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妓院後門,就被兩個人抓住了,“不管你是不是秋星澤的人,只要是我看上的,我就不會放手,呵呵。”傳來的是馮新的淫笑聲,我心裡那個憋氣啊,本來心情很好的回家打扮一下自己的屋子,可是紗帳已經被無情的從我手中奪走,還被扔在了地上。“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嘛!我根本不認識什麼秋星澤啊?”我假裝委屈的說道,
“小美人,跟爺回去,爺會好好疼你的。”說着已經向我靠近,噁心的手已經搭在我的肩上,心中默唸:讓他的手猶如摸在刺蝟身上,扎死他。果然聽見了一聲殺豬似的叫聲,那兩個抓住我的人見主子不知爲何如此痛苦忙鬆開了我,“新爺你怎麼了?”“好痛啊,你身上有什麼啊?”他痛苦的朝我吼道,“爺您誤會人家了。”我假裝含淚的樣子,“真是晦氣,走,今天先去看大夫,小娘子爺明天再來找你。”痛的呲牙咧嘴還不忘調戲我,
“爺,奴家明天等你喔!”我用那噁心的聲音回答他,他一刻也沒有停留,“哼!你NND,欺負我你還會好受,疼死你。”我破口罵到,“啪啪啪”傳來鼓掌的聲音,我聞聲望去,一個人站在屋頂上,“你是怎麼傷到他的?”語氣中充滿疑惑還有好奇,“爲什麼一定要告訴你呢?”我不再看他,
拾起地上的紗帳轉身準備離開,只覺得耳邊一陣風吹過,那人來到我身前,“說一下嗎?我真的好像知道,我是個武癡,很喜歡鑽研各種武功。你是哪派的?”像小孩子一樣露出很好奇的表情,“我是鬼派的,好了我還要回家睡覺呢,BYE。”快步離開了,他卻不死心在身後一直唸叨,問我鬼派是什麼派,
在離家只有一個拐角的距離時我停下了,“不是想知道嘛,你閉起眼我就告訴你。”“爲什麼要閉眼啊?”他一臉的疑惑,“要不要知道吧。”我一副你不閉眼就不告訴你的神情,“好好,聽你的。”他乖乖的閉起眼,我輕笑了聲,然後施展法術隱了身,“怎麼不說啊,我睜眼了啊!”說着他睜開了眼,四處找了一下我,
“女人都是騙子,怪不得師傅這樣說呢!”他氣憤無奈的施展輕功飛走了,我立馬現了身,樂呵呵的回了家。
把一層紫色的紗帳掛在了窗前,又用了一層白色的掛在中廳,當紗簾用,把粉色的留給了牀鋪,前後一收拾已經大半夜了,看着這美麗飄逸的房間我打着哈切躺在了牀上,美美的睡着了。又夢見了他,是我們一起作畫的場景,醒來後眼角溼潤了,我是真的好想他,真開眼望着紗帳發起呆來,想着我們之間的一點一滴。
不知道躺了多久,我起身洗漱,來到那唯一的梳妝檯前我做了下來,打開老闆準備的梳妝盒,拿起梳子準備梳頭,手一滑梳子掉到了地上,低頭拾起梳子時,在梳妝檯的底部有一個類似盒子的東西我拿了出來,用布擦了擦上面的土,這纔看清原來是個首飾盒,
四周鏤空,盒蓋雕刻的是梅花,這個女子一定很喜歡梅花吧,輕輕的打開盒子,裡面只放着一支簪子,確切的是一支梅花簪子,在簪子的一頭正有一朵梅花,通體呈現的是銀白色,簪子製作精良,好似剛剛折下的一枝梅,端詳了一會簪子在梅花的花瓣底部摸到幾個字:
葉傲梅。一定是簪子的主人了,又看了看那個精美的首飾盒,把簪子放好,我決定在去一趟客棧老闆那裡,問一下這個葉傲梅的事情。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爲了避免被昨天的那個武癡認出,我又換上了男裝。
出了大門看見的又是昨天的情景,有好幾個姑娘在那個人的門口左顧右盼,我嗤之以鼻,哼!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長得帥點,大步離開了,來到那間客棧,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叫來老闆點了幾個小菜,“大哥多謝你的細心啊。”我一說話老闆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來是姑娘啊,在下眼拙纔看出來。”“是我唐突了,爲了方便所以.......”“我明白的,怎麼姑娘有什麼事?”“我只是想找大哥好好聊聊,大哥快坐啊。”老闆做了下來,和他拉了幾句家常,我開始說起正題,“大哥,住在我租下的那間屋子的主人是不是叫葉傲梅?”老闆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彷彿回憶似得看着窗外說道,“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姑娘何故知道。”“只是巧合。”“是,她是叫葉傲梅,只是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真名,老夫有幸知曉。”從老闆眼中出現了愛慕,臉上出現了柔和的笑容。“可以講講她的事嗎?”“她是一個猶如天仙的女子,只是因爲她的父親得罪了高官,只能身入青樓,她的才情無人能比,迷倒了當時的男人,甚至因爲見她一面,有的人傾家蕩產,有多少有實力的王公大臣要爲她贖身,可是她拒絕了,
人們都不解,後來傳言她是喜歡上了當時的皇上,可是內情實在沒有人知曉,後來不知怎的他被護國將軍贖身,住在你現在的院落中,後來又不知道因爲什麼人就不見了。”我的第六感告訴自己,事情絕對不是這樣簡單的,可是老闆知道的只有這麼多了,“大哥,她以前在哪間妓院。”或許能知道一些什麼,
“在翠紅院”“當時她叫什麼名字?”“千雪”我不再問他什麼,不一會老闆被叫走了,我一個人要了一壺酒慢慢的喝了起來,思緒被拉的很遠,被街上的鬨鬧聲吵回了神,“大爺求求您了,不要帶走我的女兒。”一個雙鬢斑白的老頭跪在地上哭着說着,在他面前的是面型猥瑣的一個男人,
“不要怪我,誰讓你借錢還不上啊。”“爺,我已經還上了。”“利息呢?”“爺,我借了你十兩銀子,利息卻是二十兩,你這不是訛人嗎?”“話可不能這樣說,我當時答應借你的,你也同意會給我利息的,我白字黑字爲證。”說着他拿出了一張字據,周圍開始有人指責他,“有你這樣的嗎?借你十兩,卻要還二十兩,太欺負人了。”我起身結了帳來到人羣前,“二十兩給你,放了老漢和她女兒。”最看不慣就是這樣欺負老實人了,
“不,我不要,已經過了還錢的時間了,我就要她女兒抵債。”“怎麼連我秋星澤的面子也不給嗎?”說話的正是那個討厭的鄰居,沒有想到他真的是王爺,還是這樣年輕的王爺,那個男子看了看秋星澤又看了看那個長相不錯的女子,“王爺不是小的不給你面子,只是確實是過了時辰,這樣吧我手中有兩顆棋子,只要猜出哪個是黑子,我就放了她。”說着他從兜中掏出棋子握在手中,
老漢和秋星澤都面露難色,我走到老漢面前“老爹你信不信我?”他看了看我點了點頭,又問了問他女兒“你也相信我嗎?”那個女子也點了點頭,“好,我猜這個是。”我拉起那個猥瑣男人的左手,他露出了賊笑,正要說話,我截住了他“這手中是白子。”使勁掰開他的左手,果然是白子,“這手中一定是黑子了,你自由了。”那個猥瑣男人憤恨的看着我,小小的伎倆我早就看出來了,
周圍人都笑着說我很俠義,說我很睿智,老漢拉着我的手千恩萬謝,我又給了他們一些銀子,讓他們好好生活。他拉着女兒非要讓我留下她,我拒絕的轉身要走,“仁兄,我是秋王爺可否有幸請你一聚。在下只是佩服兄弟的聰明睿智,想結實一下。”秋星澤又露出他的招牌笑容,不知道爲什麼一見到他笑,我心中就不舒服,沒有回答他,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