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夫人帶球跑 082情殤江郎山(3)持證“上”崗! 全本 吧
真是要瘋了!
樑羽航寒着臉把手機揣好!
本來難得芒刺小組放假,他打算帶她去香港玩一玩,順便購置一些東西給她,結果這丫頭自己跑了,連個招呼都不打!
翅膀硬了,膽兒肥了!
“竟敢動不動就翹家!”
還要吃那個東西!好古怪的口味!
樑羽航搖了搖頭,冷冷的看着窗外的雲層。
幾千米的高中,景緻真是漂亮,白雲全在飛機的腳下,絲絲縷縷的,如夢似幻。
逐漸的,飛機開始徐徐降落,露出了大地的輪廓。
飛行員開始用耳麥和地面對話:“我是a8R7,北京軍區樑羽航少將專機,請讓開航道!”
話筒裡,一陣嗡嗡的緊急調派,然後回覆:“航道n7準備完畢,請在特別kx定點降落,地面已準備好。”
“收到!”
龐然大物呼嘯着撲向地面,飛機在準確的位置停好。
樑羽航剛走出機艙門,軍區的專用紅旗轎車就已經在一旁準備好了,警衛筆挺的敬了一個軍禮,然後給他打開車門。
樑羽航寒着臉仰望北京的天空,老婆,我來了!
—
樑宅。
白薇薇和宋婉怡扛了一大堆戰利品回家,宋婉怡很高興,很多東西她都沒有見過,一輩子的紅樓裡的女人,沒有接觸過人間煙火,見什麼都是新奇的。
有些小玩意兒,她並不算是太喜歡,但是看着白薇薇幫她挑的很認真,她便含笑着買下。
兩人在客廳休息了一陣子,然後白薇薇喝着橙汁笑了:“阿姨,今天開心嗎?”
宋婉怡點了點頭:“雖然王府井上人太多太嘈雜,但是我還是很喜歡,有白家的薇薇陪着,阿姨當然高興了。”
白薇薇把杯子一放,伸了個懶腰:“阿姨,你高興就好,以後我一放假就會來看你的。”
宋婉怡笑而不語,心中想的是,恐怕以後要經常見面了哦小姑娘。
白薇薇搓了搓手,被阿姨看的有些不自在了,尷尬道:“阿姨,你累了麼,要不您先午睡一會兒吧,我想看看書,行嗎?”
樑叔叔的書架上……《紅與黑》……那裡有一個重大的秘密!
“當然!”
宋婉怡很爽快,她是一心當白薇薇是孕婦,她又什麼要求,只要不是要離開樑宅的,全都答應!
她帶着白薇薇上了二樓,在走廊的最東頭,推開了房門:“這就是你羽航哥哥的書房,喜歡什麼儘管看,他要是敢說個不字,我第一個繞不了他!”
啊!
白薇薇心中暗暗叫苦,她想來的不是樑羽航的書房,她要去樑叔叔的書房啊!
脣角抽了抽,然後尷尬的點頭:“好的,阿姨,您先午睡一下吧,我看會兒書。”
宋婉怡滿意的點了點頭:“真是好孩子,需要什麼都跟警衛說,你說的話就等於我說的話。”
話落,她含笑離去。
白薇薇吐了口氣,這個老太太人真是好到不行,恐怕她走了真的會想念她的。
走廊上,就聽見宋婉怡淡淡的交代:“照顧好我們最尊貴的客人,一定不能讓她走了。”
“是!”
白薇薇撅了撅嘴。
果然是樑羽航的媽媽沒錯,說話也都是那麼強勢的,一個有趣的老太太。
環視四周,樑羽航的書房,都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蘭芷味道,伴着書香,非常好聞,讓人的心很安寧。
由於這個房間佔據了最東頭陽光最好的位置,非常敞亮,都是大大的落地窗,淡藍色的窗簾,書卷氣息和男人味很濃。房門進來的最北面,是一個靠牆的碩大書架,兩米高,有幾十個格子,裡面堆滿了各色的書籍,其中都以軍事方面的爲主,書架旁邊還放了一個簡易的小梯子,便於取放書籍用的。
白薇薇暗自感嘆,這就是那個自大狂少年的書房,小時候他管的可好了,她一次都沒溜進來過,他的書真的好多啊,整個一面北牆全都是,少說也得幾千冊……
大戶人家的少爺,都是這樣子的做派啊?
她驚歎詫異不已。
書架前面就是一個同樣材質的大書桌,簡單的擺着一個筆筒,兩個相框,一盆吊蘭。
白薇薇垂下了眸子有些緊張,她很想去看一看樑羽航的書桌上會擺着誰的照片,卻不敢,她有些害怕。
那些在他生命中出現的女人,她不想知道,一個景微瀾就夠頭疼的了,她不希望再看到些別的什麼畫面。
咬了咬牙,她飛速上前然後一下子將兩個相框都按倒。
樑羽航,你的過去我不能干涉,我也不能夠怪你,但是,你的將來要完完全全的給我,因爲,我還是願意嫁給你做你的老婆!
如果你還是堅持要和我結婚的話!
估計現在宋阿姨還沒有睡着,白薇薇又在書房裡磨蹭了一會兒,她在樑羽航的書架上沒有找打那本《紅與黑》,於是,半個多小時之後,她悄悄拉開了房門去了三樓。
同樣的位置,三樓最東面果然也是個書房,應該是樑叔叔的沒錯。
父子兩個人的書房,風格差的太多了,樑羽航的時尚鐵血,樑叔叔的就要內斂穩重得多。
他的書架就是很正常的那種了,帶着玻璃門的。
白薇薇輕聲說道:“樑叔叔,不好意思,沒有得到您的允許就進來了,我就借一本書看看,您別見怪哦!”
上下一打量,最後她蹲着身子在書架的最底層終於發現了那本司湯達的《紅與黑》,一看書籍的尾頁,華夏書局1989年版。
好老的版本了啊。
小手微微顫抖,真的被那個匿名電話說中了,樑叔叔的書架裡真的有一本《紅與黑》,這難道只是一個巧合嗎?
現在她該怎麼辦?爲什麼對方說這本書裡面會有她想要的?
輕輕的坐在了窗臺外飄的那塊空間,她隨手開始翻閱,很快一遍翻完,沒有找打絲毫的線索,奇怪,這本書會和她想要的東西有什麼關係?
將書捧在懷裡,她閉上了眼睛,超強的記憶力緩緩複製出了那天在璀璨樓接聽電話的所有內容: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最終能夠用這把鑰匙打開保險櫃,拿到你最想要的東西就行了。
白薇薇,去吧,北京樑宅……樑博的書架,有一本書叫《紅與黑》,你會找到你想要的……
對方知道她的姓名,知道她的手機號碼,顯然是一個很熟悉很關心她的人。
他的目的是要她打開保險櫃拿一個重要的東西,而她手裡也有着保險櫃的鑰匙……
到底是哪裡對不上號了?
白薇薇突然張開了眼睛恍然大悟,是的,地點!
她不知道保險櫃的地點!
那麼,這本紅與黑,應該藏着那個神秘保險櫃的地點。
心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再次緊張的低頭翻書,她發現,樑叔叔似乎很喜歡這本書,每隔幾頁書本上就別圈點勾畫做了一些標記。
這個這本書的中文版,一共有五六百頁,這可到哪裡去找那個地點?
嘆了口氣,她吹了吹額定飄下來的長長髮絲……
再次從口袋裡掏出了那把保險櫃的鑰匙,隨之而出的,還有一張小紙條。
對了,這張小紙條是隨快遞一起寄來的,白薇薇眼前一亮,似乎尋找到了一絲光亮,將小紙條攤在手心,那串奇怪的數字又跳了出來:19890915。
白薇薇單手搔頭,這個問題有些頭疼哎,這個數字到底是打開保險櫃的密碼,還是跟這本《紅與黑》有關係?
再次吟了幾遍那串數字,白薇薇點了點頭,她唯一肯定的是,這一定是一串生日號碼,癟了癟嘴:“唉,難道我真的變笨了?怎麼都不能參透着個局?”
下意識的想掏出小綠回撥那個匿名電話,卻終是徒勞。
爲了逃避樑羽航的追蹤,她把小綠留在別墅了,她這一次是翹家,打定主意要自由兩天。
“親愛的少將大人,發現我不見了,您一定很生氣吧?”
白薇薇笑了笑,她好像已經看到那張鐵青的俊臉。女人嘛,不能時刻都慣着男人,她也是有點私事要忙的,整天被拴在他褲腰上,成何體統?
她還有沒有自己的人生了?
昨天他實在是太生猛了,她的下面再次腫成了桃子,靠!
回憶昨晚大起大落的唱歌經歷,她唏噓不已。
樑羽航,不管你是什麼理由,不管你和景微瀾是什麼關係,你們彼此是什麼心情,這些都不是我要管的事情,我只知道,但凡是你承認我是你老婆的一天,亦或是我們交往的每一天,你都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什麼都可以拿來分享,但是男朋友或者是老公,絕對不會拿出來與別人分享!
今天的離開,她是想給彼此一個冷靜的空間,看看是不是真正的對對方有所期待。她心裡清楚得很,要是她不走,必然就被樑羽航架着去領紅本本,她心裡是願意的,但是羽航他,真的準備好了嗎?
樑羽航這個人,手段很多,也夠狠,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他要是跺跺腳,中國抖三抖。
他要是一定要娶她,她是絕對逃不掉的!
那個神奇的結婚證,怎麼會說沒有就沒有了呢?
她不能否認自己心裡的失落,她介意,真的很介意!
她介意他不重視彼此的婚姻關係,到底前一段時間兩個人之間的“老公、老婆”都成了笑談;她介意他的不重視,他只是想要她的時候就要,卻從來都不考慮她的感受,哪個女人不希望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真命天子?愛來愛去的,誰不希望那個人最終成爲自己的合法丈夫?
她介意,真的很介意那個紅本本!
她白薇薇根本就沒有外表看上去那麼堅強,她也是一個有夢想渴望被男人守護的女孩子,她不是沒心沒肺的假小子了!
雖然兩個人在一起,應該經歷一個彼此瞭解磨合談戀愛的過程,但是,她真的很中意那個各方面都很完美的男人,她願意的,她是願意的啊,她願意把自己的一生都交出去!她願意一紙軍婚一輩子只愛他樑羽航一個人!
本來她也只是想扮演一個女朋友的角色,樑羽航不說,她也不會提出要領什麼結婚證,現在的社會都開放得很,不是所有的人一交往一談戀愛都要最終走入結婚的禮堂。
她不是一個古板的人,也不是一談戀愛就沒臉沒皮的死拽着男人不放,非要無恥的讓對方娶自己,她不是那種人,她從來沒有想過!
一切,水到渠成就好!
但是,這是樑羽航自己提出來的啊!
他先是坑她簽了申請表,本來她都還沒有準備好,好不容易適應了接受了,現在又跟她說什麼都不是,結婚證辦不下來了?
沒有就算了,可是說出來了竟然做不到,性質就不一樣了。
當她是什麼?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可以不結婚不領證,但是不能被耍被玩弄啊!
不想結婚就不結唄,一切自願,但是犯不着這樣起起伏伏的啊,搞得好像她白薇薇很想怎麼怎樣似的。
昨夜,盛怒中的他再次提出要帶她領證!必然又是一時衝動的,她纔不要!
白薇薇下巴抵在了膝蓋上,身邊放着那本小說《紅與黑》,清淺一笑:“少將大人,抱歉嘍,不是你說要領證我就會跟你領證的,所以,我放你鴿子嘍!”
前兩次的波折放在那裡,她現在對那張結婚證興趣缺缺,景微瀾思密達說的對,結了婚也可以離婚,如果一個男人心不在你身上,都是徒勞!
他說今天要帶她去領證,領毛線啊?
白薇薇是那麼好擺弄的人嗎?
休要仗着姐寵你兩天就蹬鼻子上臉!
切!
越想越生氣,她緊繃着小臉再次翻了翻那本小說,還是沒有任何找打保險箱地點的線索……
煩躁的又把書扔到了一邊,她吐了吐氣看向樓下庭院中的波斯菊:“樑叔叔,真羨慕你和宋阿姨的感情,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麼愛她,院子裡的波斯菊一如既往的繁盛漂亮!”
樑家真是奇怪,有個那麼深情的父親,那麼禽獸的兒子!
樑羽航是禽獸!
樑羽航大混蛋!
樑羽航是土包子!
趁他不在的時候多罵幾聲吧,哼哼!
白薇薇依然靜靜的眺望着房前的波斯菊,發着呆。
昨夜癡纏了一整晚,她幾次昏昏睡過去又幾次被搖醒,男人似乎走火入魔一般,恨得發狂,愛的刻骨,在她的全身都刻上了“樑羽航”三個字。
他完全沒有用任何的安全措施,也沒有給她吃藥,好像是鐵了心讓她懷上一樣。
但是,她自己算了算,女人嘛,前七後八的都算是安全期,她如果沒記錯,下個禮拜大姨媽就應該來了,昨夜就算是沒有任何措施,她也是安全懷不上的,理論上!
頑皮的冷笑了一笑,少將大人,我堂堂師長白子昌的女兒小性子上來了,你要我懷孕,我偏偏不懷孕!你要我結婚,我偏偏給你玩失蹤,結你個大頭婚!
昏頭了才答應嫁給你!
嫁個毛線啊?
我就是個小女子而已,說反悔就反悔!
離開浙江來了北京,一是要拿到《紅與黑》這本書;二是……對他的一種考驗吧?她就是要在今天避開他!
給他一個可以不領證的理由,給他一個可以跟景微瀾在一起的契機!
他如果真的在乎自己,是一定會來的,她知道自己只要是在地球上,只要一出現在街角旮旯,他要是真的要找她,就一定能夠找到!
但是,他真的會來嗎?
今天是景微瀾的生日!
是瀾瀾妹妹哦!昨天包廂裡唱唱歌怎麼夠嘛,還不得卿卿我我一整天?
乃們親熱去吧,樑羽航,老孃不稀罕你了!
撅了撅嘴,算了算時間,差不多了,宋阿姨應該也快午睡起來了吧?
隱隱的,她也擔心萬一樑瘋子真的從浙江追殺過來,當然,那根本不可能哈,他纔不會咧!
不管怎樣,東西拿到,走人!
興沖沖的衝到樑博的書桌上,掏出筆給宋婉怡寫了一張字條,然後又整個房間打量了一下,發現自己最滿意的位置還是那扇外飄的窗子。
宋阿姨睡覺前關照警衛了,不讓她走,那麼,她只能採取非常的做法了。
輕輕的推開了外飄窗子,白薇薇小心的探出頭去一看,狗屎的,這個外飄的窗子很不利於她爬下去啊,憑空突出來一塊。
臥槽!
下面那一片菊花,看得她眼花,狠了狠心,她把窗戶開到最大,然後將小說放進了自己的雙肩包裡,利落的背好!
整個身子都探了出去,一腳一腳的蹬好踩好,最後蹬到無處可蹬,小手憑藉指尖的力量掛在了窗子最下端的棱子上,兩條腿在空中亂踢蹬!
尼瑪!
白薇薇額上直冒汗,擦!她忘記先把軍刺掏出來了!
指尖已經開始泛白,白薇薇堅持着移動到了靠近牆壁的一面,那裡有一個條下水管道,眼下顯然成了她順延下樓最佳的工具。
一咬牙,她拼命的延長自己的右手,然後一使力朝那下水管道一撲!整個人似個小樹袋熊一般的掛在了上面。
偶也!精準!完勝!握拳!
白薇薇暗喜,不忘了提醒自己不要弄出動靜,驚擾了警衛她就死翹翹了!
然後,她就像個小壁虎一樣,沿着小水管道緩緩往樓下蹭,那個姿勢看上去看蠻靈活利落的!
呃——
當她的腳離地面還有一點一米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涼涼的聲音,如同地獄之音,叫白薇薇魂飛魄散。
“老婆,別來無恙。”
—
啊!
白薇薇身子嚴重的在下水管道上晃悠了一下子,她沒驚、沒叫、沒回頭,過硬的心裡素質全都展現出來了,不等身後那人說上第二句話,她又沿着原路飛速開始朝上爬。
尼瑪!
鬼呀!
她家莽夫真的追殺來了,她是該歡喜還是該害怕?
我爬我爬我先重新爬回書房再說,總好過被那個人打屁股!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爬牆幹什麼?”窗口突然探出宋婉怡抽搐的臉,她指着幫空中垂吊的白薇薇,驚得合不攏嘴。
呃……
前有追兵,後有老虎,白薇薇尷尬的笑了笑,從來就沒有感到這麼絕境過。
當然,她是誰呀,她是白薇薇呀,堂堂師長白子昌的女兒,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芒刺特種兵戰士!
詭異的氣氛中,她突然伸手抓了一把牆壁上的爬山虎,然後朝樓下的冰塊兒臉男子大笑着說:“親愛的,你家風景不錯,呵呵……”
樑羽航和窗口的媽媽交換了一個眼神,見媽媽一個勁兒的對自己擠眉弄眼示意不要驚擾了小人兒,咬着牙垂手不語。
白薇薇灰溜溜的下到了地面,然後主動到樑羽航身邊站好,把自己擺成低頭罰站的“9”字樣,屈膝足尖輕點地面,寂寞的畫着小圓圈兒……
“白薇薇,你膽子真不小,越來越能幹了。”
樑羽航單手一把抄起她朝大廳走去……
白薇薇看着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千萬盆菊花,一閉眼睛,嗚呼哀哉……
—
客廳。
白薇薇正襟跪坐,低着頭,紅着臉。
樑羽航那廝這回愜意了,大咧咧坐在她旁邊,展臂摟着她的腰,時而不着痕跡捏捏她腰上的肉,考察一下有沒有車輪胎。
白薇薇窘,不好發火。
宋婉怡端了三杯牛奶過來,滿面春風。
一時間,三個人,各懷心事,誰都沒有說話。
“呃,薇薇呀,羽航他就是這個冷冰冰的死樣子,這孩子就是不會說話,你不要介意,有阿姨在,一切都給你撐着。”
“阿姨?”
這回是樑羽航冷笑了一聲,然後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兩個紅本本往茶几上一扔。
“恐怕稱呼要改改了吧!”
“哦!這是……”
宋婉怡自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喜得老淚縱橫。
“結婚證!”
樑羽航眸色一沉,單手將白薇薇更加抱緊了些。
結婚證?
白薇薇立時如淋了一瓢涼水,錯愕疑惑的看着身側的男人。
髮絲根根梳在腦後,冷冽秀雅眉目如畫,光板一星身份尊顯,他,真的要和她結婚?
她人都不在,她並沒有逼他,是他真心的要娶她嗎?
長長卷卷的睫毛輕輕顫動,聲音有些結巴:“大……大人,那個,我結婚……好歹您也通知我一聲吧?”
他到底用了什麼威逼利誘的手段把這紅本本辦了出來?竟然連新娘子本人都不知情!
靠!
樑羽航你真腐敗!
“通知你?你讓我通知嗎?你離開的時候打招呼了嗎?你帶手機了嗎?你想讓我找到你嗎?”
樑羽航咬着牙,不知怎的,好像眸低竟然有些晶瑩的東西。
白薇薇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絕境,他這一生,最恨別人的背叛,別傷害過的心,經不起太痛的折騰。
沒有她任何消息的那一個小時,他度日如年,腦中真空到都忘了派人去找她。
很久了,他很久都沒有這種狀態了……
他恐怕是真的淪陷了,連他自己都纔剛剛意識到……
收到了母親的短信後,他如獲新生一般又找到了理智和冷靜,本來他可以來得再早些,但是爲了實現昨晚的諾言,他耽擱了,身邊就多了這兩本。
在翼風團駐浙江營地,他扔給了人事科兩張電腦打印出來的資料,還有一把勃朗寧手槍,什麼話都沒說……科長頂着一腦袋汗跑出大門給他辦出了結婚證!
“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
白薇薇低低的爲自己辯解,她也很委屈,這個男人太強勢,她也是一個強勢的女人,兩個強勢的人碰在一塊兒,必然要有一個人做出讓步,以前她都一直依着他,但是她也是有脾氣的,總也有她忍耐不住的時刻……
尤其是昨天,人家那裡都被弄成桃子了……
小嘴撅了撅,眼眶紅了紅,沒等她說完,樑羽航就冷冷的攔截:“你想什麼?白薇薇,你只要好好的跟着我就好,所有的事情我都會替你做好,你什麼都不用想!”
他陸軍少將樑羽航,絕對不會讓自己的老婆做任何的苦差事,她只要開開心心的整天粘着他就好!
“哎!臭小子,怎麼說話呢你?對自己的媳婦兒態度好一點!薇薇不生氣啊,媽媽幫你!”
宋婉怡一下子來了精神,那個沒情趣的兒子這回終於開竅給她找了個媳婦兒,並且十有八九孫子都有了,她自然要拼了老命去寶貝白薇薇。
老太太改口該的賊快的,已經由“阿姨”自動變成“媽媽”了。
白薇薇狠狠的瞪着樑羽航,一把將他的鹹豬手甩開:“樑羽航,你憑什麼這麼強勢?你永遠都是這麼強勢!你怎麼不問一下我的心情?”
宋婉怡急得直跺腳,見白薇薇情緒不好,一把拖過自己的兒子低低的耳語:“死小子,你要是把媳婦兒給我弄跑了,老孃不認你!”
話落,她給白薇薇做了一個“必勝”的表情,然後屁股一扭一扭的出了大門:“買菜去,晚上親手給媳婦兒弄兩個好菜!”
她需要買個屁菜,不過是給彆扭的小兩口兒騰出個空間。
白薇薇氣呼呼的上了二樓,想也不想,下意識的衝到了她曾經的臥房,一頭撲倒在碎花牀單上,挺屍。
門口,樑羽航眸光閃動……
十二年了,他沒有再踏入這個房間一步,這是他第二次進入白薇薇的房間,第一次是白薇薇被氣走的那天。
後來,他特意交代警衛和保潔員不準動房間裡的一針一線,除了日常的清衛工作,一切都還是老樣子。
有白薇薇灰頭土臉的照片,有幾條淋着鋼筆水兒的小裙子,有破了大洞咧着嘴的小球鞋,還有從他那裡搶來的玩具槍……
當日,心急火燎的白媽媽什麼都來不及帶走,留在這裡太多的回憶。
當年,他好像是對她……咳咳……苛刻了些……
命運不能複製,人生不能重來。
人生就是那樣一個不可逆轉的一個過程,可悲的是,它不能重來;可喜的是,它也不需要重來!
上天待他不薄,十二年後,又把白薇薇送到了他的面前,還成了他的小嬌妻。
目光軟下三寸。
大踏步走到牀邊,輕輕一拍小屁股。
“老婆。”
這回,可是貨真價實的。
白薇薇不做聲,屁股狠狠的一扭,算是反抗,表示對他的厭惡!
“老婆……”
樑羽航低低的悶笑,很當看她那氣呼呼的樣子,他就心情很愉悅,他還是有少年時代欺負她的那種惡趣味。
大手又“吧唧”輕輕拍了一下。
屁股又是一扭,白薇薇撅着嘴閉着眼睛,拉着小驢臉。
“老婆老婆老婆……”
樑羽航聲音越來越沙啞,然後也俯下身子趴在她身上,輕輕的吻着她的長髮,那裡總有他愛的香味,甜甜膩膩的,是個男人都着迷。
“做我一輩子的老婆好不好?”
他已經將自己沉到了一個極致,早在晨曦發現白薇薇失蹤的那一刻,就都已經決定好了,他的決定,從來就沒有後悔過,只有一次比一次更加堅定!
“不好!”
白薇薇昨天被整的死去活來,那廝還威脅要留種給她,她氣還沒有消,在被子悶悶的哼了一聲。
“不好呀?”樑羽航微垂了眸子,男人的睫毛也很長很濃密,在鼻翼兩側投下了完美的扇形光影,再配上白皙的膚色,非常完美,非常俊逸,淡漠得像一幅山水畫。
“做我一輩子的老婆你說不好,那麼,我只有改一改了,我‘做’老婆一輩子!”
聲音直髮沉。
火熱的小怪獸猛然就撞向了白薇薇,弄得她一縮縮。
身子像蝦米一樣的弓了起來,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她更是不肯翻身仰面朝天了。
“樑羽航,你個死變態,沒人性!”
她僵着身子努力無視屁屁後面的衝鋒槍,在還有理智的時候,毫不吝惜的臭罵。
“你來北京幹什麼,你找我幹什麼?我走了不是更好,省得你那個瀾瀾妹妹看着礙眼,這樣你就不用爲難了,你自由了!今天才是她的生日,你走呀走呀,該怎麼慶祝怎麼慶祝,裸奔我也不會管你!”
小粉拳不住的砸在枕頭上,可惡的男人,竟然真的追來了,他不要瀾瀾了嗎?
“好好好,我死變態,我沒人性,我只要我的老婆喜歡就好,別人,不重要。”
樑羽航心情極好,她總是有本事鬧騰得他心裡滿滿登登,再沒有煩惱和旁人。
一個性子太靜太深沉的人,恰恰最喜歡的是性子暴躁動個不停的女人,也許,這就是叫互補吧?
眼下,麻煩的是他的小妻子根本就不轉過身來看他,真正叫讓他熱臉貼冷屁股。
好吧!脣角邪魅一勾,再次柔柔的在白薇薇的黑髮上親了一下,大手緩緩撩開t恤上的長髮,然後又慢條斯理的將t恤拉高,嬰兒一般水嫩的底膚,白色的,好無瑕疵,如白雪如錦緞,如凝脂如雲霧。
大手輕輕一按,文胸的掛鉤開了,白色的光潔更加無遮無攔。
眸子火熱。
“厚!”
白薇薇感覺到了身上的不對勁,她目前是一個趴伏的姿勢,身後都被槍頭頂上了,她更加不能亂動,一動,就要露點。
“老婆。”
白皙的俊顏輕輕貼在她白色的錦緞上,兩個人美好的像一張裝幀精緻的藝術照片。
樑羽航很溫柔,閉着眼眸,掛着薄笑,聲音柔柔:“你說讓我不要潛規則你,我現在有了紅本本,可是持證上崗光明正大受法律保護;你說讓我理清和瀾瀾的關係,我已經許諾你要儘量迴避她更不會再有任何肢體接觸;爲夫都表現如此出色了,你好歹也賞點肉吃吧?”
白薇薇撅着嘴皺着眉,他搞什麼,怎麼突然一副小乞丐的樣子?
想了想,實在找不出什麼藉口,只好搬出舊賬:“你小時候打過我屁股,我不爽!”
操!
樑羽航好懸沒真氣都泄了,搞什麼飛機?她明擺着是找理由搪塞他迴避接下來即將上演的事情,可不能再由着她了,不然吃飯看煙火就來不及了。
冰涼的薄脣輕輕吻了下去,沿着那道玲瓏的縱向線條,一直到盡頭。
不跟她廢話了,三下五除二,彼此坦誠相對。
好不容易把白薇薇翻轉過來,兩人鼻尖對鼻尖,一片氤氳曖昧。
強勁的鐵一般膝蓋一硌白薇薇的兩膝,白薇薇立時聽話的分開,再一次的,她被擺成了最可恥的姿勢。
樑羽航沒有急,細細端詳着她,聲音很沙啞眼神很朦朧:“老婆,你變了。”
都說女人敏感,男人要大大咧咧一點,可是,男人豪邁歸豪邁,但是每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還是很敏感的。
夫妻之間,彼此瞭解了之後,她知他長短,他知她深淺。
他已經要了她十多天,她的身子他熟稔得很,她變了,他非常確定。
越發的光滑細膩,越發的玲瓏圓潤。
顏色也更加分明起來,白的更白,紅的更紅,黑的也更黑。
的確,憐惜的揉了一下。
那個地方,成了桃子,他昨天實在是過了,再怎麼說她都還只是一個女孩子,不堪擺弄。
以後下手須溫柔些!
眸子暗了暗。
“樑羽航,你那結婚證不會是假的吧?”
白薇薇閉着眼睛最後一哼哼,她知道,但凡他露出那種濃的化不開的眼神,她就甭想在掙扎了。
“真的假的,試試不就知道了?”
溫存了半天,待到彼此都準備好了適應了,樑羽航含笑靠近她——
負距離。
“噓——”白薇薇幽幽的吐了口氣,還是在他身邊踏實,不用心驚膽戰的怕被他追殺,也不用死去活來的被思念吞噬。
小手柔柔的勾着他的腰,眉眼彎彎:“羽航,我們都好好的吧!”
樑羽航面色一柔,更加的寵溺。
槍頭在敵營裡更加的準確的掃射,一頓轟炸之後,落花流水。
很快,兩人都已經全身溼透,大汗淋漓。
樑羽航看了看手錶,脣角一彎。
北京時間下午五點半,三點半到五點半,兩個小時,玩一樣的就做好了,要不是惦記着她會肚子餓該吃飯了,他還可以持續更久。
年輕男人,面對女人,都是狂熱的,衝動的!
依依不捨的綻放、退出。
想了想,他突然壞壞的拿起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下,將她整個人頭朝下控着。不等白薇薇發問,他還是不滿意,又給她腰上加了個枕頭。
搞定一個女人,總得要她肚子裡有了種纔是終極手段!
他和她重逢二十來天,有了關係到現在半個來月。
他不瞭解女人不知道到底最快是啥時候能懷上,他知道自己是不能等了,必須速戰速決!
江郎山小型軍演之後,芒刺就要執行第一次大規模的任務了,北上內蒙古草原,直接和基諾的人在中俄邊境交戰!
這是芒刺的第一次任務,面對的是最兇殘最神秘莫測的基諾,歷史上的數據都是空白。
按照他的估計,會有很大的風險。
他是必須要去的,他是芒刺的最高指揮官!
但是白薇薇呢?
死心作祟,如果在去之前她懷孕了,那麼,他就一定能夠堂而皇之的堵住小妻子的嘴,將她留下,留在他給她精心打造的港灣!
不必驚,不必險,專心孕育兩個人的孩子就好。
白薇薇渾身都要斷了痛死了,剛要起身下地又被男人一把按下:“別動,給我老實躺着,至少半小時。”
他的保證剛剛沒白費力氣才行。
厚!
他又犯神經了,白薇薇懶得理他渾渾噩噩的小睡了一會兒。
樑羽航辦事效率極高,半小時後,大手打橫抱起白麪條,輕輕親醒她,涼涼的說道:“總說我騙你,其實你纔是個小騙子!”
麪條兒有氣無力:“怎麼了?”
“不是說自己是白絕壁嗎?這是什麼?”
一低頭,壞壞一笑。
白薇薇臉騰的一紅,她明顯感覺到自己被人給咬了,麪條兒依舊是麪條兒,半點子力氣都沒有,唉,自己男人,有時候真像個孩子似的,隨他去吧。
“討厭。”
無力的嘟囔了一聲。
頭頂一陣低低的悶笑:“沒力氣了?知道老公的厲害就好,以後要乖,千萬不可以再次從我身邊逃離。你要是再敢跑,我會傷心會心痛,必然不會再次來找你,記住了嗎?”
追逐一個人的感覺,實在是太累了。
他和白薇薇之間,都一直是他在追逐,他也有自己的驕傲,他也渴望被她需要被她愛。
婚姻,忠誠!
她想要的,他都給!
如果他都做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是不相信他要逃離他,他還能夠給她什麼?
白薇薇,沒有下次了。
若果她還是動不動就鬧着要跑要逃離,他必然不會再去尋她。
“嗯。”
白麪條兒被赤裸抱進了浴缸,樑羽航一步到位:“洗洗吧,待會兒下樓吃飯,媽的手藝還不錯。”
都是各國的頂級廚師教出來的,宋婉怡的烹飪技術絕對一流,留住自己兒媳婦的胃就能留住她的小孫子,絕對沒問題。
眼下,老太太在廚房裡忙得正歡,很多精緻的小菜也都陸續端到了餐桌上。
她忙得歡,樓上的那對冤家也忙着打水仗。
樑羽航拿着水龍頭給白薇薇洗澡,白薇薇窘到不行乾脆閉着眼睛裝死。
有一個細心體貼的老公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他給她洗澡,就好像是她自己給自己洗澡一樣,該怎麼摳就怎麼摳,一點都不含糊。
不一會兒,白薇薇又被擺成了那個可恥的姿勢,然後蓮蓬頭的水就衝了過來。
樑羽航很神聖,他只是在洗澡,白薇薇要是臉紅稍微有所動作,絕對就是她齷蹉了。
於是乎,白某人乾脆身子一僵繼續挺屍。
媽個熊,這日子沒法過了。
小路子老公不是嫌棄她上廁所不關門,平時不刮腋毛嗎?
她白某人自己呢……她家那口子可是比她還要了解她……
“樑羽航我恨你!”
咬着牙,她死死的閉着眼睛,長長卷卷的睫毛激烈抖動,她窘得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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