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雲成關幹舟劃方案的情況彙報結束之後。下面就心討論階段,各個專家學者自由發言,暢談對天陽石窟保護和申遺規發的方案的看法。發言的專家學看中大多都是支持北京大學景觀設計院和華夏文化遺產研究院的規劃方案,同時也有一少部分專家學者並不看好北京大學和華夏文化遺產研究院聯合搞出的規劃方案。但是就總體而言,支持這個規劃設計方案的專家和學者的意見還是佔據了主流。
林遠方靜靜地坐在座位上,不時拿着筆在規利方案某處寫上一兩句話,或者在規劃圖紙的某處做一些增減。如果有人站在林遠方身後。就會看到林遠方徒手劃出來的這些圖形線條甚至比用作圖工具畫出來還要工整漂亮,如果沒有紮實的基本功做底子,是不可能在製圖方面有這麼強大的功底的。
他也在聆聽在場這些國內著名的專家和學者的發言。這些專家和學者曾經是他學生時代的仰慕對象。他學習的很多教材都出自於在場這些這些著名專家和學者之手,只是林遠方從來沒有機會見到,今天來參加這次規劃會議,那一下子見到這麼多自己學生時代仰慕的專家,也未嘗不是一種收穫。
所謂看景不如聽景。很多景區聽人說起來是如何如何漂亮美麗,如同神仙畫境一般,但是當你有機會到達那行,風景區之後,才發現所謂的神仙畫境不過爾爾,和我家豬圈後面的荒山看起來差不多嘛
些專家和學者也往往如此,當你從報紙上、雜誌上、電視媒體上、書籍中乃至是課本上看到這些人的名字、形象乃至文章的時候,心裡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巍巍乎高山仰止的感覺,其實在現實中見到之後。卻發現所謂名家大家也不過如此而已。
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這就是今天林遠方對在場的這些專家學者提出的建議或者意見的感覺。林遠方甚至用四個字就可以形容這些知名專家和學者的發言,那就是“了無新意”!
當初開始接觸建築學規戈學時,這些專家和學者就是這樣的水平,林遠方几乎是站在山腳下仰望他們這些高山。當林遠方在建築規劃專業領域的水平飛速進步時,這些專家還依舊是站在原地踏步,甚至是固步自封、抱殘守缺維護着他們那些陳舊過時的老一套理論,仲們這些當初的先行者現在被林遠方從技術上乃至思想理念上遠遠拋開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過林遠方今天並不打算髮言。雖然他對在場的這些專家學者的很多看法和意見並不認同,對北京大學景觀設計院和華夏文化遺產研究所聯合拿出的這套天陽石窟文物保護和申請世界文化遺產項目規刑方案也有諸多不滿意的地方。
孫長河市長和劉曉健秘書長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這讓林遠方有點無所適從,他甚至不知道孫長河讓劉曉健通知他過來參加這個規戈方案徵求意見究竟是什麼意思。會場上沒有他的名牌。會議主持人點名請專家學者講述意見和建議時也沒有提到他的名字。甚至連工作人員也不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甚至連一份規劃設計方案都不願意發給他。在這種情況下,讓林遠方如何站出來談他的看法呢?
放在林遠方網畢業的時候,或許他會根本不理會周圍的一切,站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自己的看法和建議說斤,痛快。但是現在,他不會這樣做。他只是想靜靜地坐到會議結束,然後返回邸南,繼續搞他的合資項目。至於說天陽石窟的規發與保護,那是一斤,與他無關的問題。不過是生活程序某個環節出了差錯,把他拉了進來,他現在只要安安靜靜地等着這個出錯的程序結束。然後就可以回到他正常的生活軌道上來了。
童向民微低了一下頭。看了看手錶,時針已經指向了五點半,到了會議結束的時間了。曹增強國光雖然是看着會場,但是卻一直在留意着童向民的一舉一動,所以當童向民一低頭看錶,曹增強立即就注意到了。他就探過頭來小聲地問道:“童市長,那我們先結束?”
童向民其實早就坐不住了,他是今天臨時被孫長河抓差,過來頂替孫長河來參加這個會議的。孫長河對於天陽龍門石窟申請世遺這今天陽市一號工程的工作非常重視,今天這個會議本來早就定下了,是孫長河親自主抓,可是在下午會議快要召開的時候,忽然接到省委辦公廳的通知。省委書記趙三才臨時決定要到天陽市來視察,車隊馬上就要出發。
接到這個通知之後,天陽市這邊自然是一陣手忙腳亂,四大班子一起出動,準備到天陽市和中州市的交界處去迎接省委書記趙三才的車隊。雖然說省委書記趙三才並不喜歡下面人搞得這麼隆重,動輒就是四大班子出動搞什麼界迎,這不是形式主義,是花架子嗎?但是下面的幹部卻絲毫不敢放鬆,即使拼着省委書記趙三才的責怪,也要搞界迎這一套。這些官場上的禮數可是欠缺不得,做了,省委書記可能會嘴上不滿意,批評幾句;可是如果不做,省委書記雖然嘴上是不會批評了,可是萬一他心中不滿意呢?讓領導嘴上批評,總比讓領導心中批評好上千萬倍。
雖然說天陽石窟申遺是天陽市一號工程,但是比起省委書記趙三才的臨時視察來說,孰輕孰重即使最沒有大腦的官員也能夠想明白。但是天陽石窟申遺工程畢竟也是一個很重要的項目,時間事先都頂好了,會議眼看就要召開了,要臨時改變日程顯然不太現實,於是孫長河就把這個會議託付給了童向民,自己則和市委書記田建設一起到天陽市界去迎接省委書記趙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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