是肌肉繃緊,不久就全部鬆軟下來,甚至環手抱住了我的頸項。?
她的嘴脣很『性』感,舌頭的技巧很嫺熟,足以令我**。過了良久,長吻才終止下來,我隨即用灌注電流內力的眼神注視着她,使她的眼神更『迷』離,更不知所措。我突然起身,雙掌合抱太極,勁力甫發,將她遠遠拋開。我運用了太極勁的“圈”字訣,化圓勁令她的身形在半空中連轉了兩圈,最後卻是安然雙足落地。?
她未待站穩身形,轉身就踉蹌如飛般奔逃而去,我知道她一定被我的〈閃電太極勁〉所震驚,心『亂』如麻,不敢再面對我。?
我擡頭望向夜空,月『色』仍是很美,時近初夏了,清風徐來,拂在臉上自有一種舒爽之感……?
*****?
三強循環其實已經結束了,市大順利出線,因此6月1日的國大與武藏大之戰也成了雞肋。市大球隊集體放假一個月,大家可以專心於期中考試,要到暑假開始才重新集結,備戰在東京舉行的複賽。我作爲研究生是沒有什麼考試的,只是和往常一樣在研究室裡泡着。?
我沒有忘記6月8日那個空手道八段,名字不知是叫細野還是粗野的瘋子的挑戰,所以一有空就勤練太極,並繼續用電流打通經脈。在那天到來之前,我的雙手陽明大腸經也順利貫通,這樣雙手的大拇指(肺經〈少商『穴』〉)、食指(大腸經〈商陽『穴』〉)、中指(心包經〈中衝〉)盡數貫通,太極勁更易發揮於掌上,亦剛亦柔,威力大增。?
6月8日傍晚7時,我踏上了開往東京銀座的電車。銀座是日本有名的高檔消費娛樂天堂,日本的富人們在這裡過着紙醉金『迷』的生活,燈紅酒綠,夜夜笙歌。?
空手道松濤館流道場就坐落在繁華的銀座二丁目,一幢十層高的大樓的頂層。?
8時50分,我到了樓下,看見門口有一個西裝革履的小日本在東張西望的,就走上前去,問他:“松濤館流道場是在頂樓沒錯吧?”?
那傢伙盯了我一會兒,連忙點頭哈腰的說:“啊……您就是中國的常先生?我……我在電視上看見過您的樣子,請跟我來。”?
我隨着他乘了電梯上到頂層,穿過一道狹窄的走廊,迎面便是一扇自動門,在門的上方刻着“松濤館流本館”六個鑲金字,門口還站着兩名身着空手道服的小日本,腰間都扎着黑帶。這兩名小日本一見我雖是鞠躬行禮,但眉宇間卻有倨傲之氣,令我心中暗自冷笑。?
進了自動門,眼前卻豁然開朗,不想這個道館佔地竟有一個籃球場這般大小,在寸土寸金的銀座高級地段能建這麼一座武道館,一定花費了近乎天文數字的金錢,看來支持松濤館流的財團應具備雄厚的經濟實力。?
圍繞道場的一圈均是身着空手道白『色』練功服的男男女女,都是盤坐在地。這些人以年輕男『性』居多,但看膚『色』不全是小日本,也有十幾名來自西洋的男女,其中還有一名黑人。他們腰間的帶『色』各自相異,但扎黑帶的不居少數,這其中,有我所認識的羅拉和那個叫細野的小日本在內。與金髮美女羅拉自上週一別後,我也偶爾會想起她那動人的身段。雖然我不是那種拈花惹草的人,但面對這種令人**的誘『惑』還是有些心動的。我沒有告訴葉子,怕她不開心,反正自己也不打算和羅拉有什麼下文,就當是對羅拉曾經蔑視過我的一種小小的懲戒吧。?
我脫去了皮鞋和襪子,赤着腳踏進了道館,走到中央,先朝羅拉笑了一笑,突然注意到她臉上有一種猶豫的神情,張口欲言,卻又低下了頭。我也沒放在心上,隨即注意到了在細野的身邊另有一名長相威嚴的老頭,年紀雖有六十開外,但一身肌肉仍是膨脹欲出,雙目炯炯有神,隱帶一股煞氣。我下意識的感覺到這個老頭很可能段位比細野還高。?
我只身一人進入了道館,並沒有顯『露』出一絲懼意,反而神定氣閒的作了自我介紹,並說:“我很榮幸被邀請到這裡,結識諸位空手道會員。作爲中國人,我希望大家能去中國走一走,看一看,瞭解一下中華文化的魅力。”?
細野哈哈大笑,站起身來,指着身邊的老頭對我說:“這位是松濤館流的執事,兼世界空手道協會的裁判委員會『主席』,荒木先生,他也是一位黑帶九段的前輩。今天請他老人家作爲見證人,見證我與閣下之間的較量。”?
我從四周的一衆空手道會員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屑與傲慢,頓覺有一股強烈的怒火燃燒在我心頭。我暗自運氣,將精神意志力提高,丹田之內勁上提,環繞帶脈,流注於雙足經脈及雙手肺、大腸、心包經脈。我用凌厲的眼神注視着細野,冷笑着說:“你?一個人?呵呵,你們可以同時上十幾個人,甚至更多!我全部接下!”?
細野的面『色』頓變,原先裝扮出的謙恭風度立刻消失殆盡,“粗野”的瞪着我說:“閣下未免口氣太大了,這是對我的侮辱!”?
我注意到了他身邊那個名叫荒山……嗯?不對……是荒木的老頭雙目精光暴起,審視着我的周身。?
我“哈哈”乾笑兩聲,說:“你硬要說我侮辱你,好!我給你機會,一個人上吧!”?
場館周圍頓時噓聲四起,還有人厲聲呵斥我的狂妄。細野一擺手,示意衆人安靜,隨即整了整戰服,紮緊腰帶,向荒木深一鞠躬,便緩緩走來。?
我脫掉了薄長的外套,『露』出了裡面的太極練功服,那是父親的遺留物。這件天藍『色』的真絲練功服陪伴着父親走過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是父親的鐘愛。雖然年代久遠,但保養的還是和嶄新的一樣,我穿上了它,也寄託了對父親的一份思念之情。?
〈起手式〉展開,接〈白鶴亮翅〉,我擺定姿勢,笑着說:“e?on?!i’m?waiting?for?you?!”?
細野大吼一聲,騰空而起,一腳橫掃向我的頭部。他的勁力較羅拉又強了許多,令我也不敢太大意。我〈雲手〉展開,雙掌交互在額前舞動,以“圈”勁『蕩』開他的腿勁,以柔克剛。他方落地,又是騰空一腳,我仍是〈雲手〉化解。他一腳復一腳,攻勢愈加凌厲,但無論他的腿從哪個方位踢來,我都是以〈雲手〉圈架。雖然四周噓聲不絕於耳,我卻絲毫不爲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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