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兩天不知道是哪裡出了車禍黑大哥和白大哥他們很忙,唉!世界上天天都有人去世,奈何橋上天天都有人去投胎,人就是這樣周而復始,死去新生,新生死去。不斷的重複~
閻王叫我來到生死殿,直接用法力把我送去了,鬼姬的時代,我對那裡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有回來時候要用的媒介,閻王只是看着我,什麼也沒有說,我也什麼沒問,我知道就算是我問了他什麼也不會說,他就是那個脾氣。
這次將會是哪裡我不知道,我將會面對誰,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下定決心我不要在動情了,我要他不要在受輪迴之苦.我要他回到天庭.
睜開眼,看到的是一片水域,自己竟然是在竹排上,而且周身都是鮮花,突然想到,自己以前看的一本野史,上面曾記載着一種葬禮方式,是水葬,好像就是眼前這種形式吧,人們有相信水是生命之源的說法,所以有了這種形式.
我起身看了看四周,還是望不到邊,水域廣闊,這時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竹排上除了我就是花,什麼都沒有了,只好用法力加快行駛進度,可是我悲催的發現,我的法力再次無法使用,再次默唸了破地獄咒,可是還是無濟於事.胸前的墨蓮還在,可是我一點感應也沒有了.我只好認了.
只能靠自己了,我挽起衣袖,開始用雙臂撥水,希望快些能看到陸地,不然自己也要餓死.我劃一會水休息一會,這樣周而復始,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夕陽西下,形單影隻,爲什麼自己總是這樣孤獨呢?愣神的瞬間竹排突然快了起來,不好,不會是瀑布吧,自己現在什麼法力也沒用,會不會就這樣死掉啊.
我的預感很正確,真的是瀑布,不過是規模小的那種,我試了全力抓緊竹排,還記得自己有一次被上司罵了,其實不是我的錯,和我一起工作的那個女人是上司的情人,明明是她把資料不小心給毀了,上司卻罵了我,自己很是生氣,發了一百五,去了一次水上公園,自己做了過山車,還玩了激流勇進,好像當時就是這種感覺.希望自己可以完成這次任務,不然怎麼對得起鬼姬,那個可憐又可恨的女人.
模糊中我好像看到了人影,或許是自己錯覺吧,在這種地方怎麼會有人呢?雖然衝擊力不是很大,自己還是在沉入水底的時候受了傷,可能是撞上了石頭吧,我失去了意識.
渾身都痛着,好像要散架了一樣,嘴裡是什麼苦苦的,滑滑的這是什麼,怎麼這麼像舌頭,什麼?可是自己就是睜不開眼."張醫師,她什麼時候會醒?"淡淡的聲音,帶着威嚴,"臣也不敢斷定,她的命應該是保住了,只是什麼時候醒老臣實在不敢斷言."是以爲老者的聲音,語氣盡是恭敬.還有臣,難道自己是遇到了什麼王爺的,或者什麼大官."嗯,抱住命已經不錯了."還是那樣毫不在意的語氣.那位老者的聲音沒有在出現.
昏昏沉沉的自己總是迷糊中,一天之中大概醒來三四次,可是就是睜不開眼,每次醒來總是被藥苦醒的,那個味藥的人是不是變態,總是用舌頭喂着自己,難道自己真的到了食不能咽的地步了嗎?還是這個人乘機佔自己便宜. 這次那個人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喃喃地說道"都好幾天了你怎麼這麼貪睡啊."聲音中似乎有着某種自己不知道的感情.之後自己又昏迷了.
不知道又過了幾天,終於自己的精神恢復了一些,雖然睜不開眼,但是自己有意識的時間在一點點家常,張醫師天天爲自己把脈,自己脈象平穩就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醒不過來,我也很着急,我要快點完成任務離開這裡,可是急也沒用.幸好自己現在可以喝藥了,不用在被他佔便宜了.
那個人好像很忙,一天之中自己有大半天是醒着的,可是總是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周圍不知道是哪裡總是靜靜的.喂藥的人換了,應該是個女子吧,我可以聞到她身上的一種香味,是花香,淡淡的很好聞,她什麼話也不說,只是一天到晚喂自己四次湯藥.好像還餵了自己什麼流質食物吧,滑滑的香香的,很好吃呢?
好暖和,身邊放着暖爐嗎?好暖和,自己忍不住的去靠近,可是身體動不了,這時有一雙手臂把自己擁緊了,原來是人,他身上好暖,自己一個人最怕的就是冷,我知道是他,"怕冷嗎?我睡着覺,突然想到了你,怕你冷所以過來了,我對你是不是很好,怎麼你就是捨不得醒來呢?"還是第一次聽到他調皮的語氣,還有點無奈.是啊,自己睡了好久了吧.
"你在不醒來,我就佔你便宜了啊,你的脣好軟呢,我很喜歡."說着他輕輕的親了一下自己的脣,這個人好輕浮,我們應該不認識吧,他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