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冷冷一笑,擡起頭,再次確認了一次,道:“再問你一次?確定了嗎?”
“同學,勸你別拿自己的學位開玩笑,記過的話是要取消學位證的。”保安領隊再次重複了一句。
的確,至今的確沒有學生敢跟他這個校警叫板,可能平時保安團隊偶爾跟學生髮生點衝突,但那都不算大,事到如今還真沒有人敢跟校警叫板,況且大學校園,不比高中,隨隨便便一個老頭子都可以當保安,大學校園,對安保工作的要求非常嚴格,平時都有專職的校警帶着幾好人,開着巡邏車在校園裡面巡邏的。
“好的。”
陳銘已經確認這個保安的態度之後,走上前牽着薛雪之往後退了幾步,走到一邊拍了拍薛雪之的劉海,道:“雪之,你在這邊等等好不好?”
“你又要打架嗎……手都還沒有好呢。”薛雪之嘟了嘟小嘴,搖了搖頭,然後繼續道:“其實不用動手也可以解決這個事情的不是嗎……”
“沒有啦……不是爲了這個事情。而是旁邊那幾個眼神裡面不懷好意的人,他們的眼神讓我很不爽而已。”陳銘笑了笑。
“啊?”薛雪之愣了一下,沒有說話,不明白陳銘是什麼意思。
然後陳銘又走了回去,從桌上提起薛雪之的那個手提箱,笑容優雅,直接走了回來。
一看陳銘不打算進校門了,幾個保安也沒有多去阻攔,雖然他們沒有看見薛雪之箱子裡面的真容有些遺憾。
在衆多學生遺憾的眼神裡,陳銘牽着薛雪之緩緩地退了回去,然後逐漸遠離校門。
“看來這個女生的男朋友也解決不了事情啊……這幾個保安太兇悍了,再牛叉的人來了也得吃啞巴虧。”
“不過話說回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生,不應該有個很牛的男朋友纔對嗎……怎麼看這個男的這麼不敢出頭的樣子。”
“畢竟這些保安都是欺軟怕硬的,也不指望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能怎樣。”
薛雪之一臉疑惑地被陳銘牽着手往前走,拖着箱子,臉上的表情有些委屈和着急,她柔聲道:“陳銘……老公……我要回學校……明天一大早就有社團那邊的工作,還有開學的年級會……我……我……”
陳銘沒有說話,笑容很有意思。
等到陳銘牽着薛雪之走遠了,衆多提着大包小包返校的學生也就從剛纔的憤憤不平之中緩過來了,他們繼續心裡咒罵着門衛,然後讓門衛檢查。
而就在這個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一輛兇猛的賓利忽然疾馳而來,轟着油門,轉瞬即逝。
“哐當!”
巨響!
這輛霸氣測漏的賓利,忽然撞開了校門的竿子,飛速地衝進了學校裡面!
而陳銘冰冷嘲弄的表情,從那羣保安面前一閃而逝,也同時在那些個學生眼裡撞了進去,來勢洶洶,彪悍得無懈可擊!
在經過那個保安領隊的時候,陳銘伸出手去,比劃出一個fuck的手勢。
這些保安,瞬間臉色就變了,先是驚恐,然後是尷尬,最後他們忽然有些錯愕,各自盯着對方,面面相覷。
“愣着做什麼!?趕快通知保衛科的!這個學生必須嚴懲!性質太惡劣了!”保安隊長在驚懼了很長時間之後,忽然反應過來,黑着一張臉通知到。
可是剩下的幾個保安哪裡還敢動,他們平時都是欺軟怕硬慣了的,平時見到一個兩個開豪車的學生都不敢多說半句話的,現在看見一輛外形頗爲奢華的賓利哪裡還敢說些什麼,一個個都噤若寒蟬的樣子,恍惚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按照領隊的吩咐,跑去報告保衛科的領導去了。
而另一頭,薛雪之一副受驚嚇的樣子,坐在陳銘的車裡面,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直到陳銘開着車停到停車場裡面的時候,她才緩緩回過神來,喃喃道:“剛纔……剛纔……”
沒有等她回過神來,陳銘直接一個擁吻過去,把薛雪之嚇了一跳,她嬌柔的身子僵在座位上,任由陳銘攬入懷裡。
“雪之,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陳銘輕輕地抱着懷裡的美麗女孩,深情款款地說道。
而此時此刻,沒有人知道,遠在校門對面的一套精裝公寓裡面,一個外貌非常精緻的外國男子,正盯着這邊的動靜。
“少爺,這個人就是洛水所傾慕的陳銘了。他前段時間跟木門家族交手,受了傷,手臂一直打着石膏。”站在男子身後的,是一個女人,笑容妖媚。
“哦?這就是在歐洲戲耍羅斯福的‘小教父’?這是什麼情況?能把‘小教父’玩弄於鼓掌中的男人,居然是這幅德性?真是太有趣了,隨便給他施加一點點戲碼,就這麼容易激怒嗎?”男子笑呵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