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姬好奇地問道:“艦隊有行動嗎?”
楊鵬搖頭道:“不知道。”
顏姬訝異地問道:“夫君都不知道?難道王蓉妹子和王大統領都沒有報告夫君?”
楊鵬搖了搖頭,笑道:“他們是水戰統帥,沒必要事事都來請示我。我只要告訴他們做什麼,怎麼做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顏姬嘆了口氣,道:“哪有君王像夫君這樣放權給手下的將領呢!”楊鵬呵呵一笑,“大明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沒道理死把着權力不放啊!要相信大家,否則的話,很多大事情是做不成的!”顏姬情不自禁地靠進愛人的懷抱,柔聲道:“夫君就好像天上的神一樣!臣妾能跟隨在夫君身邊,真是上蒼的眷顧呢!”
楊鵬笑了笑,摟着柔軟的嬌軀,聞着蕩人心扉的馨香,只感到靈魂都飄上的雲端,情不自禁地道:“你老公我是神,老婆你就是狐狸精,咱們是神仙陪狐狸精,那可真是天作之合呢!”
顏姬撲哧一笑,白了愛人一眼,嗔道:“狐狸精可不是好人呢!那妲己那麼壞,要不是她,商朝也不會滅亡了!”
楊鵬揚了揚眉毛,搖頭道:“商朝滅亡關妲己個屁事,分明就是商紂王混蛋。儒家盛行之前可沒哪個說商朝亡國是妲己造成的,儒家盛行之後,這套狗屁理論就出來了。何止是商朝啊,歷朝歷代亡國的責任都從君王身上給撇清了,君王身邊的妃子和大臣紛紛成了罪魁禍首,君王那都是聖明的,都是沒有責任的。搞出這麼一套出來,無非就是要神話君王,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好將天下變成他們的私人財產!要我說的話,妲己是個好女人,只是錯嫁了一個殘忍暴虐的老公,在那種男人身邊,她不曲意逢迎,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不得好死了。”
顏姬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
楊鵬看了一眼懷中那張傾國傾城的絕代容顏,笑道:“所以說狐狸精是好的,我的老婆就是狐狸精!”顏姬溫柔地看着愛人,四目交投之下,柔情蜜意盡在不言之中。
楊鵬突然心頭一動,道:“我想我知道王蓉王海他們想幹什麼!”顏姬好奇地看着愛人。楊鵬正準備說話,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兩人扭頭看去,只見一名華胥的女軍官匆匆奔了過來,將一張紙條呈給楊鵬,道:“陛下,達卡飛鴿傳書。”
楊鵬接下傳書,展開看了起來。扭頭望向遠方,道:“天國聯軍對達卡發起進攻了。”
視線轉到達卡地區。
整個達卡地區暴徒肆虐,那些先前被大明打壓的地方貴族勢力和他們爪牙彷彿紛紛從地下冒出來了一般,到處殺人放火散播謠言。百姓們人心惶惶,拖家帶口四處逃難。清河縣被暴徒亂民攻陷了之後,縣城中的許多百姓便逃入了附近的山中。
一個年輕人急匆匆奔到山林中大家避難的宿營地,一臉惶恐地道:“不好了不好了,好多軍隊抵達達卡城下了!”這話一出,人羣登時騷動了起來。
一人憂心忡忡地道:“如果大明軍被徹底打垮了,我們,我們怎麼辦?”另一人惶恐無已地道:“貴族老爺們肯定是不會放過我們的,他們一定會殺死我們的!”一個年輕人憤怒地罵道:“大明人真是沒用!還以爲他們有多厲害,沒想到居然敗得這麼快,眼看整個達卡地區都要丟失了!”衆人惶恐之下也跟着罵了起來,一時之間現場一片喧囂。
罵過之後,現場寂靜了下來,人人面露惶恐無措的神情。這些平民因爲大明土地政策的原因之前都站在大明的一邊,因此被那些貴族勢力視爲叛徒,這一次貴族勢力捲土重來,這些平民百姓慘遭迫害;他們有些後悔了,想要向貴族勢力投降,以換取他們的原諒,即便重新爲奴,那也好過如今命懸一線朝不保夕的生活啊。可是這樣想歸這樣想,卻也不敢輕易跨過這一步,誰知道貴族老爺們會不會原諒自己呢?說不定自己這一出去,便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了!
一些人的心中升起一些渴望來,渴望大明軍能夠創造奇蹟打敗敵人保住達卡地區,那麼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可是聽說如今不僅是天竺大軍即將來到,而且西方世界的天國聯軍已經登陸達卡了,這麼兩股強大的勢力聯合進攻達卡,大明軍有可能取勝嗎?每個人想到這裡,都充滿了絕望,都感覺大明軍這一次是必敗無疑了!
與此同時,達卡城外一片喧囂,二十餘萬天國聯軍列陣在達卡城外,一片喧囂吵鬧,來自西方各國的軍士都在大聲吼叫着。這是這個時代西方軍隊的特點,沒有東方軍隊那樣的戰陣,都是一片亂糟糟的,紀律性也很成問題,士兵軍官竟然在那裡自顧自的大聲叫喚。二十幾萬大軍如海如潮,刀槍還是乾枯的樹林,旌旗好像天上涌動的雲層,規模浩大,觸目驚心。
突然一名披頭散髮、體格雄偉、身着鍊甲、提着戰錘的聯軍悍將從大軍中策馬而出,直奔到城下,舉起戰錘大聲辱罵。聯軍將士鬨笑起來,巨大的聲音此起彼伏。
呼延必顯身邊的翻譯官對呼延必顯道:“對方罵我們是膽小鬼,是懦夫,只會躲在城牆裡。”
呼延必顯冷笑一聲,拿起強弓,彎弓搭箭對準了城牆下那個正罵得歡的敵將。手指一鬆,嘣的一聲大響,箭矢化作一道虛影直飛下去,正中敵將的胸膛,敵將兀自叫罵不休,聲音突然嘎然而止,整個人向後一翻,栽到了馬下,再也沒了動靜!敵軍的鬨笑聲漸漸消散下去,代之以憤怒的叫罵。
呼延必顯笑道:“敵人要來攻城了,做好戰鬥準備。”衆軍官一起應諾,奔了下去。隨即號令傳達下去,刀劍出鞘,箭矢上弦,各軍都做好了戰鬥準備。
嗚嗚嗚……咚咚咚……,城外各種各樣雜七雜八的戰鼓聲號角聲大響起來,成千上萬的敵軍在盾牌的掩護下推着一車車的泥土石塊朝城牆逼近。由於大明佔領達卡之後,在城牆外挖掘了一道又深又寬的護城河,因此要攻破達卡城就必須先將護城河填起來。
呼延必顯眼看着敵軍兵潮緩緩逼近,不久之後距離城牆僅有百餘步的距離了,當即舉起右手向下一按。轟轟轟轟……巨大的轟鳴聲突然響成一片,與此同時,城外的敵軍只聽見尖銳的呼嘯聲直衝耳際,還沒反應過來,人叢中便被一股股的巨力砸得血肉橫飛了!隨即劇烈的爆炸聲接連響起,一團團烈火煙塵和着殘枝碎塊升騰而起,慘叫聲驚呼聲響成一片,原本十分緊密的兵潮騷動了起來。“城牆上有打炮,攻不上去的,快回去!”有人大叫起來,一些人便開始後退,那些原本還想進攻的見此情景,也跟着退走了。
各軍的國王和將軍連聲呼喊,各軍將士纔沒有一潰千里,在攻擊出發位置紛紛穩住了陣腳。
法蘭西大公爵菲利普看着眼前的城池,眉頭緊皺,鬱悶惱火地道:“沒想到這些異教徒竟然在這裡佈置了大量的火炮!”旁邊的聖馬可騎士團團長馬可諾道:“大炮威力太大,這樣正面硬攻,就算能夠攻下城池,也肯定會損失慘重的!”衆貴族將領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着,有人灰頭喪氣,有的人叫囂繼續攻擊,然而不管是灰頭喪氣的,還是叫囂的,都不想去打頭陣。在各人的心裡,這一仗是爲了搶掠財寶而來的,可不是來拼命的,要拼命就讓其他人去拼命吧。
菲利普想要號令聯軍,可是其他的小國國王和大貴族根本就不甩他,十幾個國家的聯軍,誰管得了誰啊。菲利普一氣之下,首先率領麾下兵馬收兵回營了。其他各軍見狀,哪裡還有心思繼續攻城,也紛紛率軍回營了。
菲利普在自己的大帳內大聲辱罵其他國家的國王和貴族將軍,罵這個是豬,罵那個是廢物,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
親信查理道:“大人,我認爲這一次咱們可是被教皇騙了。這東方沒有什麼好處,卻是處處艱辛啊!教皇陛下想要擴展影響力,卻讓我們充當他的炮灰!”
菲利普皺了皺眉頭,走到椅子前坐了下來。
查理繼續道:“英格蘭艦隊作爲大軍的前鋒,我聽說他們之前打得十分艱難!在崑崙島,爲了奪取那麼一個僅僅只有一千大明軍把守的小島,聽說他們打了好幾天,損失了好幾千人才好不容易打下來。之後攻擊西鷗島也是如此,要不是他們利用了本地愚蠢的原住民的話,恐怕到此刻都還攻不下西鷗島呢!”
菲利普皺眉道:“你究竟想說什麼?”
查理道:“大人,我認爲這一場遠征是得不償失的,不如趁現在還沒有什麼損失趕緊撤退吧!”
菲利普猶豫道:“這樣撤退,別人會恥笑我是懦夫的!”
查理急忙道:“若是損兵折將而戰敗回去,那麼不僅會被人恥笑,還損失了手中的力量,更加不好!”
菲利普皺眉搖頭道:“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撤退。”看了查理一眼,道:“你雖然說得有些道理,可是並不完全正確。英格蘭人本身只擅長水戰,並不擅長陸戰,陸戰困難並不說明敵人就超乎想像的可怕!再說了,就如同我們會把最精銳的部隊佈置在最緊要的要隘一樣,大明人佈置在崑崙島和西鷗島地兵力肯定也是他們最精銳的部隊!據教皇所言,東方人信奉什麼‘仁義’,性格軟弱,不擅戰鬥,因此崑崙島和西鷗島上的大明軍不僅是他們最精銳的勇士,甚至這樣的精銳在大明來說應該是十分稀少和珍貴的!”
“今天這一戰,雖然我們沒能取得什麼成績,不過敵人全都龜縮在城牆中,這說明他們其實十分恐懼,根本不敢出城來交戰!他們完全依靠城牆和那些威力巨大的大炮!哼,要不是咱們不齊心,只要我們一起全力猛攻,那些大炮雖然會給我們造成一些損失,可是絕對無法阻止我們,說不定現在已經把城牆攻下來了!”查理覺得大人說的有道理,也就不再勸說了。
菲利普皺眉道:“我需要同其他人好好商量商量。既然來討伐東方,就要齊心一致全力進攻,如此各懷鬼胎算怎麼回事?”扭頭對查理道:“你立刻替我去約各位國王、將軍、大人來我的大帳相會。”查理應了一聲,奔了下去。
菲利普這位法蘭西大公爵的面子,大家還是要給的,不久之後,各軍的國王、將軍、大人陸陸續續來到了菲利普的大帳之中。
人人望着別人,沒有人說話。菲利普見此情景,首先打破了沉靜,道:“諸位,我們既然聯合來討伐東方異端,便應該齊心合力,不能相互猜忌!”
馬可諾冷笑一聲,道:“這話不錯,不過我卻很難相信其他人!誰知道我們威尼斯騎士在前線流血奮戰的時候,其他人是不是躲在旁邊就等着我們打垮了敵人好來摘勝利果實!”說這話時,馬可諾的眼神有意無意地瞟向了對面一個身材不高卻十分強壯滿臉蜷曲鬍鬚好似西方傳說中矮人族勇士的男子。那人名叫安德魯,挪威國王。說到這裡,說一點題外話,這個時代的挪威剛剛結束了長達八十八年的內戰,不過雖然是一個獨立的王國,卻臣服於英格蘭國王。
安德魯見馬可諾這副模樣,當即大怒,喝道:“馬可諾,你是什麼意思?你說的是我們嗎?”
馬可諾冷笑道:“知道還問什麼!”
安德魯指着馬可諾罵道:“大家需要擔心的是你們這些威尼斯人!你們這些奸詐的商人,根本就不是勇士,只會躲在後面撿便宜!”馬可諾反脣相譏:“你們不過是北方野蠻毫無信用的海盜,相信你們的人都遭了你們的毒手了!今天白天,不就是你們挪威人首先逃跑的嗎?”
安德魯氣得要死,當即衝上去大人,馬可諾自然不會不還手,兩人登時扭打在了一起。其他人有的幸災樂禍地看戲,有的則上來全家,鬧哄哄一片。
菲利普大爲惱火,厲聲吼道:“住手!”
衆人心頭一驚,安德魯和馬可諾停止了撕扯扭打,各自退開,卻兀自怒瞪着對方。
菲利普氣憤地道:“敵人還在,我們居然自己鬧了起來,豈不是讓敵人笑話!我們既然來到這裡,就必須打敗敵人!如果無功而返,我們的尊嚴便要掃地!”衆人都流露出了思忖之色,感覺菲利普說得對,如此浩浩蕩蕩地東征之舉,若是無功而返,豈不是讓人笑話了,那時恐怕低賤的平民和奴隸都會在背後議論嘲笑自己。
菲利普見說動了衆人,當即趁熱打鐵道:“我認爲咱們聯軍必須要選出一個最高統帥來指揮戰鬥!……”
這話一出,衆人紛紛流露出不以爲然的神情來,馬可諾嘲諷似的道:“難道菲利普大公爵又想當這個統帥了?就算我們威尼斯人答應,恐怕別人也不會答應吧!況且菲利普大人不過是大公爵,咱們這裡可還有幾位國王呢!公爵指揮國王,從來就沒有這種道理!”衆人附和起來,都說菲利普不能擔任這個最高統帥。菲利普確實有意做聯軍統帥,可是話還沒出口就被堵了回來,又是鬱悶,又是惱火,冷哼一聲,道:“我可不稀罕這個聯軍統帥的位置,我只是想要爲我們天國聯軍取得勝利罷了!”
一個高高瘦瘦,白的好似殭屍一樣的中年男子冷笑道:“難道只有菲利普大人做聯軍統帥,我們才能取得勝利嗎?”此人名叫歐丁,是丹麥國王歐文的親弟弟,丹麥公爵,這一次丹麥軍的統帥便是他。
歐丁這話一出,許多人都嘲笑起來。
菲利普勉強讓自己不發作,冷着臉道:“我不做聯軍統帥也沒什麼,就請你們推舉出一個人來吧,聯軍總要有一個統帥才行!只要你們都認可,我菲利普也絕不會反對!”
當即便有人提議挪威國王安德魯做最高統帥,然而這話一出,馬可諾便第一個跳出來反對。一番爭吵無果之後,又有人提議馬可諾任聯軍統帥,自然安德魯是堅決反對的。如此,衆人爭吵不休,這聯軍統帥根本就無法推舉出來。菲利普見這樣不是辦法,便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案,將聯軍分成四部分,推舉四個聯軍統帥,各自負責攻打城池一面,並且約定,誰先攻入城池,誰就可以獲得最大的利益。大家都感覺繼續爭吵下去也確實不是辦法,又覺得這個這種方案還是勉強可以接受的,於是便都同意了。
隨即衆人便推舉出了四個聯軍統帥,菲利普、安德魯、馬可諾,以及英格蘭將軍約翰當選。四位聯軍統帥選出,後面的事情便好辦了,各軍按照自己的意願選擇一方,至於東西南北四個進攻方向,則抽籤選擇。一切妥當,各軍厲兵秣馬準備來日攻城。
第二天一早,號角聲戰鼓聲四面大響,只見二十幾萬天國聯軍分成了四大部分將達卡城團團包圍了。
呼延必顯感覺今天的敵人氣勢完全不同於昨天,不敢怠慢,急令四面城牆各守軍嚴陣以待。
隨即四面城外的敵人嚎叫着奔涌而來,緊接着大明大炮開火,剎那間,城外荒野上塵土沖天,殘肢碎塊漫天飛舞。然而這一次炮火卻沒能喝退敵軍,只見敵軍定着炮火兇猛衝鋒,狀似瘋狂,直衝到了護城河邊。
隨即雙方發射的箭矢在天空中交錯亂飛,不時有雙方將士被射倒在地。聯軍將士依靠盾牌掩護,不停地將一車車一包包泥土石塊扔進了護城河中。護城河中水花四濺,除了泥土石塊不斷投入進去,還不時有屍體滾入河中,護城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填了起來。戰鬥如此繼續着,一天時間,護城河的源頭便被截斷,而護城河的大部分河段都被填起來了。
傍晚時分,天國聯軍便停止了進攻,退回了營地。
呼延必顯在城牆上巡視着,看着城外燦若星辰的篝火,不由得心頭擔心。天國聯軍的攻擊強渡超乎了他先前的預料,他沒想到僅僅兩天時間對方居然就將護城河給填平了,他原本以爲至少要三天以上的時間,敵人才能夠做到,看來自己有些低估了敵人的戰鬥力了。
與此同時,在城中一座荒廢的院落中,五個人鬼鬼祟祟地聚集在一起。
一人道:“天國聯軍正在猛攻,大明人一定堅持不了多久!”旁邊一人興奮地道:“解放的時機終於來臨,我們可以動手了!”其他幾人紛紛點頭附和。先前說話的那人道:“大明軍十分可怕,咱們可不能冒失行動!必須等到天國聯軍即將破城了,才能發動!”其他衆人點了點頭,一人道:“一切都聽你的!”另一人有些擔憂地道:“只是不知道武松的主力部隊在哪裡,總讓人感到不安啊!”先說話的那人沒好氣地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武松的主力部隊一定去了西邊,要知道帝國大軍就要來了啊!”衆人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那個爲首模樣的人道:“等時機來到,我就會派人通知你們,在此之前,你們絕對不可以擅自行動!”衆人都點頭應了。爲首的那人道:“咱們不能在這裡待得太久,這就各自回去吧。”衆人都答應了,隨即紛紛離開了荒院。
第二天一早,天國聯軍繼續猛攻。弓箭手在城下掩護,突擊部隊順着雲梯攀登城牆,吼聲一片,場面恢弘至極。不斷有人衝上城頭,城頭上刀光劍影,不斷有雙方將士從城牆上墜落下來。
就在這時,城池內突然出現了巨大騷動。正在西邊督軍戰鬥的呼延必顯聽到城中的喧囂聲,循聲看去,只見許多人潮正朝南邊的城門涌去。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