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聲音噼裡啪啦,半天都沒有停歇,聽到這股聲音,飯店當中立即就鬆動了起來,我們這些靠在門口的人已經有些人趕緊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什麼事情,坐在主座上的那個大人物也開口,吩咐身邊的一個人,說,你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後,他孩子啊那裡坐着,眼神很是不善地看着我,我本來心裡忐忑着師部是我爹來了,心裡也正忐忑着,想要出去看看,但是看到這個人這麼鎮定地看着我,我心裡一橫,心想着要要真的是我爹跟着我過來了,那我就算是出去看了也躲不過去,所以乾脆也在那裡站住了,半點都沒有畏懼。 我也不知道當時他在像什麼,但是看那眼神,他分明就是在思考什麼東西,然後他就說,看你是個小孩子,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趕緊帶着人給我離開,要不然我今天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王法。 只是這句落下的瞬間,就聽到屋子的房間的外面傳來一個聲音,正是我爹,那個聲音就說,二地瓜,幾年不見你小子是越來越牛逼了,竟然幹在我面前說王法了。 幾乎就是話音落下的瞬間,那個被這位大人物派出去看情況的人已經衝撞着人羣衝了過來,很是驚慌地說,禍害來了。 其實也根本不用他來說,那個被我爹叫做二地瓜的人分明就知道那是我爹的聲音,臉色早就已經變了,煞白一片。不光是他,其他人也都臉色一變,瞬間慌亂開來,也只那個二地瓜還算是鎮定,但他也只是鎮定了區區三秒鐘。 三秒鐘之後,二地瓜猛地就站了起來,說:”咱們撤,然後他就看着身邊的那位老闆,說,你們這飯店有後門可以走嗎?“ 那老闆是個年輕人,這個特別之前就曾經說過,他大概不知道我爹到底是個瀋陽的任務,所以愣了半天,然後指了指廚房
的方向,說,從廚房那裡,有個專門送菜的後門。 那個二地瓜就說,前面帶路,趕緊的。 那架勢,竟然有些電視劇當中的某些橋段,一時間竟然特別有吸乾。 但是,正是這個時候,我爹的聲音又響起來了,他說:”怎麼了,這就想跑?別急着走啊,好久不見面,也好久不了王法這個話題了,怎麼見着我這個老朋友就想跑了呢?“ 一邊說着話,我爹就進來了。 穿着一身根本不像是過年的尋常的農村人家居的衣服,微微佝僂着後背,慢慢走了進來。 好心啊個就是一個普通人一樣,好像只是一個最最尋常的農村人,但這畢竟是我爹,這畢竟是傳說中的禍害。 在場有的人知道禍害的名號,基本都是老一輩的人,那些年輕一點的人就並不知道我爹的名號,但是不管什麼人,都能感受到我爹身上的那股氣勢。 我爹走的很慢,但是絕對威勢十足,這種威勢不是來魚別的,只是來自於那些所謂打人的反應。 我爹很是囂張地在外面咋了他們的車子,他們不單是沒有半點生氣發怒的意思,也或者只是把這份憤怒隱藏在心底了,當時我甚至都在疑惑,我爹當年究竟是做過什麼事情,爲什麼這些人看到我爹竟然是嚇成了這樣,這其中到底是爲什麼? 這裡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故事? 然而這些,都不是我現在能夠知道的,想要打聽或許都難以打聽出來。但是那些都不好說。 咱們繼續說當時,說當時的現場,下面是我從現場爲各位發來的報道。 我爹慢慢走了過去,臉上略帶笑容就看着那個人,我爹就說,你怎麼要走呢? 那個二地瓜就笑着,甚至感覺可以說是諂笑了,說:”這不是老規矩了嗎?“ 然後他就諂笑着,把這個規矩給說了出來
,他說:”禍害砸店,閒人迴避。“ 我們這邊當年還有這個規矩?我就看向我爹,他老人家當年到底是得有多牛啊,竟然能有禍害砸店,閒人迴避的說法? 我看向我爹,但是我爹卻根本沒有看我的意思,就看着那個二地瓜,說;”也不用了,那個年代早就過去了,我現在也不混了,就不用管那些規矩了。“ 然後我爹說,而且今天也不是我砸店,是我兒子要帶人砸店,我只是過咯哎看熱鬧的。 我爹說:”我兒子這還是第一次砸店呢,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幹不好我得多丟人,是吧?所以啊,我得過咯哎看看,你們這些當長輩的也都留下來看看,砸店的時候有哪些地方沒砸好,你們就幫幫忙,指點指點。“ 那些人唯唯諾諾,當真沒敢說什麼,都站在原地。 就連那個老闆,這時候也是嚇傻了,愣在那裡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然後,我爹終於是回頭看我了,他說:”行了,兒子,就知道你連砸個店都砸不好,現在有這麼多的叔叔長輩在現場親臨指導,你就好好砸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就點點頭,然後我爹就跟我說:”你先砸着,有什麼問題就跟這些人說,那個二地瓜還是挺有用的,有什麼用他的地方就別客氣,你舅舅他們都還等着我回去打麻將呢,我得先回去。我點點頭,說了一聲好。“ 我爹轉頭剛走了沒兩步,又回頭,跟我說:”打麻將的錢剛纔用來打車了,這大冬天的車子不好打,花了一百多,問我帶沒帶錢,給他當麻將本。“ 我趕緊從兜裡掏出幾百塊錢來給我爹,我爹又說咋完了早點回去,回去的時候幫他帶點下酒菜什麼的,然後我爹就晃晃悠悠的走了。 然後,這本來浩浩蕩蕩的一場砸店活動,就變得無比無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