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鹿兒的事情,就有人來報,說是海寇的船又來了,我還有即墨夕召訊,一起來到西海.
海上的情況不容樂觀,海寇有二十多條船,而我們大禹國,只有十來支船,而且我和即墨夕帶來的士兵,大多都是旱鴨子,不會水的.而且剛休息了一晚,人困馬乏,對我們很不利.
"哥哥,海寇一般都怎麼樣作戰?""其實他們也不怎麼和我們的將士大動干戈,只是會登陸強些吃食和錢財什麼的,最近是比較頻繁了."聽了召訊的話,我有些明白了,也許他們只是迫不得已.
"哥哥對海寇瞭解多少?"召訊無奈的搖搖頭,看來是一點也不瞭解啊.我不顧召訊還有即墨夕的阻攔,硬是上了船,我想和他們談談,也許就會避免一些事情的發生,畢竟有戰爭就會有傷亡,就會有好多魂魄,我不想地府裡再多些工作.
召訊還有即墨夕陪我一起來到船上,據說船上有一個會說海寇語言的人,不過看見他我不覺得他是什麼好人?不一會那邊的一隻船也向我們駛來,遠遠的看見的人,讓我的心莫名地動了一下,綠眼睛紅頭髮,這根本就是西方人,真沒有想到這個時空也會有西方人.
他們說的居然是英語,雖然和現在的英語有一些出人,但是大多的意思是一樣的,"黃三,趕緊說說他們說的是什麼?""他們說要殺光我們佔領大禹."怎麼可能,明明他們說的是,"謝謝你們的歡迎.""可是哪有這麼高興的說這種話的."即墨夕說道,沒有想到即墨夕的觀察這麼入微.
"哥哥,把他抓起來吧,他根本什麼都不懂?"我的話一出,大家都懵了,可是隨即召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好個黃三說你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陰謀?"黃三早就嚇得尿褲子了.
原來黃三就是個遊手好閒的無賴,他假裝的和他們溝通,誰知道竟然讓他蒙過去了.後來纔有這一次的事情.
"I'd like to have a good talk with you over this business.(我想跟你好好談談這件事情)"不顧大家詫異的目光,我對着海寇說,他們也是大大的驚訝,我居然會說他們的話,而且說的這麼好.
"of course(當然)"那些人也很開心,而且很熱情的邀請我,當我提出要去他們船上,召訊和即墨夕說什麼也不同意,後來即墨夕說必須陪着我,召訊才肯放人的.
我去了他們的船上,瞭解了他們的一些情況,他們的家只是一座小島嶼,而且沒有什麼吃食,只能靠吃魚和一些果子,一代代的就這樣下來了,但是都不長命,後來他們早了船,出來看見了大禹,本來想好好的用魚來換些食物,可是大禹國的人都欺負他們,後來沒有辦法他們纔開始來強些東西.
我安慰了他們,並告訴他們可以用任何東西來換大禹國的東西,他們很高興,手舞足蹈的來着我就要跳舞,即墨夕一臉陰沉的看着這些人,其中一個阿里的小夥子居然可以說一句簡單的"你好",我決定要把他待在我身邊,好好的教教他,以後他們的部族和大禹的關係還要靠他,畢竟自己不可能留在這裡.
阿里很高興,還送了我一下好看的貝殼,看到貝殼我靈機一動,這些是很好的裝飾品,找來一顆紅線,三五下就編出了一顆貝殼項鍊,阿里部族的人看見了都很興奮,我知道他們的頭腦也很聰明,都要求我多交一些他們編制方法.
可是我還是建議他們只撿貝殼,因爲一看他媽的衣服就知道他們的線很不足,他們也很認同.談了大概三四個小時,我和即墨夕還有阿里回來了,並把他們的遭遇告訴了哥哥,哥哥也很通情達理,立刻派人給他們準備了很多大米,還有豆油什麼的.
部族的那些人店鋪紛紛的跪下來,朝我叩拜,說我是他們的東方女神,是救世主,其實自己就是很巧的會說英語而已,總覺得自己是受之有愧,即墨夕卻說,如果沒有我今天一定會有一場仗要打,我不僅救了他們也救了大禹國和皇朝的將士,得此稱號是應該的.
我又找哥哥說了貝殼的事情,並把那串貝殼項鍊送給了召訊,召訊很激動,激動的是我居然送了他自己親手編制的項鍊,我在心裡暗暗地嘆氣,召訊他對自己還是沒有絲毫的放下.
從那開始,貝殼在整個大禹還有皇朝掀起了一股風潮,當然召訊的荷包賺的也滿滿的,他說這些都是我的,只是替我保管這而已,我之知道這是我僅僅可以提他做的.
因爲那條貝殼項鍊,即墨夕整整好幾天都不理我,加上自己的身邊有一個好學的阿里,我們都沒有時間好好的談談.當我看見召訊的時候,我才明白爲什麼即墨夕的臉色那麼灰暗,因爲召訊就這樣毫不避諱的帶着那一串項鍊,也不管和自己的衣服搭不搭配,我知道他這是在炫耀,在向所有人炫耀.
今天我給阿里放了假,讓他自己去街上轉轉,阿里很高興的去了,現在的大禹人已經接受了部族的人,他們相處的還不錯,尤其是部族的人很擅長捕魚,他媽的魚到了大禹都是供不應求.
"即墨夕"聽見我的喊聲,他都沒有回頭看自己.這還是第一次這樣,我走過去,到他對面坐下,"不是吧,這麼不給面子啊!"我嬌嗔的說着,他還是無動於衷的在看他的風景.
"好無聊啊,今天就一個人,我要去外面走走,請問你有空嘛?"我都有點低聲下氣了,"嗯,去吧,明天我們就回去吧."即墨夕似乎最近的語氣已經不一樣了,很平淡,不再像以前一樣,那樣無賴.
他的變化讓我有些不適應,他不再偶爾的逗我笑,或者偷襲一下自己的臉蛋,她的臉上總是洋溢着幸福的感覺,讓人看了都忍不住的和他一樣開心,忍不住的一樣笑着,可是最近幾天似乎再也看不見他的笑容總是那樣淡淡的.
我們沒有說話,只是單純的走着,他還是一樣看着遠方,偶爾的看一下自己,眼眸是那樣的深邃,越來越讓人不懂.我們不約而同的避開了人羣,不知道是不是相處的久了,兩個人之間總有點心有靈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都有些累了,漸漸的走到了城外,"要不要再去一次,百里坡?"還是那樣沒有任何感**彩的話語,心裡悶悶的難受,我只是點了點頭,他去租了匹馬,我們再次去了百里坡,當時看夕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