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現實不比影視作品,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的痞子,未必就表現得那麼狂拽酷炫吊炸天,至少說目前爲止,這位名叫姚遠的年輕人,到還是客客氣氣。
陳銘當然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牽着薛雪之的手微微地捏了一下,眸子裡閃過一抹笑意,然後跟在這位姚遠身後,朝會場外走了去。
安徽姚家,陳銘當然知道來頭,雖然在底蘊上不及季家,在實力上不及黃家,但是也算得上是安徽的大諸侯之一。
不過顯然這位姚遠不是姚家的嫡子,甚至只是旁系,但至少說掛着一個姚家的名號,也能夠在安徽江蘇一帶的某些地方,某些時候橫行無阻。
黃家盡力聯合安徽其他勢力,圍攻季家,而這個時候,姚家的旁系和季家的旁系同時出現在這場婚宴之中,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隱藏着什麼信號。陳公子倒是決定仔細地盤問一下。
牽着薛雪之走出會場之後,陳銘和薛雪之立刻就被姚遠的幾個人圍住了。
“怎麼說?”
陳銘表情微動,不過依舊淡然。
似乎這位姚遠少爺,有心在薛雪之面前收拾一下她的男朋友,這對姚遠而言的確是一件非常爽快的事情。
“兄弟你的女朋友長得實在是漂亮,我有個想法。不過就是不知道兄弟你玩不玩這種東西?因爲我們幾個是比較喜歡玩的。”姚遠鄭重其事地問道,臉上的表情頗爲認真。
“哦?”陳銘當然知道姚遠想要說些什麼,只不過現在抱着看戲的性子,耐心地等着這位姚公子出招。
說實話,姚家的出現,讓陳銘想到了一些變招。
“我們兄弟幾個,是安徽一帶經營"huan qi"俱樂部,兄弟你如果有興趣,不妨帶着你女朋友來這裡玩玩,兄弟幾個都認識,肯定好好照顧你。”說着,姚遠還從懷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陳銘。
陳銘也懶得看,他猜都能猜到這位姚少爺麾下的產業肯定不簡單,而且估計玩得也都是重口味。陳家雖然深諳此道,畢竟現在黃賭毒是暴利,沒有任何一個家族壯大不依靠這些,陳家旗下的俱樂部不少,但是玩到"huan qi"這一塊的,還真沒有。
"huan qi"這玩意兒,但陳長生極其反感,無論如何也不會去觸及,陳公子也是一樣。
雖然這玩意兒在全球範圍內,非常盛行。
全美就已經有超過500個“"huan qi"俱樂部”,玩"huan qi"遊戲的夫婦多很富裕,油水足,撈得多。有些大型的"huan qi"俱樂部甚至會包下一整座大飯店,讓多達4000人舉行熱情如火的"huan qi"派對。最近就有會員包下佛羅里達州邁阿密市沙灘上一幢17層樓的大飯店,進行活動。
這些好這一口的人覺得,通過交換,二人**變成了四人**,獲得新鮮感,使性的刺激變得更爲強烈,更能激發**熱情,滿足好奇心。
而現在,玩這個的人也是越來越多。這個行業前景好,也有市場。姚遠少爺倒是頗能抓緊商機,盯準這一塊大肥肉。
陳銘收好名片,表情依舊優雅得無懈可擊,盯着姚遠,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倒是讓姚遠有些驚訝,畢竟都已經把話說道這個程度了,就算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這種羞辱,估計早就暴跳如雷了,而這個時候,陳公子居然還能夠保持着一張冷靜的笑臉,的確讓人有些意外。
薛雪之滿臉通紅,她也大概聽懂了姚遠的意思,羞答答地靠在陳銘背後,用手緊緊地抱着陳銘,一臉膽怯的模樣。
就好像陳銘真的會把她送到"huan qi"聯盟裡面去一樣。
陳公子還在忍,他在等一個人過來收場。
因爲此時此刻,遠處會場裡面已經有人發現這邊氣氛不對勁了。
當然是主辦方,新郎,王向典。
兩尊大菩薩一般的存在,一邊是江蘇陳家少主,另外一邊是安徽姚家的代表人,哪一方他王向典都得罪不起,要是鬧出了事情,今天這場婚禮恐怕就真的玩蛋了。所以他心頭頓時緊張起來,遠遠地望着陳銘和姚遠紮在婚宴外圍的草地上,表情怪異,還有幾個小嘍嘍圍着,趕緊朝着這邊趕了過來。
這種感覺,不對勁。
是個正常人也都能夠猜出來恐怕會有什麼不和諧的事情發生,所以王向典感覺到了不對勁,喊了幾個隨從跟着,一路小跑過來。
“我說了這話,兄弟你可別多心哈。就只是問一下兄弟你愛不愛玩這些,如果兄弟你接受不了,當我沒說過就行了。但是如果兄弟你玩得起,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姚遠笑得極其陰森,他知道就算他再說些過分的話,也不要緊,因爲現在自己的幾個手下已經把陳銘團團圍住,他姚遠可以盡情地羞辱。
顯然這種羞辱不是明目張膽的那種,但是也刺頭十足,只要聽得懂一點點,都會覺得渾身不爽。
陳銘笑意淡然,望着王向典越來越近,插在褲兜裡的兩隻手,逐漸地握成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