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送給我的。”千黎捧着失而復得的項鍊,心中卻不瞞衛城說的那句偷偷摸摸。
“我送給你沒錯,但你要時刻記得我爲什麼要送給你。”
千黎一時無語,禿頂男人的哀嚎聲源源不斷,她再次擰起秀眉,對着衛城小聲道:“你還是先把他放了吧。”
衛城看了一眼江猛,徑自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機。“你是少夫人,要學着懂得利用權力。”
“江猛,停手!”千黎得到衛城的允許,馬上大喝。
這一說,江猛果然停下手,只是他手下的禿頂老闆已經打得鼻青臉腫,看得人一陣想笑。
千黎捧着首飾盒,望着衛城。“既然東西找回來了,我們還是先走吧,外面不早了。”
衛城點頭,甩手用口袋裡拿出支票,快速在上面落下名字,伸手交給江猛。“找人送他去醫院,叫他下次看清東西,再有下次可沒這麼便宜。”
他話說完,大手攔着千黎堂而皇之地走出去,周圍投來的各種目光直接被他無視。
坐在車上的千黎,始終想不透。“你給老闆多少錢了?”
“兩百萬。”衛城不以爲然地吐出三個字,像是在說一件極爲平常的事。
“我賣的時候是一百萬。”千黎以爲是衛城記錯了,緊張的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