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琳想了想,當即下令道:“傳令攻擊英格蘭的兵馬停止攻擊,只留下十萬人就地防禦。陸軍及海軍全部撤回。海軍匯合留守地中海地區的海軍出紅海東進攻擊大明海上要塞,並且伺機殲滅大明海軍主力!如果能夠做到這一點的話,便橫渡大洋去東方攻擊大明的海岸!陸軍即刻馳援波斯地區,同時調動阿拉伯地區的守衛部隊馳援波斯地區!令博納南下波斯地區,作爲波斯方面的統帥,負責指揮波斯地區與大明軍的戰鬥!卡恩則負責高加索地區的防禦事宜!另外,傳令古德,叫他小心戒備!”衆大臣齊聲應諾。
散會後,凱撒琳只留下了兩位內政大臣。
凱撒琳問內政左大臣厄齊爾:“拜占庭帝國方面有沒有什麼回信?”
厄齊爾行禮道:“正要向陛下稟報。剛剛收到了拜占庭帝國方面的回信,他們願意與我們聯合出兵攻擊大明人。”
凱撒琳點了點頭,“很好!拜占庭帝國這一出兵,戰場的主動權便掌握在我們的手中了!”
內政右大臣卡姆鬱悶地道:“可是我們付出的代價也實在不小!”
凱撒琳道:“想要唆使別人出兵幫助我們,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不過要說代價很大倒也不至於,我們許諾的領土,除了高加索地區以外,其它的都已經被大明佔領了,反正不在我們的手中,又何妨慷慨一些!”兩位大臣都覺得陛下說得很有道理。
卡姆皺眉道:“大明軍的攻勢實在是大大出乎了我們先前的預料!真不知道大明人怎麼會有如此自信,竟然來攻打波斯地區!他們難道不知道,一旦他們不能在短時間間內攻佔波斯地區,便很有可能陷入我軍的重圍嗎?”卡姆這番話是很有道理的。波斯地區,夾在阿拉伯地區和天竺地區之間,一旦燕雲軍攻擊受挫,而阿拉伯地區和天竺地區的神羅主力大軍又趕來了的話,那麼進入波斯地區的大明軍便很有可能陷入絕境。
厄齊爾覺得卡姆說得有道理,不由得點了點頭,皺眉道:“這個大明皇帝可真是有冒險精神啊!”
凱撒琳流露出回憶之色,喃喃道:“他何止是有冒險精神那麼簡單!……”兩人見凱撒琳這個樣子,心裡都不禁升起怪異的感覺來,就覺得陛下和那個大明皇帝好像是認識似的。
凱撒琳收回思緒,對兩人道:“這一次大戰的勝敗關係重大,我要親自前往波斯地區!”
兩個大臣嚇了一跳,卡姆當即反對道:“我不贊成陛下親征!戰場之上吉凶難料,若陛下有個三長兩短,帝國必瞬間陷入混亂!”
凱撒琳卻決然道:“我已經決定了,你們就不要再勸了!”兩人互望了一眼,感到有些無奈。
凱撒琳看了兩人一眼,吩咐道:“我不在的時候,軍政大事就由你們兩個帶領內閣處理。任何事情都不必來請示我。”兩人躬身應諾。
凱撒琳擡起頭來看向遠方,美眸中流露出希冀興奮的神情來。
待兩個大臣離開後,凱撒琳身邊的那個聖皇女衛士沒好氣地道:“你怎麼突然決定親征?如果聖皇有事情找你,不就耽誤事了!”
凱撒琳毫不在意地道:“我該做的事情能做的事情都已經做了,聖皇也不會有什麼事情找我。”看了聖皇女衛士一眼,道:“你留在這裡,有什麼事情你和他們接洽就是了!”見聖皇女衛士還要勸說,便截住她的話頭道:“我身爲帝國女皇,當此之時也該親征以激勵士氣!我想聖皇總不願意看見。神聖羅馬帝國已經被大明人打垮了吧?”聖皇女衛士無言以對。
實現轉到波斯地區霍拉馬巴德城外的大明軍營之中。
如今大明軍幾乎已經佔領了格羅斯山脈北方的所有土地了。所謂格羅斯山脈,是波斯地區靠近波斯灣的一道山脈,如今神羅還佔據的地區就只有格羅斯山脈以南的土地了。前文說的霍拉馬巴德城就位於這一片地區的最北方,背靠格羅斯山脈,城池依山而建,城牆高大堅厚,所以易守難攻,即便以大明軍的戰力,在沒有合適攻城器械的情況下也是難以攻破城池的。
目前,神羅在波斯地區的守軍已經被大明軍摧毀大半了,如今只剩下五六萬正規軍以及十幾萬波斯僕從軍守衛在格羅斯山脈一線。而這些軍隊中又有超過一半囤積在霍拉馬巴德城中。因此對於大明軍來說,能否在短時間內攻破霍拉馬巴德城,對於整個戰役的企圖來說是十分關鍵的。
楊鵬坐在大帳中看着剛剛送來的情報,隨即放下了情報。站在一旁的耶律寒雨問道:“神羅方面有什麼行動?”
楊鵬笑道:“神羅方面有些急了。他們已經停止了對英格蘭的戰爭,正將水陸兩軍從西邊調往東方。另外阿拉伯地區的神羅正規軍以及僕從軍也有大規模調動的跡象,想必也是要來增援這邊的。對了,神羅女皇凱撒琳已經決定御駕親征了,隊伍已經離開了皇都!”
耶律寒雨笑道:“御駕親征嗎?她是在學大哥呢!”隨即思忖道:“不過這一次神羅方面真是來勢洶洶啊!我估計他們不僅會集中路上力量來波斯地區和我們拼命,而且還會調集海軍主力出紅海,進攻我軍海上要塞,並且試圖殲滅我們的海軍!他們是水陸並進,要和我們來一場真正的全面決戰了!”楊鵬點了點頭。
顏姬從外面進來了,先向耶律寒雨打了聲招呼,隨即對楊鵬:“夫君,我已經按照你的命令給史連城發去了飛鴿傳書!”
楊鵬點了點頭。
顏姬流露出擔憂之色,道:“夫君,你的這個計劃如此宏大,我只擔心我們的兵力是不是足夠?”
楊鵬笑了笑,思忖道:“我們的兵力相比於神羅來說確實不佔什麼優勢,甚至可以說是處於劣勢的。不過戰爭勝負並不完全取決於兵力的多寡。我們還是有我們自己的優勢的。”隨即看向耶律寒雨,道:“媚兒,你明天就要去北邊了,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耶律寒雨突然嬌顏一紅,美眸含情脈脈地看着楊鵬。楊鵬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笑着點頭道:“這件事好辦,非常好辦!今天夜裡老公我就好好來慰勞慰勞老婆!”顏姬撲哧一笑,美眸中全是促狹的神情。而耶律寒雨見愛人竟然當着其她姐妹的面就如此直截了當地說出來了,不禁又羞又惱。
……
當天夜裡,楊鵬自然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顏姬獨自睡在另一座帳篷中,沒有來打擾這對即將分開的人兒。不過由於她的帳篷就在大帳的後邊,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大帳內的動靜都清晰地傳到了她的耳中。她芳心蕩漾無法成眠,不停地輾轉反側,心裡不斷地埋怨着愛人和耶律寒雨。心裡甚至有一種感覺,認爲他們兩個根本就是故意的。
終於一切都平靜了下來,顏姬不由得鬆了口氣,閉上了眼眸。
大帳內,剛剛承受了幾番恩澤的耶律寒雨已經是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趴在愛人的胸膛上不停地喘着氣。
楊鵬撫摸着耶律寒雨那滑膩的肌膚,微笑道:“時候不早了,乖乖睡着吧。”
耶律寒雨在愛人的懷裡蠕動了一下,以使自己更舒服一些,隨即閉上了眼眸。楊鵬卻是精神很好,看着帳篷頂胡思亂想起來。
耶律寒雨突然睜開了眼睛,道:“大哥,這一次的大戰,雖然大哥佈置得不可爲不細緻,可是我還是有些擔心呢!敵人的力量十分強大,只怕一個弄不好,我們不僅無法達成目的,反而會遭受難以想象的巨大損失!”
楊鵬點了點頭,撫摸着耶律寒雨的肌膚道:“所以我纔要你去北方,以作爲我的後援。”頓了頓,笑道:“有件事情我差點忘了跟你說了。全國的軍府軍都已經集結起來,目前都在調動之中。我估計,這一戰最壞的結果應該也不會出現我軍大敗的情況,最大的可能性應該是我們在波斯地區和天竺東線與神羅軍陷入膠着僵持狀態!”
耶律寒雨點了點頭,“這是很有可能的!”看了愛人一眼,道:“另外我最擔心的是海面上!敵人顯然是要採取水陸並進的策略的。他們的海軍實力遠在我們之上,若是我們的海軍無法抵擋住他們的進攻而被神羅海軍進入了東方,那可就麻煩大了!”
楊鵬思忖着點了點頭,道:“我也在擔心這件事情!神羅方面的海軍力量真是太超出想象了!”隨即低頭看向耶律寒雨,笑道:“不過也不用太過擔心了!我對我們的將士有信心,我相信他們一定可以抵擋住神羅海軍的攻勢!”耶律寒雨原本十分憂心,如今聽到愛人這話,擔憂的心不由的放下了許多。
博納接到了陛下和內閣的調令,當即與卡恩做了交接,便率領自己的親信部下上路了。路上晝夜兼程,穿過拜占庭帝國的領土不久就抵達了被大明重兵壓境的霍拉馬巴德。博納的到來使得霍拉馬巴德的守軍士氣大振。博納隨即召集迪母等大將商議軍事。
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官匆匆奔了進來。衆人見狀便都停止了說話,看着那傳令官。
傳令官奔到博納面前,行禮道:“元帥閣下,內閣發來了飛鴿傳書。”隨即傳令官便將一封書信呈上。
博納連忙接過傳書,拆開看了一遍,隨即興奮地對衆將道:“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從阿拉伯地區出發的第一批援軍已經在路上了!共有十萬阿拉伯僕從軍及五萬主力部隊,還有大量的大炮!”
衆人聞言,都是面上一喜。卡迪母興奮地道:“等這一支部隊一到,咱們就再也不用懼怕大明軍了!”衆人紛紛點頭附和。
博納放下書信,對衆人:“這只是第一支援軍,後續還會有更多的軍隊抵達。陛下和內閣已經動員了阿拉伯所有的軍隊,以及守衛國內的一部分軍隊,還有原本遠征英格蘭的大軍。”
衆人都不由得流露出震驚之色,大將波爾驚聲道:“陛下竟然調動了這麼多的軍隊!看來陛下是要在這場戰爭中與大明人決一死戰了!”衆人都是一副興奮而又激動的模樣。
博納道:“陛下不久之後就將抵達波斯地區親自指揮戰鬥。我們一定要在陛下來到之前打幾場漂亮的戰爭!”衆將齊聲應諾。
博納晝夜巡視着城防,爲城中軍民打氣鼓勁,同時不斷派出斥候出城偵查大明軍的一舉一動。令博納感到奇怪而又不安的是,大明軍這幾日都沒在發動進攻了,大軍就靜靜地屯紮在城外。
這天中午十分,博納正在官署中與幾個大將謀劃對敵做戰策略。
博納對衆將道:“我想要給敵人來一次突襲,你們認爲可行嗎?”衆將面面相覷。迪母道:“元帥閣下,我也迫切地想要擊敗大明軍!可是大明軍絕非一般對手,貿然出擊只怕會遭受不必要的失敗和損失!”
波恩當即嗤之以鼻:“迪母,你是被大明人嚇破膽了!我們偉大的神聖羅馬帝國的軍人,任何人都不是我們的對手,我們可以戰勝任何強敵,大明人也不例外!”
迪母皺眉道:“波恩將軍也與大明人戰鬥過了,難道還不知道大明人的戰鬥力嗎?荒野交戰,便是兵力相當,我們也難以取得勝利,何況如今我們的兵力不如他們!我也相信我們偉大的神聖羅馬帝國軍隊能夠戰勝任何強敵!但是我們也必須承認事實!否認事實,是會令帝國付出不必要的損失的!”
波恩冷哼一聲,嘲諷道:“你說再多的也沒有用,你就是個懦夫!”
迪母大怒,手按劍柄厲聲道:“你一再侮辱我,我要跟你決鬥!”波恩毫不在乎地道:“我接受你的決鬥要求!”
博納怒聲喝道:“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兩人停止了爭吵,不過迪母心中的怒氣卻並沒有平復下去。
博納道:“迪母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我估計敵人不會想到我們敢於出城突襲。這一戰自然不能一舉擊敗他們,但至少也可以令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陛下就要來了,我們總得在陛下到來之前拿出一個像樣的戰績來啊!否則,就算陛下不怪罪我們,我們在其他將士面前也是沒臉見人的!”衆將覺得博納說得有道理,都不禁點了點頭。
博納見衆將都沒有反對了,便準備下達命令。
就在這時,一名斥候官匆匆奔了進來,急聲稟報道:“元帥閣下,您快來看看吧!大明軍撤退了!”
衆人不由得大感驚訝,隨即以博納爲首的衆將涌出了大廳。
一羣人匆匆來到城牆上,朝城外眺望,果然看見城外大明軍的營壘之中煙塵蕩蕩人影憧憧,大明軍果然正在拔營撤退。波恩忍不住叫道:“敵人要跑!這是怎麼回事?”
博納稍作思忖,隨即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來,道:“敵人一定也得知我軍各路援軍即將趕到的消息了!他們害怕了!”衆人聞言,都不禁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博納扭頭對衆將道:“諸位,我們的戰機到了!敵人倉皇撤退,我們可以趁機出城追殺,就算不能徹底擊潰敵軍,也定可殺他個損失慘重!”衆人這些天被大明軍一輪接着一輪的突襲打得暈頭轉向鬱悶不已,這時見有機會可以狠狠地報復一下大明軍了,個個都都摩拳擦掌,興奮不已。
不過博納並沒有立刻就率軍出擊。他畢竟是殺場宿將,知道這個時候敵軍還是有所防備的,只有等到對方所有的兵馬都上路,並且走了一段時間之後,那纔是突襲的最佳時機。在此之前,博納已經點齊了城中的大軍,聚集在城門附近,只等機會到來,便立刻出擊。博納要親自率軍出擊,而留守城池的責任則交給了迪母。
時間在神羅將士焦急的等待中緩慢地流逝着。兩個小時,在神羅將士感覺中簡直就好像一年那麼漫長似的。終於有斥候回報,說大明所有部隊都已經上路了,而且最後撤退的那支部隊走了也有差不多一個小時了。
博納正瞪着這個時候,一聽到斥候的報告,當即下令打開城門,大軍如同開閘的洪流一般洶涌而出。近十萬大軍沿着大明軍撤退的路經直追上去。
不久之後,博納率領的大軍便追上了大明軍的後隊,當即漫山遍野衝殺過去。大明軍顯然是猝不及防,沒料到敵人竟會在這個時候趕上來突襲,倉促抵抗了一陣便整體崩潰向東北方向逃去了。
博納等眼見贏了大明軍一陣,不由得士氣大振,當即追殺得更加興奮了。
傍晚時分,雙方又打了一仗,大明軍再次戰敗。博納揮軍高歌猛進,直想追上大明皇帝楊鵬俘虜了他。博納一邊策馬飛馳,一邊對同樣狂奔着的將士們大聲道:“大明皇帝就在前面,看看誰能成爲俘虜他的幸運兒!”將士們興奮不已,紛紛再加了一把力。每個人都想成爲那個俘虜楊鵬的幸運兒,因爲大家知道,誰若是俘虜了大明皇帝楊鵬,那麼無盡的財富和榮耀便到手了。
此時太陽已經完全沒入了地平線,明亮的月亮掛在天穹之上,千山萬壑森林草場被月光映照得朦朦朧朧,不甚清晰。
博納等已經追擊了大明軍數十里,來到了一片丘陵之中。
博納一時之間不知道大明軍逃去了何方,不由得勒住了馬,下令大軍停止前進。近十萬大軍漸漸地停了下來,轟隆隆地大響漸漸地消失了。
博納看了看周圍,己方正身處於一片丘陵之中,周圍有一簇一簇的樹林,在月華的映照下,那一簇一簇的樹林便好似山巒頭上的一頂頂黑色的帽子一般。
博納問身邊的波恩道:“敵軍逃到哪裡去了?”
波恩看了看周圍,搖頭道:“不知道,只看見那一羣潰兵逃進了這裡!”
博納焦急地道:“可不能讓他們逃走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隨即對波恩道:“派出所有斥候四面偵查,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我找到敵軍的蹤跡!”波恩應諾一聲,當即派出了所有斥候。十幾個斥候分別朝東南北三面飛馳而去,很快他們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而博納及其麾下的大軍則等在原地。
不久之後,去東北方向偵查的斥候回來了,急聲稟報道:“元帥閣下,前面樹林旁邊,有一支大明步軍當道列陣,大概有幾千人的樣子!”
博納聞言大喜,興奮地道:“找到他們了!那些步軍一定是留下來殿後的!”隨即對波恩道:“你立刻率領所有騎兵上去,一鼓作氣打垮他們!我們可不能在他們身上花太多時間!”波恩應諾一聲了,當即朝身後招呼了一聲,隨即近萬戰騎便跟隨則波恩朝東北方向飛馳而去。
波恩率領一萬戰騎飛快地繞過了一座小丘陵,果然看見一支三千人左右的大明步軍列陣在兩座丘陵之間的大道之上,截斷了整條大道。
波恩大爲興奮,當即不管三七二十一,揮軍衝上。一時之間,只見萬馬奔騰,如潮如浪般朝燕雲軍陣奔涌而去!鐵蹄的轟鳴聲,和着騎兵的喊殺聲,真可謂驚心動魄啊!
轉眼之間,波恩率領的一萬戰騎便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猛地撞在了大明軍的軍陣之上!巨大的撞擊聲登時響成一片,那聲勢絲毫不亞於驚濤拍岸的景象!
一輪巨大的響動過去,大明軍陣卻如同磐石一般立在原地,波恩希望中的那種摧枯拉朽血肉橫飛的場面並沒有出現。反而是神羅戰騎有不少栽下馬去。原來大明軍軍陣的最前面立着一排比人還高又厚又重的大盾,而大盾之後則是幾排身着重甲的長槍兵。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