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是鳳臨國二殿下景王爺鳳君寒和江王府小郡主江靜琬大婚的日子,京城處處鼓樂喧天,鞭炮齊鳴,連空氣中都瀰漫着喜慶的味道。
皇室大婚的場面煊赫得令人咋舌,城中百姓萬人空巷,爭相目睹這難得一見的盛況!
提起景王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見過的人無不感嘆造物主的不公,**韻致,俊美如妖孽,身上處處洋溢着皇家高貴的氣度。
但凡有景王爺出現的地方,總能引來一片驚豔讚歎之聲,皇家聚宴,閨閣小姐們都以搏景王爺一顧爲榮。
而且,景王爺並不是風儀俊雅只懂得舞文弄墨的文弱書生,鳳臨國各處邊疆常有流寇作亂,景王爺常年帶兵征戰在外,赫赫軍威,震懾四方。
軍中生活不但沒有磨滅景王爺身上的優雅氣度,反而給他平添了一種名將之風的豪邁,使京城衆多王孫公子望塵莫及,可以說,景王爺是最能同時完美詮釋優雅和豪邁的男子。
景王爺每次回京的時候,兩旁百姓自動夾道歡迎,呼聲整天,更有衆多閨中女兒爭相目睹名滿天下的景王爺的風采。
夢裡得景王爺一回顧尚難於登天,更不要說入主景王府,成爲景王妃了,有這樣殊榮的女人,只怕夢裡都要笑醒。
可是江王府小郡主江靜琬是什麼人呢?怎麼會有這麼好命?
街上人太多,擠不進去,臨街酒樓的掌櫃們今天個個都是滿臉笑容,生意從來沒有這麼好過,處處人滿爲患,人聲鼎沸,談論的最多的便是這樁正在舉行的皇家婚事。
一名客人看着窗外的盛況,不由得感慨道:“這小江郡主的命真是好啊,居然能得嫁景王爺?”
旁邊的一名身着藍色衣裳的客人馬上接了過去,“這也未必,世事難料,就小江郡主那副品性,景王爺就算是奉旨和她成親,也未必看得上她!”
其他的客人馬上來了興趣,談論這段轟動京華的盛事,誰不想湊熱鬧?
“小江郡主怎麼了?是不是長得很醜?”聽的人皆興致勃勃。
這藍衣客人一看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自己,得意道:“那倒不是,聽見過小江郡主的人說過,長得還不錯,可惜這品性啊,實在是…”他喝了一口酒,問道:“你們可知道爲什麼叫小江郡主?”
“那有什麼好問的?江王爺的大女兒江心月是大郡主,這位江靜琬自然是小郡主了!”一名客人接了上去。
“你們有所不知,江心月和江靜琬雖是姐妹,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大郡主江心月美若天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性高潔,溫婉賢淑,小郡主江靜琬就完全不同了!”
他壓低了聲音,神秘道:“聽說小郡主是江王爺的外室生的,到了成年才被接回了江王府,江王爺自是覺得對小郡主虧欠衆多,疏於管教,便想着亡羊補牢,猶未爲晚,想將小郡主也培養成和大郡主一樣的才女!”
“這恐怕有難度吧,小江郡主都已經長大了,現在纔想要培養晚了點吧?”一名客人接話道。
“何嘗不是呢?江王爺用心良苦,給小郡主請了衆多名師,教她琴棋書畫,禮儀淑行,誰知,這小郡主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三歲看大,七歲看老,秉性已定,野性未除,生性頑劣,油鹽不進,不讀四書五經,專門捉弄先生,一個月之內氣走了七位先生,從此,再也沒有敢登門教那個烈性的小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