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芳這邊不是不可以讓溫煦隔上兩天弄上一點兒給捎過去,不過想想自家媳婦要是連着吃上幾個月,那就太麻煩好友了。
趙德芳明白朋友不是這麼使的,你當人家是朋友想長遠就要多站在別人的立場思考,不必要的麻煩就不要想着打擾人家,於是趙德芳乾脆直接在自己的店裡設了個小食的外賣窗,這樣的話既解決了饞嘴的媳婦,又賺了錢,還省得麻煩好友,真的是一舉三得的事情。
“孫安安這是?”
沒有等溫煦自己猜,趙德芳開心的揭開了喜訊:“我們家要有老二了!”
溫煦一聽立馬驚訝的說道:“你可以啊,這一下子可又把嚴冬給甩到身後了!”
“這個事兒他還真不如我!”趙德芳大言不慚的說道:“我們也剛知道!就覺得她這些天的吃的東西有點兒不太正常,於是纔去檢查了一下,沒有想到一下子就查出來有了”。
說到了這兒,趙德芳轉頭看了一下在牀上翻來滾去的,像是幾個肉糰子似的仨小子:“對了,溫煦,我就是好奇,你們倆這是怎麼喂的孩子,我們家那個比你們家還大些天呢,現在說話都說不清楚,而且明顯的個頭也比你們家這仨個差了不少,難道溫家村這麼養人”。
溫煦心裡覺得這東西肯定跟自己的空間有關,自家的仨小東西從小就是喝着空間水長大的,比正常的孩子長的高長的壯實一些那也是正常,沒有看到在空間呆過了一些時候的小老虎現在連病都不生了,一個個壯實極了。
心裡這麼想但是溫煦的嘴上卻不能這麼說,美不滋滋的說道:“這個是品種問題,我和尚真個都不矮,孩子自然也就高了!當然了主要條件還是我的本事高,在生孩子方面咱們宿舍之中胡俊是一般人,三十來歲的還在浪着,嚴冬呢開竅早一些,你呢自然比嚴冬要高這麼一兩個層次,但是跟我比那就差的太遠了!”
就在這個時候,師尚真走進了院子裡,聽到溫煦的話,直接張口回道:“你們宿舍的臉皮也遠超一般人!”
“一進門就拆我的臺!”溫煦衝着媳婦笑着來了一句。
師尚真衝着趙德芳客氣的微笑着點了點頭之後,這才把目光轉到了溫煦的身上,問道:“對了,那條蟒怎麼樣了?”
溫煦攤開了手:“還能怎麼樣,直接被我手起刀落送到西方極樂去了!”
“什麼蟒?”趙德芳一聽說蟒,立馬問道。
溫煦把事情大致的講了一遍,然後又對着師尚真說道:“原本廣宏要的皮子最跨嫌貴我這兒接手了,過兩天老孫整好了,然後讓老周給你做個坤包!”
“我要那東西做什麼,別浪費那東西了,看看能不能做點兒別的什麼的,要是實在不行就給你做雙皮鞋吧,我這兒家裡的包都有十來個呢”師尚真說道。
這個時候坐在榻邊上正和三個小徒孫玩耍的老道突然插口說道:“蟒皮子怎麼樣?”
溫煦聽到老道問了,張口回道:“這我哪裡知道啊,不過老孫說挺不錯的,說是野生的蟒皮子,光是揉制的費用就上了千呢”。
“老孫說不錯那肯定是不錯的了,這樣的話把最好的那一塊留給我,我要這麼大一共四塊”老道一邊說一邊伸手比劃了起來。
溫煦這邊聽到媳婦不要包,自己也不想要什麼皮鞋之類的,恰巧師傅要那就再好不過了:“您想要的話都跟您!”
說到了這兒,溫煦又想起來今天蟒的事兒,不由的臉上的喜色跟着淡了一下:“說起蟒蛇的事情估計還有點兒麻煩了,老孫看到蟒皮子說是野蟒,既然是野蟒而且這次又懷了孕,那去年十有八九也生過小蟒了,說不準咱們這邊用不了幾年這種非洲巖蟒就能氾濫起來了”。
趙德芳聽了則是不以爲然的說道:“你也太小看吃貨帝國的威力了,我跟你這麼說吧,只要說放開了捕,別說是還未成災的,就是已成災的都能把它吃進歷史博務館裡去,你就別擔心這個了,如果要想的話,那就想想看咱們今天晚上吃點兒什麼吧!”
聽到趙德芳這麼說,溫煦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你想吃什麼?想吃天鵝肉的話你只要不怕坐牢我也能給你弄來!”
“我聽出來了變着法兒說我是蛤蟆!”趙德芳走到了溫煦的旁邊,伸手在溫煦的胳膊上拍了拍:“不吃天鵝,來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今晚想吃小雜魚鍋貼可不可以?”
聽到他想吃小魚鍋貼溫煦到是愣了一愣。
“行不行給個話!”
“行啊,怎麼不行!”溫煦立馬滿口答應了下來。
吃別的都方便,但是這小雜魚鍋貼還真的有一點兒麻煩,因爲溫煦的空間裡沒有這種小魚啊,想要吃到這點小魚就得去河裡或者是野塘子裡捉去。
“我怎麼看你有點兒爲難的樣子?”趙德芳感覺到了溫煦的糾結好奇的問了一句。
師尚真聽了笑着說道:“小雜魚他得去現捉吧!”
“困難?”趙德芳可沒有想到小雜魚有多難的,直接問了一句。
溫煦伸手在趙德芳的背上拍了拍:“這有什麼困難的!即然你想吃,那就一起動手吧!”
“怎麼個動手法?”趙德芳有點兒詫異。
溫煦說道:“要去別人過借網,還要借個小漁船,現在時間有點兒緊如果不是緊的話咱們就可以下籠子,現在只能用船和網了!”
聽到這麼個動手法,趙德芳立刻來了精神,打趣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你早說啊,早說話我哭着喊着也要去了,我還以爲讓我出賣色相呢!”
“就你這樣的得倒貼錢才能賣的出去!”
師尚真聽這兩貨你一句我句的扯的沒邊沒際的,張口說道:“那今天你們倆好好喝一喝,我帶着孩子們去爺爺那邊去”。
“我也不算是外人,弟妹你怎麼還帶着孩子避開了呢”趙德芳一聽立馬張口說道。
師尚真解釋說道:“我還真不是想避開你,我爺爺以前的一個老部下過來,他要請人家吃飯,飯桌上也不可能就只有他自己啊,所以呢我就帶着孩子過去算是活躍一下氣氛吧,師傅您晚上留下來一起和他們倆熱鬧熱鬧行不行?”
聽到媳婦這有一講,溫煦就猜到原因了,估計這位老部下一準是過來看看老首長的,而且這兩人的關係應該還挺勁乎的,要不然老爺子不會讓師尚真帶着孩子去陪着說話。像是這個時候,秋老爺子就不適合了,溫煦在秋老爺子能去家裡吃,但是老爺子的部下一來,秋老爺子的身份當陪客就太大了一點兒,而且這事兒也麻煩,傳出去說準有人就會過份的解讀。
老道聽了,望着趙德芳。
趙德芳哪裡會說不行啊,看到老道瞅着自己立馬就賣起了乖:“我說老道師傅您就留下來一起吃飯,多個人也多一份熱鬧不是?”
趙德芳早就打算着把自家的小閨女以後送過來交給老道啓蒙,老道這兒一直沒有點頭,現在看看溫煦家的仨小東西,再看看自家的小閨女,兩下一比自家閨女跟個小傻子似的,哪裡會放過這麼個機會。
溫煦張口說道:“我去看看隔壁的遲老爺子在不在家,要是在的話讓他也一起過來!”
老道聞言這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樣溫煦帶着趙德芳出門先是去遲老爺子家先去看看老爺子在不在,老爺子這邊果然在家,現在老兩口子正準備做飯呢,聽到溫煦這麼一說,遲老爺子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在遲老爺子家裡,溫煦借了個四輪越野車,就是老爺子自己動手改裝的那個,溫煦家裡有這種小越野的車子,但是百八十年都不用一回的,現在都擺在了溫室那邊給秦壯平兩口子平時使喚,自己今天想用就近借老爺子的。
從遲老爺子家裡借了車,溫煦載着趙德芳兩個又轉到了溫世達的家裡,問他借了個網順帶着又邀請了老三哥,這才帶着趙德芳往西邊的河邊上去。
一出了村子,趙德芳就張口問道:“我說溫煦你不是說借船的麼,船呢!”
趙德芳對於捉魚表現出的極大興趣,大部分都在船上,現在船沒有了他的興致立馬直線下降。
溫煦說道:“船我還能扛在肩膀頭上不成!船自然是擺在河邊了,誰沒事幹把船揹着兩頭跑啊,瞧你這智商!”
聽到溫煦說船在河邊趙德芳這才放下了心來,轉正了身體在椅子上坐貼實了:“你早說啊,我就指望着可以好好的玩船呢”。
“好幾十的人了,還一副不懂事的樣子,真讓人頭疼!”溫煦隨口說了一句。
說完看到旁邊有個坑還沒有反應過來,輪子已經碾了過去。
“哇靠,你小心點兒開,這麼大一個坑看不到啊!”
啪的一顛,車子無所謂本來就是野外用的,但是老爺子換了發動機,馬力大了速度自然也就起來了,速度一起來再過個坑那屁股肯定是要吃些苦頭的,溫煦還好一些,趙德芳這邊皮嬌肉嫩的來了這麼一下子立馬齜起了牙來。
“沒注意,沒注意!”溫煦立馬道歉。
哥倆就這麼一路上侃侃談談很快來到了河邊,這條河直通沒馬湖,河流經的地方很長河灣也很多,在溫煦站在地方上游河道很窄水流很急,但是到了這裡就有一個很大的緩衝,急流在這裡突然變緩河牀也變深,那麼很容易就形成小水渦,在這兒生活着一種嘴像是長尖針一樣的針嘴魚,這種魚不大,但是做起雜魚鍋貼那是相當美味。
站到了河邊,趙德芳開心了,因爲在河畔有一條木製的小船,船上還帶着葦編的船篷,小船兒不小,是公園裡那種玩的小船四五倍大,而且公園裡的小船都是鐵的,而眼前的這艘小船可是純木製的,船的兩側各伸出了兩個y字型的叉架子,右邊的架子上搭着竹篙,右邊的架子上則是掛着十好幾個篾籠子,這玩意趙德芳知道,以前和溫煦用過一次,丟在河裡捉河蝦用的。
還沒有等着溫煦長話呢,趙德芳已經向着木船奔了過去,搶先爬上了船。
“快點,快點!”站在船頭,趙德芳連聲招呼溫煦。
“你傻啊!”溫煦拎着小網一臉無奈的望着趙德芳說道:“你先上去了,莫不是以爲我能連你帶船一起推河裡去?”
木船現在有三分之一在地上,溫煦一看就知道上一次別人使的時候那肯定是下雨的時候,水滿上來,那麼小般靠岸的時候自然要離河壩近一些,水退了船自然就有一部分騎在了幹河牀上,只有一艘木船溫煦推着都有點兒吃力更何況再加上一個趙德芳,就他的體重,能改溫煦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