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是全城人的夜市,卻更是老饕的夜市。 那個年代,禍害,光頭,肉山還有其他人一起在這小小的城裡劃開了天下,老饕拿到了夜市,然後幾十年一直在夜市這一條街紮根。 一經過幾十年的摸爬滾打,一個整天就知道吃的吃貨,卻是整個縣城少有的幾個大佬之一。 這個大佬現在跟我說,咱們一起去把那個姓張的給吞了吧,然後夜市上許多擺小攤的人直接收拾了攤位,拿出了傢伙,站到了我們周圍。 一瞬間,整個人的激情就這麼被點燃了,我感覺我的血液瞬間就沸騰了起來,臉上的表情瞬間猙獰,嘴角就掛上了點笑容。 我說,蛋糕大不大?夠分麼? 老饕叔就笑了,說,大,如果太多人來一起分的話就不大,但如果只有咱們倆的話,差不多能讓咱們吃個七八分飽。 我又問,那咱們怎麼分?一人一半? 老饕叔說,管那麼多的,打下來再說唄! 我點頭,說,那就走着! 然後,老饕就開始招呼人,去開車過來,開始安排事情。旁邊的羣衆雖然看到我們在這召集人手,卻並不知道我們到底是要去幹嘛,湊熱鬧的人也不少。 身邊的喜子和張弛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我們聊完了半天,喜子才問我,說板磚,你這是幹啥啊?要幹架啊這是?你混社會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一邊的老饕叔卻說話了,說什麼叫混子?說的這麼難聽,板磚現在可是一個大混子,很牛的大混子。 喜子和張弛都驚呆了,張弛說,牛牛哥,真不愧是牛牛哥,就是厲害,就這麼幾天的時間就從小混混變成大混混了,你打算啥時候統一全球啊?到時候也不用別的,你就把島國送給我吧,我要天天看毛片,我要蒼老師龍老師波老師一起在我面前現場直播毛片
。 我說,你就這點出息了。我們說笑了一陣,只有張總一直沒說話,我現在的身份地位,他甚至可能比我還清楚。 只聊了幾句,車子就到了,是幾輛麪包車,上面掛着牌。裡面的座位全都被拆掉了,專門留着裝人。 臨上車前,我問喜子他們三個,說,你們要不要跟着過去看看。 老饕也在一邊說,跟着過去看看吧,這麼多人呢,也用不了多少時間,而且今天可是大場面,一般可見不着。 一邊說着,老饕又揮了揮手裡的鐵鏈子,粗壯的鐵鏈發出清脆又沉重的聲響,很是唬人。 喜子和張弛就猶豫了。喜子有點想去,有點躍躍欲試,但張弛卻一個勁搖頭,說,算了,我就不去了。然後喜子也不去了。 我就說,沒事,你們先回酒吧去,我不用多久就回來,肯定沒事。 然後他倆就回去了,我就上了麪包車了,張總卻沒有離開,跟我上了車,說是要跟着去看看大場面。 麪包車很快就行駛在了路上,然後一路直接離開了縣城,朝着城郊的方向飛奔而去。 在車上,老饕叔一邊讓我挑個趁手的傢伙,一邊就跟我說,咱們不拿刀,那些是管制刀具,性質跟鋼管鐵鏈子完全不一樣,等打的時候,也儘量別打殘廢,畢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揍一頓打疼了,見點紅就完了。 一邊聽着他說話,我就一邊挑着東西,挑到最後也實在沒挑出什麼順手的,我就把東西往那一扔,說,算了,我還是用拳頭吧,啥東西都不如拳頭用起來順手。 說話的功夫,車子就到了地方了。那是某個存在附近的一片空地。 現如今,城市化越來越廣泛,城市的範圍也一天天擴大,農村漸漸開始被城鎮所吞併。這裡原本是一個村子,後來因爲改造,他們住進了新的樓房,這邊的
土地就被買了出去。 老饕說,這邊的這片土地就是被姓張的買下來的,打算以後在這邊開個廠子,或者過兩年地皮貴了再賣出去。不過現在這片地啥也沒幹,只是蓋了幾個簡單的房子,差不多就跟他們的基地一樣。 房子蓋得的確很是簡單,不過也很大,足有一百五十平。房子的主體是空心水泥磚加上木頭搭建的,從外面看很是簡陋,還有昏黃的燈光和聲聲吵嚷從房子當中透出來。 房子門口僅有的一小塊水泥地上停着一輛小汽車,兩個麪包車,還有一輛大三輪,然後還養了幾隻狗,見了來人,見到我們靠近,就在那上跳下竄,把鐵鏈拉得筆直,汪汪直叫。 老饕說,還養狗了,大家上,別讓他們跑了!逮着就是幹! 老饕一聲令下,我們就一股腦衝了過去。 屋裡的人似乎這才聽見狗叫聲,然後找了個人出來看看,那人一邊說着誰啊一邊開門,卻正遇上我跟老饕叔走到了門口,一腳把他踹了進去。 但是踹開門的瞬間,我們卻卻齊齊愣住了。 這次過來,老饕本以爲這邊的人不多,因爲姓張的沒多少手下,我們這邊來兩個麪包車,二十多個人,打個突襲絕對能把對方給端了。 但是踹開門的瞬間,見到屋裡的人我們卻愣住了,只見屋裡大大小小十幾個桌子,打牌的,打麻將的,推牌九的,幹啥的都有,甚至還有專門倒茶送水的站着看場子的。 這地方,竟然是被姓張改成了賭場,那裡當時差不多能有七八十號人。在開門的瞬間,這些人就全都看過來了。 地上那個剛被我們踹倒的人慢慢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昂着脖子問我們,說,你們只是來幹啥的? 然後他又看到了老饕,說,呦,這不是老饕哥麼?帶着人過來?也想賭兩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