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一灘爛泥一般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戰長風依舊是生龍活虎的樣子。動的是他,一直努力的也是他,爲什麼到頭來是自己累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呢?
這不科學。
雙兒終於知道了白暖暖口中的生不如死是什麼滋味,也知道了白暖暖所說的地獄是什麼樣子的。
她被那兩個人塞進了車子,那兩個男人對她一點也不客氣,嫌棄她吵就把她的嘴堵上了,甚至將細皮本肉的她綁了起來,她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對待,只是她沒想到等待她的居然會是人間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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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充滿了血腥味的地方,雙兒被那兩個人架着,掙脫不了,嘶喊不了,只能看着那些渾身赤果的女人被男人們鞭打的場景,也有男人被女人鞭打的場景,雙兒胃裡一陣翻滾,她想吐可嘴被堵着她怎麼也吐不出來,不想去看那幅噁心的畫面,她只好閉上了眼睛,但是那些聲音卻是鑽進了她的耳朵裡,提醒着她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那兩個黑衣男人帶着雙兒去了k的辦公室。
他一直是戰長風的暗影,那段時間他一直在偷偷的尋找着戰長風,戰長風能夠回來k也出了很大的一分力氣,那個時候他已經曝光,戰長風爲了不讓他的身份暴露就把他安排進了這裡。
k簡直太喜歡這裡的氣氛了,每天聽着那痛苦的哀嚎聲,看着那鮮紅的血液,他覺得這裡就是爲自己量身打造的。
只有在這裡,他才感覺到了自己存在的意思。
“老大。”那兩個黑衣男人敲了門之後走了進來,看到k他們很是恭敬的叫了一聲,在這裡,k就是他們的老大。
他們這些人天生崇尚武力,k以一人之力將他們兩個人打倒之後,他們就成爲了k最和忠心的部下。
“這個女人?有些眼熟啊。”k看着雙兒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但他見過的人實在太多了,一時半會並沒有想起來雙兒是誰。
雙兒聽到k說她眼熟,覺得這個男人肯定能幫她。雖然被堵着嘴,雙兒卻是嗚嗚的叫了起來。
“你們怎麼能這麼對待女孩子呢,對待這麼柔弱的女孩子就要溫柔一點,還不趕緊鬆綁。”k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說話的語氣也是冰冷冷的沒有一絲感情,但是聽到他這麼說,雙兒立刻把他當成了救世主。
她覺得k能說出這話一定是個好人,但是深知k爲人的人才知道,k就是一個喜歡血液的瘋子,他太喜歡殺戮了,但凡到了他手上的人都想要立刻死去得到解脫。
k的手段連男人都聞風喪膽,他這個人從來不會因爲對方是男人是女人而有不同的待遇,在他眼裡不分男女。
雙兒一得到自由立刻解開了自己嘴巴上的布條,她氣勢洶洶的走到k身邊,伸手指着那兩個黑衣大漢說:“這兩個人對我無理,你給我把他們兩個趕出去。”
k這個人除了戰長風的命令,最討厭聽的就是用這種不可一世的口氣命令他,這個女人竟然對他的兄弟指手畫腳。
“你算哪根蔥?”k眯了眼睛,眼中滿是肅殺。
他手裡把玩着一把小巧的匕首,在明亮哦辦公室裡散發着陰森森的寒光,雙兒看的有些頭皮發麻,但還是高傲的揚起了下巴說:“我是風哥哥最疼愛的女人,你又算是什麼東西,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k扭頭看向了那兩個黑衣男人,見那兩個黑衣男人衝他搖頭,k冰冷冷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殺氣,他又不是傻子,戰長風最疼愛的女人是白暖暖,就是那個總是逗弄自己的白暖暖,也是他一次又一次栽在她手上的白暖暖。
這個女人又是什麼鬼?能被戰長風發配來的大多都是得罪了他的。就像是上次的那個保姆,來了沒幾天就被玩死了,死了之後連個屍體都沒留,被扔去喂山上的狼了。
她的屍體被狼撕碎的時候他正好就在那裡,看着那羣狼轉瞬間將她的屍體吃的只剩骨頭,滿地的鮮血,腸子流了一地,只要一想到那個場景,k就隱隱的興奮了起來,那個場景太令人印象深刻了,他上次沒看過癮,很期待再看一次呢。
這個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一定活不長,反正這個女人是要被狼吃的,取悅了他,那他就先對她好一點好了。
“這位小姐。”k冰冷冷的看着她。
“你纔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雙兒氣急敗壞的跳着腳,來到這個地方她已經快要崩潰了,現在又面對三個臭男人,雙兒暴躁的喊了起來。
“把她帶下去,這性子需要磨練一下,我要看到這個女人乖乖的樣子,帶下去吧。”k的一句話決定了司徒雙兒接下來的悲慘調教
她仗着自己是戰長風的救命恩人,仗着自己是司徒家的寶貝大小姐,完全不聽從管教,甚至和管教的媽媽針鋒相對,吃了不少的苦頭,期間她犯了不少病,那些人也不肯讓着她,每次她發病的時候他們也不給她找醫生,只給她吃點藥。
不能洗澡,沒有乾淨漂亮的衣服,甚至連吃的都沒有,雙兒才呆了兩天就已經瘦骨嶙峋。
直到現在,她終於知道她已經被戰長風拋棄了,她永遠都不再是那個被他寵着的小妹妹了。
而她今天所遭受的一切全都是白暖暖帶給她的。
如果不是白暖暖,戰長風又怎麼會狠心的把她送到這裡來。
雙兒每天被折磨着,恨不得早點死了。
當有一天,她偷偷的跑出去之後才發現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一個小島上,四周全是大海,她根本逃脫不了。
一想到回去還要遭受那些侮辱,雙兒流着淚爬上了一座大約四五米高的礁石。
看着那波濤洶涌的大海,雙兒一臉淚水,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落魄成現在這個樣子,她擡起頭,看着自己滿是傷痕的手背手臂,她已經對生命失去了希望。
她閉上眼睛,聽着後面管教媽媽尖銳的聲音,脣角揚起了一抹解脫的笑容,她縱身一躍,跳進了那波濤洶涌的大海中。
海浪瞬間將她吞沒,就彷彿這個人從未出現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