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雲國的雲笙公主,都說這雲國公主,很是溫婉,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子,長相甜美,德才兼備,配於夜夏國皇室,那是綽綽有餘,更何況,雲國於夜夏國勢力相當,皆爲大國。
若有一日雲國與夜夏國成爲敵人,必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現如今雲笙公主,已到滇州,距離帝都不過兩日路程,命華雲前去迎接,不過是因爲皇帝沒有合適的人選,此次雲笙公主前來,便是在皇室中挑選夫婿的。
皇帝將此美差交給華雲,對於華雲來說,是一個燙手山芋,若是他前去迎接,,那其他皇子便皆將矛頭指向他,成爲衆矢之的,唯恐不好!
微微嘆了嘆氣,那太陽早已悄悄落下,月亮也便躍上枝頭,今晚,沒有大雪!
喝了湯藥的若初睡得很是熟,華雲也沒打擾她,只是那丫頭,從逸沉離去便開始睡,變換各種姿勢,現如今早已枕在他的腿上。
看着她熟睡,無奈的笑了笑,繼續挑燈夜讀。只見若初動了動眼皮,用手蹙了蹙自己的眼睛,微微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微弱的燈光,以及那張精緻的棱角分明的臉,煞是好看!
“醒了還不快起來!”冷冷的話語裡充滿了暖心的斥責。
若初這才趕緊坐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憨憨的笑着道:“我……”
想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舌頭就開始打結,尷尬的笑了笑。
“此處沒有了別人,不必裝的那般癡傻!”華雲一邊翻着書頁一邊說着若初。
若初翻了個白眼,站了起來道:“若是王爺沒別的事情,我就先告退了!”
“本王要你去三王府盯一個人!”華雲面無表情的說道。
若初聽到這個消息,是要行動了嗎?高興的伏在桌案上雙手托腮看着華雲道:“是要準備對三王爺下手了嗎?”
華雲將手中握住的書卷打了一下若初的頭道:“如此莽撞,可不是你魅影姝的作風!一年之期未滿,你就休想離開!”
若初摸着自己的額頭,撇了撇嘴,不屑的站了起來,準備離去。卻被那華雲叫住了。轉身不耐煩的看着他道:“何事?”
“明日要去滇州迎接雲笙公主!”華雲說着一件嚴肅的事情,依舊冷麪,像是欠了他許多錢一般。
若初哦了一聲,隨即又坐了下來道:“這不是好事兒嗎?你還可以接近雲笙公主,如果,你做了雲國的駙馬,那可是如虎添翼的事情,在夜夏國,那也是無人可欺,這樣,皇帝還有可能將皇位傳給你呢!”
噼裡啪啦說了許多若是他迎娶了雲笙公主有如何如何多的好處。
華雲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這就是大名鼎鼎的魅姑娘的見解?本王,可不想請一個白癡!”
若初呵呵一笑,一把拿起旁邊的毛筆,筆尖蘸了些許墨水,又講旁邊的紙拿了來,畫了一個三角形,將毛筆放下,將紙遞給了華雲。
華雲接過,細看了一眼,也便放在了桌上,做了個請的姿勢。
“三角,乃最爲穩固的關係,皇帝素來戒心很重,朝中文武皆相對,既有左丞相,又有右丞相,可見他的高明之處,其次又有御林司,將軍府,司馬府等等,如此文武權利制衡,可文可武,剛柔並濟!皇子若是想謀權篡位,勢必會被他扼殺,皇帝,文官,武官,他們便是三角關係!”說着便將你桌案上的茶杯比劃着。
“想要你前去迎接雲國公主,就是廝殺的開始!一來看你接不接這趟美差,不過是看看他所認爲的志在山水的五兒子是否真如事實所說,對朝政無心過問,二來,若是接了,便是讓所有皇子的注意力都轉向你,讓你無還手之力成爲衆矢之的!若是沒接,他也可以讓下一個皇子成爲衆矢之的,總有人會淪爲他的牢籠裡的獵物!”
華雲點了點頭,所以,這就是燙手山芋,丟與不丟,捏在手裡燙手,若是沒人接,更是燙手。
“這,纔是魅姑娘的見解……”華雲讚賞的說道,雖然是讚賞,可語氣裡,還是聽不出來。
皇帝傳聞是六親不認的男子,他如今身體快要支撐不住了,所以纔會在這些皇子之間下得朕心者,得天下的召令,讓那些野心勃勃的皇子在宮闈中廝殺,整個皇宮,就像是一個鬥獸場一般殘忍,血腥。在他召令下達之時,便開始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那太子之位,不過是虛名而已,皇帝彷彿不太認同太子逸炎!
“可有良策?”華雲看着若初問道。
若初笑了笑,撩起身後的頭髮把玩着道:“你只需,裝病,便可!”
若他裝病,便可以躲開前去迎接雲國公主的活兒,退而求其次!
“求得,是什麼?”華雲笑着問道若初。
若初自然也高傲的一笑,這次,便是不去迎接,也能得到雲笙公主的青睞,只需要趕在前去迎接之人的前面扮演一場英雄救美便可!
華雲認同的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的書卷,笑了笑。
“你笑起來,很好看,要多笑!”若初說着便將手放在了他的臉上,捏着道!
他笑起來,如三月春風,暖暖的,只是,從來到王府,便沒見他笑過,要麼很是邪魅,要麼,就是不屑!
“將手,從本王臉上拿開!”命令性的說道。
若初嘟了嘟嘴,將手拿開了,異常頑皮笑着道:“現如今,你已經中了毒了!”
華雲微微皺着眉!
“明日你要告病在家,皇帝勢必會派太醫前來,想那御醫能力自是不容小覷,不動點手腳,怎麼瞞過皇帝?”嫣然一笑,“是否感覺體內一陣陰寒一陣悶熱?這是冰火散,無色無味,中毒者猶如感染風寒,一般無二!放心,明日過後,我便給你解藥!”
華雲看着她,面無表情道:“本王交代你的事情,辦妥了再回來!”
若初一頭霧水,想了許久方纔想起讓她前去三王府盯一個人的事情,尷尬的笑了笑道:“何人?”
“去了便知曉了,若覺她有二心,便由你處置了便是,不用匯報!”華雲忍着那毒藥的藥性說着。
若初聳了聳肩,轉身離開了。
華雲這才挪了挪自己那麻木了的腿,若她再不走,似是已經僵硬的,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