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網吧上網或者去夜市吃東西也總能遇到幾個有些面熟的人,跟我打招呼聊幾句甚至請我吃東西上網,然後我隱約能夠想起來其中一部分有些臉熟,是我們店裡的客人。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夜之間出了名,那個叫做虛榮心的東西得到了非常大的滿足,所以走在路上腰桿都挺直,昂首挺胸,這個人好像都更加高大了。 若是換了尋常人,那個時候多半會變得有些自負,變得有些驕傲霸道,總之整個人都要發生不少變化,但是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在我身上。而這,自然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或許跟我這個人有關,跟我的性格以及人生觀世界觀有關,我從小活在我爹的陰影之下,自然不敢活的太過於囂張,而且我當時就在想,這絕對是我脫離禍害名號當一個好人的大好機會,一定不能錯過了。 而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爲後面的那件事情,讓我看清了我所擁有的一切。 那個故事,就是從平平淡淡的一天,從一個平平淡淡的小事開始的。 暑假轉眼間就過去了一多半,還有個十幾天就該開學了,光頭那邊旅遊玩得高興,徐黎夏時不時給我發幾張照片;黑哥那邊也打得熱鬧,這幾天似乎到了大反撲的時候,不過跟他打電話的時候還是忙得要死,甚至專心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死胖子公司那邊也接了個大活,用他的話來說又是一筆做完了就能吃個兩三年的大業務,所以給我留了些零花錢之後這幾天來的也少了,剩下我一個人,好生孤單。 是然後,那天,就在我非常寂寞孤單的時候,正獨自玩聯盟的時候,正用提莫上單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的手機已經有多久沒有響過了,以至於電話響的時候我甚至疑惑了半天,猜猜猛地想起這是我的電話響了。 打電話過來的是喜子,這小子張嘴就是一口地道的黑龍江哈爾濱腔,說,板磚,你
小子現在幹啥呢? 闊別了大半個暑假,又聽見些熟悉的聲音,我心情挺好的。 單手補着兵,我就開始跟喜子聊天了,我說,我最近打工呢,在一家酒吧,你呢?聽說你回家了?這是給我打長途呢? 喜子就說,酒吧?酒吧好啊!我今晚找你玩去! 他又說,是回了趟老家,不過感覺在家玩的沒意思,不如這邊的哥們在一起好玩,就跟她媽要了些零花錢,提前回來。 說話的功夫,電腦屏幕上,草叢裡忽然竄出一隻打野菊花信,我連跑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麼掛了。 好在我們家的打野劍聖崛起了,及時趕到,瞬間拿了兩個人頭,我用一換二自我安慰着,乾脆就放開鍵盤安心聊天了。 我說,行啊,過來吧,今晚我請客,咱們喝點。順便看看能不能把小月月和張弛他們叫過來。咱們一起喝酒。 喜子又說,行,我這邊在市區火車站剛下火車,還得去拿託運的行李去,估計得下午才能到縣上。小月月那邊我聯繫吧,還有張弛,那小子這個假期沒回家,他家裡現在就在市裡做生意,估計這個假期他也沒有回家。 然後喜子又說,至於請客的事情就不用你了,就你那窮鬼還請我客呢,沒事,我這些天是跟我媽要了生活費的,今晚就我請吧。 我是個窮鬼,這是個不爭的事實,但是又被喜子給提出來,我就感覺有些羞澀,沒好氣地說,滾滾滾,誰是窮鬼了?今晚我請客,不用說別的,反正我也沒他們電話,你就幫我叫人吧! 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繼續玩我的遊戲。就一個大面具,我也懶得去上單面對那隻已經出了殘暴狂徒飲血劍的大鱷魚,打了個藍爸爸,滿世界拉翔去。 那天下午運氣還算是不錯,一路躺贏,戰績就沒正過,一下午卻沒輸過,然後,然後就心滿意足地去了夜市,買晚上的下酒菜去了。 今晚,可要好好熱鬧熱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