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天行保全大廈落成之日起,夏日酒店的經理就不止不一次的進入其中,甚至是出入王蕭的辦公室。
每次都帶着敬畏之心,每次來的感覺都不一樣,這讓他對王蕭愈發的敬畏了。
作爲夏日酒店的經理,三教九流,閱人無數,但是,他從來沒有看透過王蕭,更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心裡在想些什麼。
殺戮、血腥和鐵血,似乎是這個年輕人在江浙的代名詞。
走在天行保全大廈內,看着忙碌的天行兄弟們,經理突然想到一句話,“樹欲靜,而風不止”。
在天行兄弟的帶領下,夏日酒店的經理不知不覺間來到王蕭的辦公室。
天行兄弟適時止步離去了,留下經理一個人在這裡。
扣響王蕭辦公室的門,酒店的經理感覺心跳加速懷着忐忑的心等待着王蕭的召見。
“請進。”辦公室內響起王蕭的聲音,聲音很弱,如果不是經理的精神高度集中,根本就聽不到。
深吸一口氣的經理推開王蕭的門,面色平靜的走到王蕭的前面。
看着夏日酒店經理額頭冒出的細汗,王蕭心中一目瞭然,每次來都是這樣,“今天的天氣比較熱。”
抹了反汗水,經理笑着坐在王蕭的前面,道:“是比較熱。”
其實,天行保全大廈作爲江浙的標誌性建築之一,裡面是有中央空調的。
心中波瀾起伏的經理看着王蕭,將錢飛入住夏日酒店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然後靜靜的等待着王蕭的回覆。
坐在椅子上的王蕭遞給經理一根菸,自己叼了一根。
經理識趣的給王蕭點上,然後才顫抖的給自己點上,兩個人幾乎同時深深的吸了一口。
王蕭當然知道錢飛來江浙了,而且還是住在夏日酒店。
天行集團與夏日酒店的合作一直沒有斷過,如今經理來報信,這真的需要一點趟混水的決心。
沉默的王蕭讓表面平靜的經理不知所措,最起碼他額頭的細汗珠有變大的趨勢。
長長的舒了口氣,王蕭注視着經理,平靜道:“老哥,敢不敢淌這趟混水?”
“這有啥不敢的,我淌的混水還少嗎?”經理無奈的苦笑一聲,埋怨的看着王蕭。
自打王蕭來了江浙,住在夏日酒店期間,經理間接參加的血案不在少數,與警察打交道的次數呈直線上升的狀態,在一段時間內,這竟然成了習慣了。
看着八風不動的王蕭,經理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輕輕的吸着煙,掩飾心中的迷惑。
王蕭也沒有分析現在經理的內心狀態,直接道:“咱們都是合法公民,守法市民,有幾個土匪來了江浙,咱們要告訴他們,城市很危險,回他們的山寨去吧。”
作爲一店的經理,且不說夏日酒店的規模很大,這個經理就是八面靈朧的人物,如果不是有他的存在,夏日酒店的連如今的程度也沒有。
他自然能聽出王蕭的意思,這招借刀殺人實在是妙,但是,經理不明白如何實施,“老弟啊,警察都是些吃乾飯的,清明會的實力不弱,難道他們敢把錢飛趕出江浙?”
“事在人爲。”王蕭簡單的嘣出四個字來,然後凝視着經理。
微皺着眉的經理想破腦袋也不知道王蕭心裡的計劃如何,輕輕的嘆了口氣,道:“上歲數了啊。。。。。。”
“這件事情就由天行兄弟們來辦吧。”王蕭見效果差不多了,也就不在爲難夏日酒店的經理,畢竟汗出多了也會虛的。
“好,好,好。。。。。。”夏日酒店的經理連說三個好字,心情舒暢的看着王蕭,讓他對付錢飛,還真沒有辦法。
簡單的商量之後,出了王蕭的辦公室,夏日酒店的經理低頭看了看腕間的手錶,時間竟然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送走夏日酒店的經理,坐在辦公桌上的王蕭抽出另外一根菸,自顧的點上,直到抽完,他都沒有動一下。
作爲江浙的警察廳長,宋連生的消息是靈通的,他當然知道錢飛來的江浙的消息。
就以錢飛如此大搖大擺的方式,宋連生就是想不知道都難。
重新回到辦公室裡,宋連生有罵孃的衝動了。
宋連生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涼茶‘咕嘟咕嘟’的一口氣喝完。
重新坐在皮椅上,宋連微閉着眼睛。
“砰砰砰。。。。。。”輕微的敲門聲響起,極爲節奏,“砰砰砰。。。。。。”
聽着敲門聲,宋連生打個激靈,雙眼頓時爆睜,“媽了個B的,見鬼了。”
確實見鬼了,宋連生可是爲了躲避王蕭,纔在這個時候來到辦公室的,天行集團的人不會陰魂不散吧。
作爲無神論的忠誠信奉者,宋連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平復了驚恐的心情,“進來。”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淡淡的幽香飄了進來。
看着是漂亮的女警,宋連生鬆了口氣。
這個時候的女警沒有穿警服,上身一套白色的T恤,一對豐滿的山峰似乎要跳出來,隱約能看到兩座山上的凸起,下身一條剛剛能包住臀部的牛仔裙,讓人看起來更加的緊繃俏挺了。
至於她腳上的一雙水晶高根鞋,則直接讓慾火高上宋連生忽略了。
宋連生甚至沒有注意到女警並沒有把辦公室的門關嚴了。
“過來。。。。。。”宋連生一連的嚴肅。
半年時間的相處,女警心中僅存的一絲畏懼也消散了,笑吟吟的直線趴到宋連生的辦公桌上。
宋連生感覺快要窒息了,‘媽了個B的,太大了,真大。。。。。。’猛虎撲食,‘嚶嚀’一聲,兩個在最短的時間內進行了負距離的接觸。
“操,浪妮子,你竟然。。。。。。”
女警捂住宋連生的嘴,驚恐的轉頭向後看去,她可沒有想到一向矜持的宋連生今天如此猴急,心裡愈發的焦急了。
“吱。。。。。。”一向無聲的門今天似乎壞掉一般發出老邁的聲音。
王蕭大步而入,看着眼前的一切,平靜道:“你們繼續,繼續。。。。。。”
說着,他頭也不轉的倒退出去,還不忘了帶上門。
怕什麼,來什麼,還是這個時候,宋連生聳動着身體,今天的時間格外短,不到五分鐘就一泄如故了。
抽出幾片手紙,扔給女警,他提起褲子,繫上腰帶,卻沒有要走出辦公室的意思。
抽出一根菸,宋連生看着清理***的女警不禁一陣火大。
本來以爲這件事情十分隱秘,如今女警顯然是王蕭讓她來的,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被王蕭知道的一清二楚,本就處於下風的他,日後更加的被告動了。
五分鐘,也就是宋連生剛點上煙,抽了一口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了。
王蕭依然的大步走進來,“老哥真是講究效率啊。”
乍聽此話,宋連生的臉色黑了一大半,再次升起罵孃的衝動,臉上露出笑容,“還不是讓你給嚇的。”
王蕭哪裡能不知道,如果是普通早就軟了,宋連生還堅持了五分鐘,足以說明寶刀不老。
“這件事情,事後兄弟一定向老哥陪罪,事情緊急,也只能出此下策啊。”
宋連生看着自顧坐下的王蕭,心裡叫苦不迭,以前幫助天行集團都是有陳老的命令的,如果這次幫助王蕭,江浙的警察就成了天行集團的打手了。
想着這些,宋連生沒有接話,只是靜靜的看着王蕭,感覺後腰一陣發冷。
女警識趣的離開了宋連生的辦公室,靠在辦公室外的牆上,渾身一陣火熱發軟,情不自禁的伸手進了幽谷。
宋連生當然知道王蕭所來何事,但是他不能說出來,一時間,辦公室裡陷入古怪的安靜中,甚至能聽聞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王蕭似乎打定主意不說語,這也讓宋連生極爲尷尬,最終還是他忍不住了,道:“只要江浙相對平靜,我這個廳長就蠻高興的。”
“問題是,有人要打破這種相對的平靜。”王蕭自然的說着,拿起桌子上的煙盒,點出一根菸,拿在手裡把玩着,“有人要試圖打破這種平靜,其實,我今天是來報案的。”
“屁報案,老子信你纔怪。”宋連生心裡罵着,神色一稟,嘴上卻說:“什麼事情?”
“手下的兄弟們發現夏日酒店裡的客人藏毒。”王蕭漫不經心的說着。
聽到這句話,宋連生的冷汗冒出來了,他自然知道今天入住夏日酒店的人就包括清明會的錢飛,而云南,確實有一條毒路。
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如果真的讓這些毒品流入江浙,恐怕事情就要大條了。
想及這裡,宋連生甚至沒有想到過,忽略了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拿起桌子上的電話,飛快的拔了電話號碼。
“喂。。。。。。”聲音慵懶無比,甚至帶着不悅。
“我是宋連生,帶上一百人,立即包圍夏日酒店。”說着,絲毫不給電話另一頭的人尋問的機會,宋連生直接扣了電話。
誇獎了宋連生幾句,讓其聽的渾身不自在,決定親自到夏日酒店走一趟。
王蕭達到目的,自然的出了宋連生的辦公到,不經意間撇到左側,靠在牆上,緊緊的抿着嘴,雙手不知往哪裡放的女警,“您慢慢來,打擾了。。。。。。”
“騰。。。。。。”女警的臉色愈加的紅潤了,甚至向潮紅方向大邁進着。
看着王蕭消瘦的背影,宋連能坐得住纔怪,出了門口,打開走廊裡的燈,低頭撇見地板磚晶瑩的液體,不禁看向了女警潮紅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