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靳溫錫一把推開小蜜,“誰讓你這會過來的。”
小蜜的身體撞在牆壁上,肩膀處傳來疼痛的感覺,不過她此刻根本沒有心思顧忌了。
靳溫錫的神情好恐怖,讓她不由得想到傳說中欲擇人而噬的魔王,小蜜被嚇到了。
她滿眼懼怕的望着靳溫錫,聲音有些顫抖,“是……是你讓我來的啊。”
靳溫錫啞口無言,的確是他讓小蜜來的,今天他在靳少麟那邊吃了癟,這纔想找人發泄一下,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讓眀嫺抓個正着。
當然他不會怨自己不檢點,意志不堅定,他只會怪小蜜,要不是她,他也不會面臨即將到來的家庭風暴
想到將要面臨的情況靳溫錫簡直是恨不得撕碎了小蜜纔好。
“你給我等着!”說完之後,靳溫錫沒有在停留大步朝着房間門口追了過去,“眀嫺!眀嫺!”
“好可怕!”
一直等到靳溫錫從房間裡離開之後,小蜜這才撫着胸口長長地吐氣。
男人這種生物果然是靠不住的,還好在有人找上門來請她幫忙的時候她選擇了錢。
……
這邊鬧的天翻地覆的,但是另一端的一號別館裡卻是一片的安詳。
顧蘭因回去了之後,喝了一碗香甜軟濡的紅棗粥就倒頭就睡,就連晚飯都沒有醒來。
今天雖然沒有耗費什麼體力,也沒遇到什麼真刀明槍的危險,可是隱藏在暗處的危險簡直是步步驚心。
當時雖然沒有什麼,可是回想起來簡直是陣陣的後怕。
靳少麟回來之後倒是繼續會書房處理工作去了,到沒有對顧蘭因的狀態干預什麼。
在這個時候能夠幫助她的只有她自己而已,本來成長就是一件很孤單的事情。
當工作處理到一個階段之後,已經是快要晚上十點的時候。
洗過澡,吹乾頭髮,靳少麟放緩動作走到牀上,然而在他掀開被子的時候卻發現顧蘭因已經睜開了眼睛,正在望着他。
“對不起。”靳少麟滿眼歉意的看着顧蘭因,“我吵醒你了。”
“對不起?”昏暗的光線之中顧蘭因輕輕地挑了一下眉頭,她並沒有發現她這個動作與靳少麟做起來的時候神似,“靳大少只想用這麼輕飄飄的三個字來打發我嗎?這就是你的誠意嗎?”
靳少麟坐在牀上,躺進被子裡,“那不知道夫人想要什麼樣子的道歉了。”
“當然是有誠意的,實質性的。”說着顧蘭因忽然有了動作,她翻身壓在靳少麟的身上把他壓進牀鋪裡,“就像是這樣……”
感受着懷裡的溫(禁)香軟(禁)玉,靳少麟的雙眸暗了幾分,他扶住顧蘭因的肩膀,聲音裡帶着剋制,“夫人,現在天色已晚,該休息了。”
“恩。”顧蘭因用鼻子發音,聲音異常慵懶,“可是我很想要你怎麼辦?”
然後,靳少麟就沒有在說話了。
因爲,顧蘭因吻了他。
這注定是一個激(禁)情燃燒的夜晚。
在這個夜晚,被黑暗籠罩的兩個人以激(禁)烈的方式感覺彼此的存在。
對於顧蘭因來講,再也沒有任何一刻讓她感覺鮮明瞭。
鮮明到她如此清楚的人知到,有他在真好。
……
翌日,星期天。
雖然還不到上班的時候,可是顧蘭因還是沒有懶覺可以睡。
今天她跟靳少麟要回靳家老宅。
這就是已婚女人的悲哀,自己的時間已經由別人做主了。
“劉媽,你跟我一起把這些東西都放到車子的後備箱吧。”
“好的少夫人。”
wωω_тт κan_CΟ 靳少麟從樓上下來就看到顧蘭因如同小蜜蜂一般忙碌的身影,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有種整個一號別館要被全部搬到祖宅的錯覺。
他喝一口傭人上來的溫水,拉住做搬運工的妻子,“蘭因,我們只是回家而已,你不用這麼客氣。”
本來祖宅什麼都有根本不用準備這麼多東西。
“是你不用客氣。”顧蘭因從靳少麟手中奪過水杯,仰頭把杯子裡的水一口喝盡,然後又把玻璃杯賽回他的手中,“我還就得這麼客氣。”
她的婆婆本來就已經看她不順眼了,要是她在次次空着手去,恐怕只會讓她更加厭惡了。
當然她也不認爲,她送些東西,婆婆就會對她另眼相看,對她親熱有加,但是希望她看在這麼多禮物的份上無視她就好了。
這麼想着,顧蘭因反手抓住靳少麟的大手用力的一拉,“起來,幫忙一起搬。”
“……”
……
靳家的祖宅畢竟是距離一號別館比較晚,縱然他們已經早早的出門了,但是當車子駛進大門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一點了。
藍韻知道他們要回來,今天特意沒有跟其他貴婦人相約出去,而是一直等在家裡。
本來她在看到顧蘭因的時候想要諷刺幾句,不過當她看到一直跟在旁邊的兒子就默默地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下去。
她並不願意因此跟兒子再生嫌隙。
藍韻雖然一直都冷着臉,可是好歹是什麼都沒有說的。
顧蘭因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並在心裡慶幸,幸好沒有聽靳少麟的,幸好她知道一個成語叫做禮多人不怪。
不過顧蘭因並沒有在藍韻這邊煎熬多久福伯就奉老爺子的命令來請人了。
“夫人,老爺子說,想讓少夫人過去陪他說說話。”
這是怕她又做一個惡婆婆吧!
藍韻心裡很是清楚,她心裡也因此有些不舒服,但是老爺子讓福伯來請人了,她根本沒有說不行的權利。
只得對着顧蘭因說道,“去吧,去吧,你好好陪陪老爺子,別辜負他這麼疼你。”
“我知道了。”顧蘭因應下,雖然老爺子也是沒事總是算計他,又有一些小孩子脾氣,還喜歡吭她,但是顧蘭因還是願意陪老爺子,因爲她知道老爺子是真心的對她。
陪着老爺子侍弄一下花草,喂喂養的幾隻畫眉鳥,又下了幾盤五子棋就已經到了中午了。
吃午餐的時候,顧蘭因看着有着空蕩的餐桌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好像少了一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