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熬過來了,逐漸恢復正常更新中。】
葉榆或多或少知道薛雪之的情況,所以她看見薛雪之以後,立刻就想要上去幫忙,畢竟葉榆是嚴才五的女朋友,對陳銘和薛雪之的關係葉榆還是瞭解的,只不過可能對於陳銘的真實身份,葉榆還不是非常清楚,但是上一次她被車撞傷之後,陳銘站出來替她出頭,還給她要到了賠償,這些事情葉榆都感恩在心裡,沒有忘記過。
所以這一次見有人爲難薛雪之,她葉榆無論如何都要站出來幫忙,她知道她一個人也救不了場,於是就給嚴才五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不過嚴才五人在豫州守着,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所以嚴才五就把陳銘的電話給她了。
於是葉榆這才聯繫到了陳銘,之後便上去幫薛雪之出頭去了。
“同學,你走開,這不關你的事。請不要阻礙學校安保工作的開展。”一個保安說道。
葉榆也不退,很固執地擋在了薛雪之身前,道:“總之她不願意,你們不能夠。”
“你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只能把你以擾亂工作爲由,送到學生處去給予處分了。”領隊的保安很不屑地說道。
“我不知道新上任的校領導腦子裡面在想些什麼,但是我覺得肯定是你們這些人在從中搗鬼,故意誇大事實,否則也不至於會鬧到這種程度。憑什麼要每個人都打開箱子給你檢查,就算天朝再是人治社會,也不至於這麼不重視人的**權。你們不能夠這樣。”葉榆頗有些義憤填膺的味道,簡直不能忍了。
“你閉嘴。我們這是例行公事,上面有要求,我們只能照做執行,就這麼簡單。你如果再阻擾我們開展工作,只能把你帶到學生處去了。按照這一次校辦推行出來的執行辦法條例,你這樣的學生,會被處以嚴重警告或者記過處分。”保安領隊很嚴肅地說道,一副危言聳聽的樣子。
“對,她都已經願意把箱子拆開了,你還來湊什麼熱鬧?”另一個保安也不屑地嘲笑了葉榆一句。
薛雪之很感激葉榆的仗義,但是她已經不願意再堅持她的立場下去了,如果說真要這樣,她情願自己吃虧也不願意別人因爲她而遭罪,所以薛雪之搖了搖頭,眼神委屈,按住葉榆的手,道:“沒事的,同學,我讓他們檢查便是了。”
“這還差不多。”
那保安隊長提着箱子,放到桌案上,準備打開來,而這時候後面一羣年輕的保安都圍了上來,眼神之中隱藏着一種不懷好意的竊喜,正準備瞧瞧薛雪之這樣的美女,箱子裡面會放些什麼東西。
而就在保安隊長伸出手去,要拉開拉鍊的時候,忽然一個男生走了過來,不管不顧,直接從排隊的那羣返校學生縫隙之間穿過去,然後按住了保安隊長的手。
“不準開。”
保安隊長愣了一下,擡起頭,只見一個平頭的男學生,杵在他面前,一副非常肯定的模樣,道:“你要是再拉一下拉鍊……”
薛雪之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明媚起來,她微笑了一聲,眼神之中滿是幸福和雀躍的色澤。
陳銘來了。
雖然一隻手還打着石膏,但是渾身的氣勢,卻是給人一種絕對危險的氣場!
無比強大!
保安隊長都嚇了一跳,因爲他也算是練家子,有些底子,所以說對學過武術的人有一種天生的認知,畢竟練過的人,氣勢上都會有不同,但是他能夠看得出來,現在眼前的陳銘,簡直不是簡單“練家子”就能形容的了,而是高手,絕對的高手!
“你做什麼?”
保安隊長嚇了一跳,很快恢復了平靜,因爲他知道他身後還有一大羣保安,這個人就算再牛叉,也不可能打得過他們一羣人,更何況在保安室裡面還有防暴叉和防爆盾,根本不懼這樣一個學生。
“我不是誰,這個學校的學生而已,不過你想要看我女朋友箱子裡面的內容,不經過我的允許,似乎是不可以的。”陳銘眼神冷冽,很嘲諷地笑了一聲,淡淡說道。
“這個男生真是……居然敢直接跟保安叫板……真不怕被抓到學生處記過嗎?”
“就是就是,膽子真大,這麼跟保安動手動腳,不怕挨個打?上次我看見一個學生跟保安鬧起來了,被打成狗了,還直接送到學生處記過去了。好慘的。”
“真是霸道的一羣人。這些保安都是些死貨。我們學生沒有點勢力真只有被欺負的份……只要家裡有點權或者有點錢的,就不會被人這樣。這羣保安就知道欺負我們這種社會地位很低的學生黨。”
一羣學生開始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