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你先冷靜!”林細雨上前去把兩人拉開,一把把喬治扯了出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如果把蕭九歌找回來纔是真的!”
“哼!”喬治一聲冷哼站到邊上,“有些人只會說大話!出了事怎麼不說話了?”
林斜風一雙鷹眸裹着嚴厲掃向他,隨即又收斂了幾分,“喬治。你以爲只有你着急?我同樣着急!”
“好了!你們都別鬧了!先分析一下!”林細雨憤怒的打斷兩人的談話。“莫識,你能估計九歌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嗎?”
“我們北苑每晚都有人值夜,昨晚是玉兒,中途她去過兩次茅房,所以九歌很有可能是其間一次出門的!”莫識回答道,又對身旁的玉兒問道:“你記得時辰嗎?”
“第一次是丑時(1點到三點),第二次是卯時(五點到七點)。”玉兒回答道。
“不可能是卯時,因爲那時候天都已經亮了,廚房的人都起牀做飯,就算有人要趁機劫走九歌,一定會是丑時!”莫識分析道。
林斜風和衆人都點頭。
林斜風分析:“很有可能是周品星、上官佑劍!我已經派人去周府監視了,另外也叫人去了皇宮通知上官夕陽!”
喬治沒想到林斜風速度也這麼快,面色已經緩和了不少,“但是不可能是周品星。因爲按照九歌的推理她是暗中操控的,絕不可能會給自己惹禍上身,所以九歌要麼被關在了其他地方,要麼就已經被送進了皇宮,在上官佑劍的寢宮!但願是前者!”
此刻所有人也沒有再顧忌什麼,都直呼了上官佑劍的名字。
“那讓夕陽快去上官佑劍的寢宮看看!”林細雨說道。
“送進皇宮的話不太可能,因爲皇宮晚上的守衛比白天還嚴,衆皇子在晚間都不能以任何理由出宮回宮,所以上次夕陽纔會第二早再把蕭九歌送出宮來。”林斜風分析道,滿臉的深思。
喬治一急:“在皇宮還好!至少有個準確的地點,但是在宮外這麼大的地方,我們能上哪兒去找?”
“你們都別這麼着急,九歌不是笨蛋,就算別人吃了她一塊肉,她也一定會吃對方十塊肉!”莫識安慰道。
“莫識,你先去打聽下三皇子今早有沒有出宮!”林斜風對莫識說道,語氣之中滿是一種很熟悉的命令感。
莫識有些異樣的目光看向林斜風,似乎想要看些什麼來,最後卻一無所獲,只能點頭:“好!”
說着便已經消失在了蕭府。
“哥。我要去做什麼?”林細雨緊張的問道。
林斜風掃了眼喬治,“你帶着喬治去城外的一些破廟看看。還有到處打聽一下,我想上官佑劍不會光明正大的做這樣齷蹉的事情。多注意一些廢棄的地方!”
“嗯!”林細雨點頭拉着還在焦急的喬治便走開了。
之所以讓喬治跟着林細雨,主要就是擔心他現在的脾氣不闖出禍來纔怪。
林斜風看着他離開的方向,無奈的搖搖頭,才一躍身消失。
街頭來來往往的人羣還是一副尋常百姓的姿態,買東西的砍價,賣東西的還價,喝茶的聽書,講書的喝茶,一切都那麼的安靜,誰都不知道蕭家的大女兒失蹤。
而蕭家小女兒所在南院內,此刻正鬧騰得厲害。
蕭鼎一聽蕭九歌失蹤,就快步的奔進了南院,對着裡面就是一聲厲喝:“蕭雙雙!你給我出來!”
陳氏正在給蕭雙雙上藥,兩人一聽到嚴厲的呵斥都抖了抖,從來沒有見過蕭鼎如此生氣的樣子。
蕭雙雙讓陳氏快速的把手包紮後纔出去,見到怒髮衝冠的蕭鼎立在大院之中,連忙上前去行禮:“爹爹,這麼一大早來女兒院子,出什麼事情了嗎?”
“你把九歌弄到哪兒去了?”蕭鼎憤怒的問道。
自從蕭雙雙屢次陷害蕭九歌以後,現在蕭九歌一出事,蕭鼎就會覺得是蕭雙雙所作,而且他相信就算不是她所爲,也一定有她的參與,畢竟她一直對蕭九歌懷恨在心。
“爹爹,你在說什麼?九歌不見了嗎?”蕭雙雙上前驚訝的問道。
陳氏也連忙上前去:“老爺,不管出了什麼事,身體重要啊!”
蕭鼎一把就把她甩開,“身體重要?當初你要在我藥裡下毒的時候,怎麼沒有說身體重要?”
“老爺!當初是我被鬼迷了心竅。但是現在我已經知錯了!”陳氏趴在地上狼狽的哭泣着。
“哼!蕭雙雙,你一定是對九歌懷恨在心,所以才聯合外人一起對付她的吧?我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你把九歌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執意不悔,等事情查出來了,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蕭鼎一雙鷹眸嚴厲的等着蕭雙雙。
蕭雙雙“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爹爹,你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啊!而且我成天待在府裡,怎麼可能去聯合外人呢!爹爹,你就算再生氣也不能這樣冤枉女兒啊!九歌是你的女兒,我也是!”
“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蕭鼎狠狠的瞪她一眼便轉身離開。
他是一種直覺,相信這件事一定和蕭雙雙有關。而且他的經驗那麼多,吃的鹽比她們吃的飯還多,一眼就能看出很多的真相來。
本來剛纔他就想看蕭雙雙的神色的,可是她卻跪了下去,他只好憤怒的離開,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她們身上。心裡卻已經很是憤怒,只要事情解決了,一定把她們趕出蕭府!
“女兒,你沒事吧?”陳氏從地上爬起來,又走過去把蕭雙雙扶起來。
蕭雙雙確定蕭鼎已經走遠後才擡起頭來,臉上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剛纔她本就是特地跪下去的,她這次用了全部的賭注,如果這次再讓蕭九歌逃出來,她也認輸了!
蕭雙雙對着陳氏搖搖頭,“娘,我沒事!”
……
林斜風走在大街上,忽然看見一輛破舊的馬車駛了出來,本來這樣的馬車是不會引起人注意的,但是一想到莫識在城門口等了那麼久也沒有見到上官
佑劍出來,眼底便劃過一抹深思,快步跟了上去。
馬車搖搖晃晃的,似乎隨時都會散架開來,只是還是往城西駛去。
城西那邊全是煙花柳巷,這樣一輛破舊的馬車進去,令林斜風更加起疑。
馬車在“紅雨樓”停下,隨即趕車的小夥下車來,扶着一個顫顫巍巍的老者下車。
林斜風一看是個老者,就轉身離開了。
這樣一個狼狽不堪的人,怎麼可能是堂堂的三皇子,看來還是他想太多了。
不過從京城出來的馬車是一定會經過這裡的,他在這裡等了這麼久,爲什麼還沒有見到一輛馬車,難道是一天亮上官佑劍就出宮了?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糟糕了!
林斜風走着走着的腳忽然停頓了下來,眼神微眯,快速的轉身跑向“紅雨樓”。
此刻還是早上,所以“紅雨樓”的大門也沒有開完,他一腳就踹了進去。
正在指揮着奴役打掃的老鴇回頭一看,便迎上前來:“這位公子來的這麼早?姑娘們都還沒起牀呢!”
說着手絹便往他臉上一揮。
濃重的胭脂味撲鼻而來,林斜風眉頭緊皺起來,手掌一揮便已經把老鴇推出了好幾十米外。
手中的長劍也“唰”的一聲出鞘來,只見他目光泠泠:“說,剛纔那個老人去哪兒了?”
“老人?什麼老人啊!公子你別開玩笑了,我們這裡只有如花似玉的姑娘……”老鴇緊張的說道。
林斜風手中的長劍又對着她的脖頸深入了一分,有細細的鮮血滲了出來:“不想活了你儘管撒謊!”
“我說!我說!”老鴇連忙求情起來。
林斜風直直的瞪着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在三樓的左側一號房!”老鴇說着話,語氣也變得顫抖起來。
林斜風一收劍,一躍而起就已經到了三樓,開始尋找那所謂的一號房。
蕭九歌躺在牀上,難受的扭動着,此刻的她覺得全身發熱,似乎有千萬只蟲子在爬來爬去,她知道自己中了春藥。可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妓院裡失身,想必他們也不可能找到這兒來!
上官佑劍一把扯掉自己所戴的老者麪皮和襤褸不堪的衣服,便朝着牀邊走去:“美人兒,爲了你我可折騰了一大早!等下你可得好好伺候本皇子!”
“我呸!”蕭九歌一口唾沫吐過去,“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殺了你!”
“喲!還這麼有脾氣啊!本皇子喜歡!”上官佑劍說着一臉的淫笑,手也在她發燙的臉頰上摸着。
蕭九歌這才發現自己說話的力氣也軟軟的,全身也已經開始發軟。她唯一覺得凌厲的便是自己的眸子,所以狠狠的瞪了上官佑劍一眼。
只是由於藥力的原因,此刻的她連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上官佑劍以爲是蕭九歌在對着自己拋媚眼,心下一喜,快速的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往牀上躺去,“美人兒,本皇子想你好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