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小江爺爺的話難於理解,王蕭不知不覺間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少發衣衫凌亂的坐在沙發上,微閉着眼睛,紅潤的臉色顯得極爲滿足。
辦公室的門沒有關嚴,所以,王蕭進來的時候少*婦完全沒有察覺。
“感覺怎麼樣?”王蕭在少*婦的面前坐下。
少*婦打個激靈,很快的又釋然了,這裡是天行保全大廈,她沒有理由感覺到害怕的,嫣然一笑,“很好很強大。”
兩個人相視一笑,少*婦站起來,一扭一扭的向辦公室外走去,道:“給我安排個房間,剛纔那個小子,讓他到我房間裡來。”
說着,少*婦直接走出的王蕭的房間,她相信王蕭的辦事效率。
正像少*婦想的這樣,回到房間的她看到剛纔的勇猛男人已經站在裡面了。
房間裡,翻雲覆雨,好不快哉。
楊劍從水柔的住處出來,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心道,女人心,海底針,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水柔出的主意讓楊劍很是滿意,從何種角度來說,借力對江浙的斧頭幫都是最好辦法。
雙方現在是擰成一股繩對付天行集團。
楊劍回到江浙斧頭幫總部,第一眼看到的是張好人。
“怎麼樣了?”張好人關切的看着楊劍的左手小拇指。
楊劍心裡發熱,感動之餘,露出自然的笑容,道:“大哥,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張好人知道楊劍是在淡化事情的嚴重性,如果不礙事,他怎麼會自斷一指,臉上一寒,道:“現在就去醫院檢查去。”
楊劍扭不過張好人,上了張好人的車,張好人親自開着車送楊劍去醫院了。
一路上,楊劍把水堂的想法跟張好人原話不變的述說一遍。
聽完楊劍的轉述,開着車的張好人一心二用,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疑惑道:“有可能嗎?”
不光是張好人懷疑水柔的能量,當事人楊劍也懷疑水柔有沒有能力調動軍隊。
按照水柔的想法,江浙駐軍屬於另一個派系,如果調動軍隊打壓天行集團,那麼這算不算是窩裡鬥呢,理論上講,這是妙計。
至於可行性,沒做之前,恐怕連水柔都沒有底了。
這個時候,完全是看斧頭幫能量到底有多強大的時候。
送走了楊劍,水柔睡意全無,坐在沙發上的她揉了揉眼睛,道:“小舞,你說這件事情的操作性高嗎?”
小舞站在水柔身後,透過她的衣襟能看到半面讓人怦然心動的雪白高山,他感覺心跳加速了,下意識道:“您說什麼?”
小舞很少出現這種狀態,水柔不禁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小舞,大概知道小舞看到了什麼,當下心裡一陣高興,道:“坐下說吧。”
小舞坐在水柔的身邊,聞着如蘭似麝的幽香,心裡一陣悸動,耳朵卻張大了,心想,不能再失態了,這樣的是在褻瀆堂主。
“我說調動軍隊,這件事情可行嗎?”水柔重複了一遍。
“堂主,這件事情交給我吧。”聽清楚後的小舞拍着**說道。
水柔知道小舞當過兵,而且還是特種的這一類,顯然,在江浙,小舞還是認識一些人的。
“行嗎?”水柔的語氣中透着關心。
小舞感受着水柔的真心實意,道:“堂主,相信我。”
微笑着的水柔輕輕的在小舞的臉上摸了一把,完全是姐姐對弟弟般的溺愛,“去吧。”
小舞輕飄飄的,腦海裡一片空白的出了水柔的房間。
“媽。。。。。。你老嫵媚不減當年啊。”玉無霞站在的臥室的門口,嘴角帶着笑容,調笑的說道。
“她這不是嫵媚而是風*。”肥海說出這樣的話,與玉無霞的就完全是兩個味道了,更像是在諷刺,而不是開玩笑。
楊劍來的時候,肥海就醒了,一直把兩個人的話聽在耳朵裡。
此時,玉無霞出來了,肥海也出來了。
對於肥海的諷刺,水柔沒有往心理去,反倒笑臉相迎,道:“對我的計劃有什麼意見?”
“很好。”肥海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
軍隊的戰鬥力是毋庸置疑的,況且水柔也知道軍隊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與天行集團是一系的力量,用軍隊打壓天行集團,這是上上策。
玉無霞白了肥海一眼,不屑道:“你個豬腦子,也知道好壞?”
肥海沒有吭聲,來到水柔面前坐下,拿起一個桃子大口的吃起來,嗚嗚道:“在江浙,你們低估了一個人的能量。”
“王蕭?”水柔自然而然的想到王蕭。
肥海的回答出乎水柔的意料之外,他搖了搖頭,道:“蕭哥對他還是蠻尊敬的。”
這樣的人,水柔一時半會想不出來,也沒有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思。
轉眼間,天亮了。
小舞出了軍營,呼吸着新鮮空氣,喘出的濁氣都帶着菸酒的味道。
他感受着的眼睛的青澀,心裡高興,露出自然的笑容,戰友的情,借幾個對他來說還是不難的。
小舞離開了,江浙郊區軍營某部辦公室裡,一位師長正呼呼大睡着。
小舞離開大約十分鐘,五十位全幅武裝的軍人乘着一輛的無牌卡車出了軍營。
陳老家中,一早醒來的他喝着一杯清水。
宋連生今天起得很早,確切的說他一晚沒睡,江浙處於一級警戒的狀態,有個風吹草動他了如指掌,也就是在黎明的時候,他得到五十軍人全幅武裝出了軍營的消息。
第一時間,宋連生來到陳老的家外,怕打擾了老人休息,一直等到天亮才推門進去。
小保姆對宋連生已經很熟悉了,“宋廳長來了。”
小保姆禮貌的打着招呼,領着宋連生來到陳老面前。
陳老也很意外宋連生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家裡,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有五十軍人進入市區了。小說整理髮佈於W.l.”宋連生小心奕奕的說着,看着陳老平靜的神色,長舒了口氣,接着道,“還全幅武裝。”
宋連生看得清楚,喝着白開水陳老神色不變,只是喝水的速度明顯比平時快了些許。
“監視他們,敢異動,擊斃。”陳老的話不容置疑。
宋連生知道,江浙的軍隊,暗地裡最大的大佬就是眼前這位,有他的話擺在前面,真的發生衝突,警察們也不怕。
告別了陳老,宋連生回到警察廳上班了,吩咐手下人通過全江浙的監視網絡監視五十軍人的動向,同時,他也下了殺令。
五十軍人做夢也想不到,剛來進江浙市裡,就被警察監視上了。
保姆送走宋連生,回來的時候看到陳老在打電話,她自顧的向廚房走去了。
“喂。。。。。你是誰?”
聽着對方神智不清,似乎是喝多了,陳老臉色一寒,直接道:“二十分鐘,到我家,要不然換個位置。”
說完,陳老‘砰’的一聲掛斷電話。
電話的另一邊,喝多的師長一個激靈,晃了晃腦袋,睡意全無,比潑了盆涼水身上還見效。
他隨意的抹了把臉,眼神中少有的帶着慌張的神色,聽着環繞不去的聲音,如果聽不出這是陳老的聲音,他可以買塊豆腐撞死了。
十九分二十秒的時間,師長不知道撞了幾個紅燈,喘着粗氣來到陳老的家中。
進了門,微微低着頭,在小保姆的帶領下來到陳老的面前。
在陳老的面前,師長顯得拘促不安,待看到陳老面沉如水後,這種不安更加劇烈了。
“首長,您有什麼指示?”師長的聲音明顯帶着顫音,隱約間感覺到似乎與昨天晚上蘇峰的事情有關。
不就是簡單的小衝突嗎,怎麼驚動了首長,想着這些,師長腦後生風,背後冒冷汗,看來事情不像蘇峰說的這麼簡單。
丫的,你TD別的害我啊。微低着頭的師長不敢看向陳老。
“喝酒了?”陳老的語氣中帶着不悅。
“昨天有個老戰友來部隊了,一高興就喝一杯。”師長如實的說着,頭低的更低了。
“順帶着還借了五十老兵出去吧。”陳老像是在說家常事。
師長猛得擡起頭,現在的他意識到這件事情透着邪乎,就自己一個人被矇在鼓裡,一無所知,緊張道:“地方上的一些痞子欺負人,他借幾個人震震場子。”
按理來說,軍隊自成一體,終歸是人,平常的話,上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師長想不明白陳老爲什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砰。。。。。。。”陳老的水杯掉在地上,‘砰’的一聲,四分五裂了。
“你這個戰友好大的面子,竟然讓你借他五十全幅武裝的手下。”陳老的語速明顯有些快了。
師長小聲道:“一次偶然的機會他救過我的命,還因爲這件事情退役了。”
陳老的火氣小了些,有些責備道:“那你也要了解他要人做什麼嗎!”
師長見陳老火氣小了三分,事情出現轉機,道:“他只是說有人砸他的一個場子,要幾個兵去震一震。”
陳老隱忍着,沒有讓‘蠢豬’二字出口,幽幽的嘆了口氣,道:“你準備替這五十人收屍吧。”
師長聰明的沒有說話,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位‘救命恩人’騙了自己。
“首長,怎麼辦?”
“怎麼辦,趕快命令他們回去啊。”
師長一時愣在當場,他是知道的,這些兵出去的時候都不帶通訊設備的。
“我。。。。。。”
“聯繫不上?”陳老有些火大了,他知道這些兵不是江浙的警察能收拾的。
師長點點頭,愈發的羞愧了。
“你就期待着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不要和野狼戰隊碰面吧。”
“什麼!”低着頭的師長突然擡起頭來,聲音大了三分,不敢相信道,“野狼戰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