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請隨蕭某來。”隨着蕭瑟我們來到了另一個雅間,“你們雙方出對子,由對方對下聯。結果有我們評判。”四位老者中的一位說着,“好啊,我最喜歡就是對子了,呵呵!”我笑着說,“這次我先出,你來對,這樣?”我指着蕭瑟說道,“恭敬不如從命,請賜教。”
“上鉤爲老 下鉤爲考 老考爲童生 童生考到老”“嗯是好對。”一位老者讚道,蕭瑟手中紙扇搖了兩下,啪的一聲合了起來,“有了,一人是大 二人是天 一人大過天 天大是人情。”說完,還不忘對我笑笑,“哼!鶯鶯燕燕翠翠紅紅處處融融洽洽。”蕭瑟在原地又走了兩圈,“雨雨風風花花葉葉年年暮暮朝朝。”“好,兩位真是好文采,老朽佩服啊。”其實這個蕭瑟真的是很有才,我出的對子,全是照葫蘆畫瓢來的,他卻不是,這是真才實學,心裡也是暗自佩服,
“蕭兄的才情我佩服,在下有一對,請賜教,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下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李熙楠說到,“李兄過獎了,你的上聯出的很好。”蕭瑟答完李熙楠的話陷入了沉思,一刻鐘之後蕭瑟說道”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萬年,月影萬年”四位老者紛紛都點頭,“我也對出來了,你們也聽聽,賽詩臺,賽詩才,賽詩臺上賽詩才,詩臺絕世,詩才絕世”只見四位老者紛紛鼓起了掌,
門口站着的那位穿黑衣的人把我們的對子傳到樓下,就聽樓下又開了鍋似得,剛纔那幅畫被他們穿的已經夠神了,這對子不用說肯定也會被傳開的,“尹兄在下佩服,在下也有一上聯,請賜教,望天空,空望天,天天有空望空天”“這個嘛容易,求人難,難求人,人人逢難求人難。”心裡卻暗自嘆息,幸虧自己對這個有那麼一點點研究,要不然糗大了,“蕭兄李某不才,也有一下聯,過年苦,苦過年,年年苦過年年過。”李熙楠對的也不錯,長着鬍子的那位老者說道“你們三位都是平分秋色,這一局算是平局,各位有意見嗎?”他們二人都點頭,
我心裡不服,我這還有一上聯,只要蕭瑟他對出了,我就認輸,我指着蕭瑟說,“好,我答應。”“取二川,排八陣,六出七擒,五丈原明燈四十九盞,一心只爲酬三願。 平西蜀,定南蠻,東和北拒,中軍帳變卦土木金爻,水面偏能用火攻。”我把記憶中最長的一副上聯拿了出來,蕭瑟面漏難色,我就知道,呵呵,這個有點難的,過了十來分鐘,蕭瑟看着我說道“我輸了,請尹兄賜教下聯。”我得意的笑了笑,
“ 一大喬,二小喬,三寸金蓮四寸腰,五匣六盒七彩紛,八分九分十信嬌。 十九月,八分圓,七個進士六個還,五更四鼓三聲向,二喬大喬一人佔。”我說完,那幾位老者眼冒金光的看着我,那位長鬍子的老者突然站起來,激動的說“唉!有五十年沒有出過這樣的絕對了,請受老朽一拜。”說着就要拜我,
“唉!老先生,你這不是折我壽嗎?不就是副對聯嗎?我這還有一副,您要喜歡我送給您如何。”媽呀,我可受不起這一拜,老者兩眼含淚的點點頭,我看着李熙楠說,“你代筆可好?”他點點頭,走向桌子,提筆看着我,眼裡是欽佩,是驚喜,是愛慕,總之很複雜的眼神看着我,看的我心裡發毛,
“上聯是:淡淡墨梅凌寒獨開今歲瑞雪兆豐年,下聯是:莘莘學子壯志凌雲明年金秋送喜來。橫批:傲視羣雄。老先生這幅聯送給您吧。”老先生又差點激動的流下淚來,李熙楠卻來到我身邊,戲謔的對我說“我猜!你不會寫字,要不就是字寫得太難看,不然爲什麼要我代筆呢!”我用胳膊頂了他肚子一下,
“哼!讓你寫是看得起你,早知道我找蕭瑟寫了。”“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不許在我面前提任何男人。”他又給我臉色看,“餵你們說什麼呢?”蕭瑟突然早我身後說話,嚇了我一跳,我拍着心臟對他說“你走路不帶聲音嗎?人下人嚇死人的。”蕭瑟一臉委屈的說“我喊你兩聲了,你聽不見,你們是不是說什麼好玩的事了,說給我聽聽嘛!”現在又一副賴皮樣,和以前見到的蕭瑟簡直判若兩人,
那四位老者不知何時出去了,就我們三人,“唉!從今天起,京城第一才子就要改人嘍,還真是輕鬆呢!”蕭瑟好似一痞子似得說着,拍着李熙楠的肩膀說“走,李兄下樓喝酒去,尹兄一會會很忙的!”這個蕭瑟不僅不惱,還一副卸了載的樣子,這纔是所謂的真君子吧,不爲名利,這兩個人說着就要往外走,“喂,你們不是吧,真不講義氣。”“唉!第一才子,在不跟來,一會你想走就走不了了,快點。”李熙楠調侃的說道,我快步跟着他們,見蕭瑟左拐右拐的從後門出來了,只聽那座風吟樓上人聲鼎沸,喊得大多是我的名字,聽見喊聲只覺得背脊發涼,無奈的搖搖頭,
從那以後,我說的那幾副對聯,傳遍了大街小巷,被譽爲“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