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夫人帶球跑 072幹掉無恥的小景思密達!
真是可惡的臭男人!
堂堂一個陸軍少將,威震八方聲名遠播,竟然對她做出了這樣猥瑣的動作!
白薇薇依舊舉着自己火辣辣的右手,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薇薇!吃飯了!”
訓練場地上,虎澈正在用白毛巾擦着頭上的汗水,上午的訓練告一段落,士兵們都三三兩兩的去了食堂。
“我吃不下。”
白薇薇愁眉苦臉的拖着步子來到虎澈身邊,想了想,自己低低的嘟囔了一句。
“走吧,趕緊給我多吃點,下午有一個重頭戲,估計要耗費體力的。”
虎澈左右一看樑少不在,得意的把鹹豬手架在了白薇薇肩膀上:“小姐妹,我跟你說一個秘密,過幾天我要給阿彪介紹對象,保密喲……”
白薇薇傷口疼得一抽一抽的,齜牙咧嘴的勉強笑了笑,然後不動聲色從他的猿臂之下解脫出來,她卡巴卡巴眼睛,好像不認識虎澈似的一副不贊同的模樣。
“不是吧虎校官,藍校官不像是沒有女孩子喜歡的人吶,還用你費心的給他介紹?”
想不通。
嘴巴癟了癟。
“叫我哥哥好了,這又沒別人!你不知道,我們這軍中四少,就數阿飆最有個性,他可是從來不把女人當女人看的,嘿嘿,以後你就知道了,呃,算了,你還是別知道的好。”
虎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副賊兮兮的樣子。
“啊,不是吧,我纔不信呢,上次我和小景比賽下圍棋,輸了之後我心情很差,他還出來安慰我,我覺得藍彪哥哥是個很不錯的人呢。”
白薇薇沒忘記藍彪對她的關心和愛護,這種男人,連自己兄弟的女人都能夠疼惜,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愛上了哪個女孩子,哪個女孩子一定會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人是不錯,不過對女人就很禽獸了!薇薇,週末放假我答應了請李子豪他們唱歌,你要是身體好樑少肯放的話就一起來吧,說不定能看見藍彪的新女朋友。”
白薇薇也很狗腿,和虎澈性情相投,她一捶他肩膀:“自然是要來捧場的,放心,我男人我搞定!”
虎澈哭笑不得心裡直替樑少惋惜,一拍大腿高興的直嚷嚷:“好極好極。”
白薇薇揉了揉傷口周邊,突然眼睛亮了起來:“啊!”
虎澈一哆嗦,嚇了一跳。
“薇薇,我都跟你掏心挖肺的了,不帶這麼嚇唬我的。”
白薇薇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表示歉意:“虎澈哥哥,我能不能請我們寢室裡的幾個女孩也來唱歌啊,男女搭配,唱歌不累!”
嗯?
她賊兮兮的朝虎澈挑了挑眉毛。
那幫女人都很崇拜虎澈藍彪的,又都是麥霸歌神,大家在一起,一定很熱鬧很開心!
虎澈一愣,撓了撓後脖頸子,沒來由的,他突然就想起了那個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直線,露出雪白的大板牙的小利子。
她也會來吧?
一臉的興奮:“好極好極。”
兩人肩並肩有說有笑的去了食堂。
戰士們已經唱完了軍歌開始用餐,虎澈在衣豐身邊給她拉出了一個小凳子:“坐吧,我去給你打飯。”
樑少一定是又去勘察那個神秘地道去了,他自己有責任照顧他的老婆。
“謝謝!”
白薇薇甜甜的笑了,不期然的,對上了衣豐澄淨的目光,淡淡的,柔柔的。
心中微微撼動。
“你好些了嗎?”
衣豐聲音綿軟,很好聽,很溫柔,典型的南方男人。
白薇薇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沒人的時候,她終於可以怯生生的開口:“衣豐哥哥。”
“嗯。”
衣豐微微垂下了寬寬的雙眼皮兒,所有的情緒都被很好的掩飾了起來。
筷子在盤子中空空的夾了幾下,終於他輕咳一聲放下了筷子擡頭直視着白薇薇:“樑少在,所以我不方便去看你。”
白薇薇臉色一僵,然後用秋水眸子愣愣的看着他。
韓式的短髮,乾淨而有型,白皙的臉龐深邃的輪廓,神情淡淡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
透明人衣豐啊。
那個她整整暗戀了一年的年輕男人。
有時候她也會胡思亂想,如果樑羽航沒有來到Z大找到她,那麼她的人生軌跡是否能夠和衣豐所有交集?
可是,很多事情是經不起假設的。
小手突然大膽的抓住了衣豐的手,她緊緊的握着,神情異常堅定:“衣豐哥哥,我現在很幸福,所以請你也一定要幸福下去!”
很愛很愛你,所以捨得,讓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飛去……
很愛很愛你,所以只有讓你擁有愛情,我才安心……
衣豐哥哥,雖然歌詞說的並不準確,我也許沒有愛上你,但是我一樣盼望你一切都好。
因爲,你永遠是我的好哥哥……
睫毛微微顫動,小嘴巴緊緊抿着,她是真心實意的。
衣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眸光盯着她按在自己手上的小手,猝然一熱。
寬寬的雙眼皮兒輕輕垂着,彼此的關懷,兩人心中都很明瞭。
“啊哈,薇薇,看我給你打了什麼了,紅燒黃魚!”
虎澈突然端着兩個盤子憑空出現,然後大咧咧的坐在了白薇薇身邊。
白薇薇手中一空,不知何時,衣豐悄然抽手,優雅的用紙巾一擦嘴,朝他們兩人笑了笑:“我還有事,你們慢吃。”
高高大大的清瘦長影一步步的走向食堂門口,在他即將要跨出大門的時候,白薇薇恰巧轉頭又瞥了他一眼。
門框就好似相框一般綁住了這個瞬間,頭頂斜上方一輪紅紅的日頭,男人一身淡綠,背影孤孤單單多少有些落寞。
真是個讓人心疼的男人,衣豐呵……
她心中永遠的三拐一花,透明人。
“薇薇,對了我要跟你說一件重要的事情。”虎澈突然敲了敲白薇薇的盤子把她的魂兒叫回來,“你和樑少都已經那個那個了哈,這件事我得提醒你,你以後也務必注意!”
白薇薇很詫異,難得虎澈這麼嚴肅,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說吧,虎澈哥哥。”
和他在一起,心情就是好,沒有負擔沒有壓力,完全可以暢所欲言,兩人當真可以好得天荒地老。
虎澈左右一看,然後壓低了聲音:“你記住,樑少不能吃花生!”
“什麼?”白薇薇很奇怪,瞪大了眼睛看着虎澈。
虎澈皺眉一擺手:“該死的你眼睛睜小點,我反光。”
白薇薇怒,眯了眯眼睛:“這種事不能開玩笑,你當真?”
虎澈用鼻孔看她:“傻丫頭,記不記得有一天晚上在你們學校,你坑樑少吃花生了?後來是我去把樑少揹回了臥房,幸虧吃得少我給他吃了顆藥就好了,以後你可不能開這種玩笑,會成寡婦的!”
白薇薇冷汗直冒。
那天晚上樑羽航本來是逼她寫五千字的大檢討的,後來不知道怎麼的他突然提早讓警衛把她送回宿舍了,原來如此。
怪不得他吃花生像是吃毒藥一樣的。
這個大傻瓜!爲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訴她?
心慌得要命,連連點頭:“你說的太及時了,我都記下了,以後一定看好他。”
虎澈鄙視,斜着眼睛看她:“瞧瞧,一副小媳婦兒樣子了,我先打招呼哦,以後和樑少結了婚,不許獨自霸佔他,要是有我們爺們兒的聚會,你可得放行!”
白薇薇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虎澈哥哥,越說越離譜了。對了,你不是說讓我吃飽點?下午又是實戰演練?”
虎澈吧唧着一塊五花肉,連連卜楞着腦袋:“非也!下午是排雷比賽!”
“排雷比賽?”
白薇薇摩拳擦掌興奮極了,本來她是沒多大胃口的,這下子精神全來了,一低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
按照慣例,下午三點,士兵們午睡好了之後在訓練場地上集合。
白薇薇左右一看,整個隊伍剩下了一百人左右,依稀聽說樑羽航的最終目標是要五十個人,她鼓了鼓腮幫子暗暗給自己打氣。
白薇薇,必勝!
她天生就是一個當兵的料!
傲人的身段兒,優厚的資歷,雄起的決心,她不是特種兵誰是特種兵?
正信心勃發的時候,遙遙的看見醫務室藍彪攙扶出來一個小小的影子。
真的只能說那是一個影子,景微瀾原本就瘦瘦小小的一副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樣子,再加上前天受了重傷,就更瘦弱更招人疼了。
“啊,小景來了,天,她行嗎?”
“有什麼不行的?首長夫人不是在堅持麼?”
“這兩個女兵真是不容易,咱們老爺們兒也要加油啊!”
士兵們竊竊私語,紛紛對兩個女人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密林一案至今不了了之了,大家後來都認爲是擦槍走火誤傷的,倒是着兩個文弱的女兵,傷後急急的就又復出,叫人不敢再小看!
白薇薇心裡拔涼拔涼的,她是該感嘆景微瀾的堅強,還是憎恨她的死纏濫打?
近了,更近了……
藍彪小心的扶着景微瀾,陽光下,景微瀾美得好像一個陶瓷娃娃。
整齊的齊眉劉海,長長順直的黑髮,萌萌的超大眼睛,時不時的對所有的人友好的一彎,眯成誘人的黑色弧線,紅潤的小嘴輕輕嘟着,又可愛又萌態。
不愧是軍長的女兒,就算是帶着病態的都是那麼美麗。
白薇薇暗自讚歎。
景微瀾好像是重新活過來了一樣,戴着微笑神色自若的立在白薇薇身邊,然後緩緩的轉頭,被遮擋住的角度,眼色一下子冷了下來:“薇薇,你在呀?”
白薇薇渾身一僵。
她果然還是恨她的,那些溫柔和氣的態度都是對別人使的,單獨面對她的時候,就變成了複雜和陰冷。
心中暗暗嘆息,景微瀾,你活得累不累啊?
淡淡一笑,她看都沒看景微瀾的臉,風輕雲淡:“是的思密達,我在,我不但今天在,明天也會在,我會一直都在。”
有種的,你放馬過來。
奉陪到底!
自古邪不勝正,她白子昌的女兒頂天立地贏得精彩輸得漂亮,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景微瀾變了臉色,朝身後的士兵笑了笑擺了擺手之後,突然涼涼的靠在白薇薇耳邊:“薇薇,實話跟你說,我真的很討厭和你平起平坐。”
她宣戰了,終於赤裸裸的說出了自己的不滿和憎恨。
她有太多的委屈,小心看護了十多年的果實,豐收在即被一個土包子給搶了,她能不恨嗎?
事情,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
她要打起精神來……因爲,她成功的攔截了白薇薇和羽航哥哥的結婚申請……只要結婚證不下,她就都還有機會!
退一萬步!
即使結了婚,也可以離婚!
她不能手軟不能退縮,她不要再躲在空蕩蕩的醫務室,她要出來看一看着明媚的太陽遼闊的大海,她要靜靜的跟着白薇薇,陰魂一樣的,就像當年跟着真真姐姐一樣。
白薇薇,惹了我,你還想好嗎?
偷了我的東西,你還想跑嗎?
眸光中寒星點點,臉上似笑非笑。
白薇薇笑了,真難想象這種妒婦專屬的語言會從景微瀾嘴裡蹦出來,人都是自私的,當她發現自己的利益被觸動了,就會不顧一切去拔掉所有的障礙。
景微瀾不喜歡她,她能夠理解。
只是她的手段,太狠毒太無恥!
景微瀾不是軍長的女兒嗎?她不是高幹子弟是中國的小公主嗎?公主不是溫柔善良心胸寬廣嗎?怎麼身邊這個公主像極了《白雪公主》裡面那最惡毒的皇后?
“思密達景,真的很遺憾,以後我怕我會一直和你平起平坐,因爲你在我心中,再也不是什麼高貴的千金小姐了。”
靈魂的骯髒,是再貴重的皮囊都遮擋不住的。
景微瀾,在我心中你低賤的一文不值。
衣豐澄淨的目光射向了二人,眉頭皺了皺。
女孩子們的關係,他永遠都搞不懂。
兩個人可以好的連上廁所都手拉着手,又可以惡劣的兵戎相見,眼下,都好似有說有笑起來。
景微瀾給衣豐回以一個標準的萌蘿莉微笑,然後脣角不動聲音從牙縫裡蹦出來:“說了多少次了,我討厭你放洋屁!以後不要叫我那該死的思密達!”
自從被叫了思密達景,她就倒了血黴了,所有能失去的不能失去的,她統統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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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冷笑:“小景,彆氣了,小心臉上長痘痘。”
景微瀾愣愣的眼睛在眼眶裡眨巴了兩下子,然後勉強溫柔的笑了。
虎澈吹了吹口哨示意大家集中精神:“同志們哪,下午我們安排的是排雷測試,考驗你野戰能力的時候到了,我們將雷區安排在後山的竹林裡,待會兒測試的時候,分成兩組,成績差的那組最後二十人直接淘汰!”
士兵們一陣沉默,壓力來了,接下來就是不停的優勝劣汰,直到成員到達一個合適的比例。
幾個有經驗的士兵都已經感知了首長的意圖,這不是在培養普通的士兵,這是在培養今後的幹部!看來,芒刺行動應該一次罕見的大規模軍事行動……
大家都暗暗咬着勁兒,都挺到現在了,誰都不想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虎澈依舊進行他最擅長的喊話工作:“這一次,依舊分成紅軍和藍軍,兩組比賽同時在兩個雷區分別進行。裡面的雷都是仿真的,雖然不是炸藥,但是一旦觸碰,其白色石灰飛濺的尺寸和規模都和真正的炸藥是一致的,你們身上一旦沾了白色石灰就宣佈陣亡,必須原地待命不準說話不準有任何舉動。”
“我們考察的時候將結合小組裡所有人員走出雷區的時間、人數、和帶出來的地雷數量來決定,今天要淘汰的二十個人全都從輸得那一組裡出,換句話說,只要你們同心協力贏得了排雷比賽,今天你們小組所有的人就都安全了。”
虎澈把比賽性質、要點、規則都一氣呵成的講明白了,藍彪和他配合默契,一路隨即分發着紅軍藍軍的臂章。
“對了,因爲是排雷比賽,所以我們暫時不發槍支,只給軍刺!還有就是一些掃雷要用到的基本配置,大家也可以各取所需!”
藍彪在前,兩個士兵在他身後擡着大箱子,士兵們全都筆挺的靜立着,紀律非常好。倒是幾個到現在還混在隊伍裡的學生娃子們,都不知天高地厚眉飛色舞的。
李子豪非常珍惜的摸了摸頭頂的莫幹西,朝程亮一擠眼睛:“哥們兒,這回你可得罩着我,這個我一竅不通了。”
程亮神色淡然,聰明如他,又怎麼會想不到樑羽航是在特別留下他們呢?
他笑了笑,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不要做得太離譜兒就成,畢竟士兵們都當真的拼紅了眼睛,他們要是成績太差交代不過去也不行。
說也奇怪,樑羽航一直沒有跟他們正面的談話和交代什麼,他好像很信任他,知道他能力,那個軍中最大的BOSS從來不擔心這幾個Z大學生會被淘汰!
淡笑一下,他聳了聳肩:“看運氣啦,我也不是什麼都擅長的。”
眼尖的他突然發現藍彪手一抖,他手裡的是紅色臂章,原本按順序李子豪應該是輪到一枚藍色臂章,藍彪這麼一抖,發給李子豪的突然就變成了紅色臂章。
藍色鏡片後的眼睛一片清明,他靜靜的朝藍彪笑了笑。
藍彪狹長的眸子一眯,很自然又繼續紛發下去,果然,隔了幾個人之後,薄西亞也“恰巧”發到了一枚紅色臂章……
明顯軍長是故意讓他們幾個學生在一隻隊伍裡好互相有個照應的,一是看他們的能力和表現,二來也是在比賽中考察每一個人的性格特點。
白薇薇發到了紅色的臂章,身邊的景微瀾也是。
景微瀾看了看身邊的白薇薇,皺了皺眉,然後轉身捂嘴笑着和一個小戰士說了兩句,只見那個小戰士很爽快的和她換了臂章。
白薇薇不動聲色的看了看景微瀾的藍色臂章,她是不想和她一組的,她是厭惡她到了極點!
正好!
她也不想理這種裡外不一的兩面派!
將軍刺放在腰上插好,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了眨。景微瀾,今天沒有槍了,你還要自殘坑我麼?要的話,老孃直接把軍刺插你心臟得了!
說笑歸說笑,白薇薇不敢怠慢,一步步她必須走好走穩,現在所有的士兵都是看不見她白薇薇這個人的,他們看見的只有少將夫人!
她輸了,少將夫人太遜色了,她倒了,少將夫人太差了,樑羽航來幫忙了,少將夫人搬救兵了……
總之,還要用自己的能力和汗水逐步的夯實基礎,她要做一個真正的特種兵,優秀的特種兵!
絕不能讓人家小瞧了去!
一彎腰,利落的給自己扎着鞋帶……排雷也,別待會兒自己絆着自己一下撲到了雷子上……
正專心,就聽頭頂的士兵們齊聲喊了一句:“首長好!”
身子一僵,然後搓着手心擡頭、起身,迷茫的目光突然就被死死的鎖住,再也動不了分毫!
樑羽航到了。
這個男人還是那樣帥得人神共憤,一身草綠色陸軍軍裝,光板一星的肩章耀眼得一塌糊塗,眉目秀雅完美,神情冷漠,髮絲根根梳在腦後,腳蹬黑色軍靴長身挺立。
神祗一般的玉立在所有人面前。
不怒而威!
讓人不寒而慄!
白薇薇暗暗偷笑,自己的男人,風華絕代……嘻嘻……
她突然開始恨自己,死女人死女人死女人,爲什麼要受傷爲什麼要受傷?逞能逞好了吧?這下面對眼前的大帥哥只能垂涎卻不能夠那個那個一下了吧?
小臉開始不正常的潮紅……
她終於開始很淫蕩的期待那樑羽航口中的三天之約……咳咳……
樑羽航皺了皺眉,他來的時候,老遠就看見白薇薇不停的坐着準備活動,一會兒掏掏餐巾紙,一會兒插了插軍刺,一會兒又開始彎腰繫鞋帶。
白薇薇,你有這麼忙活嗎?
寒眸微縮,樑羽航脣角抽了抽。
我靠!
他的小妻子那是什麼表情?
兩眼變成了桃子狀一閃一閃的放着紅光,小嘴巴都張成了可愛的“o”型,一副典型的微縮花癡圖。
咳咳……
朝空心拳清咳了兩聲,白薇薇會意,連忙收回心神和大家一起站好。
“同志們辛苦了,我知道大家這兩天的心情很膠着,我也和大家一樣,看着懷揣夢想的兄弟們離開,是很不好受!但是,我們留下來的人訓練還要繼續,打起精神來吧,完成我們的以及離開的兄弟們的心願,成爲一名堅強的特種兵戰士!”
白薇薇色迷迷的聽着,她什麼都沒聽進去,只是歪着頭,靜靜從樑羽航的頭髮打量到腳趾,又從他的丹脣看到性感的喉結,看到強健的胸膛……一路向下……甚至還瞄到了他小怪獸的藏身之處……
狠狠的嚥了咽口水。
果然,女人二十,如狼似虎,擦!飢渴了……
身子經過了兩天的特別調養,行動稍微自如了一些她就好了傷疤忘了痛,小腦袋裡不停的想着男人的那句話,“大人我還要給你福利……愛的做做”……
正胡思亂想,身邊景微瀾冷冷的朝她低語一句:“他是我的,你看吧,他很快就會是我的了!”
心情大受影響,白薇薇愣愣的看着景微瀾。
她神色如常依舊嘟着小嘴巴,然後一副萌蘿莉的樣子看着前方,目不斜視。
景微瀾到底又要使什麼手段白薇薇不知道,她只是心裡很慌很害怕很遺憾。
小景,迷途知返吧。
左臂上的傷疤就是命運對你最好的警告,若是再執迷不悟,會出大事情的……
這一次,白薇薇沒有回答,只是她的目光很堅定。
羽航愛我,絕不放手!
—
按慣例,藍彪拿了一紅一藍兩個臂章讓樑羽航挑選。
白薇薇眸中平淡無波,無論樑羽航選擇了那一個小組,都不會影響她,不會影響比賽結果。
待會兒排雷的時候,她一定集中心神努力去辨認,爭取紅軍最後的勝利!
如玉的大手這回不假思索的拿了紅色臂章戴好,衣豐戴上了藍色臂章。
景微瀾神色平淡,似乎並不是很失望,亦或是,她的戰場根本就不在這裡?
虎澈一聲令下,兩路部隊浩浩蕩蕩的開進了後山腳下的一片竹林。
白薇薇是北方人,沒怎麼見過真正的竹子,第一次是小時候在樑羽航家裡的時候,去了北京動物園參觀大熊貓的時候見到的,那種竹子太小了,白薇薇對它木有啥子感覺。
但是這回不同了,擡眸遠望,一片佔地近萬頃的高大竹林忽忽悠悠的聳立在雲端,威風凜凜,好不氣派。
每一根竹子都挺拔標直,那神情像極了呼倫貝爾草原上的白樺樹,寬大肥厚(相對於其它竹子樹的品種來說)的葉子一片連着一片,一片挨着一片,遮天蔽日的,再加時而吹進的小涼風,千萬片竹葉同時都發出了“沙沙沙”的召喚聲,聲勢浩大,極爲震撼人的視覺和聽覺。
真是絕美的景緻!
白薇薇暗暗讚歎,心裡盤算着晚上過來拍幾張照片留念。
很快士兵們就都插進了竹林中的一條幽暗的小徑,人在綠色的包圍之中,再擡眼打量頭頂,滿目蕭然綠色,另人有神清氣爽之感。
一片靜寂,一片蒼翠,一片清寒。
天底下的老百姓,任誰都無法想象,一隻國內最尖端的特種兵小組將要在這裡進行排雷比賽!
衣豐輕輕一指,然後綿軟的聲音就出來了:“同志們,我們就以這條小徑爲邊界線,左邊是紅軍的雷區,右邊是藍軍的雷區,大家都散開去各自的雷區吧。記住,腳下發現一條紅色警戒線,證明你已經到達雷區了,請藉助一些手段掃描排雷,盡力不讓自己犧牲,不讓戰友犧牲,速度又要快!”
士兵們摩拳擦掌,大家都一副意氣風發志在必得樣子。
白薇薇也很激動,暗暗朝樑羽航伸出了兩根手指,正在跟小情人打暗號,不期然的肩膀被一個小兵輕輕一碰,那人紅着臉:“白薇薇同志,你理論知識過硬,對地雷也應該瞭解不少吧?我就跟在你身後打個小工幫着扛東西吧?”
白薇薇一愣,然後就是開心的笑了,終於有人覺得她還是有用的了。
不遠處,一顆蒼翠的竹子樹下,樑羽航也帶着薄笑看她,微一點頭。
偶也!
白薇薇受到了鼓勵,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一貓小腰第一個進了自己的雷區,那個小戰士很麻利,緊跟着走在她身後。
所有紅軍和藍軍的戰士很快在一條小徑的左右兩邊散開,一場緊張的比賽正式宣告開始。
樑羽航、衣豐、虎澈、藍彪,他們這些芒刺小組裡的額領導人,基本上是不會參與競爭的,只是在旁邊進行觀察和考覈。
行進當中,白薇薇一直注意地面,腦袋不期然撞上了一堵肉牆,擡頭一看,竟是面無表情的薄西亞。
鴨子神色一暗,不等她開口,一扭頭走到了很遠的一邊。
白薇薇眸色微動,鴨子確實有些不一樣了,好像是突然之間正常了很多,他是在控制自己麼?他帶的藥還夠麼?
她現在可不怕他了,大家都在一片竹林裡,薄西亞只要稍有異動,莫說是樑羽航,就是她身後的這個士兵也可以一下子卡斷他的咽喉!
不知道是該同情還是該討厭,白薇薇努力搖頭不去多想,彎着腰,輕輕移動着自己的腳步,謹慎的在竹林中穿梭。
眼前的地面突然出現了一道鮮豔的紅線。
白薇薇又興奮又激動,準頭一看,她身後的士兵也很激動,再環視四周,左右紅軍的士兵們都是一樣的心情:雷區!
大家紛紛掏出發到的探測儀,一釐米一釐米的朝禁區裡面挪。
“找到了!”
第一個叫囂着發出勝利信號的竟然是喜慶哥李子豪,這廝露出朝誇張的牙根兒興奮的跟個什麼似的,他手裡的黑色小匣子探測儀不停的發出嘟嘟嘟的警報。
白薇薇小心的靠着過去,說實話,她在書上見過不少的地雷,爸爸也拿了很多的地雷空殼子給她玩,但是要說真真正正在這種情況下發現一個地雷,她還是第一次,心臟激動的嘭嘭嘭亂跳。
李子豪帥氣幹雲的一捋莫幹西,然後嚼着口香糖捲起了袖子,輕輕趴在地上,大手一層層的剝開落葉,摳開泥土……
其實白薇薇很想問他一聲,哥哥你爲毛不用工兵鏟啊?
果然,地下三十釐米左右的位置,一顆拳頭大的滾圓地雷靜靜的酣睡。
白薇薇拍了拍李子豪的肩膀:“豪哥你真棒!”
李子豪嚼了嚼口香糖,一副捨我其誰的樣子,兩隻大手小心翼翼的捧起了那顆地雷……
白薇薇含笑點了點頭,打算抓緊時間趕緊再去爲自己小組找一顆地雷,轉身的瞬間,眼角餘光一掃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蒼白着臉色又把腦袋轉了回來,同時單手飛快的又將李子豪手中的地雷按在了地上……
“SHIT!”
李子豪皺了皺眉一副不可理解的樣子,音調也不免高了起來:“薇薇,有沒有搞錯?你在搞什麼?咱們趕緊把地雷裝了走人!”
他這一嗓子,引來了小徑上四道雪亮的目光。
虎澈藍彪相視一笑。
衣豐澄淨的目光朝她一看,便微垂着眸子踏進了右邊他小組的雷區裡。
樑羽航雙手環胸靜靜的立着,一派嫺雅。
他的薇薇,果然是聰明的。
“豪哥!”
白薇薇額頭都開始淌汗了,她的小手異常的顫抖,緩緩的將李子豪落在地雷上的兩隻大手撥開,然後她繼續挖着地雷下面的泥土……
李子豪愣住了,想摸摸自己的莫幹西,看了滿手的泥巴又只得作罷。
“搞什麼?”
他哭笑不得,又露出了賊喜慶的大牙根兒……
良久,白薇薇摳的差不多了,李子豪的臉色也變了:“不會吧?不可能……”
白薇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吐了口氣:“豪哥幫忙拿一下!”
李子豪再次彎腰輕輕捧起那顆地雷,地雷下面,還有一根二十釐米長的引線,緊跟着他手下,白薇薇又捧出了一個同樣的地雷。
“豪哥,我們發財了,這是雙雷!你一下子中了兩個!”
暈來,地裡一上一下的埋着兩顆雷,地雷與地雷之間又導火線連着,如果你不明所以單純的將上面一顆挖走了,那麼就會扯斷引線,下面的地雷就爆炸了,轟!大家死翹翹了!
“我操!竟有此事!”
李子豪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然後將兩顆地雷放在了自己身後的兜子裡:“薇薇,咱倆一人一顆,我會向首長說明的!”
白薇薇搖頭笑了:“你客氣什麼,咱們三個人都沒犧牲我就很開心了!”
她一邊說話一邊掏出餐巾紙擦手,擦完了之後輕輕把餐巾紙扔在了自己的腳下。
李子豪奇怪,怎麼她隨手扔垃圾的麼?
露出了大牙根兒,他搖了搖頭高興的扛着兩個地雷走了。
白薇薇和身後的士兵打招呼:“我們也加快速度吧!”
士兵點了點頭,繼續跟在她身後。
剛繼續往前推進沒幾步,就聽前方“轟”的一聲巨響,然後就聽一句咒罵:“操!老子掛了!”
白薇薇嚇一跳,直起身子一看,李子豪全身白色的石灰粉呈殭屍狀,脖子上,還掛着兩個圓圓的地雷。
他踩着地雷壯烈了!
白薇薇搖了搖頭,真拿那個學長沒辦法,就知道他走的太快了。
朝呆若木雞的李子豪做了個鬼臉,然後撅嘴笑道:“生的偉大,死的光榮!”
不敢稍有懈怠,她繼續一寸寸的往前探尋,身後那個小兵也非常專業,拿着探查儀器一頓掃描。
兩人通力合作,白薇薇要是發現了地雷,挖雷的工作都有那個士兵代勞了,當然,所有的重物也都由他來扛。
白薇薇心裡很感動,此時此刻,她終於深切的感受到了一份來自戰友的信任、幫助、與鼓勵,這讓她覺得自己還是個有用的人,眼眶紅了紅,她沒有回頭沒有讓身後的士兵發現。
老天爺知道,爲了能夠在芒刺立足,爲了能夠在戰友們心中佔有一席之地不被看扁,她到底經受了多少的煎熬。終於,事情都有了轉機,不是麼?
努力了不一定成功,但是成功一定是努力的!
不經意間聽國手孔令輝說過這麼一句話,她就非常喜歡,然後當成了自己的人生信條!
是的,她沒有了父親,只有一個病弱的母親,沒有任何後臺沒有任何勢力可以依靠,她從來,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樂觀堅強的生活!
白皙美麗的小臉上出現了笑容:“媽媽!你放心,你的薇薇是健康的,她的心裡很健康!”
她很慶幸自己雖然來自單親家庭,卻還是沒有自暴自棄,她活得很積極很陽光。
信心大增之後,她繼續低頭努力的尋找着目標,耳邊,時而紅軍的雷區,時而藍軍的雷區,都會想起一兩聲“轟”的爆炸聲,陸陸續續的,有一些戰士頂着一腦袋白石灰粉沮喪的被叫到了小徑上立正。
“他是我的,你看吧,他很快就會是我的了!”
白薇薇剛發現了一顆地雷,耳邊就突然響起了景微瀾魔咒似的話語。
“白薇薇同志,你身上還有傷,我們還是老規矩,你休息,我來挖雷!”
身後的士兵拿起了工兵鏟就蹲下挖雷,正好給了白薇薇一點喘息調整的時間。
白薇薇查看了一下地面上沒有危險之後,一屁股坐在了一顆大竹子樹下,她掏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汗又擦了擦手,然後輕輕的扔在了自己的腳下。
大大的眼睛下意識的望向隔壁藍軍的雷區,景微瀾,你還不放棄嗎?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一個人,一旦相相畢露窮兇極惡了之後,就只有一種下場,除了悲慘還是悲慘!
那麼一個如花的少女,那麼一個美好的生命,卻偏偏擁有了一個如此醜陋不堪的靈魂,但願她早點得到心靈的救贖!
視線模糊之中,對面竹林裡真的就出現了一抹嬌小的身影,齊眉的劉海,長髮妹,萌態十足。
景微瀾!
白薇薇下意識的坐了坐正,所有的視線都被那個叫囂着要搶走他男人的蘿莉牽去。
景微瀾做事的時候非常認真,身後揹着一個大大的軍用迷彩包,裡面鼓鼓囊囊的好像裝了不少的好東西,看那個樣子,她至少挖了四五個雷!
不虧是樑羽航一手教出來的!
軍花景微瀾,就算受傷了都是牛逼的!都是美美的!都是萌萌的!
擦!
都是不好搞的!
刺頭兒!
白薇薇歪了歪嘴,吊稍着眼睛饒有興味的看着她。
景微瀾彎着腰,一隻受傷的胳膊緊緊的夾在身側,只用一隻蒼白的小手舉着探測儀不停的在地上探查,時不時的耳邊的長髮會垂落下來,她嘟了嘟嘴咬了咬脣輕輕輕輕的用傷臂又將它們夾到耳根後。
一顰一笑,真是與生俱來的美啊……
白薇薇搖了搖頭,小景啊小景,真是服了她了,又擺出了一副無害的樣子,她還有臉面?簡直翻臉比翻書還快。
在鞘內的劍才最可怕!
白薇薇突然激靈靈顫抖了一下,想了想,隨手撿起了一片黃葉含着嘴裡。
再一轉頭看向景微瀾,白薇薇大驚,然後就是錯愕,再就是吐掉了葉子一副笑得欲生欲死的表情。
她輕輕抽動着雙肩,把頭都埋在了自己的兩膝之間。
身邊挖雷的小士兵嚇壞了:“白薇薇同志,你沒事吧,要不要我揹你出去?”
白薇薇沒有擡頭,無力的揮舞了一下自己的小手。
她似乎忍得很辛苦:“這位同志,我們紅軍藍軍正在進行排雷比賽,你說我們要是能夠幹掉對方一個士兵,是不是也是大功一件?”
士兵很疑惑,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很肯定:“當然,比賽結束後首長會算人數,算雷數,算時間,如果對方人數少,我們也是加分的!”
那就夠了,白薇薇突然擡起了頭,兩隻眼睛晶亮晶亮的。
她,終於要出手了!
幹掉景微瀾!
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她突然閃身走到明處,然後伸手做喇叭在脣邊朝對面竹林高喊了一聲:“思密達!”
景微瀾聞聲皺了皺眉,然後緩緩的直起了身子……沒等她看清白薇薇的神情,就覺得腦瓜尖兒突然碰到了一個什麼東西……
懸掛式詭雷!
“轟!”
一頭白石灰大雨一般的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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