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戰神上官銘與採桃仙女慕容雪因私生愛戀,上官銘夜宿沁園宮均以觸犯我天庭律法,今按我天庭律法,着收回上官銘金甲戰神封號,並收回全部神兵利器,打入地寒宮思過,將慕容雪打入天寒宮思過。每百年均有問詢官前往問詢,如二人有悔意,則即刻獲釋,若還無悔意則繼續思過,直至悔過爲止。此令即刻執行。”東王公最終還是決定將二人進行幽禁。
“天帝,這慕容雪乃是女仙,是不是要等西王母過來處理比較妥當。”太上老君提醒道。
“老君啊,老君,你是故意跟寡人裝糊塗啊,西王母已經不問政事多年,現在天庭上上下下都由寡人來打理,你老君會不知道。”
“這個,天帝,微臣還是覺得判得太重了,能否再考慮下其他的刑罰。”
“寡人意已決,諸位就不要勸言了。”
宣讀完後,上官銘看了下身邊的慕容雪,只見慕容雪並無半點驚訝之態,或許她早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天的。
“上官銘,慕容雪,你們對寡人的宣判可有話要說。”
“迴天帝,臣有話要說。”上官銘還想爲慕容雪爭取一些。
“有什麼話就直說,上官銘是否已有悔意啊,寡人也是個講理之人。若能說的過去,寡人自然會依你所言的。”其實東王公也不想這樣做,面對衆仙他也總要個交代,雖然衆仙都說要從寬處理,但誰又知道他們都各有什麼想法,下定論的人又不是他們,他們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東王公也想上官銘服下軟,悔下意,這樣大家都有臺階下,不至於把局面弄得這麼僵,現在東王公看見上官銘有話要說,自然歡喜的很,以爲他已經對自己的行爲有悔意。
“迴天帝,臣依然覺得臣之行爲乃性情之舉,臣並不後悔。天帝對臣之處罰,臣可以接受,但慕容雪真的是臣所逼,她是受害者,現在要將她幽禁天寒宮,臣爲慕容雪鳴不平,如果天帝還是要處罰慕容雪,臣請一人承擔,還請天帝明察。”上官銘想爲慕容雪做最後一搏。雖然他知道可能行不通,但試試總是可以的。
“好個一人承擔,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之事難道是一人所爲,上官銘你也無需多言,寡人倒要看看你們所謂的愛情能經過多少年的考驗。就這樣執行吧。”東王公見上官銘並無悔意,大失所望,而且又是替慕容雪求情,這麼多人看着我天帝也不可能這麼光明正大的去袒護慕容雪吧,日後還怎麼執掌天庭。
“開明獸何在?”東王公問道。
“微臣在。”開明獸出列回道。開明獸,身軀龐大,身形似虎,長有九個腦袋,九個腦袋都像人,可以面觀八方,所以天帝用他來看管遭受拘禁的神仙,也叫幽禁官。幽禁官是專門看守被幽禁的神仙,幽禁官共有兩位,除了開明獸還有一位叫勃皇,這勃皇,身形像牛,長着八條腿,兩個腦袋,一條馬尾巴,可能東王公看着他有兩個腦袋可以左顧右盼,或許看管那些犯了事的神仙比較有用,所以也委派他當了個幽禁官,分別看守天寒宮和地寒宮(天寒宮是專門幽禁女仙,地處天庭最北端,地寒宮專門幽禁男仙,地處天庭最南端,都是異常寒冷,終年死寂黑暗的一個地方,也是衆仙聞之色變的一個地方)是天庭中等級較低的官員,被幽禁的神仙地位絕大部分都在他們之上,但比糾察官好些,最起碼不用得罪人,要知道天庭上的神仙們可沒一個好惹的。就這樣開明獸成了地寒宮的幽禁官,勃皇成了天寒宮的幽禁官,幾年寒暑,多少輪迴,他們已經在那裡都不知道呆了多少年了,也不知道幽禁的到底是誰,被幽禁的人總有一天有出頭之日,但幽禁官卻是永遠只能呆在那裡,自言自語。
“開明獸,你且帶此二人過去,好生看管,不得有誤。”
“是,微臣領命。”說完開明獸帶着上官銘和慕容雪化作輕煙而去。
不說慕容雪被帶到天寒宮,且表上官銘隨着開明獸來到地寒宮。
“戰神,前面一團漆黑之處就是地寒宮了。”開明獸指着前面對上官銘說道。“開明獸,我已經不是戰神了,還請不要如此稱呼,這會讓我感覺到不自在的。”上官銘回禮道,其實做不做戰神對他來講還真沒什麼吸引力,他只想和慕容雪生生世世在一起,做一對凡間普通的夫妻。當然上官銘並不會對開明獸說這些。
“戰神,當年諸神大戰,你可是立了大功的,我們這些小仙們那可是敬仰的很啦。”開明獸對着自己的偶像袒露心襟。
“過去的事不提也罷,現在我只是一個犯人而已。開明獸,我們就此告辭了,我自己前去即可。”
“也好,想我在這都守了幾千年了,其實也跟幽禁差不多了,只是這條件好些,我跟你說,那個地方可冷的很啊,剛進去時你最好運功發熱,先適應下環境。”開明獸就站在這裡不往前走了,並叮囑上官銘說道。
“謝謝你的提醒,我這就去了。”上官銘說完化作輕煙徑直向那團黑暗中飛去。
上官銘進入地寒宮後,頓時覺得身上奇冷無比,不禁打了個冷顫。仔細打量了一下,發現自己什麼都看不見,就算開心眼也無法看到什麼東西,看來傳說果然不虛啊,就這樣靠着感覺,磕磕碰碰的來到一個感覺稍微有點大的地方,坐下來運功發熱,頓時感覺不那麼冷了,想着自己將要在這種地方不知道要呆多少年,心裡還真不是滋味,不知道雪兒在天寒宮過的怎麼樣,還習慣嗎,都怪自己一時衝動,爲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害了最愛的雪兒,我上官銘真不是東西,上官銘深深自責。
回到天庭紫霄殿,天帝還端坐在金龍椅上,衆仙也畢恭畢敬的在下面站着。
“衆仙卿,今上官銘和慕容雪之事已經處理完畢,衆卿還有何事啓奏啊。”東王公問道。只見下面無人應答,看來已經沒什麼事情了。
“既然沒什麼事情了,那衆仙就此都散了罷,寡人也有點乏了。”東王公說完就自行離去了。
衆仙見天帝已經離開了,也就三五成羣的向紫霄宮外走去,邊走邊議論今日之事,這對於他們來講那可是件好事,因爲天庭已經很久沒事發生了,這神仙們都快淡出個鳥來了,今天終於又有事情議論了,能不高興嗎,這話題可以緩解多少年的寂寞無聊,茶後飯餘也有個共同的話題,也爲天庭沉悶的氣氛注入不少活力作出了貢獻。
一百年後,地寒宮,一片死寂沉沉。
地寒宮幽禁官開明獸正在那打盹,這偌大的一個地方就他一人,所以除了打盹似乎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來消磨這漫長而又令他討厭的時光。
這時只見一個光點朝地寒宮飄來,那光點落地後逐漸化爲一個身形像馬,臉卻像人,全身都是虎斑,但長着一對鳥的翅膀的怪物來,這怪物就是專門負責天庭跑腿的英招神了。
“開明獸,一百年沒見近日可好啊?”英招落地後,對着正在打盹的開明獸說道。
“喲,原來是英招神駕到,有失遠迎,還望恕罪。”開明獸睜開朦朧的雙眼,打了個呵欠說道。
“開明獸,我說你可真是自在啊。”英招道。
“英招,你說我這裡除了我一個活的,就找不出第二個來,想說會兒話都得自言自語的,算了,還是打盹實在些,不消耗體力。”開明獸道。“對了,英招神你怎麼想到到我這來了。”
“這不百年已過,奉天帝旨意,前來問話戰神的。”英招道。
“原來是這樣,這麼快啊,我都沒感覺,戰神都已經在這關了百年了。我說我這鳥地方怎麼還會有人惦記呢,感情是託戰神的福氣啊。”開明獸呵呵道。
“可不是嗎,天帝有言每百年來問詢一次,我等小仙可不敢怠慢,所以時間一到就自行趕來,怕誤了時辰,要不然誰會跑來這窮山惡水的地方。”英招道。
“那是那是,那您稍等片刻,我去把戰神叫來。”開明獸道。
“那就有勞了。”英招道。
少頃,戰神上官銘已跟隨開明獸前來。
“上官銘,今奉天帝之旨意前來問話,天帝問你可有悔意,如若有悔意則即刻釋放還你自由之身,如果拒無悔意,則又要幽禁一百年了,上官銘你可要想好在回答啊。”英招對上官銘說道。
“敢問英招神,可有從天寒宮而來。”上官銘並不回答,而是反問英招。
“問完你處,我自會前去天寒宮。”英招道。
“這麼說,你並未到過天寒宮。”上官銘不免有些失望,他本來想通過英招知道慕容雪的情況,如此看來是不可能了,上官銘低頭沉思不語。
“上官銘,今奉天帝之命前來問話,天帝問你可有悔意,如若有悔意則即刻釋放還你自由之身,如果拒無悔意,則又要幽禁一百年了,上官銘你可要想好在回答啊。”英招見上官銘在那沉默不語,於是又將來意說了一遍。
上官銘聽後也不回答化作輕煙徑直朝那黑暗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