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市長江浙市長當然知道自己被軟禁了,即使不給出王蕭想要的答案,他也會走出百合會館,至於能不能回到辦公室或者家裡,這又是另一回事。
英俊的青年在王蕭出去後,也緊接着出去,此時的房間裡,除了江浙市長,就是三位風韻尤存的夫人。
抽着煙,江浙市長恢復幾分力氣,轉頭看一癱爛泥似的妻子,道:“這件事情不能善了。”
抽搐幾下,江浙市長的妻子眼角掛着淚水,趴在牀上。
另外兩位可不怕江浙市長,右邊的胸圍稍微大點的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罪王蕭的,這件事情你付有一定的責任。”
都是體質內的人,誰不知道其中的貓膩,所以,這個女人說話也格外有底氣。
嘴角抽*動着,江浙市長突然佝僂的着身子歪倒在牀上,繼而口吐白沫……
“別裝了,我老公病發了……”左邊這位推推江浙市長老婆,提醒道。
坐在野百合辦公室裡的王蕭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王蕭的本意並不是如此,再來一個敵人,不如培養一個傀儡,顯然,此時的江浙市長連當傀儡的資格都沒有。
江浙市長很快被送到醫院,而江浙省組織部卻得到消息,上面要空降一位市長下來這道消息在五天後通過野百合的嘴傳到王蕭的耳朵裡。
據消息稱,江浙市新市長只有二十八歲,二十八歲的市長啊,站在八樓的窗邊,王蕭看着湛藍的天空。
一位市長從京城空降而來,這對江浙格局起到很大的影響,江浙市體制內的,各局的頭兒無一不聚集在政府大院裡迎接這位市長。
二十八歲就能當上市長,年輕有爲是肯定的,同時,這些人更加知道,這個年紀能當上市長,有的不只是背影還有說不清的強大背景。
江浙的市委的領導們從早晨九點鐘等到十一點鐘,也不見這位年輕人的視長到來。
然而,玉無霞的住處正坐着一位二十七八歲,身着淺灰色正裝,可以用儀表堂堂來形容的人。
“水姨太客氣了,我初到江浙,還望您能照顧我呢。”青年彬彬有禮,面帶三分笑容,爲人極爲穩當。
坐在對面的玉無霞卻是感覺到侵略的目光,這種目光讓她極爲難受,不過這是水柔的客人,又是江浙日後的新市長,玉無霞也只能忍的。
男人都一樣,水柔顯然不是這位新市長該惦記的人,而對面坐着的玉無霞,這容貌……即使見慣了美女的他也不禁怦然心動。
剛要說話,水柔的手機響了,欠然的看了一眼年輕市長,道:“子陽,我出去接個電話。”
兩個人隔着很近,徐子陽能看到來電顯示的是百里南打來的,他知道,這個電話百分之百與自己有關。
“您好,我姓徐,名子陽。”說着,徐子陽再次介紹自己,禮貌的伸手右手。
玉無霞當然知道眼前之人叫徐子陽,還是京城某個家族裡的年輕人物,雖然心中很是厭煩徐子陽虛僞的笑容,出於禮貌,玉無霞還是伸出手。
兩手相握,悅女無數徐子陽立斷定玉無霞是極品中的極品,這也只是瞬間的事情,徐子陽並沒有失禮的地方。
不過,作爲一個女人,有一個人絕對不允許玉無霞被人侵犯,而這人正倚在臥室的門框上,眼神冰冷的盯着徐子陽。
徐子陽何許人也,小時候也算是京城有名的頑主,大了也厲練過幾年,對於危險的感知有着很強的主動性。
見人三分笑,在徐子陽這類人中也要看對象。
站在門旁的肥海沒有半分的上位者氣息,甚至,給人的感覺就是一介草民。
徐子陽當即給肥海打了個不及格,而他判斷是正確的,肥海就是一個草民,沒有家勢,也不愛學習,終日跟着王蕭斯沒“你知道這妞誰說了算嗎?”站直了,肥海緩慢的向徐子陽走來顯然,徐子陽沒有想到在這裡居然會有這麼粗魯的人,然,看到眼前的玉無霞竟然沒有任何表示,他本能的感覺到肥海可能是玉,無霞遠房親戚。
“在我眼裡沒有妞,眼前的無霞小姐怎麼能和她們相提並論。”
徐子陽不聲不響的拍着玉無霞的馬屁,這更加讓玉無霞對他產生憎惡感。
“操,你他媽的也不打聽打聽,這是我的馬子,你丫竟然敢吃我馬子的豆腐,活膩歪了是吧。”肥海不由分說的抓住徐子陽的衣領。
徐子陽呼吸有些困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君子動口不動手,絲紋點。”
“啪……”肥海是鬆手了,徐子陽卻感覺右臉火辣辣的疼,心中怒火萬丈,極力的忍耐着。
看着臉色紫青,右臉還發漲的徐子陽,雖然是肥海打人了,玉,無霞還是很高興的看着,畢竟,於情於理,肥海還是從她的角度來維護她。
徐子陽很能忍,最起碼肥海這一巴掌不致於讓他失控。
但是,再能忍的一個人,被人接二連三的掌嘴,也會火冒三丈,況且徐子陽只有二十八歲而已,達到這樣的高度,他心裡還是小小自負。
感受着雙頰的火辣辣,這時候的徐子陽頭腦卻很冷靜,警告道:“你不給我個理由,今天你走不出這間房。”
怒火萬丈的徐子陽發火的時候很有一番氣勢,只是他不知道,即使肥海給他理由,他也出不了這間房。
“你丫的京城來的吧?”雙手抱胸,肥海俯視着徐子陽。
對於肥海知道自己的身份,徐子陽並不感覺到意外,因爲來這裡的時候就介紹過自己。
徐子陽沒有捂住臉,更沒有多看一眼玉無霞,他知道,眼前這個人會發標完全是因爲坐着的玉無霞。
這個時候的玉無霞反倒興災樂禍,不動如山。
一米八的徐子陽比肥海要高,勻稱身體也不孱弱,習慣性的俯視着肥海,道:“我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
“砰……”肥海接連倒退,臉色一陣發紅。
徐子陽突然一腳踹在他的胸堂上,肥海收勢不住,撞在牆上。
咳嗽一聲,肥海抹掉嘴角的鮮血,抓起身邊一個木頭架子一步步的向徐子陽逼去,而他的身後響起花盤碎烈的聲音。
肥海出手是有一定原因的,他雖然衝動,卻也知道眼前這個年輕的市長是親斧頭幫的,要不然也不會來江浙第一天,不去工作崗位,竟然來見水柔。
然而,眼前這個徐子陽竟然敢摸玉無霞的手,動作雖然細微,還是讓肥海看到了,還沒有想明白徐子陽家勢,憑着直覺,肥海就賞了他兩耳貼。
只是,肥海沒有想到,看起來文弱的徐子陽腿上的力道卻極大,迅捷的一腿無一不在說明眼前這個傢伙是個練家子。
面對危險,肥海怕過嗎?或者說天行人怕過嗎。
肥海是天行虎堂的老大,王者之威豈容外人來賤踏,所以,此時的肥海也是不管不顧,兩個人針尖對麥芒,卯上勁了。
相比肥海,徐子陽腦海就清明許多,反覆計較過得失後,方纔出手。
看着肥海嘴角的鮮血,玉無霞還是略微焦急,畢竟是睡在一個牀上的男人,不過,這個時候的她卻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她也知道,肥海是不可阻擋的。
看着氣勢兇兇的肥海,徐子陽瞳孔緊縮,他不是沒見過人殺人,也體驗過殺氣,眼前的這個胖子竟然讓他感覺到威脅。
“呼……”雖然是木製的花架,在肥海全力掄起來後,還是力道十足。
上身輕微的晃動着,徐子陽向左邊橫移半步,堪堪避過肥海的攻擊,緊接着右擊拳砸向肥海的眼睛。
“花啦……”三角花架與地面撞擊散架了。
此時,肥海手裡多了一根尖銳的木頭,握着帶尖的目光肥海根本就沒有閃避的意思,任由徐子陽一拳打在自己眼上,感覺腦海一陣嗡鳴,卻沒有任何猶豫,木棍無情的捅向徐子陽的腹部。
本來,肥海的目標是胸口,這樣的可以一擊致命,不想被擊中眼睛後,出手出現偏差。
如果說,之前徐子陽還可以俯視蒼生,肥海出手的這一刻,他的身體就被冷汗溼透。
這種情況,徐子陽根本無法閃躲,猛然間收腹,還是感覺尖尖的木棍插進小腹的肌肉內。
肥海很猛,一招得手又怎麼會繼續後退呢,退後三步的他愣是止住身體,稱着徐子陽驚魂一刻的時候,碩大的拳頭向他頭上招呼。
顯然,肥海的左眼被打,視覺上出現偏差,本來要打對方的鼻子,他這一拳正好轟在徐子陽的嘴上。
“嗚……”巨痛侵襲着徐子陽的神經,兩顆碎牙含在嘴裡,他恨透眼前這個肥豬。
一直坐着的玉無霞也感覺事情鬧過了,本來只想藉着肥海的手給這位年輕的市長一點教訓,沒有想到,雙方玩命了。
徐子陽自然不會吃啞巴虧,這裡雖然是水柔的住處,他卻也管不了這麼多。
“住手。”威嚴的聲音着喝罵,水柔的氣質在頃刻間轉變,冷,冷到骨子裡的感覺。
“要打架請出去。”雖然徐子陽是上面派來的,但是,在水柔的心裡,他現在的地位要比肥海還要稍低。
肥海可是玉無霞的男人,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這是一個不可改變的現實。
“記住你海爺,天行人不可得罪。”說着,肥海轉身向臥室走去。
“天行人,天行集團,他是天行集團的人……”徐子陽嘴角溢血,心中卻是冷酷無比,天行集團很牛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