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二更了,汗一個……留言啊,親們。麼。
要知道,寒凌那隻手纔剛剛冒一個影子呢。
那些哥哥們什麼時候動作呢。恩,這是個問題,解決了他們自己就有時間玩其他的遊戲了。
躺在那豪華的軟榻上,眯着眼睛。
後來,大臣,甚至是其他皇子也陸陸續續的來送禮。她現在可是皇上最寵愛的九皇子呢。
剛搬進去的那一天,皇帝居然親自過府,帶了一大堆的賞賜。
宮殿裡來來往往都是滿滿的宮女和小太監。簡直就是把她們兩個伺候到了極致。爲什麼說是兩個呢?因爲木卯總是一臉酷酷的守在她旁邊,他是拒絕太監宮女的服務的。
木卯變成了她的侍衛。小狐狸變成了她的小廝。住進了皇帝新賜的宮殿。
瀾月九皇子殿下尋回,皇帝龍心大悅,舉國同慶。
皇榜出。
呵,權利啊。儘管她不是那麼在乎,不過若是方便遊戲,又可以保護自己,那麼她是很喜歡的。
外面的宮女太監看見她,皆是齊齊跪下行禮道,“給九皇子請安,九皇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冷冷一笑。轉身出去。
“呃?你想問問題?問什麼?問我爲什麼要讓你清醒?哈哈,還能爲什麼,我想看看你眼裡的絕望和恐懼唄。好啦,話說完了,睡吧。”慕容流蘇的手在他眼前一拂。皇帝果然閉上了眼睛。
“放心,你還是可以繼續安穩的做一段時間的皇帝,只不過在你的記憶裡會多了我這麼一個摯愛的兒子而已。”
“哈哈,想知道爲什麼自己心裡明明不是那麼想的,可是面上的表情和說出口的話卻變了一個樣?真的想?可惜,我不會告訴你。”
“可是你沒有想到十六年後,還能看見那個孩子。所以,那天我一取下面巾,你就嚇住了。別把眼睛瞪那麼大,我說了暫時不會殺你。好歹得等你宣佈由我繼位後,你纔會失去作用的。”
喝了一口茶,慕容流蘇露出讓人不寒而慄的冷笑,“你發現宮裡面的孩子不是她的孩兒,於是你謊稱孩子丟了。你派人出去尋找那個孩子,其實你是想看看你要的東西是否在孩子身上。可是孩子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你害怕被人察覺,於是謊稱孩子死了,並找了屍體冒充。”
“可是不管你怎麼找,也沒有找到那個東西的影子。所以,皇宮進了刺客!而那些刺客,完全是你自編自演的。你打算讓他們擄走她,然後再一步一步的逼問。甚至,想到了利用她剛剛出世不久的孩子。只是你沒有想到,那個聰明的女子早就知道了你的計劃,所以提前託人把孩子掉包送了出去!孱弱的她自然不是刺客的對手,她在生命的最後那一刻,一劍殺了自己!”
“呵,你別那麼驚恐,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慕容流蘇優雅的坐下來,不慌不忙的看着他。
“想知道原因麼?你還記得十七年前你帶回來的那個叫沁馨的女子吧。你寵着她,慣着她,甚至爲了她建了一座豪華的宮殿。她完全淪陷在你的柔情裡。可是她卻萬萬沒有想到,你做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爲了她手裡的一個莫須有的東西!當她發現的時候,已經身懷六甲,而且早已經中了慢性劇毒。她更是不敢輕舉妄動,只好假裝不覺,繼續沉醉在你的溫柔鄉里。因爲她諾高的武功用來保住腹中的胎兒不被毒藥侵害了。以至於身子分外的孱弱。”可是她還是沒有保住呢……她終於知道爲什麼小嬰孩會擁有記憶了……這具身子,居然同時擁有過三個靈魂……奇觀啊……
“呵,說不出來話了?也動不了了?彆着急,我暫時不會殺你的。”慕容流蘇邪惡的勾起嘴角,欣賞着他臉上的驚恐。
而皇帝一下去後,揮退了隨行的人,就只剩下少年了。少年拿出一個瓶子,打開瓶塞在他鼻子下面晃了晃。皇帝突然一個激靈。當看見是她時,眼露驚恐。
“退朝!”威嚴的宣佈着,轉而轉過頭對少年溫柔的說道,“皇兒,陪父皇下去喝一杯。”
而他這句話一出,幾個皇子心裡咯噔的一下子。父皇這是什麼意思?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野種受到這般的待遇……這說明什麼?
皇帝滿意的一笑,“從今以後,皇兒出沒的地方如朕親臨。若是誰敢不敬……”話沒有說完,但是下面的人都微微一寒。
這一聲吼,下面的人皆是一下子跪倒在地,“恭喜陛下找回失散多年的皇子。”
“融了,融了,恭喜陛下,老臣請罪了!”大臣驚喜交加,一下子跪倒磕頭。
那個大臣緊張的觀察着玉盆裡的兩滴血。而下面的大臣皇子也是伸長了脖子。
而同樣的方法,慕容流蘇的一滴血也落入了玉盆裡。
太監拿出來一根銀針,皇帝把手指伸給他。針下,一滴血落入玉盆裡。
那個說話的大臣左右看了看,最後微微顫抖着走上去,確定玉盆沒有什麼貓膩。
皇帝瞄了他們一眼,“誰上來鑑定!”
太監端上來一個玉盆,裡面乘着清水。
她早就預料到了一切,這些人沒有那麼容易相信。而所有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慕容流蘇心底嘲弄的一笑,滴血認親這樣的把戲這些人也信。不知道任何人的血都是會融在一起的麼。而且自己和這個皇帝那還真是有血緣關係的呢。
“看來,朕不拿出點什麼,他們這些老匹夫就不會服氣雲兒。來人!準備滴血認親!”
下面的大臣見他居然輕鬆治好了皇上的病,又聽他這樣一說,心底倒是有一點點的佩服。沒有想到他年紀不大,倒是有這般本事,最關鍵的是心地善良。
“不苦,父皇,雲兒習得一身醫術。以救人爲樂,倒也幸福。”慕容流蘇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眼裡的邪氣淡得無波。
“雲兒,你是父皇的兒子,父皇怎麼會委屈了你。這十幾年你在外面受苦了。”皇帝感嘆道。
“父皇,別生氣。相信大家也沒有惡意。雲兒能見到父皇已經很高興了,至於身份不重要。”慕容流蘇‘懂事’的說道。
“混賬!”
大臣微微抖了抖,說道,“皇上,可以在大殿上滴血認親。”
微微眯起威嚴的厲眸,“依愛卿的意思,要如何呢。”
“可是皇上,就算雲公子治好了你的病也不能說明他就是龍子啊。”一個大臣硬着頭皮站出來說道。就算皇上殺了他,他也要說啊,這種事情怎可如此隨便呢。
同一時間,下面的幾位皇子也打量着上面的少年。不管他是真的假的,只要威脅到他們,那麼,殺無赦!
大臣微微一抖,默不作聲。因爲他知道皇上有多麼的殘酷。
冷冷的一哼,“難道朕還認不出自己的兒子麼!”
“皇上,老臣以爲這等大事,需從長計議。待確定皇子的身份後再說。”一個大臣站出來說道。皇子怎麼能亂認呢……
看着他們疑惑懷疑的目光,皇帝再次開口,“朕已經確定了,這就是失散多年的皇兒啊。朕前幾日突染怪病,御醫束手無策,貼下皇榜。來接榜的正是雲兒。雲兒治好了朕的病。”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摸不清頭腦。十幾年前皇宮的確被刺客席捲過兩次,可是那時候不是說兩個孩子的屍體最後都找到了麼?這個人又是從哪裡出來的?什麼時候找到的,爲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突然這樣突兀的出來了?
“各位愛卿,朕今天要宣佈一個消息。朕終於找到失散多年的小皇兒了。想必你們還記得當時朕陸續失蹤了兩個孩子。現在終於找回了一個,朕甚感安慰啊。”
本以爲皇上重病難治的大臣此時卻見着皇帝精神奕奕的,而且是紅光滿面的。
當第二天,所有人再度上朝時,發現皇上身邊多了一個俊美不凡的少年。而這個少年正是慕容流蘇女扮男裝。
那天晚上,兩個黑影再度摸進了瀾月的皇宮。
淡淡一笑。寒凌……呵呵。看來自己是否需要一個新的身份呢。
“主子,信送到寒凌皇宮去了。”依舊是酷酷的語氣。
木卯風塵僕僕的出現在蘇雲面前。
幾日後。
……
胭脂的眼裡閃過一抹什麼,快得讓人抓不住痕跡。桌上的宣紙在她手中化成了青煙。拿過乾淨的紙,提筆從新寫下:瀾月皇帝突染怪病,將大亂。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疑是故人來……
回到她獨立的那棟宅院。望着外面一年四季不變的翠竹。於書案前坐下,展開宣紙,揮筆寫下:瀾月皇帝突染怪病。將大亂。
呵,這是那幾兄弟中最白癡的一個皇子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就跑了麼。
男子愣了愣。慕然驚覺自己都說了一些什麼。訕訕的笑道,“胭脂,那本皇子改日再來看你。”
世上的人憑什麼都可以那麼心安理得的幸福!她亦是喜歡血流成河,餓殍遍野!
呵。“二皇子,這話在胭脂這裡說說就好了。要是別人聽了去,二皇子可就麻煩了。”你又不是太子,造反麼……眼底一抹邪氣一閃而逝,要是造反,也並沒有什麼不好呢。
“等等!”那位二皇子一下子拉住她的手。擡頭望着她,“胭脂,我知道你心高氣傲,可是我真的喜歡你!若是你肯跟我,那麼,將來我願意與你共享天下!”
輕輕抽回自己的手,“二皇子,胭脂還有事,先告退了。”
眼神一冷,“她們敢!那些庸脂俗粉哪能和胭脂你相比呢。”說着就拉着胭脂的手,若有似無的撫摸着。
慕然一笑,“二皇子說笑了,你府裡那衆多美人要是聽見這話,可饒不了胭脂。”
“煩。想出來看看你。胭脂,最近好幾次來找你,你都閉門不見,你可知道,我這裡很受傷。”說着悟着自己的左胸口,一副情深綿綿的樣子。
“喔?那二皇子不是更應該在宮裡了麼。”胭脂微笑着順着他的話說道。
說道這個,男子一臉鬱悶,“哎,你不知道,父皇突然病了,嘴裡喃喃說着些奇怪的話。今天宮裡亂得一塌糊塗。”
胭脂慵懶的坐下來,“二皇子今日怎麼有閒情出宮呢。”據她所知,他們幾個兄弟之間不是一直都很“忙”麼……
而在紅粉樓的某個獨立包間裡,一個華衣男子悶悶的喝着酒,長相倒還可觀,聽見啓門的聲音,動作停了下來,臉上乍現驚喜,她居然答應見自己了!“胭脂!”語氣裡難掩激動。
對着鏡中那張顛倒衆生的臉,胭脂的眼裡閃過一絲微微的厭惡。不過也就是剎那,隨即勾起一貫的笑,緩緩走出去。
他來幹什麼?“我收拾下就過去。”
“二皇子來了。”
胭脂回到紅粉閣,老鴇就迎了過來。
……
嘴角的笑有淡淡的嘲諷。微微仰頭,天色還是很好的。
彈琴的胭脂淡淡的掃過甲板上隨意躺着的蘇雲。
可是,美人,什麼時候你纔會露出我要的東西呢……希望不要讓我等太久纔好,要不然,我就不會陪你玩落……
也是,天地間,若是隻有自己一個人,和誰也不相干,多少會覺得寂寞。只是,自己這樣的人,沒有那樣的情緒。
隨意的躺下,閉上眼睛。耳邊伴着那天籟般的琴音。美人,你心底很寂寞吧……而要讓一個寂寞的人對你放下心防,這事兒並不難……或許她什麼都不需要做,只是偶爾去鬧鬧她,陪陪她……
輕舟越過前面小小的島嶼。琴聲也飄散了老遠。看上去是多麼讓人愜意和享受的事情啊。可是,她明白,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假象。世上無所謂完美的東西,越是完美,背後的真實越是醜陋。哎,這就是人生呢。何況,自己總有着想要摧毀完美的衝動……
呃?變了?蘇雲心底有着玩味。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呢。
轉而稍顯冷淡的說道,“公子,請坐好,胭脂再爲你撫琴一曲。”
沒由來的,胭脂撲哧一笑。“以後你來,我不收你銀子。”當看見蘇雲聽見這話臉上綻開的那朵燦爛笑容時,心底微微頓了一下,自己爲何會說這樣的話。
那張平凡臉蛋上那一雙黑亮的眸子泛着點點星光,很是無辜的樣子。
蘇雲苦惱的肘着頭,認真的說道,“自己不想離開麼,很苦惱啊,每次去看胭脂美人都要花一大筆的銀子,若是在下管不住自個兒,估計下半輩子就只有去喝西北風了。”
胭脂酒杯裡面的酒微微起了一絲絲的漣漪。狹長的美目風情萬種的笑着,“公子,胭脂這輩子沒有想過離開。”若是人真的可以掌握自己的命運,呵~誰也不是誰的救世主。
“哈哈,美人如此飲法。果然與衆不同啊。”蘇雲勾脣一笑,又給胭脂倒了一杯。突兀的說道,“美人,爺給你贖身如何?”看似不經意的出口,風一吹,那聲音就散了,無際無蹤。
胭脂接過去,仰頭喝盡。
蘇雲倒了一杯酒出來,遞給她。
“美人?嚐嚐這酒。”蘇雲說着,把桌上的酒扔過去一小壇。胭脂伸手去接,卻沒有接住,眼見着那酒罈就要掉落在甲板上,一陣風掠過,蘇雲手裡握着酒罈,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美人,這麼好的酒,別浪費了。”
胭脂絕致魅惑的望着她一笑。“蘇公子。”
蘇雲自得的小口小口的喝着精緻小木桌上面的酒。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撫琴的胭脂。
碧波盪漾,流水潺潺,美人爲伴,琴音悠遠。剛入冬,陽光還有幾絲暖意。不過好像胭脂並不介意,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薄薄的妖嬈紅紗。
而此時,慕容流蘇正用蘇雲的身份和胭脂泛舟江上。
瀾月皇帝病了。很莫名其妙也是很突兀的病。御醫束手無策。他的那幾位皇子卻不動聲色的觀察着他的動靜。怎麼會突然病倒呢?
翌日。
而慕容流蘇完全不避開他,瞬間過去,手裡的東西飛速的滑下他的食道,玩味的一笑,飛身離開。
“你,你,你……”瀾月皇帝一連幾個你。不可能!
看來,那畫中的女子還當真是自己的娘呢……一摸一樣的容顏。 百度@半(.*浮)生 —傻王的嗜血冷妃
瀾月皇帝見着她那張臉就像看見鬼一樣,眼裡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閃爍,人也一下子跌倒在了後面那諾大的黃金椅上。不,不可能……馨兒是自己看着斷氣的……怎麼可能……
來人輕輕一笑,揭下自己的面巾,這臉……慕容流蘇!
莫名的,瀾月皇帝在他的逼近下,愣是沒有呼救。
來人沒有說話,白色的錦袍,只是臉上有一層厚厚的白色面巾。一步一步的靠近瀾月皇帝。
不愧是做皇帝的,沉着道,“誰?爲何擅自闖入皇宮。”
此時已是不惑之年的瀾月皇帝望着天上那一輪明月。已經入冬了,拉拉身上的裘袍,微不可聞的一嘆。卻不想他剛剛轉過身子,就發現寢宮裡多了一個人。
瀾月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