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煦叔爺,您家的麪包什麼時候做啊!”
溫煦剛從溫室的棚子裡轉回來,看到了源波、大磊子這幫小娃子,這些只記吃的小東西就開始打聽什麼時候有面包吃了。『
溫煦對着這幫小皮猴子說道:“你們這幫小東西,要是把這勁頭用到學習上,你們孃老子就不會一成績單就拿你們練鐵沙掌了!”
源北撓着撓門子,理直氣壯的說道:“叔爺,這考不好能怪我們嗎?出題的老師都是笨蛋,問我家裡有三個香蕉五個蘋果,我吃了兩個香蕉,我妹吃了一個還剩下幾個,這不胡扯麼,我覺得不可能,就在捲上問老師,我娘什麼時候買的?老師就生氣了,讓我叫家長”
“行,大毛蛋子,你是夠可以的!”溫煦被這小子弄的哭笑不得,老師出題是讓你算算術的,誰說你家真有了。
毛蛋的妹妹,二毛丫到是挺專注的,一直拿烏溜溜的眼睛瞅着溫煦,手卻拉住了哥哥的袖口,不住的在嘴裡向着哥哥嘟囔着:“麪包,麪包!”
“對,叔父爺,您麪包還烤不烤了,等的我們都快急死了”大磊忍不住了對着溫煦又問道。
“烤,怎麼不烤,不過這幾天你廣生叔沒什麼時間,村裡不是說要建橋了麼,他們過去幫忙,等着他們忙完了,我就把爐子建起來,你們沒看到我這磚都拉回來了,就等着人來了”溫煦說道。
小娃子們也好哄,聽到這話就安生了,等到了信兒沒一會兒就一邊玩去了,開始吵鬧着躲貓貓、過家家之類的。
溫煦則是回到了自己家的院裡,一進門就看到鬧心的,敗類猥瑣的貼着牆角往自己的食盆走,魔王則是站在枝頭抱着自己手中的花生米一邊啃着一邊監督敗類行進的路線,一但有什麼差池,乾硬的花生米頓時就甩到了敗類的腦殼上。
嗷,嗷!
時不時的敗類就要嚎上兩下子。有的時候魔王就算是敗類走的線路很規範,也會捱打,估計是魔王興致來了就想打敗類。
院子裡這麼鬧,溫煦馴驢也出現了問題,大棕驢比溫煦想的犟多了,典型的趕着不走,打着倒退,溫煦這邊對付了兩天都沒有拿這驢怎麼樣,以至於磨出來的麪粉,還是二哥溫世貴離開磨坊時候那麼多。
剛進了院子,聽到了院外有人叫自己
“煦叔,今天我家來人,到你的溫室摘幾根絲瓜和兩個茄子”
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媳婦,站在院處嚷嚷。
溫煦也沒想啥,直接大聲回道:“去吧,既然是招呼客人,多摘一點兒!”
“哎,謝謝叔!”
溫煦在屋裡吊了一會兒,原本想着練練字什麼的,不過心中一直想着驢子的事情,根本練不下去,乾脆字也別練了,直接去馴驢子吧,溫煦就不信了,自己就馴不了這隻病驢。
想到了這兒,溫煦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擦了擦手就走出了小書房,出了院子向着栓驢的青龍窪走了過去。
到了青龍窪的小丘下面,栓驢的地方己經是小樹成林了,驢子就栓在一顆碗口粗的小松樹上,繮繩放的挺長的,大約有六米多,雖說有林子,不過這裡的空間草依舊長的十分茂盛,大棕驢在這兒吃的十分開心。
當溫煦接近的時候,驢子也看到了溫煦過來,這傢伙立刻擡起了頭,然後轉向把自己的屁股對準了自己的新主人,溫煦試着轉了幾個方向,都沒有能夠接近這貨。
溫煦真的火了,直接從空間裡抄出了鞭子,輪着抽了起來,幾鞭子一挨,這貨明白了,用屁股對着溫煦不是個好方式。這貨也算是有點兒智商的,估計和人類作鬥爭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熟門熟路的開始以松樹爲中心繞着圈兒跑,這溫煦就得跟着打啊,追打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溫煦就開始全身冒汗直喘氣了。
“你行!你行!”溫煦雙手按在自己的膝蓋上,望着四五米遠正望向自己的驢子大口喘着氣說道。
大棕驢望向了溫煦,嗚啊嗚啊的得意叫個不停,似乎是打了勝仗一般。
溫煦也不和它這麼繞了,腦子靈光一閃,不禁的覺得自己真是蠢透了,沒事幹和它一隻驢在這裡繞什麼繞!直間打入空間裡看它在空間裡怎麼和自己折騰。
想到了這裡直接伸手去解松樹上的繩子,然後直接手一甩,把這貨扔到了空間裡,自己隨後也跟着進了空間。
一到了空間,大棕驢有點兒懵了逼,轉着腦袋左轉右轉的也鬧不明白自己到了什麼地方,看着什麼都新鮮,什麼都好奇,轉着一雙灰不溜丟的‘瞎眼’四周望個不停。
看到溫煦一閃出現了自己的面前,驢子突然暴退了幾步,依然是空間外的造型直愣愣的瞅着溫煦。
“嗚啊……嗚啊!”
沒有一會兒,驢子又出了得意的叫聲,開始挑釁起了自己的新主人。
溫煦看這貨的樣子,不由的嘿嘿一笑開動了自己的意識。
就這樣,驢子突然覺得自己從地上‘升’了起來,當它一低頭的時候,這才現自己不是像從地上,而是真的從地上升了起來,四個蹄子已經離開了地面差不多有一尺多高,這樣的情況讓驢子很驚慌,不住的甩動着四條腿想從這個讓自己很不安的狀態下面走出來,可惜的是無論它如何甩都無濟於事。
“嗚啊……嗚啊!”
這次的叫聲就不是挑釁了,而是驚慌失措,很快驢子現更驚慌失措的事情來了,自己的四個蹄子連着自己的脖子、腦袋帶着屁股後面掛着的小尾巴都動不了啦。
就是那種明明自己有意識,但是卻失去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就像是癱瘓了一樣,這種情況一下子嚇住了驢子,張開了大嘴嗚啊叫的那叫一個慘啊!
溫煦這下可算是出了自己心中的一口惡氣,覺得這驢叫也難聽,讓人聽了心煩,一個意識,驢子張着的大嘴就再也不出絲毫的聲音,只剩下兩隻大驢耳朵還能轉來轉去,活像個天線。
溫煦再一次抄起了鞭子走到了驢子的面前,大搖大擺的用鞭杆指着驢子:“小樣,再給我嘚瑟!”
啪!甩起了鞭子照着驢子的身上就開始抽了起來,一邊抽一邊還嘀咕:“這輩子你算了倒了黴了,遇上了我,今兒我就讓你嚐嚐武則天訓馬的招式!”
抽了十來鞭子,溫煦覺得差不多了,離開了驢子十來步,然後從自己的‘意識’中把戶子放開了。
剛一放開驢子,就見棕色的大驢啪的一聲癱倒到了地上,過了大約兩三分鐘這才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
溫煦一擡腳,立刻又看到恢復過來的驢子再一次拿着腦門對準了自己。
“呵呵!我看你還打的不夠!”
說完對着驢子又把剛纔的事情演了一遍!
幾次下來之後,驢子總算是有了一點兒智商,知道自己完全不是這位新主人的對手,也知道了自己什麼樣的表現不捱打。
溫煦接近了驢子,大棕驢終於老實了,事情證明再倔的驢也會屈服於皮鞭之下,想到了這兒溫煦得意的伸手揪着大驢耳朵,說道:“這就對了嘛!好好的拉你的磨,幹你的活!上好的草料吃,否則,皮鞭驢肉絲管保”
看着驢子現在己經深刻的領會了自己的專項政策:不聽話就捱打,而且還是吊起來全身定住了打!
溫煦覺得調教成這樣己經很可以了,於是拉着驢子出了空間。
這下大棕驢果然聽話多了,溫煦一帶繮繩大棕驢就老實的跟在溫煦的身後向着磨坊走去,到了磨坊,溫煦把夾板套上,把掛勾掛上磨杆。
“駕!”
僅僅是一聲吆喝,大棕驢立刻開始拉着磨老實的轉了起來,一點兒倔勁都沒有。
溫煦一邊往磨眼裡放着麥子,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打不成器的東西,非得逼着我出重手!”
一道道的白麪從磨齒之間被推送了出來,然後再回到了磨眼,這麼來回幾次之後,幾乎就看到麥皮兒,溫煦上了手抓了把麪粉放到了手心裡,來回搓了幾下之後,覺得不至差不多能合自己的用了,這才把麪粉收起來放入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面口袋裡。
瞅着四下無人,溫煦又把面口袋放置在了自己的空間裡。
整整一天的時間,溫煦都把時間耗在了磨坊裡,開始是時候還覺得挺有意思的,不過時間一長就有點兒無聊了,畢竟乾的都是重複性的勞動,隔上一斷時間就要往磨眼裡添點兒麥子什麼的,而且一個人站在磨坊裡,只能和驢子說話,這時間不用體會只要想想就能明白有多無聊了。
別人不知道如何,反正溫煦自己是不願意再幹這活了,活兒不願幹,但是面總是要磨的,於是溫煦就開始琢磨如果設計一個自動漏斗機,讓它以一定的度往下漏麥子之類的糧食,這樣的話既能磨出趁心的麪粉,又不用自己這麼一直勞心勞力的盯着。
想懶那就得開動腦筋!溫煦這小腦子就跟着轉到了起來,開始給自己的磨均設計漏斗,一設計的時候,溫煦深入一想才明白,不光要考慮漏糧食,還得考慮到磨坊掛的漏斗和磨盤子如何接漏斗漏下來的糧食,要知道磨盤上的磨眼可不是在正中央的,磨眼是偏一邊的,在磨轉動的時候磨眼也是轉的,並且它轉起來是以磨盤中爲中心,在一道圓邊上。
一想事情,溫煦就有點兒出神了,站在磨盤旁邊開始思考自己的懶人新裝置,不知道這個時候驢子己經站到了自己的身後。
因爲被溫煦打的狠了,心裡自然記上的仇,大棕驢是有智商的,而且大棕驢站了一會兒現溫煦一動不動,像個木頭人似的,自然而然的開始生出了小心思。
一開始的時候驢子也沒有這個膽子下重口,畢竟才捱過幾頓狠打,捱打的時間也還沒有過去一天,驢子的小心靈還沒有完全癒合,心中對於溫煦的畏懼又豈是一時半會能消退的?
於是,‘聰明’的大棕驢伸出了嘴,輕輕的在溫煦的後背上虛咬了一口!
頭一下子根本沒什麼力道,溫煦正陷入了思緒之中,根本什麼都體會不到。
看到眼前可惡的人沒什麼反應,大棕驢等了一會兒又伸出了嘴,這一次就加快了一點兒力道,不過這次的力量大多都咬到了衣服上,溫煦只覺得後背有點兒癢,根本就沒有想到身後的大驢子正準備對自己‘下口’,沉思中的溫煦只是兩肩來回聳動了一下,蹭了下癢癢。
大棕驢一看,咬了都沒有反應!那不這正是報仇的好時機啊?頓時張開了大嘴直接奔着溫煦的後背就叉了過來,狠狠的來了一口。
“我操!”
這下子溫煦直接跳了起來,而且還是一蹦三尺高,直接一下子躥到了磨坊的外面,就算是到了磨坊的外面,還不住的跳着一邊跳一邊伸手夠着自己的後背,可惜的是後背被咬的地方也忒損了一點兒,揉?揉不到,撓?撓不到的,讓溫煦直跳腳!
“嗚啊……嗚啊……嗚啊!”
大棕驢出了歡快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