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絲掙脫出黑人保鏢的懷抱,徑直的站着,直視着王蕭,嫵媚道:“弗朗西斯我不知道在哪裡,中原是法制社會,請你走出我的房間。”
露絲一席話,當真說得正氣浩然,豪不畏懼天行兄弟們的威嚴。
不得不承認,露絲是一個極爲漂亮的女人,也極爲誘人,王蕭同樣直直的凝視着她,眼睛裡卻不帶一絲的慾火,清澈如水。
“你是乖乖的跟我們走,還是我綁你。”
露絲伸出嫩白的雙手,幽幽的嘆了口氣,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憂鬱,黑色的外套,將她潔白的雙手襯托的如同白玉一樣。
王蕭沒有看向露絲,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將這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幹掉,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自己應該徵求弗朗西斯的意見。
進入三號總統套房的黑組兄弟只有五十人而已,五十個一流的殺手,即使一隻蒼蠅也不可能飛出他們的包圍圈中。
另外的五十名黑組的兄弟飛快的向下排察着,沒有放過任何的死角,監控室中,弗朗西斯被五花大綁的扔在角落裡,眼睛十分的平靜。
此時的監控制除了弗朗西斯空無一人,十三狼僅剩的一匹也不知道去向何處,弗朗西斯只知道他離開的時候,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佈滿血絲的眼睛彷彿要噴出火來。
國際監獄的環境要比這裡惡劣許多,弗朗西斯平靜的面對着一切,即使監控室的門再次被打開,他也沒有挪動一下身體。
來人他並不認識,賭住的嘴也不能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進來的三個人。
三個人看到弗朗西斯,輕輕的鬆了口氣,三兩步走到他的身前,蹲下身來,拿出一把閃亮的匕首,輕輕挑斷弗朗西斯身上的麻繩,輕輕的拍了拍弗朗西斯的肩膀,道:“兄弟,蕭哥來救你了。”
“你們是天行的兄弟?”弗朗西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黑組的三位兄弟,江浙到市,只有走過的人才知道有多遠,自己也是超速駕駛一個晚上纔到的,現在幾乎睜不開眼睛了,雙眼有些浮腫。
“兄弟,別說了,去見蕭哥吧!”黑組的一個兄弟將弗朗西斯扶起來,“蕭哥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弗朗西斯打了個踉蹌,差點軟倒在地上,雙腿長時間的被捆住,已經麻木了,幸虧有黑組的兄弟扶着,“兄弟,你是哪個堂口的?”
弗朗西斯在天行呆的時間長了,也知道天行集團的大概劃分,只是這三個人給他的感覺不一樣,有一股淡淡的殺氣。
“黑組。”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着,兩個人扶着弗朗西斯向一百層的總統套房內行去,路上碰到其他黑組的兄弟告之情況,一百黑組的兄弟飛快的在一百層聚集着。
五十層到一百層,弗朗西斯在黑組兄弟的摻扶下,整整走了十五分鐘,期間差點摔倒在地上,有五次。
尋仙賓館,一百層的三號總統套房內,弗朗西斯筆直的站着,眼睛一片平靜,凝視着依然漂亮的露絲。
露絲被反綁着雙手,傲然的雙峰顯得更加的挺立,半球型的黃金胸型讓黑組的兄弟都有些忍不住,只是沒有人上前一步罷了。
露絲的五個保鏢被押到走廊裡,不知道房間內發生了什麼情況,只是靜得讓他們感覺到可怕。
“風水論流轉,今年到我家,你從來沒有想到你會有今天吧。。。。。。”弗朗西斯走到露絲的身邊,彎腰將她抱起來,走了幾步,俯身將她放到沙發上,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一樣。
露絲依然帶着淡淡的笑容,神情依然的嫵媚無比,媚態連連,讓黑組的兄弟都有些蠢蠢欲動,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露絲經過大富大貴,什麼場面沒有見過,甚至還跟着安混過場子,的瘋狂過,即使黑組的兄弟滿身的殺氣也不能嚇着她。
“沒有什麼可以後悔的,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會這樣選擇。”甜甜的聲音餘音繞樑,眼波流轉的大眼一眨不眨的凝視着弗朗西斯。
王蕭、藍月紫晗和楊家強走出三號總統套房,這個時候也許給兩個人一點空間會更了。
走廊裡,五個保鏢,四白一黑,五個人一排蹲在地上,每個都面向牆壁。
王蕭左手化成手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半弧,黑組的兄弟眼睛頓時亮了,立即明白蕭哥的意思,五個黑組的兄弟,每個人手裡都握着一把閃亮的匕首,長約二十公分。l6
“噗噗噗。。。。。。”接連五聲沉悶的響聲,五個人甚至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黑組的五個兄弟,每個人俯身,左手捂住一個保鏢的嘴,右手的匕首捅進保鏢的後心之中,帶着血糟的匕首,洶涌的鮮血噴發而出,濺了五個黑組兄弟半身,褲子上全是點點的鮮血,像盛開的桃花。
淡淡的血腥味在走廊裡瀰漫着,一夜都是那麼的寂靜無聲,王蕭站在窗邊上,看着近乎在眼前的黑雲,細小的雨點砸在窗戶上,像鑽石那樣閃亮。
楊家強古怪的看着王蕭,最終還是上前幾步,和王蕭站在一排,淡淡道:“斧頭幫的人正在向這裡聚集,粗略估計有一萬人。”
“一萬人。。。。。。”王蕭簡單的重複着,卻沒有作出回覆,依然看着烏黑的天空,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
半個小時後,弗朗西斯一臉疲憊的走出三號總統套房,雙眼有些失神,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頹然,留給王蕭一個背影,靜靜的向電梯處走去。
王蕭看着弗朗西斯的背影,他的雙手沾滿鮮血,靜靜的跟在他的身後,回頭看着黑組的兄弟,道:“樓上的通道關閉。”
有了雲南清明會的那次經歷,天行對於這種事情已經有了經驗。
藍月紫晗轉身走進三號總統套房內,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老實人發火可真不好惹啊。
露絲歪着脖子,身上的黑色套裝半裸着,幾顆閃亮的水晶鈕釦掉在白色的地毯上,上衣甚至露出藍色的乳罩,半個嫩白的裸露在外,只是上邊帶着絲絲的血跡。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這個時常危及自己安全的女人,此時做了她最應該做的事情,弗朗西斯做出最適合的絕定,他的心在痛,情到深處,傷人傷己,愛到深處,只是過重的負擔而已。
尋仙賓館外,已經聚集了大量的人羣,每個人神情蕭木,神情不一,相同的是,每個身上都帶着一股子煞氣。
陰暗的天空,淅瀝的小雨,幾乎要壓下來的黑去,幾十人、幾百人,慢慢得越聚越多,氣氛也越來越壓抑。
本來在尋仙賓館對面快餐店裡看熱鬧的‘上層人士’不敢逗留,他們已經認出這些人是斧頭幫的,殺人不眨眼,幾年間,整個市,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們的手中,最後卻不了了之,這就是百里南的手段,他幾乎是市的地下皇帝。
快餐店內本來的客人,一鬨而散,他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肥胖的身軀居然會爆發出如此的潛能。
越來越多的斧頭幫衆,沒有一個敢進入其中,因爲一樓的大廳裡,守着十個黑組的兄弟,而且門被關上了。
尋仙賓館身爲一家五星級賓館,設施自然豪華,保安措施也極爲嚴密,玻璃門和窗都是防彈玻璃的,而且是加厚版的。
百里南他們這些人來這裡的時候已經告訴他們,必要的時候可以硬撞進去,不計後果的殺死王蕭,不計任何的後果。
他們沒有動,因爲還在等一個人,一個領頭的人,金堂堂主金狼。
金狼現在在前往尋仙賓館的路上,他現在是斧頭幫金堂堂主,雖然貴爲堂主,在整個斧頭幫中卻比其他四堂堂主的地位要低。
金、木、水、火、土,金字排,地位卻最爲低下,是個男人心裡就有些微不舒服,只有這種髒活累活才輪到他。
王蕭是自己的同鄉,雖然關係不怎麼好,卻總歸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人生四大喜,他鄉遇故知,金狼心裡有股莫名的情感,整個人卻透着一股厲氣。
王蕭跟着弗朗西斯一路下樓,直至到一樓的大廳裡,弗朗西斯才停住身體,茫然的看着外面黑壓壓的人羣,喃喃道:“我們被包圍了嗎?”
王蕭輕微的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瞄了外面的人羣一眼,黑組的十位兄弟已經把門鎖上,靜靜的注視着外面的敵人。
剛到江浙時候,王蕭曾經殺過千人,現在,即使面對斧頭幫的萬名敵人,他也無所畏懼,只是有些擔心弗朗西斯的安危。
“你們先走吧,我留下來。”弗朗西斯知道自己會是王蕭的累墜,王蕭和黑組的兄弟肯定能衝出萬人的包圍。
王蕭垂了弗朗西斯的胸膛一下,淡然一笑,道:“是兄弟,別說這種話。”
弗朗西斯突然想起王蕭揹着自己的時候,即使千軍萬馬又如何,天行兄弟永不怕,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我會還給你一個銀行的。”
藍月紫晗和楊家強一路下來,封閉了尋仙賓館裡所有的入口,纔到一樓來,一百黑組的兄弟齊聚一樓。
經理站起來,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他的人來了,他的人來了,有人來給他撐腰了,他還怕什麼,這些人應該怕他。
“投降吧,你們區區百餘人,怎麼可能和這麼多的人作對,將我送出去,我可以求他們留給你們一個全屍。”
經理的整條褲子都溼了,帶着一股尿臊氣,扶着牆,顫微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