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這種強大的畫面,真的是跟我們看到的一樣,日了狗了。
苗三娘連呸了三聲,拉着我跟夏荷飛快的跑了,一回到泰龍村,苗三娘就打了水來洗臉,說髒了她的眼睛。
怎麼說風二爺也算長得美啊,怎麼會有這樣的癖好?
我跟夏荷面面相覷,只得假裝低頭玩手機,將腦中那驅趕不開的畫面給驅散。
一直到一個多小時後。何必壯他們纔回來,這次風二爺並沒有變成狗,而是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一樣的跟在他們後面,看到我們,臉上卻帶着無所謂地道:";爺高興,怎麼的!你也不是跟條蛇!";
";夠囂張啊!";他這話音一落,一道冰柱瞬間將他雙腳給凍住,白水一步跨到他身邊:";一股子狗味,怪不得何必壯要將你變成狗。";
";你別侮辱狗成嗎?";何必壯抱着只有半邊毛的薩摩,看着白水道:";他是豬狗不如。";
風二爺到了晚上。似乎變得厲害了,一擡腳就要從白水的冰柱裡出來:";你就是白水,你困不住爺,爺姓風,爺是……";
";華胥氏嗎!";白水聲帶嘲諷,看着風二爺擡出來的那隻腳,冷笑道:";你如果不放進去,無論擡哪隻出來,我都從你三條腿中間那條開始砍,接着擡哪條砍哪條。反正不是沒用了嗎,直接解決就行了。";
風二爺擡出的腳一時收也不是,愣在那裡,而那道冰柱直接凍到了他脖子下面,上面黑氣縈繞,他除了下巴能動哪都不行。
他氣得張嘴就要罵,白水眼睛一瞄,他嘴裡立馬一團冰,跟着鮮血就涌了出來。
";他是怎麼回事?";白水嫌棄的瞄着風二爺,朝我道:";你們先出去。";
他說着,眼神在我們幾位女將身上轉了一圈,可誰都沒動,夏荷直接道:";這什麼年代了,也沒什麼啦,這種片子網上以前大把,只是我怕長針眼沒看而已。";
白水被她氣得夠嗆,轉眼瞪我,我扭頭看着何必壯,任由白水目光如同實質的盯着我的側臉。
";白天你把過他的脈了,身體沒有問題的。白天檢查不出來是因爲他家裡下了藥,免得他大白天出醜,但他家的血脈不受藥性,只能管白天,所以晚上就這樣了。";何必壯瞄着連許都不能說的風二爺,朝我道:";他這個病也不是心理的問題,他控制不住。";
";這還不是心理問題啊?";帥哥也跟着湊了熱鬧,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風二爺:";還說是華胥氏呢,臉都被你丟光了,估計你風家人不敢出來,就是因爲你吧。";
";是一種咒術。";何必壯看了我們一眼。輕聲道:";能作用到風家血脈的咒術自然十分厲害,但爲什麼會中了這樣的咒術,就得問風二爺了。";
白水冷冷的瞄着風二爺,他嘴裡的冰瞬間融化,化成血水流在下面的冰柱上。
";白水!";風二爺陰柔的臉帶着陰惻惻的神色,冷冷地道:";你以爲是條神蛇就了不起了,我們風家……";
話剛說到一半,嘴裡又是一股血涌出,血水中夾着尖銳的冰碴子,風二爺痛得眼皮直跳,不過他的傷口好得也快。
";說還是不說?";白水手指彈了彈,看着他輕笑道:";你得了這病你家裡人送你送過來,就是活馬當死馬醫,死在這裡,風家也不會多說半句。你要不要試試你是不是還同樣重要?";
看着白水指尖涌動的黑氣,風二爺原本囂張的神色,慢慢起了變化,卻依舊無所謂的看着我們:";你們不會殺我的,我無所謂啊。一點小傷馬上就好了。";
這是仗着他是風家人,胡作非爲啊!
";我來說吧。";剛到門口的龍三帶着看死人的眼神看着風二爺,沉聲道:";我將你們的話帶到風家去了,同時剝了自己的一身皮,摸了一下這位風二爺的底。";
";讓他自己說。";白水只是看了龍三一眼,瞪着風二爺道:";不說的話我就直接動手了,這燭陰之毒殺你一個風氏血脈還是可以的。你死了就一了百了,誰還管你生前做了什麼事。";
風二爺卻依舊帶着一幅滾刀肉的神色,無所謂地道:";爺不是怕,而是爺做下的事,爺高興說。";
只剩左手的龍三直接一拳砸到他臉上,冷哼一聲道:";牲畜!";
風二爺雙眼憤恨的盯着龍三,重重的呸了一聲:";爺從十三歲開始玩女人,爺不想玩也有女人爬上牀來讓爺玩,這還怪我咯!";
他家有特權,所以風二爺從小就在女人堆裡打轉,風家自然不希望這樣,可管不了,只要留着他當種馬就行,但風家嫡系要保證血統,會有選特定的女子生下孩子,只要他不死能留種,不鬧出大事,風家也就沒怎麼管他。
從最先玩嫩模,玩明星,然後獵青澀的天然美女,到後來男女通吃。
但有些慾望是得不到滿足的,他看了那些片子,就找了人和動物一塊玩,有時還特意找海豚跟人。
被他玩死的人裡。有求他辦事的,有惹了他的,也有他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